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鐵血直A的解放(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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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羅染身著正裝一絲不茍,表情嚴肅冷靜,懷中還夾著一摞文件,和往常并無兩樣的朝著辦公室走去。 騎士總部到處都是羅染的熟人和粉絲,而因為騎士的軍服厚實是厚實,就是質感有點糙的緣故。羅染每次遇到熟人和他打招呼或者敬禮,總得控制好面部表情顯得很冷淡后再點頭或者回禮。 那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A類的騎士裝整體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線,平時還好,但羅染現在胸前掛著兩顆跳蛋再動作……要不是他的控制力好,真的是走一步都得頓一下! 恐怕任誰都想不到,此時羅指揮筆挺軍服下面,竟然特別yin蕩的戴著兩顆跳蛋! “羅指揮您下午完成工作后有人約么?如果沒有可否考慮一下我?”如火一般的眸子的擁有者是羅染招募的預備助理,這小伙子的性格以前覺得挺好,但現在看就有些不識趣了。 羅染說實話現在已經被磨的十分難耐,當時選拔助理的時候沒注意,但現在看情況似乎也是個喜歡自己的。 麻煩! 大麻煩! 羅染停下腳步,微微頷首表示聽見了。 “不必了,近期我都有約。” 抿緊的唇角顯得很不盡人意,睥睨的姿態令預備助理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看著男神迅速轉身離去的背影,差點沒被那A氣激的軟了腰。 又冷又傲又禁欲的羅指揮……太Man了! 走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后,又冷又傲A爆了的羅指揮腰一軟靠在潔白的墻壁上差點沒直接脫力。 太刺激了。 即使并未啟動跳動的檔位,羅染敏感的身體依然耗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壓下了身體內的情潮。 快到辦公室了。羅染的眼角盡是紅痕,眸子亮晶晶的水潤無比,仿佛被欺負了一般。 敞亮的騎士走廊里走來了一位心思敏銳的B類騎士,羅染看見了,但他根本沒有辦法躲避。 他現在走一步都稍微停一會緩緩,偶爾動作大了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該死的……啊…啊…別磨了,jiba……要被磨壞了! B類騎士看著羅染臉上似乎黑下來的表情,有些心驚膽戰,開始想又是誰惹到了羅指揮這個大佬。 “話說……羅指揮走路的姿勢好像有點不太對?”B類騎士狐疑的皺皺眉,他隱約覺得羅指揮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難道羅指揮……他又便秘了?” 不管B類騎士在嘀咕什么,至少此時的羅染又度過了一個難點。 辦公室近在眼前,在羅染看來卻是隔著千山萬水。 “我……忍不住了,李傲……啊,來幫我……嗯嗯呃——” 連聲帶喘的話通過智腦傳達到了李傲的耳中,他瞇了瞇眼睛,好似在笑。不過當他聽到最后陡然升高的呻吟時,連忙長腿一脈就從潛藏的拐角閃出。在路過的B類騎士狐疑的眼神中擋住了他看向羅染的視線。 視線不著痕跡的斜了斜,便看到了不愿抬頭的男人烏黑的法頂,以及那通紅的耳垂耳廓。 又瞄到了下身胯部稍微比旁邊顏色暗一點但常人又不太能看到的布料時,李傲懂了。 小羅……在外面穿著軍服被跳蛋玩的當眾射精了呢~ 微微躬身扶住自己的下屬,寬闊的背脊遮掩著羅染的身影,看著關心走過來的騎士,李傲微笑著拒絕了騎士的好心幫忙。 “不用,羅指揮只是因為近期工作繁忙,作息不規律導致有些胃疼而已,辦公室就在前面,剛好我一會也有事情要和羅指揮匯報,你忙你的去就行了。” 等騎士走后,李傲半扶半抱著羅染,看著他咬緊牙關滿頭是汗的表情,以及極為淺淡附著在耳畔的淡色花紋后,原本笑瞇瞇的眼角也逐漸聳拉下來。 看著身邊即使當眾高潮后依然未過于失態的下屬,眼中的擔憂越來越多。 艱難的捱到了辦公室的羅指揮,剛被扶著坐到柔軟的老板椅上,就看到李傲那雙深邃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剛緩過來當眾高潮的羞恥感,一邊換著褲子一邊叼著煙。 