第十章 調教
時淺坐在洗手臺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辦公室的座椅上放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桌上還有一張便簽,是楊晨留下來的。 “晚上和我去見一個客戶,衣服準備好了,下班之前換上,回來來我辦公室一趟。” 時淺放下便簽,打開禮盒,里面是一套黑色長裙,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裙子下面放著一條同色系的丁字褲,她原本以為楊晨會讓她真空上陣,沒想到居然還準備了一條內褲,雖然她從沒有穿過就是了。 走進楊晨的辦公室,男人正在打著電話,時淺站在門口安靜的等他掛斷電話,才走上前:“總監,你找我什么事情?” 楊晨看了她一眼:“衣服看過了嗎?” 時淺點了點頭,楊晨從抽屜中拿出一管藥膏:“這是能快速去除你身上的那些痕跡的,晚上的客戶很重要。”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涂藥。” 時淺有些扭捏,雖然她和楊晨已經做過幾次,可是讓她親手脫衣服,還是有些不自在。 “你不自己來,是想讓我幫你嗎?”楊晨的聲音微微沙啞,空氣似乎都熱了幾分。 時淺閉了閉眼,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現在不就是脫個衣服,白嫩的小手拉開側邊的拉鏈,脫掉身上皺巴巴的裙子,渾身上下只剩下包裹著兩團乳rou的白色蕾絲內衣,她頓了頓,還是在楊晨餓狼一樣的眼神中脫掉了乳罩。 楊晨拿著藥膏站在時淺的身后,細心的涂抹著她后背上、腰上、臀上的紅痕,清涼的藥膏在37度的手指下像是在她的身上跳舞一樣。 時淺不安的夾了夾腿,紅腫的xiaoxue又吐出了蜜水,這讓她有些情難自禁。 轉過椅子,藥膏又被涂抹在嬌嫩的乳兒上、小腹上,楊晨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下身也抬起了頭,但他現在不能碰時淺,那個客戶,可不喜歡在他之前有人碰自己的東西。 楊晨深吸了一口氣,又拿出另外一管藥膏,對著時淺命令道:“張開腿。” 時淺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紅腫卻仍舊濕潤的xiaoxue,粉嫩的yinchun被cao干了這么多次還是很好看。 他的指尖涂上藥膏,在時淺的xiaoxue外面打轉涂抹,讓她忍不住夾住了楊晨的手,他的另一只手掰開夾緊的大腿,帶著冰涼觸感的手指淺淺插進了濕漉漉的花xue中,才一插進去男人的手指就被緊緊咬住,可惜了,現在不能碰。 楊晨紅著眼尾,聲音沙啞的厲害:“乖,別夾這么緊,現在不碰你,給你涂完藥一會兒就消腫了。” 時淺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晨,似乎不太理解為什么現在不碰她,如是以前,男人早已經把胯下那根丑東西塞進來了。 終于熬到了下班時間,時淺在更衣室換上了楊晨給她準備的裙子,珍珠細帶掛在脖子上,深v的設計露出她傲人的乳溝和白皙平坦的肚子,后背也是正整片暴露出來,貼身的衣服虛虛遮住了圓潤的翹臀,左腿邊的高開叉只要動作幅度大一些,就能看見丁字褲細長的綁帶。 楊晨看見這幅模樣的時淺,眼神變暗,好不容易在辦公室擼了一發才軟下去的roubang,此刻竟然又有抬頭的趨勢。 “走吧。” 楊晨開車帶著時淺來到一處半山別墅,諾大的別墅里現在來了不少的的人,每一個女賓的打扮似乎都像時淺一樣嫵媚暴露。 不一會兒,楊晨口中的重要的客戶亮相,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似乎有著常年健身的習慣,他的肌rou線條很是明顯。 男人似乎朝著時淺這邊看了過來,楊晨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一會兒不管發生什么,你都只需要乖乖聽話就是。” 