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叫他的名字(微h)
深夜時分某酒店的洗浴室里,一個身形健瘦的男生崩潰的站在鏡子前,他提著褲子面色慘白,不可置信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cao!”他破口低罵,拿起一旁的煙灰缸往鏡子上狠狠一砸。 三個小時前。 徐冬榮來到酒店的時候先洗了個澡等待炮友的到來,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在夢里他跟女人翻云覆雨,忽然被一陣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睜眼時,就見到屋里一片黑暗,原來太陽都已經落山了。枕頭旁邊的手機屏幕還亮著,他拿起來一看不過才十分鐘前的消息,炮友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無暇顧及被對方放了鴿子,他只想先上個廁所。那成想,解決完生理問題后提褲子就要走的他隨意往鏡子里瞥了一眼,無比震驚。 軟趴趴的某物之下,多了一道縫隙,像是女人的生殖器官。 徐冬榮起初不信,以為只是一場夢,于是瘋狂用冷水洗臉,可那道縫隙明晃晃的擺在他眼前。 “cao!”他崩潰的揪住頭發(fā),看著碎掉的鏡子,心里忽然想到該不會是自己玩弄女人太多,于是上天懲罰自己多長出了一個女性生殖器官吧。 未免太過于匪夷所思。 報警,報警....不行..只怕明天會上社會新聞。 標題他都想好了,驚!某大學生約炮被放鴿子一覺醒來變雙性!淦,無論那個字都很值得吐槽。 徐冬榮喘著粗氣,顫抖著手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他極為熟悉的號碼,此刻他能想到的人只有..那一個人。 “我想回宿舍,你來酒店接我...” 大半夜接到他的電話,嚴修誠一個激靈,醒了一大半,察覺到他情緒不對,趕緊穿上衣服打車去了酒店。 剛到酒店的時候,就看到徐冬榮一臉愁容的坐在了玄關。 “冬榮,怎么了?” 他見他鼻尖有些紅,以為他哭過了,有些慌張,自從長大后,他再也沒見過徐冬榮哭過。 “我想回宿舍。” 徐冬榮抬起頭,啞著嗓子說。他忽然抱著嚴修誠的大腿,悶聲道:“帶我回去就告訴你我怎么了。” 兩個人剛進宿舍,嚴修誠習慣性的就要去摸墻上的開關。 “別開燈。” 出于強烈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徐冬榮下意識阻止了他,好像這樣他就可以不那么無地自容。見嚴修誠臉上帶著疑惑,他只能煩躁撓了撓頭,拽著對方的胳膊拉他站到了自己床頭的窗邊。 “要看嗎?” 沉默好久,徐冬榮有些崩潰。一個人不敢相信眼前事實的情況下第一反應是,拉另一個人來佐證自己。 “什么?” “我下面。” 徐冬榮語氣有些僵硬,聲音也不大,嚴修誠卻剛好聽清。 似乎過了好久,徐冬榮抬頭看向比自己高那么十厘米的男人,他看到了那雙幽深的眸子后有些怪異。 “呃..我是說...我身體好像出了點....” “嗯。”他當然想看,想看到以為這是夢。 事情是怎么開始,什么時候開始的,徐冬榮記不清了。 唯一記得的畫面就是嚴修誠脫掉他褲子時急促的雙手。徐冬榮見他急躁的解開自己褲子上的褲繩后蹙眉,“我自己來。” 他隨意的解開自己的褲子,在對方灼熱的目光下慢慢的拉下自己的內褲。盡管沒有開燈,兩個人就著窗邊的月光都可以看到那里。 徐冬榮站立著,臉色不太好看。他知曉自己那根物什下有著怎樣的隱秘風景。不想記起,脫掉褲子后的涼風卻提醒著他。 見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徐冬榮坐在床上抬起腿來,雙手勾住膝蓋窩,將腿根沖著他。 “看、看到了么?”他聲音有些顫抖,帶著羞恥與緊張,可更多的是尷尬。 饒是和自己的青梅竹馬練習接吻了多少次,唯一有過更親密接觸的一次就是高中暑假時的互擼,即便是那次也是都穿著褲子的。 嚴修誠此刻就定在了那里,站的直愣愣的,挺拔而又壯闊的背影擋住了一部分月光,帶著藍調的冷色月光落在徐冬榮的雙腿上,徒增了一層白。 高個子的男生垂眸,沒人知道他攥著的拳頭已經發(fā)了白,喉間涌上癢意,從來沒這么癢過。早在他說要不要看的時候,他就硬了。 “..你看沒看到啊?”好久得不到答案的男生有些著急,抱著雙腿打得更開。 嚴修誠聽到他急躁的聲音慢慢將視線落在那里。黑暗中,他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一動。 他是個雙性。