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食髓知味,課堂上做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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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比打架還痛快還費勁的性愛簡直是酣暢淋漓,白彬那頭得了狂犬病似的瘋狂的野狼被他壓在身上干的紅著眼睛流著淚,嗓子都沙啞了,連反抗的拳頭都軟的沒有力氣。 身上清瘦的沒有二兩rou,但有一股子兇悍勁,身下那個rouxue緊的咬著他的陽具都發疼,那撕裂的流著血的后xue就如同初次交歡時處子的見證,刺激的周城更加禽獸。 這個畫面光是回想起都讓他獸血沸騰,已經連續兩晚,每天晚上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夢到白彬被他壓在身下狠狠侵犯,有時候是在倉庫里,他像女人一樣被他壓在身下強jian,有時候是在教室里,當著老師同學的面,表面認真學習,屁股里卻含著他的手指。甚至還有在他家里,他穿著一身女士情趣睡衣,自己坐在他身上一邊紅著眼哭吼,卻一邊被迫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動著。 下課鈴聲一響,周城瞬間被嚇醒,下體又已經硬挺挺的站立了起來,身上還有一股子沒有平息下來的yuhuo。周圍有些離的近的同學自己鼻尖似的聞到了那股特殊jingye的氣味。 周城老臉一紅,又若無所事的走到廁所,把自己鎖到了廁所隔間一邊用手擼著一邊心里暗罵道,自從干了白彬后,簡直就中邪了似的食髓知味,念念不忘,以后都不敢在教室睡覺了。 擼完后,他也沒打算回教室了。白彬挑起了他的火氣,他就有義務得幫他滅了,他這人一向沒底線,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主。 剛走出廁所,他就接到了陳清清的電話,剛剛接起,他還一句話沒說,對面就已經氣呼呼的罵了起來: “周城!你這個小人!混蛋!你說,你是不是帶人欺負白彬了!” 呦,看不出來啊,沒想到那小白臉還告狀! “他以前重病高燒三十八九度都會堅持來上課打工,而現在他都兩天沒來學校,也沒去打工了!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出現過,你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關我屁事啊!說不定他自己身體不好,下不了床了也不一定啊!”那天白彬模樣確實非常凄慘,被干的下不了床也是極有可能的,想到這里,他除了有一絲火氣之外,甚至還有一絲不舒服,反抗那么狠干嘛,乖乖的躺下聽話不就能少受一些罪。 “周城,我警告你,別對他動手,他已經夠不容易的了!你這種人,除了仗著自己身世為非作歹意外一無是處,完全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我就是瞎了眼也不會喜歡你的!” “我出身好怪我咯!誰叫他不如我會投胎!陳清清,別跟個言情戀愛腦似的,現實會告訴你,在家世權勢面前,個人的努力和品質一文不值,他的出身就決定了這輩子他都不如我!都這么大的人了,少看著瓊瑤劇,傷腦!”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懂不懂!你別傲,就你這德行,你家也絕對昌盛不了多久!” “呦,我好怕哦,你這不僅是看了瓊瑤劇,還是看多了起點文啊!你還以為生活是演電視,啊!父母祭天命運坎坷的人就會成為主角逆襲不成?別天真了,他們只會被沉重的現實壓的喘不過氣,等過了年少意氣風發的日子,就會被歲月蹉跎成蕓蕓眾生里的一個平凡人,平庸且無能,一輩子為了房子車子財米油鹽而勞碌,當最初的激情過后,你們就只會為生活而抱怨! 這種人我見太多了,我小姨曾經就是一個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人,現在還不是哭哭啼啼的帶著孩子回了娘家,相信我,我們才是天生一對!”相信我,我們才是天生一對,這種話他不知道對多少女孩說過,他都不需要過腦子就能脫口而出。 “哼!不可理喻!我跟你簡直是對牛調琴!你也別癡心妄想了,我們絕對不可能!”她氣呼呼的跑開了,正如她氣呼呼的來。 “嘖嘖嘖!!可惜了我剛剛說出的這么大一段富含人生哲理的金玉良言!” 他其實也并沒有那么喜歡陳清清,只不過也就是看她漂亮在加有一個身為異能者的哥哥而已,轉頭就把她放到了腦后,卻想起了她說的話:白彬已經兩天沒去學校和打工了,他之前簡單的調查過白彬這人,是個工作狂人和學習狂人。而兩天沒去學校和打工,這對于一個工作狂和學習狂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周城突然想起來,那天他做的挺狠的,白彬跟個狼狗似的,反抗的厲害,不動粗根本壓制不了他,那天他下手挺重,他流了好多血! 打聽到他的住所,周城決定他看看他死了沒有。 離學校大概只有四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城中村,說是城中村,其實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平民窟。 在這個城市活了二十年,周城還是頭一次知道這個城市里竟然還有如此破敗貧窮的地方,電視劇里最不堪的地方都比這里強上無數倍,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到處都是違章搭建的搖搖欲墜的危房棚戶區,狹窄的土路過道坑坑洼洼,積著污水泥濘不堪,垃圾遍地,人畜排泄物到處都是,臭味沖刺著天空,不隔音的危房里傳來的男女吵架聲清晰可聞。那些幾歲大的孩子在地上打鬧翻滾,全身臟兮兮的,看到他后,都瞪著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與這里格格不入的人,紛紛跟在他身后,向打量外星人似的。有個小女孩的棒棒糖掉到了地上,掉到了那滿是污穢物的泥濘洼里她竟然還撿起來往嘴里送。 那惡心的!讓周城趕緊給她打掉扔到了垃圾桶里,而對方立馬就踹在地上哇哇大哭。 至于嗎,他周城在怎么壞也不可能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他隨手從錢夾子里抽出了幾張紅票子,在路邊的雜貨鋪里給買光了里面的所有棒棒糖,全給了這群小屁孩,讓你們吃個夠,蛀牙了別怨我就行。 結果就是他身邊很快就聚集了一大片孩子,得有一二十來個吧,跟圍在他身邊趕都趕不走,這些人的父母也真放心,竟然不怕他是拐子。 他們還給好心的帶路到白彬家,白彬是這里的名人,罕見的有出息的大學生,他們自然是清楚的,帶著他七拐八彎,穿過了多條巷子暗道后,指著那家明顯收拾的比較干凈點的房子說到了。 他們敲開了他家的門,里面走出來了一個骨瘦嶙峋的中年婦女,她出來后,這群小孩就跟完成了人物似的立馬就一哄而散,悄咪咪的躲在墻角或者拐彎處露出一雙眼睛,半個腦袋偷看。 “您是?”看著這個被一大群孩子眾星拱月般送來,模樣英俊帥氣的像從電視里走出來的年輕男人,女人十分謙遜尊敬,都不敢正眼瞧他,背微微駝著,態度很是卑微。 周城打量著她,頗為意外,他沒想到白彬那個又傲又狠的野狼似的狠角色,竟然有這么一個卑微懦弱的母親。 她面色蠟黃,頭發稀疏,眼眶深陷,目光混濁,說話有力無氣,一副重病蒼老的模樣,連他九十多歲的奶奶精氣神都要比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