煙還未點著,就見著李傲將自己的胳膊投降一般壓過頭頂。 “李傲你又發什么瘋!” 眼睜睜看見自己的煙被一雙熟悉的手奪下,羅染簡直氣急敗壞。 作為一個沒啥大的不良愛好只是有煙癮以外的A類騎士,看著自己的愛煙被拿走就跟老婆在面前跳脫衣舞自己卻硬不起不來的感覺差不多。 “你自己可能不太清楚,但實際上,小羅!” 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抓著羅染的肩膀,仿佛要借給他力量。 “實際上因為精神長時間的壓迫,導致了身體與精神的不同步,諾斯的任務目標就是能夠治好你身體的藥物。但是諾斯那邊……現在還沒有什么消息。” 我很擔心你,小羅。 羅染可以看到,面前緊緊注視著他的溫潤眼睛,眼里盛著全是對他的愛意與擔心。 他沒有說話,卻是緩緩垂下腦袋避過了李傲的凝視。 身體與精神的不同步最終回造成什么結果過往都沒有相關資料,羅染已經做好了自掘墳墓的準備。 但是李傲不是這么想的,他甚至可以為了羅染殺死一切對其懷有惡念之人,不管他愛不愛自己。 曾經51年人蟲屠殺事件,是李傲殺死了其九成的人蟲復仇者。 那個時候他可沒有想過羅染有接受他的一天。 正在兩人僵持之時。 “咚——咚——” 平靜清脆的敲門聲冷淡而又規律,沒有一絲的波動,就像門外的那個人一樣。 羅染一聽就知道絕對是維迪來了。 已經6點了? 看了看表,果然6點了。 “進來。” 進了門,維迪首先看到的就是老朋友那嚴肅的仿佛欠了二五八萬的表情。 羅染倒是第一個就想到了維迪躺在西維娜身下向她求饒的樣子,不過緊接著就被維迪的話奪取了注意力。 “羅指揮,這是前段時間任務里,我得到的諾斯最新的消息。” 諾斯任務失敗,前線失聯,蟲巢暴動,需要有人去鎮壓前線。 站在一旁的李傲臉色非常差,諾斯任務失敗和前線失聯兩件事讓他心里又是擔憂又是著急。 維迪低垂頭顱,眼睛也微微瞇起。上面的意思是希望戰王能夠去解決一下問題,畢竟解決蟲族暴動方面,本部現存人士還要屬戰王羅染的經驗最為豐富。 維迪個人有前去的欲望,但目前手頭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干凈,前段時間還有人舉報遠星12號上有人蟲出沒,維迪已經奉命要前去查看。 而且西維娜也不希望他去前線,還說要去就一起去,要死也死一起。 那么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戰王羅染,這次他的前來也不是詢問而是代上頭通知。 翻閱著記錄的羅染大概明白了目前的局勢,在李傲擔心的目光中,羅染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像陽光,像堅不可摧的城墻,像那輪永恒灼耀不會熄滅的烈陽。 “我必將全力以赴!” ******************* 騎士專屬的躍遷船效率很高,短短5天就已經抵達了遠南星抗擊蟲族的最前線。 這一次的任務有兩個:一個是找到失蹤的諾斯,即使是尸體。二是盡可能的覆滅南方蟲族前線的一至三號蟲巢。 有相關傳聞說,這次南方的蟲主是一個有名字的蟲主,在蟲族內部被譽為“身居惡獄的菲徹斯特”,是蟲族四主之一,代表著站在蟲族勢力頂尖的幾個人。 而這一次,羅染的敵人就是他。 腳跟壓低,聲音放輕。閃爍著寒光的騎士刃被他緊緊握在手中,刀柄上吸汗的布帶既是為了防滑也是為了不硌手。 羅染潛入的是三號巢xue,據相關人士的研究,三號巢xue是南部前線里,最適合作為突進、突襲的巢xue了。 研究科的學者們以前的研究基本沒有出現大問題,羅染也很是相信他們…… 至少在看到坐在巢xue中心王座上饒有趣味盯著他的那個蟲主以前,羅染很相信他們的。 這個蟲主的攻擊姿態有些不一樣。 鋒銳的眸子盯著緩緩搖擺在菲徹斯特背后的……觸手……藤蔓? 羅染愕然的看著那個揮舞在半空中的藤蔓,不知為什么竟突然打了個哆嗦,腦子里面逐漸渾渾噩噩。 右手手掌張開,在空氣中緩緩從虛凝實的兩米長刀出現后,用力一握! 長刀乍現,刀影閃爍。 腿部的力氣在精神繃緊到最高點的時候,集于一點瞬間爆發。 咔——咔——咔—— 充滿爆發力的雙腿高高躍起,矯健迅猛的身姿在空中回轉蓄力。在落地的一瞬間,皸裂的土地和崩碎的樹根便呈圓形向外擴散。 短時間爆發帶來了急促且震耳欲聾的音爆,原本悠然自樂的蟲主也凝重起來。 他原本只是想和這許久不見的男人說說話,畢竟這個突襲進來蟲巢的男人,從人類的角度上來說還是他的“父親”。 當然,現在的羅染應該不記得了,蟲主知道,在羅染的記憶中,他大概只活了二十多歲。但實際上,羅染的年紀至少要40以上。 