嚴修誠看著他性器下面的那條小縫隙,震驚是有那么一瞬的,疑惑也占比不少,可還未來得及細細詢問這朵小花的由來,他的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以前他以為自己對女生不感興趣,現在他悲哀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只對徐冬榮感興趣,無論男女,只要是他。 “看到了。”他啞著嗓子上前,俯身仔仔細細的看著粉嫩的xue口。大手扒著上鋪的欄桿,巨大的身影將他完全遮在了自己身下。 徐冬榮放下身子,臉色蒼白。 不是做夢。 難道真的不是做夢? “什么時候有的?” “我說剛才你信嗎?”徐冬榮白著張臉,脾氣臭的那勁兒又上來了,語氣不善著說,倒不是對嚴修誠發(fā)火,而是他就這樣一人,不爽了就隨意。 嚴修誠不惱,同樣坐下來,認真的看著他,“信。” “怎么會....” “我他媽也不知道!我就在酒店睡了一會兒醒來就這樣了!”徐冬榮氣的有些發(fā)抖,隨之而來的是崩潰,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會兒他還真崩潰的擠出了點眼淚。 嚴修誠抿唇,將他抱在懷里,“別怕。” 徐冬榮埋在他懷里聞到了童年記憶里無比熟悉的味道,抵在男人胸口的手掌不自覺的抓緊了他的衣服。 嚴修誠感覺到后抱得更緊。 他心想自己一定是個變態(tài)。他這般失魂落魄的埋在他懷里哭,他腦子里卻在想著怎么樣讓他哭的更狠一些。 不知道抱了多久,聽到懷里的人悶悶的一聲。 “你要不要解決下?” 嚴修誠放開他,看了眼自己的下身,還是搖了搖頭。 “你不難受了我再去。” 徐冬榮撇撇嘴 ,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腿上。 “我來幫你。” 一如多年前,他從來無所顧忌云淡風輕,卻讓別人焦躁不已。總是說著大膽的話,表情輕浮又漫不經心,偏偏這樣的人動情時的眼神是瀲滟的,長著一對桃花眼,亂勾人,將嚴修誠勾的著迷。 徐冬榮熟練解開他的褲繩,手掌靈活的探入了嚴修誠的褲襠里,將他的那根掏了出來。 “不錯嘛...很大。”他笑著夸獎。 徐冬榮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因為他不是屬于戶外派的那一類,皮膚有些細膩。輕易的握上硬挺的某物,下意識進行了一番比較。 唔..比他大還比他粗...不過他那一米九的身高.. 這么想心里平衡了許多。 “剛才是不是看硬了?”他調侃,以為對方是看到女性生殖器官的單純生理反應。 嚴修誠被他撩撥的出了汗,墨色的劉海濕透了黏在他的腦門上,緊繃的臉上難掩情欲,他低下頭來,靠在男生的肩膀上。 “冬榮...”他低啞著喚著他的名字。 “嗯?”徐冬榮有些怔愣,耳邊是他熟悉再不過的聲音,卻充滿了壓抑和低沉,讓他有些別扭。感覺...怪怪的。 他撇去那些思想,手指輕輕摩挲過嚴修誠性器的頂端,指尖輕輕擦過頂端的溝壑,引來它的抖動。 嚴修誠并不是沒有手yin過,可喜歡的人給自己手yin比自食其力要刺激的多,何況徐冬榮在性愛這種事情上并不生疏,因為他的動作,男人的聲音越發(fā)低沉。 “冬榮...”高大的男生難耐仰起頭,突出的喉結下方是繃起的青筋,身體不斷升溫,焦灼的欲望快要灼燒了他。因燥熱而沁出的汗液打濕了他的發(fā)梢,性感的黏在他的額頭,英俊硬朗的臉上如墨一般的眉頭緊緊擰著。 “嗯..冬榮..” 那雙手的手指靈活的不像話,撩撥著那里本就脆弱的頂端。 徐冬榮看著手里干凈又有些粉嫩的性器,無意識撩撥嚴修誠:“怎么...又變大了.....” 那聲音輕輕的,用氣息說出,在徐冬榮的聲音傳入他腦海的一瞬間里,嚴修誠的腦海里閃過無數個畫面。 曾經他在千百個夜里捏造著瑰麗的夢,夢里上演著隱晦愛欲的性事,此刻如排山倒海之勢洶涌闖入他腦中,在吐息顫栗之時,他只能叫他的名字。 冬榮...冬榮...一聲聲,將愛意以喚他的名字傳達。 對嚴修誠來說,愛上徐冬榮,思想都會蒙騙自己。那些個夜里讓他濡濕的夢,想把他拖入深海,他甘愿沉溺。 高大的男生忽而低頭,朦朧中眼前這張臉與夢里的他重合,眼眸微微低垂,伴隨著粗重的喘息,他低下頭吻上徐冬榮的唇瓣。 “嗯.....” 徐冬榮被他忽然奪去了呼吸,嚇了一跳的時候手上不經意間用了些力道。 嚴修誠悶哼一聲,在他手中的性器猛地一跳,白濁盡數射在了徐冬榮的身上,一如多年前的他們。 剛釋放完的嚴修誠并未注意到徐冬榮僵硬的身體以及略微泛白的臉色。 他有感覺了。徐冬榮臉色有些復雜,慢慢推開了嚴修誠。 準確來說,聽到他性感的那一聲后,自己竟然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