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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古城。 人物:清風(年23) 司馬青衣(年18) 司馬無淚(年20) 司馬纁衣(年13) 拖木王子(年25) 阿餾公主(年20) 白曉生(年18) “大哥哥,我拿了藥來。” 纁衣緩步走了進來。 “纁衣啊。” 無淚站了起來。 纁衣把東西放在桌上,按著無淚坐下。 “你干嗎這樣緊張,我們兩又不見外。” 纁衣抓著無淚的手腕,解開了無淚的簡單包扎。 纁衣不禁皺眉:“傷成這樣也不重視。” 無淚只是笑笑。 纁衣托著無淚的手,輕輕地涂藥,無淚不禁皺眉。 纁衣見了小心地問:“疼嗎?” 無淚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唱歌,你就會好多了。” 纁衣一邊唱歌,一邊小心地上藥、包扎。 當纁衣放下無淚的左手,拿起他的右手時,無淚開口了:“你這是什么藥,還真不疼了。” 纁衣笑笑:“靈丹妙藥。” 纁衣看著無淚的右手:“你的右手比左手好些。” 纁衣繼續(xù)唱歌和上藥、包扎。 “好了,不疼了吧。” 纁衣收拾著東西。 “呆會兒,我給你弄點吃的。” “你去看看青衣吧。” 纁衣一個不開心:“你故意的。” 無淚無奈:“哪敢。你代我看看。” 纁衣轉身就走:“我去給你弄吃的,青衣,你自己去看。” 纁衣徑直離開了。 過了幾個時辰。 “大哥哥,我給你弄了面。” 無淚笑著說:“謝謝。” “你知道嗎?我在廚房看見青衣了。” 無淚吃了口面說:“真的?” 纁衣點頭:“不過我沒有跟她說話,她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快就走了。” 無淚抬頭:“她沒看見你。” 纁衣生氣:“我怎么會讓她看見我?” 無淚吃完面:“現(xiàn)在都傍晚了,他們會回來嗎?” “應該,他們不是每天都要賣餅嗎?” “纁衣,我跟他們出去賣餅,你一個人干什么呢?” 纁衣想了想:“我替你們打掃,燒飯。” 無淚把空碗遞給她:“那就辛苦你了。” 纁衣接過碗“哼”了一聲就走了。 大廳里。 “你們終于回來了。”纁衣沒好氣地說。 清風和青衣剛踏進來就停下了腳步。 清風問到:“你們等了好久嗎,有什么事嗎?” 無淚說出了計劃:“我們打算一直住在你這。當然不會白住。我就負責幫你們打點鋪子,纁衣就負責打掃和燒飯。” 清風說:“就算你們不說幫忙,我也會讓你們留下來的。” 青衣卻有疑問了:“纁衣meimei,你怎么會想到幫忙,你一般是不近人的。” 纁衣撇頭:“別誤會了,我聽大哥哥的罷了。” 青衣卻笑了。 風波平息了,太陽又出來,就這樣安穩(wěn)地過了幾天。 現(xiàn)在又是新的一天。 “燒餅,燒餅,好吃的燒餅。” 無淚叫賣道。 “你的燒餅拿好。” 清風客氣地賣著燒餅。 “別搶,還有好多燒餅。” 青衣拿了些燒餅出來。 “兩個燒餅。” 一個用頭巾蒙著面臉的人。 “你的燒餅。” 青衣客氣地遞過去。 那人接過燒餅。 這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意氣風發(fā)的男子一把抓住了那個人。 “終于發(fā)現(xiàn)了你了。” 那人的頭巾散開,露出了面龐,是個女子。 “是阿餾公主和托木王子。” 突然一個人叫道。 隨著聲音的喊出,周圍的人刷刷地下跪。 “真是的。”