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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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呃……嗯……” “怎么,你不舒服嗎?剛才難道不是你自己要給我口的嗎?” “嗚嗚……” 祝司一邊用手用力摁著樓以緒的頭,一邊大幅度地擺動腰胯,每一下都把guitou頂到樓以緒咽喉的最深處。樓以緒的面部肌rou分外酸疼,連續不斷的深喉只讓他覺得反胃。但他現在最不敢做的事情就是惹怒祝司,于是他強行壓制著干嘔的欲望和身體的不適,盡可能地迎合祝司。 “哈啊……給我吸!” “嗯……嗚嗯……” 當樓以緒被頂得都快意識模糊的時候,祝司終于在他的嘴里射精了。他的口腔被祝司的yinjing滿滿當當地堵著,射進喉嚨的腥咸液體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任憑越來越多的jingye落在嘴里。 好不容易等到祝司把性器抽出去,樓以緒還來不及喘息,就又有粘稠的jingye射到了他的臉上。祝司甚至還抖了抖yinjing,讓樓以緒的眉毛、睫毛、鬢角都沾上了白濁。再加上他嘴角不斷流出的口涎和jingye的混合物,迷離帶淚的眼神,雪白的rou體,簡直就是一副急切盼著被cao干的模樣。 樓以緒被嘴里的液體嗆得咳嗽起來。祝司不等他調整好氣息,就把他拎起來丟到了床上,扇了一把依然紅腫的臀rou:“給我趴好,屁股撅起來。” “咳咳……不……咳咳,不行……里面還有藥……” 祝司聞言粗暴地拽過試圖跟他保持距離的樓以緒,惡狠狠地威脅道:“小子,是我之前沒有說清楚嗎?不管是你mama,還是祁楓,都是我手里的人,你沒資格違抗我!”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樓以緒只能顫抖著照做。 “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前戲,沒有擴張,沒有潤滑,祝司的性器直直地插了進去。樓以緒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本能地扒著床單想向前爬,卻被祝司捉住腰肢給拉了回來,屁股狠狠地撞在祝司的胯骨上,yinjing整根沒入緊縮的腸道。 “啊啊啊啊!” “別想跑!我之前跟你說過了,我會好好教訓你,你逃不掉的!” “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尚未融化徹底的栓劑被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沒來得及恢復的菊xue更是難以承受間隔僅有短短幾個小時的激烈性愛,裂開的肛口和外翻的腸rou帶來的是持續的疼痛。 “呃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祝司抓住樓以緒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來,就好像在騎一匹發情的脫韁野馬:“痛就對了!給我好好叫!” “啊啊啊啊!” “不對,不是這樣!” “啊啊啊……呃啊……好爽啊啊啊……好深,太、太深了,太快了……” “繼續!大聲點!” “哈啊啊啊……太爽了……好大啊啊啊……” 樓以緒覺得自己的意識早已被cao出了體外,現在留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沒有疼痛、沒有尊嚴、只會發情求歡的軀殼。落在他臀rou和上的巴掌他也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 他只知道,只有自己心甘情愿地被祝司插,學姐才會是安全的。 ———— 不知過了多久,暈倒在門口的祁楓才睜開了眼睛。額頭上有一處刺痛著,好像有什么液體慢慢地流過臉頰。她摸了一把,是血。 祁楓靠在墻根緩了幾秒才逐漸回過神來,顧不得起身就抬手去夠門把手,卻發現打不開。她搖搖晃晃地扶著墻站起來,頭疼欲裂,耳鳴聲蓋過了她思考的聲音。她握著門把手多摁了幾下,意識到門是被反鎖了。 樓以緒一身傷的樣子出現在祁楓的腦海里,她知道她必須做些什么,不能任由小弟弟被祝司欺負。 視線里的走廊還是模糊的,祁楓咬咬牙,跌跌撞撞地扒著墻面和欄桿下了樓。她推開書房的門,撲到書桌上開始在抽屜里翻找:“鑰匙……鑰匙……” 客房的備用鑰匙宛如救命稻草一般出現在她的視野里。祁楓也沒時間把鑰匙取下來,直接把一整串鑰匙都抓在手里就往樓上沖去。平時覺得很短的距離此刻卻顯得像是有十萬八千里似的,祁楓拼盡了全力還是覺得自己不夠快。她哆哆嗦嗦地把鑰匙對準了鎖孔—— 還是太晚了。 性事已經結束了,祝司正滿面紅光地在床邊理著自己的西裝,而樓以緒四肢著地,像被馴服的動物一樣艱難地往門口緩慢地爬著,yinjing可憐兮兮地在腿間搖晃著。見到祁楓,他顫抖著向她伸出手,嘶啞地喊了一句:“學姐……” 祁楓慌忙沖過去抱住了隨時會歪倒的樓以緒。樓以緒也像是得救了一般松了勁,癱軟在祁楓的懷里。他此時的狀況可謂是觸目驚心:膝蓋破了皮,臉上留著斑駁的滴滴jingye,臀部和腰肢布滿了紅痕,大腿間淌下的渾濁液體里混有一絲絲的血紅色。祁楓還沒看到他菊xue的情況,但隨便想想也能猜到那里是怎樣的慘狀。 “這才能算是一個比較圓滿的句號,”祝司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語氣里滿是得意,“就算我接下來暫時不能cao這小子,你們也得給我記清楚,你倆都是我的人,沒資格違抗我!” 說著,他便撿起祁楓剛才丟到一邊的備用鑰匙串,揚長而去。 祁楓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擦去樓以緒臉上的穢物,她這次是真的慌了:“對不起,都怪我,如果我早點帶你去學校,如果我剛才早點醒過來——” “不……不怪學姐……”樓以緒口齒不清地說著,顫顫巍巍地抬起手,發抖的指尖輕輕觸碰到了祁楓額頭上的傷口,“都流血了,學姐疼嗎?” “不疼,我不疼。” 樓以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又有少量的口水混雜著jingye從他的嘴里漏了出來:“學姐不疼,那我也不疼。” 眼淚涌上眼眶。祁楓摟緊了懷中的人,喃喃道:“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的,我保證。”像是在對樓以緒說,又像是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