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藝之御:騎馬(陛下被迫跪坐龍椅上被磨逼,前乳鎖在椅背上,被壓在龍椅上后入狂cao,
他讓皇帝陛下面對著椅背跪坐在龍椅上,陛下教養良好,脊背挺直,跪的倒是規規整整。 于是席司只好親自上手,將被蒙著眼,剝奪了視線的陛下推到在椅背上。 魏延受了驚,忙用雙手抵在椅背上,下一秒就感覺上半身被席司不容抗拒地按住。 然后規矩并攏跪直的雙腿被人掰開,一路掰到最大,直至左右雙腿都抵上了龍椅寬大的扶手。 可這么一來,陛下的屁股就再無落處,只得在席司的動作下,塌腰以一個風sao的姿勢把屁股放在冰冷的龍椅上。 “乖,趴好了。” 然后魏延就感覺到下身一涼,玄色龍袍下的褲子不翼而飛,嬌嫩的女xue暴露在空氣中,然后在被席司狠狠壓在冰冷龍椅的浮雕刻花上。 “哈啊。” 一聲低喘不自覺溢出喉頭。 此時此刻,魏延倒是有些懷念口中塞有口塞的日子了,最起碼可以在一片寂靜中自欺欺人,被人肆意玩弄的并不是自己。 他被席司逮住玩弄好幾次了,每次都跑不掉不說,還會被人用更羞恥的手段褻yin,只好忍氣吞聲地任人為所欲為,奢望著因為自己的配合能讓席司快點結束。 殊不知席司這壞胚就愛極了他那副想反抗又不敢,只能在自己手下扭腰綻放成一朵yin花的樣子。 男人的動作還沒有停,在一片難熬的欲望中,席司懶洋洋的語調就顯得格外清晰。 魏延聽見他說。 “好陛下,把胸挺起來。” 被人調教的過分徹底的身子還沒等主人反應過來就已經照做,魏延心中莫名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果然下一秒就感覺前乳處也是一涼,可偏生身上他處的衣物還好好的。 席司他,竟是在魏延龍袍的前胸處掏了個洞。 紅艷艷綻放開來的前乳也布了女xue的后塵,狠狠撞在了冰冷的龍椅上。 魏延身子一抖,他聽見席司笑著說:“怎么還是這么實誠,嘴上不聲不響,陛下的身子倒是比陛下的嘴識趣的多。” 魏延面上沒有表露出來,心里卻暗地里磨了磨牙,心想我變成這樣,不還是你這個逼干的好事。 席司心知他心里一定在編排自己,小孔雀的身子雖然被cao軟了,可那根傲骨還硬著呢。 而席司就愛極了他yinrou底下的那根傲骨。 于是席司故意慢騰騰拆開了椅背的那處機關,雕花的龍椅溫溫吞吞磨過乳珠,只磨的椅上的美人身子打顫。 等到椅背那處被拆卸下來,魏延才感覺到危險。 因為那椅背上空出來一個長條的距離,正好就正對著他一雙乳首挺起的位置,于是美人紅艷的乳暈被毫不留情的壓在筆直的鐵棱上,唯余rutou怯生生地露在外面。 魏延咬牙,他就知道不會這么簡單,那人哪次不是挖空了心思變著花樣折騰他。 席司看美人陛下被氣成河豚的樣子,眼底帶笑,面上卻微微皺眉。 “剛才才弄好的,怎么姿勢又亂了,陛下還真的貪懶。” 說罷伸出修長的手又將魏延一雙腿掰的更開,腰壓的更低,女xue處再無庇佑,就把人按在椅子上上下擺弄,直把美人被龍椅上雕花磨的sao軟的女xue噴出一股股yin水才罷休。 魏延的這個姿勢根本使不上力氣,初夜瘋狂的玩弄外加那過量yin藥的腌制,早就導致女xue處敏感的厲害,平日里,席司的手只要從女xue前輕輕掠過,就能激的女xue饑渴難耐,留著口水開合。 這會兒席司收了手,他就是有心想要起身,可已經發情的身子也不配合了。 身下女xue一開一合,虔誠地吮吸著龍椅上的雕花,直把冰冷的玄鐵都喂的溫熱。 下身也不自覺地前后聳動,好讓難受至極的陰蒂刮在冰冷的鐵面上解解癢。 席司看他這個樣子,故意裝沒看見,仗著人看不見,手指上松松地掛著還未安裝在人身上的yin具壞笑。 他低聲地著發sao的魏延說話。 “陛下的胸在往前挺些,把yin乳露在外面,對,就是這樣,夫君疼你。” 說著就把一端相連,一端可以自由開合的玉板上在了魏延的雙乳上。嫣紅的乳粒陷在羊脂般的玉里,好看的緊。 陛下立即就像一條脫了水的魚,向后挺動身子,可玉板卡在龍椅椅背外,乳首被玉板挾持著動彈不得。 