是的,他的“父親”就是羅染,多年以前羅染在外遇襲時,被他的“母親”,也就是上代蟲主所俘獲,在蟲巢中囚禁了約有一月。 那一個月發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但是當羅染被騎士救出來后,他開始極度仇視任何蟲族。 他原想和自誕生后就憧憬已久的“父親”說上兩句話,卻沒想到“父親”一上來就要開大。 不得已,菲徹斯特控制著翠綠的枝條和墨綠色的觸手在騎士前進的道路上來回擺動,但這無法阻擋騎士前進的腳步。 在空中,羅染的雙手刀化為光融入了他的身體,現在雙刀已經不適用砍這個皮厚的蟲主了。他的姿勢從單手握刀變成了雙手握刀,一柄巨大的長刀便在菲徹斯特驚愕的視線中由虛變實,刀刃上無形燃燒的赤焰噼啪作響,澄澈灼目。 哧—— 鐵、火與蒸汽構建的獨特武器是騎士總部給羅染專門定制的武器,每一擊都是大開大合的橫砍豎劈,刀尖所致,無堅不摧。 但菲徹斯特的身法卻遠比羅染想的要靈動。 看著揮舞著背后的觸手在空中跳來跳去的敵人,羅染鋒銳的氣勢也越來越盛。 看著架勢已成的“父親”眼中閃耀的火光與暗不見天日的血色,被迫防守的菲徹斯特呆住了。 他有點想哭。 …… 羅染也不知道為什么當他看見這個蟲主時,整個人就像炸藥桶被點燃了一樣,瞬間爆炸。 不過心里狂暴的思緒并不阻礙他施展全力。 大刀舞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繁,在雜中自含著井然有序。 一次,兩次,三次……十二次,二十六次,四十七次…… 刀鋒因過快的速度甚至被拉出了殘影,菲徹斯特見勢不妙直接收回所有觸手和枝條,將自己裹成了圓球后,準備硬抗這可怕的一刀。 長刀幕瀾的蓄力自上5次后就無法被打斷,而最開始可以被打斷時菲徹斯特卻被戰斗經驗豐富的羅染圍攻在一隅之地,根本沒有打斷的機會。 臨近了,那璀璨的刀光讓菲徹斯特仿佛看到了一抹血色。 刺目的銀色占據了所有的目光,金屬轟鳴的聲音也在歸于耳畔時靜止。 刀,落下。 …… …… 當羅染醒來的時候,他是被吊在空中的。 他的刀漂浮在空中呈現虛影狀態,羅染想要將其凝入現實中時,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疲憊的不行,體力耗盡精神不振。 莽撞了! 羅染暗罵一聲,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為什么直接就開大了,一看到那個蟲主的瞬間整個人就氣炸了,跟見到了什么黑歷史一樣。 “你……醒了?”耳邊回響起來陰柔婉轉的聲音,羅染一扭頭,就看到了菲徹斯特那一張和低等蟲族完全不一樣的臉。 他很美。 這是羅染看到菲徹斯特第一眼時,不得不承認的話。即使彼此為敵人,但菲徹斯特這個蟲主確實將他驚到了。 他從來沒有見到這么美……又這么充滿力量感的東西。 當然,這并不妨礙他想殺了他的心。 “該死的蟲族,要殺就快TM殺了我!”羅染低頭看著被吊起空中,空門大開弱點全部暴露的自己,咒罵一聲。 雙臂被觸手綁縛身后、兩腿被濕滑黏膩的觸手固定著岔開,被戰斗服繃緊的胯部和屁股在菲徹斯特面前一覽無余的展開,植物的枝條也在他的腰上繞了好幾圈撐住重心點。 他不知道,在菲徹斯特的眼中他同樣是無與倫比美的存在,充滿了力量與信念。 何況他還是他的“父親”,菲徹斯特又怎么會殺了他呢?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戰王,很遺憾不能如你所愿,我可不能殺了你,我會心疼死的。”菲徹斯特眼眸低垂,眸子中波光流動,熱氣噴薄在羅染的耳邊,曖昧與溫柔的氣氛交雜。 菲徹斯特滿意的看著羅染睜大的眼眸,心中的快樂止不住的冒泡打滾。 “戰王,你說你擅自闖進了我的家里,那我該如何懲罰你呢?”菲徹斯特的話很輕柔,但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羅染直接罵出來。 “不如……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菲徹斯特的笑容很危險,眉眼中卻是抹不去的純凈,就像一個純潔的少年把一個一米八的大漢cao哭一樣震撼。 “不……不!該死的,殺了我!你TM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凝滯了一般的空氣,被觸手粗暴撕扯開的軍服碎片零零散散落到了地上,只剩下在菲徹斯特欣賞的眼神下一覽無余的赤裸rou體。 在敵人面前赤裸的刺激幾乎要讓羅染羞恥到昏過去,即將要被敵人強jian的痛苦也令羅染恨不得拿牙咬死面前這個混蛋。 