很快就有兩個人帶著時淺走進別墅中,男人下臺和楊晨談論了好一會兒,簽了一份合同,這才從這場派對上消失。 時淺的眼睛上蒙著一個黑色眼罩,坐在一張床上,周圍十分安靜,什么聲音都聽不見。 房門被打開,剛才的男人身上松松垮垮掛著一件浴袍端著一杯酒走了進來,酒杯放在時淺嘴邊:“喝了。” 不熟悉的聲音和環境讓時淺有些害怕,但還是照做,因為楊晨說過,不管遇到什么事,聽話照做就是了。 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被剪開,露出白皙的身體,身上所有的痕跡早已經消失,看著眼前白玉般的酮體,男人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男人拿過來一個口球,粗暴的塞進時淺的嘴里,接著將人彎著腰固定在兩個半片的墻壁之間,按下手邊的按鈕,兩片墻壁固定住時淺的細腰,因為兩邊都墊著柔軟的海綿墊,倒是也沒有讓她有多難受,緊接著,時淺的雙手被繩子綁住向前固定,讓她整個人形成了一個直角的狀態,男人又固定住她的腳踝,現在是無論如何她也動不了了。 時淺直覺的自己現在渾身燥熱,xiaoxue空虛難耐,一股yuhuo侵襲著她所有的感官,嘴里發出嗚嗚的叫聲。 男人脫掉浴袍,褐色的大roubang挺立,恥毛一路向上在肚臍眼下方才堪堪停住,六塊腹肌和人魚線勾勒出完美的腰身,胸口的肌rou更是發達,兩條筆直的長腿也是肌rou滿滿。 他隨意從墻上拿下來一個帶著羽毛的軟鞭,柔軟的羽毛搔過xue口,帶來一陣輕微的癢感,時淺的xiaoxue已經流出了不少蜜液,沾濕了羽毛。 “真是不聽話的小母狗,主人還沒有讓你發情呢。” 啪的一聲,軟鞭抽在時淺的屁股上,輕微的痛感里帶著劇烈的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扭動著自己的屁股。 又是好幾下,時淺的臀rou上都是一條條的紅印,男人這才走到她的面前,取下眼罩和口塞,不由分說的將自己的jiba塞進她的嘴里。 一股檀香味鉆進時淺的鼻腔中,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小嘴上下擼動男人的巨物,頂端不一樣的觸感讓她靈活的舌頭不住的舔舐guitou、馬眼和鼓脹的前半段柱身。 “小sao貨還挺識貨,我可是鑲了九顆珠子在里面,好好舔,舔的主人高興了就cao你。” 男人拿著乳夾夾在她挺立的兩顆rutou上,軟鞭抽在白嫩的乳rou上,輕彈,時淺越來越興奮,這樣的感覺比被那么多人cao干還要舒服,吞吐著大roubang的喉嚨中發出嗚咽的呻吟聲。 “sao貨,這么想要?” 時淺點頭,她的下身現在就像是發了大水一樣,不住的往外流著sao水,花心的瘙癢讓她希望有個大家伙插進去止癢。 “來,說,sao母狗想要主人的大jiba。” 情欲完全掌控了時淺的神經:“sao,sao母狗想要主人的大jiba~sao母狗想要被主人cao爛saoxue~主人快cao我~” 男人低笑,沒想到她還會給自己加詞。 不在猶豫,男人的大jiba插進滿是yin液的saoxue里,又硬又粗的jiba頂到花心,柱身旁邊的九顆珠子在rouxue壁上摩挲,酥麻的快感一下充滿了全身,時淺扭動著屁股,想要的更多。 男人不緊不慢的九淺一深的抽插,每一次都在時淺想要說話的時候狠狠直搗花心,腰身被固定,時淺只能不住的扭著屁股。 男人手中的軟鞭手柄在saoxue外面沾了yin水,插進菊xue中,沒有絲毫的前戲和擴張。 “嗚~太硬了~拿出去~” “拿出去?這可由不得你!”男人握著軟鞭在她的后xue里輕輕抽動了幾下,xiaoxue忽的噴出一股熱流澆在男人的guitou,男人大手狠狠的抽在她的臀rou上:“sao貨,主人讓你高潮了嗎?” 男人狠狠的撞擊著時淺的花心,手拿著軟鞭在她的屁眼里抽動,xiaoxue一張一合的吸著男人的巨物,軟rou緊緊咬住凸起的青筋和鼓起的珠子。 