于是席司就看著美人雪白的身子顫抖著又重重回到了原位,小孔雀發出一聲悲鳴后深深淺淺地喘著氣,看樣子被刺激的厲害。 這玉板設計也夠巧妙,像極了押送囚犯時扣在囚犯手上的那塊枷鎖。 方方正正的板子,只中間留了窟窿,把犯人的手緊緊鉗制住,動彈不得,放在這里也是同理,只不過被緊緊夾住,拉扯的細長的就成了陛下嬌嫩的乳首。 此時此刻,這玄金的龍椅,倒成了磋磨人的yin具,而被束縛在上面的穿著玄色龍袍的皇帝陛下,一身雪白的皮rou,則被擺弄成了最風sao的妓子的樣子。 席司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輕輕一巴掌打在美人雪白的臀部,推的美人整個身子向前,女xue的yinchun被刮拉開,陰蒂和逼口就代替上去碾磨在了龍椅的花紋上,引起一陣更為激動的顫抖。臀上青紫的鞭痕還沒消完,這會兒看上去倒引人意動。 于是席司站在魏延的身后,雙手交疊握在陛下緊緊扣著椅背抵制快感的雙手上。 “陛下騎過馬嗎?” 魏延不搭理他,席司就順著陛下好看的脊柱從脖頸粘粘糊糊向下舔吻,直把美人舔的渾身戰栗。 魏延被他折騰怕了,可開口只怕說出來的不是話語而是yin叫,于是就只是從鼻腔哼了一聲以示答復。 席司猶不甘休。 “那陛下被人騎過嗎?” 魏延女xue微微一縮,覺察到事情并不對勁。 身上伏著的那個逼還在繼續。 “就委屈陛下,今天先做一回馬,讓司騎一下吧。” 說罷不給人留反應的機會,身子一挺,直直撞進了陛下溫軟濕熱的后xue里。 之前塞的yin藥,后xue可是沒有缺少半分,甚至還因著沒有那層膜的限制,被席司多搗了些進去。 可這幾天席司光顧著玩弄女xue,倒是冷落了它,這不席司剛一進來,后xue的xuerou就委委屈屈癡纏上來,層層疊疊地套在席司的性器上,好像深閨怨婦在挽留自家久不歸家的男人。 “男人”卻無情極了,不顧挽留,破開一層層xuerou,目標明確地撞上了美人xue內的前列腺。 魏延被席司前前后后頂的氣息都在抖,rutou被前后拉扯著掙脫不來,女xue也被死死按在龍椅上逮著那一處雕花狠狠地磨,那處雕花,正巧是紋路最密集的花心對準了女xue,磨人的厲害。 他也試圖換個位置,可是騎在他身上那個逼,長了天眼似的,每次他剛一挪動身子,他狠狠撞在前列腺上,就把魏延的腰身頂弄起來, 女xue依依不舍地被從雕花紋路上撕扯開來,然后再被惡狠狠壓回原位,那刺激,直逼得魏延再也不敢動下一次歪心思逃離侵犯了。 美人因為姿勢原因,兩條雪白的長腿屈起,鴨子一樣跪坐著,規矩莊重的黑色龍袍套在他的上半身,下半身的衣擺被撩起,堆疊在美人陛下塌下的腰身上, 其下露出的yin浪的屁股正送上門來,下身敏感的女xue被抵在他特意挑選的地方來回碾磨,扣著前乳的玉板撞擊著玄鐵的龍椅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紅艷艷的rutou間或被拉的老長。 這樣色情的一幕,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下,讓有些性冷淡的席司也頗為意動,就著這個姿勢,抵著美人陛下雪白的屁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頂弄, 女xue也抵著那朵雕花這么前后左右上下的磨,潮吹流出來的yin水都順著龍椅流下滴在了席司腳上。 他每一次都狠狠撞在美人前列腺上,從來不屑于關照別的過于sao浪的xuerou。 魏延被這過于激烈且頻急的快感弄得啞了嗓子,此時此刻,就是他想叫,也已經被席司cao的腰軟眼花,只會意味不明地噫噫啊啊了。 席司難得被勾起了興致,于是這場性事,一直持續到美人流下的yin水潤透了龍椅底下的整塊青石地板才算停止。 彼時皇帝陛下這匹烈馬,已經被騎的酥rou亂顫,被席司抱在懷里,稍微使勁就是一陣痙攣,前后兩張xue都潮噴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