不過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身體卻很誠實。 在羅染羞憤的眼神下,菲徹斯特控制著觸手專門從他的腳,一點一點的攀爬摸索著這具夢寐以求的rou體。 觸手尖爬過的地方,肌rou總在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比羽毛更加輕柔,就像兩滴在葉子上顫顫巍巍左右搖擺的水珠,隨時都快要忍不住了。 而在羅染感受不到的地方,一條條觸手爬過后出現的滑痕也逐漸滲入他的rou體。 一邊悄悄的幫他把身體里這些年戰斗的余毒化解,一邊緩慢的提升著他的身體靈敏度。 “這是……這是什么東西……別碰那里,滾開,艸別碰我啊……嗯…啊…” 第一個階段的改造暫時完成后,不甘寂寞的觸手派出了一根極為細小的觸手,在羅染難得驚恐的目光下,圍繞著乳珠從根部銬緊了。 不光如此,緊接著乳孔就被一陣過于強烈的快感和細密的疼痛所占據,羅染艱難的睜開眼睛后,便發現自己原本淺褐色的乳珠,其中心點被兩根再細不過的觸手堵住了。 可,可惡啊……不要……有什么東西順著觸手……嗯,嗯~進入了…… 該死!該死啊! 雙手被觸手擺弄大開的羅染渾身無力,他只能感受到胸前涼涼的,然后慢慢升級的敏感度。 當他再一次睜眼的時候,看到自己胸前基本沒什么變化,唯一有變化的就是rutou又大又圓又紅,看著就讓人想上去親親摸摸舔一舔,把他舔的浪叫。 下體也被菲徹斯特關懷備至,剛剛還在被冷落的yinjing也感受到了一條細細的東西在刮蹭著自己的冠溝。 什么東西!濕漉漉的……滑滑的,還有點熱? 從大腿根逐漸往yinjing滑動,菲徹斯特伸出他的舌頭,有些和蛇類似的舌尖挑逗似的撥弄著馬眼處。 睪丸被羽毛刮蹭一樣輕柔的taonong著,在羅染不可思議的眼神中,yinjing也緩緩翹了起來。 抓住了時機,一瞬間,宛如蛇信一般的舌頭就出溜進了羅染的馬眼,在他恐懼而又潛藏著微不可見期待的眼眸中,開始了上下抽插。 有點疼,由疼還帶來了止不住的癢。 那種很獨特的酥麻癢讓羅染此時仿佛深處云端,在遼闊的云海中被上上下下一搖一擺的cao弄。輕柔的云霧也穿過他的發梢撫弄他全身的敏感帶。 自下體幾把往外延伸至全身的快感,令羅染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零零碎碎的泣音和罵聲從嘴中吐出。 “艸……蟲族的王八羔子你……嗯……別,別吸那……混蛋,我不行的……嗯~哈啊,太爽了……”羅染被撫弄的快樂極了,他從未想過被敵人玩弄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但事實告訴他,他身體簡直敏感到不行! 只是guitou被舌尖鉆入,他就已經忍不住搖晃自己的腰。 明明是一個殺蟲如麻的黑臉煞神,卻在敵人的老巢被如此玩弄。 羅染簡直快要羞愧死。 卻沒有辦法反抗。 尿道被舌頭堵著,rutou也被菲徹斯特的手扭著捏著。他的肌rou包括敏感點顏色略深,平時在外人的眼中是充滿了力量感與強大。 但在菲徹斯特的角度看來,那就是羅染性感的標志! 吊在空中的羅染眼里充滿了驚恐與憤恨,看著菲徹斯特充滿了邪念和欲望的眼神,他的心頭一跳,被柔軟筋道觸手綁縛的地方卻沒有力氣反抗。 該死的,為什么惡心的蟲族會對我起性趣!!! 掙扎了兩下發現未果的羅染強壓住嗓子眼中的呻吟,看著在身旁蠢蠢欲動的觸手,曾經剛毅有神的眸子也震顫著。 他實在無法想到自己如果被蟲族搞了,那會是什么樣子。 所以當菲徹斯特的觸手再次向他靠近時,便揮舞著拳頭試圖給菲徹斯特造成傷害,惹怒他后直接解決了自己。 他不知道,他當然不知道。在菲徹斯特的眼里,羅染是個充滿野性不屈不撓的豹子,而他目前最想做的,就是馴服這個豹子。 充滿力道的觸手磨蹭著羅染光滑的大腿,觸手尖還來回撥弄他的大腿根,時來時往的刺激著他的敏感點。 “唔……嗚……”羅染的嘴被菲徹斯特堵住了,他知道羅染不喜歡那股子味道,為此他還專門輸了漱口。 菲徹斯特蛇信般的舌頭卷繞著羅染的紅舌,逐漸從口中渡過去了一股粘液,這黏液似乎也有催情的作用,才只是剛入口,羅染就感覺身上已經開始熱起來。 “混蛋,你……給我喝了,嗚……喝了什么……”羅染粗喘著,他強筋有力的臂膀被菲徹斯特箍著,整個身體都被吊在半空中。纏繞在身體上的觸手不知不覺間開始由原本的圓柱變成了一部分的吸盤,一部分的捻珠。 意識逐漸被剝奪,理性也漸漸消失,常年潛藏在理智下的欲望,第一次如此猛烈的釋放出來,他幾乎要被yin欲之火點燃全身。 