又是啪啪兩下,時淺的屁股上現在都是紅手印,痛感讓她想要縮回去,可被固定的腰身怎么都動不了,男人大開大合的cao弄著時淺的saoxue,兩人相連的地方滿是濕滑的yin液,在男人快速大力的撞擊下變成細細的白沫。 xue口媚rou外翻,又被重新捅了回去,男人絲毫不在意什么節奏章法,只是一味的大力的捅開她的xue口,破開柔軟濕滑的嫩壁,在奔涌的yin水的潤滑下毫不費力的插到了她的最底端。 為了更有快感,男人給時淺下的藥只能讓她高潮一回,她逐漸回過神來,rouxue里飽滿的腫脹感cao的她發疼。 時淺的臉上掛著淚珠,抽噎道:“好~好疼~快出去~啊~” 男人的guitou已經破開了宮口,鑲嵌著珠子的柱身也卡在宮口處,不上不下,時淺痛的大叫:“不要~太深了~插的太深了~嗚嗚嗚~” “小逼要被cao爛了~快停下來~好疼~” 男人絲毫不在意時淺喊了些什么,仍舊我行我素的將改造后的猙獰巨物在柔軟的zigong里大開大合的進行宮交,屁眼里的軟鞭被拔了出來,緊接著塞進去一個有著rou刺的假陽具。 “嗚~求求你放過我~好疼~” 無法動彈的時淺此刻絕望極了,她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會被cao死在這里。 帶著rou刺的假陽具在腸壁里旋轉,每一根rou刺都像是能差破她的腸壁一樣,zigong里的巨物更是咆哮著快要將她的宮口磨平了。 男人好像一個毫無情緒只知道發泄的公狗一樣,挺動著腰身一寸一寸的把roubang塞的更深更里,兩個囊袋都想要一同塞進rouxue里一樣。 時淺雙腿發軟,可是她現在就像是飛機杯一樣,無法動彈,只能等著主人發泄出來才會被放在一邊,胸口的腫脹感越發強烈,被乳夾夾著的奶頭已經變成了紫色,她上次被喂的藥藥效有一個周的時間,現在她只覺得胸口漲的難受。 “好脹~奶子好脹~好難受~” 男人挑眉,打開固定在她腰身上的固定器,一雙大手揉上腫脹的奶子,果然比剛才大了不少,男人取下乳夾,時淺的兩顆奶頭洶涌的噴出奶汁來,男人的手上都是白色的乳汁。 “呵~楊晨送來的母狗還真是厲害,居然還會噴奶!” 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時淺的rutou,像是擠奶一樣掐擠著,奶水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的往外溢。 見狀,男人收回手掐著時淺的腰身,大力的cao干,速度加快,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在抽插了數百下之后,guntang的濃精全部射進了她的zigong里。 時淺無力的垂下頭,泥濘的rouxue被磨的高高腫起,摻雜著細密的血絲,可射過的男人roubang完全沒有軟下去的跡象,粗硬的roubang還插在她的zigong里,roubang的根部忽然開始膨脹,疼痛難捱的時淺皺起了眉頭,她現在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再一次挺動腰身,脹起的根部緊緊吸附在她的xue口上,即使用力拉扯也拔不出來,更何況她現在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掙扎,死死釘在她宮口的jiba將她的xue壁撐的滿滿當當,只能撅著屁股被不停的cao干。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也不知道被cao了多少次,時淺已經暈了過去,男人卻抱著她的屁股射了一次又一次,終于在天微亮的時候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沾滿yin水的roubang上還能看見白色的jingye,還有不少的血絲。 時淺這才被解開了束縛,像是破碎的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