阿餾掙托了托木:“我只是買個燒餅。” “別任性了,你要吃,可以叫廚娘做給你吃。” “我就喜歡吃這里的燒餅。” “那我就叫人買了給你吃。” “既然哥哥不同意,那就請示父王,說我就住在這了,‘體察民情’。” 阿餾一把抓住了青衣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 飯廳。 “怎么多一個蹭飯的,家里本來就夠節(jié)儉的了。” 纁衣不滿道。 阿餾頓時生氣了:“好歹我也是古國的公主,你怎么這樣說話!” 纁衣不屑道:“我說錯了嗎?” 阿餾生氣了:“真小氣,那我叫哥哥多給點錢。” 青衣開口道:“阿餾公主,請見晾。平民既然是平民,自然不如公主家里吃的豐富,請公主還是節(jié)約些,也不要大手大腳地用錢。” 無淚也開口了:“青衣meimei說得對,公主出宮,一切從簡。纁衣,你再給公主下碗面。” 纁衣退了一步:“我的這碗還沒動,請公主先吃,我再去下一碗。” 午后,花園里。 纁衣坐在秋千上慢慢地晃蕩,看著無淚在自己眼前舞劍。 纁衣想,如果日子能永遠這樣下去該多好。 無淚舞劍完畢,傳來一陣掌聲。 “好。如果你來當古國的鬼劍手,我沒意見。” 阿餾走了過來。 “什么鬼劍手?” “古國有把鬼劍,能斬世間一切妖魔,但是他會自己選擇主人,而且性格又桀驁,所以能駕御鬼劍的人少之又少。” 纁衣聽了馬上跑到無淚身邊:“如果是大哥哥,一定能行。” “那這把鬼劍從哪里來的呢?” 無淚突然冒出這么個問題。 “是父王的手下—雷要發(fā)現(xiàn)的。” “居然挖流云的衣冢。” 一個可怕的聲音傳來。 三人齊齊回頭,居然是清風。 阿餾質問道:“流云的衣冢,這是怎么回事?” 清風皺著眉,仿佛在說一件不愿回首的往事。 “那是我的兵器—鬼劍,殺死了心魔的我,失去了流云,不見了她的尸首,所以我就將她的衣服埋了起來。鬼劍,是我臨時想埋下去的,我想不再能用到了。” 無淚也感嘆了:“你說過金笛是流云的武器,鬼劍是你的武器,這兩者有什么關系嗎?” “鬼劍和金笛是一對的,是有了他們,我們才打敗心魔的。” 纁衣說:“那要不你再認回鬼劍。” 無淚也認同:“是啊,這樣下次就能打敗心魔了。” 清風搖頭:“心魔根本就沒有以本體出現(xiàn)過,總不能濫殺無辜吧。” 又是一陣沉默,心魔他會以怎樣的形式回來? 安穩(wěn)的日子總是會有新意。 青衣和清風依舊過著賣餅為生的日子。 阿餾公主總是以各種理由約無淚,比如一起研究漢書等等。 纁衣卻老是一人窩在家里。 中午,飯廳。 “你們都在啊,我?guī)Я它c東西過來,是從江南來的。” 阿餾公主走了過來,打開手中的盒子。 “是桂花啊,”青衣驚喜道:“娘每次都喜歡風干桂花,弄各色糕點。” 阿餾開心道:“太好了,我還不知道這東西該怎么弄呢?” 青衣遺憾道:“可是,我不會弄桂花糕。” 纁衣怯怯地說:“讓我試試。” 眾人的目光匯到了纁衣身上。 過了幾個時辰…… “桂花糕好了。” 纁衣將桂花糕端到桌上。 青衣對纁衣刮目相看:“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都沒學會。” 纁衣的聲音很小:“其實,我很早就學會了。” 我很早就學會了。 纁衣的話字字砸中了無淚的心,他這么些年吃的不是爹賜的就是劉夫人做的桂花糕,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其實是纁衣做的。 青衣一邊吃一邊說:“手藝真好,要不來幫我一起做餅。” 無淚吃著桂花糕,心里在不斷地回憶那些吃過的味道。 纁衣做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