菲徹斯特看著身體已經敏感到極致,已經將理智完全丟棄的“父親”,笑瞇了眼睛。 “啊~好熱……cao,李傲……時莽,諾斯……啊…誰來,cao我……嗯嗯啊~cao我,不管是誰也好……哈,cao我……”陷入意亂情迷的羅染嘴中胡亂說著,高昂的呻吟響徹整個蟲巢。 觸手似乎也很興奮,吸力極強的吸盤式觸手迫不及待的包裹住了高高翹起的幾把和紅腫甚至可以說有些豐滿的胸部。 被玩弄全身的羅染大漲著嘴,劇烈的喘息。通紅的臉上完全不見戰斗時的凜冽和嚴肅,持續抽搐的身子仿佛被cao熟的yin娃。 菲徹斯特看著已經在自己觸手的玩弄下神志不清扭動身體的父親,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前xue上,潤滑了一番。 大多數蟲族并沒有人類那般的性器構成,但菲徹斯特是那小部分。自小時起就在父親與母親的活春宮中長大的他,在能夠化身的時候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戰斗力更弱,但更符合父親審美觀的人類軀體。 蟲族化身人體的很少,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人體對比蟲體來說戰斗力更低,菲徹斯特卻是那個例外。 遺傳自母親的蟲主血脈和父親的精神意志,讓年紀輕輕的菲徹斯特以其他人不敢置信的速度爬到了蟲族的頂端。 靠的即有背后的本命觸手,也有羅染的精神。 “別著急父親,我說讓您懷上我的孩子,就一定會把您cao到哭。放心吧父親,我言而有信的。”菲徹斯特安慰的說著在羅染看來是噩夢一樣的話。 他將羅染的身體從仰躺擺弄過來,變成了雙手被縛住向上,屁股撅起,腿與腰成直角,雙腿也被觸手卷著叉開,讓jiba暴露在空氣中。 “唔……唔噫——” 腦子里渾渾噩噩的羅染突然感覺到了后根被頂上了一個什么東西。 濕潤,凹陷,還帶著滾熱的氣息。 “咿呀——”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菲徹斯特就將觸手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胯部用力,自己濕潤的前xue就包裹住了羅染的后根。 不知道該說菲徹斯特太緊還是羅染太大,rouxue和雞吧貼合的毫無空隙。 感受著從自己第一次用的前xue處傳來的密密麻麻的快感,菲徹斯特抿了抿唇,看著雙眼失神大腿抽搐的父親,再度用上了幾分力。 緊致的前xue不僅給菲徹斯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更是給暫時屈服于欲望的羅染一個洶涌澎湃的沖擊。 后根根部被來回反復頂住的節點是讓他連叫都叫不出來的原因,那有力的撞擊讓他幾乎要被頂的失去意識,身后之人的前xue卻依然沒有放松。 “父親,您為什么不喊出來呢?”菲徹斯特還在饒有興致的問著,一邊說還一邊重重頂了頂胯,在自己爽的呲牙咧嘴的同時還不忘讓捻珠型觸手包裹父親的前根。 柱身被圓滑濕膩的珠子觸手來回滾著,輕微的擠壓和束縛感更是讓羅染爽的翻白眼,只能徒勞的喘著氣。陷入欲望中的羅染此時已經不再是戰王,而只是一個需要關懷和灌溉的yin蕩男人。 “父親,這樣爽不爽?” 菲徹斯特沒有聽到來自父親的回答,他有些不開心,但也不想傷著父親,便又換了個姿勢,將其翻過來仰面朝上,雙腿呈M型敞開。 為了防止父親害怕,他還特地讓觸手編織了一個結實的毯子鋪到了父親的身下。兒自己也緩緩跪在毯子上,將父親的雙腿架起扯開,緩慢而又堅定的再一次納入其中。 這一次,他終于聽到父親的回應了,“啊……爽……好爽,cao我,cao死我……還要……嗯啊~還不夠力……” 菲徹斯特摸了摸下巴,看著在他身下扭動腰身似乎有些欲求不滿的父親,心里的火也被挑了起來。 蟲族被人類說不行還是第一次,男人怎么能被說不行呢?他可得讓父親嘗嘗他的厲害! 這么尋思著,菲徹斯特再一次控制住觸手,裹上了父親上身已經被調教到最敏感的胸膛,粗大肥膩的觸手一邊滴著黏液,一邊蛄蛹著他非常敏感的胸部。 “啊啊啊——不要鉆……奶子要壞了,放過我,我不是O……沒有奶,不要再擠了……呃呃啊~”被觸手粘著胸部的羅染大聲的浪叫著,被特殊液體暫時改造的胸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癢。 菲徹斯特聽到父親發出的那一聲聲惑他心智的呻吟,但這卻讓他的yuhuo更上一層樓。 伴隨著父親的呻吟,每一次他都是滿滿的退出再重重的頂進,父親的guitou在身體里進進出出的感覺讓他不管是rou體上,精神上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占有了父親! 