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撿到一只受傷的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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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露因攝影作品入圍獎項,需外出一段時間參加頒獎活動以及進行攝影交流。家中只留下花若曦一個人。 時間恰是暑假,沒有兼職和阮白露的生活,讓之前忙碌的花若曦沒有感受到久違的寧靜,反倒被思念與空虛填滿。 驟然閑適的生活總歸需要適應的時間,花若曦這天一如往常的拎著一大袋喵糧去喂貓貓。卻發現有不止一只貓貓的身上沾了血跡,它們喵喵的叫喚著,用嘴扯花若曦的褲腳,像是想帶她去什么地方。 花若曦在貓貓的指引下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繞,平日里她和阮白露穿越小巷也都是走熟悉的路線,這還是第一次深入探索,頗有種自己正在玩大冒險,開發新地圖的既視感。 這處密集建筑其實內部挺混亂的,房子大多破舊,許多墻壁上面還有用紅漆涂成的大大的拆字,除了房子本身的建筑外,下房和破樓附近還蓋有很多違章建筑,因此這個地方才變成如此狹窄的僅容一人通過的一道道窄巷。 通常都是些不怎么正經,或者手頭非常拮據的外地人才會選擇才這樣的地方租房子住。花若曦走過狹窄的甬道看著破落的房屋,恍惚間有一種她已經不在城市里的錯覺。 “喵嗷~~”貓貓的聲音讓花若曦收回思緒,她低下頭看見了貓貓已經停下腳步,朝著一棟看著就快要塌了的破房子走去。 那是個由木板搭成的違章建筑,周圍堆放了大量可回收垃圾,破舊的門板都少了一半,虛虛的遮掩著,花若曦伸手碰了一下,嘎吱一聲門被她推開。 濃郁刺鼻的腐臭與血腥味充斥著鼻腔,她看著滿屋子垃圾中間,臟兮兮的破被褥里正躺著一個男人。聽到聲音,他驚覺的抬起頭,從被子里伸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誰?”聲音嘶啞低沉。 “嘖,冤家路窄。”花若曦看著那個虛弱到握槍的手都直抖的楚狂歌,翻了個白眼。她捂住鼻子湊近了一點。將被角掀開,果不其然看到了楚狂歌的腹部滿是鮮血,干涸的血水被衣服牢牢的貼在他的身上,讓花若曦有些看不清楚傷口。 楚狂歌的視線早就模糊了,他只隱約看清了一個人影的輪廓,此時聽到花若曦的聲音,高懸的心才放下少許。“別多管閑事。” “噢……然后看著你癱在這等死嗎?”花若曦直接用被子把楚狂歌捆在了里面。“我雖然有點討厭你,但也沒辦法看著一個大活人癱在這等死。” 花若曦的動作很是粗魯,一把扛起了被卷,向門外走去。“我說,你平時人緣一定很差吧,這種時候居然連個求助對象都沒有。” 花若曦使用言語攻擊又在楚狂歌的心口扎上了一刀,讓楚狂歌想要阻止花若曦的話被噎住。繼而天旋地轉,腰腹傷口疼的厲害,他倒抽了幾口氣,再也說不出話。 只能由著花若曦,被她抗進了家里。 花若曦順手就把楚狂歌仍在了客廳地上,然后進屋翻出了一大瓶醫用酒精,以及剪刀、鑷子、寵物醫用縫合線等物品,這才回身。 她解開被子上捆著的繩子,把那個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楚狂歌扒拉出來。 此時距離花若曦上一次看見楚狂歌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她的手腕經過長久復健,基本沒什么大礙,就是于靈活度方面稍有點問題。 但眼下情況危急,楚狂歌也只能湊合一下讓她這個無證獸醫練手了。 花若曦優先從楚狂歌的腹部傷口著手,先用剪刀剪開了他衣服上的布料,用鑷子捏著酒精棉球擦他那血跡斑斑的小腹。 因為有一部分的衣料已經完全粘合在了楚狂歌的身上,花若曦干脆舉起了那瓶子醫用酒精,對準粘著衣料的部分就噸噸往下倒酒精。 劇烈的刺痛讓楚狂歌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小腹如同有針在戳。火辣辣的疼的他直吸涼氣。 花若曦蹙眉看著那個明顯是槍傷的傷口,這個位置應該沒什么主要器官,但沒有醫療設備的情況下花若曦仍舊不敢托大。她抬頭看向死死咬住嘴唇忍疼的楚狂歌問:“你真的沒有可以聯系的朋友嗎?腹部的傷口不確定有沒有傷到器官的情況下,最好還是要去醫院就醫的。” 楚狂歌疼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搖頭。卻始終都沒吱聲。 “那子彈呢?”花若曦一邊用棉球擦著向外絲絲縷縷溢出的鮮血,一邊問楚狂歌。 “從后腰穿出去了……沒……嗯……留在體內。我現在不方便聯系任何人……不是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是那些人……很可能也在被監視呃……”楚狂歌痛苦又虛弱的勉強說出了一些信息,腦子昏沉的厲害,明顯是有些失血過多。 花若曦也沒再廢話,處理好了傷口,又給他整個都擦拭了一遍身體,這才扔進了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