占有了這個他從小就開始尋找的父親! 過度刺激的身體讓羅染已經瀕臨高潮,但將雞吧裹得嚴嚴實實的觸手卻不會讓他這么痛快的釋放。 在撞擊中思維逐漸放空,完全失神的羅染卻始終射不出來。 “不……怎么會這么深,哈啊……啊啊……想射……” 不行了……讓我射,要壞了jiba要壞了…… 在心中高聲呼喊的羅染現實中卻只能發出“嗬嗬”這無力的氣音。 一次,兩次,三次,五次,十次,二十次……不知道過了多少次,被這一場性事玩脫力了的羅染終于感受到了從后根處緩慢抽離的xue。 聳拉著眼皮,羅染無力的瞥了眼賊笑的菲徹斯特,就見他笑了兩聲,然后說道:“別這樣看我父親,這還只是第一次,我不會直接射進去讓你懷孕的。您知道么,在我尋找您的無數個夜晚里,夢中的我將您真正的cao到了那仿佛升天一般的持續高潮。” “想享受一下失禁的快感么?后根處勃發的欲望想必您也在心里期待已久吧?” “父親,如果您想要感受,就點點頭。您要是答應了話,那之后無論您如何哀求,我也一定會做完哦!” 看著菲徹斯特臉上惡魔般的微笑,現在滿腦子都是讓我爽的羅染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菲徹斯特朗笑了兩聲,便在父親期待的眼神中將捻珠型觸手收了回來。 一瞬間,羅染的肩膀背部腿都崩成了一條直線。 他終于射了。 而隨著這一次射精,羅染他的神智也逐漸回歸。 白濁從鈴口一躍而出,或許是長時間的壓制,這一次射的很遠也很久,而等到羅染微瞇著雙眼終于松懈的時候,菲徹斯特開始了他的打算。 首先,他抽回了還在父親摩擦胸部的吸盤觸手,然后將吸盤觸手放到了父親的前根guitou上,包裹住了馬眼,開始拼命的吸吮。 其次,他將父親換成趴在了毯子上的姿勢,然后自己的身體趴了上去。 毫不猶豫的讓父親的后根一捅到底。 “唔~好舒服……” 或許是性欲讓羅染也開始沒那么顧忌,恢復了理智的羅染長吟一聲,也忘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的敵人。 菲徹斯特擦掉了臉上的汗,看著趴在毯子上滿臉享受的父親,也不顧自己因為粗暴對待而有些疼痛的前xue。大開大合的捅到底,然后全部抽出,加上偶爾在門口磨的淺入淺出,羅染一時之間幾乎要被cao到崩潰,這太難捱了,想射卻每每在邊緣停止。 “哦不……混蛋,用點力……你TM別這么慢,用點力……咋的,嗯……你難道……不行了?” 聽到這話的菲徹斯特眼睛瞬間紅了,看著身下父親挑釁的眉眼,他心里怒急,手臂抓著父親的腰就站了起來。 屁股坐在菲徹斯特胯上的羅染猝不及防間射了出來,一下子就摸到了根部節點的前xue用盡全身力氣在榨干他的jingye。 “啊啊啊啊啊——艸,王八蛋你……你瘋了……慢點,不,別……別走著,停下……太激烈了……啊啊……嗯……停……”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身后cao他的人在走。 凌亂的步伐無序的顛著,讓他承受那不規律的快感突襲。 被箍著腰走的羅染手臂緊緊的勒在菲徹斯特的脖子上,他其實不愿這樣,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弱勢了。 但實在是敵軍太猛,天知道菲徹斯特用前xue將他釘在懷中時,他被猛烈輸出時的感覺從頭到腳連腦子都是舒爽的。 渾身痙攣到無法動彈,肌rou在發抖,在哀鳴,在無盡的快樂中達到持續的高潮。 狂亂的搖著腦袋,羅染從來沒有這么狀若癲狂的高潮,身體感覺很興奮,腦子里也一片空白冒著星光,爽到全身都不屬于自己的感覺羅染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一邊走一邊挺胯的菲徹斯特很高興自己能讓父親這般興奮。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開心,“父親!快告訴我,你兒子我厲不厲害,行不行!把您cao的爽不爽,您,滿不滿意!?” 好爽,太滿意了……艸,混球你停下啊嗚嗚嗚…… 啥都說不出來的羅染在心中哭喊著,胡亂著搖著頭,幾把隨著菲徹斯特的步伐和顛簸也在一股一股噴著。 他快受不了了。 菲徹斯特看著父親臉上迷亂飄忽的表情,彎了彎眉毛,“父親,您別太著急,您這要是射這么多了……”他舔了舔唇,控制著觸手在父親的身上來回游走,“我可要幫幫您了呢……” 觸手探索式的將兩個卵蛋覆蓋主后,在羅染倒吸涼氣的時候一鼓作氣,將一根細小柔軟的觸手伸進了他的尿道口。 “嗚啊——” 羅染一個激靈,后根都漲大了不少。 在尿道里的觸手非常柔軟,沒有讓羅染感覺到疼痛,但是平時方便的位置有個異物存在的感覺,很敏感,也很別扭。 就如羅染這樣,他一邊被觸手擺弄著一邊高呼,零零碎碎的片段式記憶也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不記得自己有過記憶中的那些經歷,但實際上卻有一種熟悉感。 身后的沖擊又快又猛,羅染卻有些走神,連菲徹斯特的話都沒有聽到。 “父親,父親你又走神了,是我不夠讓你快樂么?”菲徹斯特抿了抿唇,白皙的臉龐上有汗珠也有眼淚。“父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放開了。” 觸手將羅染整個吊起在空中,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屁股上,菲徹斯特看著已經回過神有些驚慌失措的父親,眼中一片陰郁。 用力一挺,已經被cao的泛濫成災的前xue非常絲滑的將唧唧吞入體內。 羅染只感受到這個蟲主的動作更加激烈后,連咒罵都還沒出口,就被菲徹斯特頂的身體前傾。 “cao啊啊啊——太快了,別頂啊……慢……慢……”他扭著腰,試圖逃離菲徹斯特的攻勢,但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在屁股上的動作讓他只能在高潮中沉淪下去,眼淚從羅染的眼中出現,腹部也在一彈一彈的抽搐。 羅指揮被cao哭了。 自從之前野戰py后,居然又被cao哭了! 羅染也不想的……但菲徹斯特干的他實在是太爽了。 如果光是這樣還好,羅染卻還感受到之前放在尿道中的觸手也開始緩緩抽插。“呃啊……呃,嗯啊啊——”前后夾擊的劇烈快感讓羅染幾乎無法呼吸,就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眼白上翻,前根卻無法釋放。 “拔……求,拔出來……啊啊,讓我……呃啊……讓我射……”羅染喑啞著嗓子說到,前根一直在抖,想射精卻因為那根圓潤的觸手而無法泄出來。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膀胱處聚集的熱量,如果此時把觸手拔出來,他別說高潮了,都可以尿出來。 身后將自己包裹的柔軟的rouxue在一緊一松,呼吸一般感受著他所最愛的頻率。時而研磨時而抽插的動作與前面配合的十分默契,這份默契卻讓羅染只能緊閉雙眼,一邊像個發情的野獸般扭動著自己結實的腰腹,一邊嘴里不斷吐出各種yin言穢語,“啊……啊……好爽,唔唔哦~我不行了,快出來,讓我射……jiba要壞了……放過我,嗯啊~太深了要壞了啊啊啊——” 嘴里胡亂叫著別人的名字,情急了好哥哥好爸爸什么的全叫了出來,只求釋放。 在沒有人看到的蟲巢之內,羅染徹底沒了負擔。 “父親,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叫我的名字我就讓您射。”菲徹斯特又讓兩根觸手用吸盤蓋住了父親的胸,剎那間,胸前傳來的強大吸力差一點就讓羅染爽的昏死過去。 乳珠的縫隙被濕膩柔軟的吸盤覆蓋,沒有一絲空隙。 羅染沒有叫他的名字,因此前根的觸手還沒有拔出來,甚至還在抽插。在jingye中調皮的圈了一下后觸手還有些不滿足。 “要cao……cao死我了!我不行了……”羅染在低泣。 菲徹斯特看著懷中父親的樣子,眼淚如同熔巖一樣重重的砸在他的心上。 他承受不住父親那軟軟的哀求和細小的呻吟,這是他從沒有見過的可愛,菲徹斯特控制著觸手準備拔出來。 觸手才拉出幾厘米,菲徹斯特就看見了父親的皮膚上的潮紅變多,還發出了古怪的呻吟聲,“嗚嗚咕——呃呃~”,父親的前根一抖一抖沒有什么變化,后根塞在自己身體里卻跟著漲大。 “嗚嗚……別動,菲徹……咕嗚嗚嗚,菲徹斯特……讓我射……我想,讓我射……嗚嗚嗚嗚嗚……” 聽著懷中父親不情不愿叫出的名字,菲徹斯特一個激靈,前xue瞬間縮緊。 才剛一縮緊,就聽見父親一聲高昂的呻吟,緊接著自己的前xue里就被一股磅礴的熱潮所占領。 父親用后根射了! 閉著眼靜靜享受自己被內射的快感,菲徹斯特心中全是滿足。 熱潮一股接著一股,父親臉上全是汗珠,緊閉著雙眼,嘴唇都在哆嗦,全然一副猛男被cao翻了的樣子。 以一聲喑啞的嘆息當做結尾,羅染jingye射完了。也就在菲徹斯特抽出前面馬眼里的觸手后,羅染無力的嗚了一聲,一股黃色尿液也緊接著灑落在地上。 被cao高潮的同時也被cao尿了,羅染第一次感受了這么快樂的感覺。 即羞恥但又酥爽。 腦袋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起來。四肢格外疲累,一點都不想動。白光在腦海炸開,終于拘束中釋放。 手腳已經被松開,渾身癱軟完全無法動彈的羅染被菲徹斯特珍重的摟在懷中,菲徹斯特抓緊享受這難得一見的溫馨時光。 他知道,他最終的結局不會好,他的“母親”曾對父親做了這種事,代價是碎成渣渣腐爛在泥土里。 而他又怎敢祈求更好的待遇? 本就是強迫得來的。 “父親,我想這一次的事情您應該會終生難忘。”菲徹斯特將之前被脫掉扔在地上的騎士服撿起,輕輕的披在羅染的身上。 感受著自己前xuexue口還在饑渴蠕動著,抿了抿唇。 一鼓作氣,將自己所有的蟲族孕液順著父親的jiba推入腹中。 “呃!呃啊啊!不,停……”已經緩過來,卻仍沒有力氣掙扎的羅染摸著自己逐漸鼓起的肚子,他恐懼的睜大了雙眼。 他被敵人cao了也就算了,就當是倒霉的吃方便面只有調料包。但是現在這要被返精是什么情況? 他不要生孩子!尤其是蟲族的孩子! caocaocaocao滾開啊!!! 雙手推拒著將自己抱在懷里的那副健壯的rou體,yinjing卻又不爭氣的緩緩起立。 “不!不!他媽的老子一定要要殺了你啊啊啊!!” 即使很爽,非常爽,羅染卻十分抗拒。 不誠實的嘴瘋狂叫囂怒吼著,誠實的身體卻一刻不停的扭著腰。 腦子……腦子壞掉了…… 渾身上下都在打擺子。 被反精到將尿液都射出來的他身體軟成一汪春水。 等菲徹斯特將孕液輸送完畢后,就見到懷里父親已經是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渾身都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雙眸微閉,口水橫流,挺立的yinjing朝天看齊,從中又流出了一點尿液。 羅染他昏過去了。 …… 不知過了多久,蟲巢內也沒有時間觀念,等羅染恍恍惚惚終于從天上飄回人間后,卻發現自己在被菲徹斯特使勁的抱在懷中。 自己的臉龐上冰冰涼的,似乎是誰哭了。 目光所至一片漆黑,羅染只能聽到菲徹斯特粗重的喘息聲和類似鞭子揮舞時的烈烈風聲。 他在移動中,菲徹斯特似乎在躲著什么。 從偶爾落在地上的彈殼可以看出來,襲擊者來自騎士內部。 是來救自己的人么? 菲徹斯特似乎也感受到了懷中之人醒了,隨著一聲強烈的“啪”,他將觸手收攏,再次抱緊了懷中的男人:“父親,我知道,我知道的。我留不住你,你不會愛我。”菲徹斯特的眼淚還在流,隨手抹了把臉后,他有些咽哽,“當然,我也早就做好了覺悟。” 或許是自知死期已至,菲徹斯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如此狂亂的吻著父親的唇。 在之前的性事中從來沒有不含目的的親吻,他知道,將對父親的欲和愛分開才是對父親好。 舌尖鉆進了父親溫熱的口腔中,看著父親近在眼前瞪大的雙眼和眸子中驚愕的神色。他笑了。 眼中盛滿了笑意,他知道從這個時候起,或許是恨,或許是憎,又或者是其他的。 父親都會為此而記住他。 暫時跑到了一個稍微安全點的地方后,菲徹斯特將父親放下來并且扶著他穿好衣服。免得腰一軟直接坐倒在地上。 等羅染穿好騎士服后,便在騎士服的口袋里掏出了暫時性肌rou恢復針劑。 然后一擰一摁,針就插進了自己的胳膊。 快速的將液體效用吸收后,羅染面無表情的俯視著比他矮,卻笑的滿面春風的菲徹斯特。 此時的菲徹斯特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剩下的只有溫柔和少許的狂熱。 他是他的執念。 轟—— 在一陣巨響中,羅染抽出了在空氣中虛虛實實出現的大劍。 隨手一揮,大劍砸在地上一瞬間寸寸龜裂,形成了一個蜘蛛網狀的坑,坑中沙土紛飛,卻統統被羅染的“氣勢”壓在離地不過十厘米的高度。 “說吧,你想怎么死。” 沙啞低沉的男聲質問著他,菲徹斯特的思維卻想到這是男人因為他而喊啞的嗓子。 死亡的氣息籠罩在他的頭頂。 羅染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將他jianyin了的陌生蟲族。 他的心里已經饑渴難耐。 他渴望用仇人的鮮血澆灌出來那一朵罪惡之花的盛開。 他渴望死亡能夠親臨面前這個蟲子的脖頸,讓他知道肖想不該肖想之人的錯誤。 他渴望在因為降臨蟲族而變為深淵的這片區域,騎士至此后將被人類的光芒所籠罩! 不存在憐憫,不存在正義。 血與火的較量,惡與死亡。 這一次,他絕不會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