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那道光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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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司的這次性事持續時間比以往更久。祁楓坐在走廊盡頭的椅子上,煩躁得看不進去手里的書,時不時地就朝臥室門的方向張望。 坐在她身旁的齊錚冷漠地說道:“別看了,看了也沒用。” 祁楓瞪了他一眼,嘟囔著:“這也太久了吧,祝總平時也不會要這么長時間啊。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我們要不要進去——” 臥室的門適時開了。西裝革履的祝司走了出來,手上還在嫻熟地戴著腕表,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他剛剛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性事。 二人立刻站起身來。祝司吩咐道:“齊錚,開車送我去公司,一會兒還有個會,晚飯在車上吃。祁楓,這邊你來收拾,需要幫忙的話就去找張管家。這個人我會長期用,你好好照顧他。” 祁楓一愣:“長期?” “他父親欠了我的錢,把他送來抵債的。我想用他多久就能用多久,或者直到他不能用了為止,”說到這里,祝司輕笑了一下,“他可真緊啊,而且這么容易就被cao尿了,真是極品。” 祁楓打了一個寒戰。她在祝司身邊干了半年有余,清楚地知道祝司以往的床伴都是想被包養的人或是想當小三的人,一般受過一次祝司的折磨之后就都跑了,能堅持兩次還不跑的都是極少數,更別說是長期的了。那個身體敏感、菊xue狹小的弟弟真的能受得了嗎? 目送祝司和齊錚消失在走廊拐角后,祁楓轉身撒開腿沖向臥室,猛地推開門。 空氣里彌漫著yin靡和腥sao的味道。床上的人還在反復高潮的余韻中顫抖著。他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把小腿和大腿固定在一起的繩子勒進了皮rou里。口球還塞在嘴中,頭發和沒被眼罩遮住的半張臉上全是粘膩的口水和汗液。從脖子到腳踝,他雪白的胴體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指印,有些地方還被摳破了皮。他的性器耷拉著頭,往外可憐地一點一點吐著液體。身下的菊xue猙獰通紅,腸rou外翻,邊緣艱難地收縮著,卻始終合不上。jingye、血液和腸液混雜在一起,正從xue口流出。他身下白色的床單濕了一片,留下黃色的印子,顯然是失禁了。 祁楓連忙沖到床邊,盡可能輕柔地幫樓以緒解開繩子。紅痕處都已經被磨破了。接著她取下了口球。雖然雙頰早已酸疼不堪,樓以緒的嘴還是因為肌rou慣性而一下子沒能合上,頭一偏,嘴里積攢的口水洶涌而出。 樓以緒發出一聲虛弱的哭號。祁楓有些心疼地理了理他臉上雜亂的頭發。祝司很少玩得這么過火,看來他的確很喜歡樓以緒的身體。若是長此以往,樓以緒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祁楓伸手去按床頭的開關,關掉了房間里的燈。太陽已經落山了。冬天天黑得早,窗外已然是一片漆黑,房間里登時就暗了下來。謹慎起見,祁楓還是用手擋在了樓以緒的眼睛上方,輕聲說:“我要摘眼罩了。” 隨著眼罩慢慢抬起,樓以緒的視野里終于透進了一絲光。被眼淚和汗水糊住的視線還是一片模糊。他努力睜大眼睛,試圖適應這道光亮。 一張臉逐漸變得清晰。面前的女孩滿臉寫著擔憂。樓以緒聽見她說:“沒事了,沒事了。” 那聲音如同天籟。 樓以緒恍惚間意識到,那道光原來是她。 ———— 祁楓下樓去廚房拿了一瓶礦泉水上來,給癱軟的樓以緒喂了幾口水。因為樓以緒還沒力氣自己走路,不管他多么瘦,祁楓也不可能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抱起一米八的他,所以祁楓就從衛生間接了一盆水,為樓以緒先簡單地擦拭了一下身體。 樓以緒在床上僅剩的干凈的角落蜷縮成一團。床單上明晃晃的白色、紅色、黃色向他昭示著之前的瘋狂。遲來的羞恥感爬上他的臉,菊xue里還含著的祝司的jingye也無端地發燙。雖然多次射精甚至還失禁了,但樓以緒從剛才的性事中無法回味出哪怕一絲的快感,有的只是無邊的痛苦和飄忽的意識。 如果以后要長期這樣的話,那可太恐怖了。樓以緒不敢再想,把臉埋到膝蓋中間,試圖逃避這個駭人的念頭。 祁楓再度出現在臥室門口。她走到樓以緒跟前,柔聲問道:“感覺好點了嗎?”見樓以緒點了點頭,祁楓便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臂,“那去洗手間吧,我給你清理一下。潤滑液里的春藥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但要是不把祝總的東西清理出來的話會生病的。” 樓以緒在祁楓的攙扶下緩緩下了床,雙腿還打著顫。后xue里的液體幾乎馬上就要噴薄而出,他下意識地夾緊了臀縫,xue口傳來的刺痛讓他的雙眉緊蹙,臉頰染上異樣的紅暈。 不能漏出來,那可太丟人了。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斜斜,大部分的力量都壓在祁楓的身上,滿是紅印的臀瓣不自然地繃緊。好不容易走到衛生間門口,樓以緒感覺自己剛才好不容易恢復的力氣又消散殆盡了。 祁楓已經提前在洗漱臺上鋪了一塊軟墊,讓樓以緒把上半身靠在上面。她戴上指套在樓以緒身后蹲下,這才發現樓以緒一直都用力縮著臀縫,緊張得讓腰和臀峰都小幅度地抖動著。 祁楓覺得又好笑又心疼。她輕揉了一下那兩團渾圓,上面紅色的印子和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放松,讓我看看。” “唔嗯……” 樓以緒嗚咽了一聲,緩緩松了勁。臀縫逐漸展開,將其間的孔洞暴露在祁楓的視線里。就在菊xue打開的一瞬間,就有一注渾濁的液體流了出來,淌過會陰,流到囊袋上。樓以緒羞恥地哭了一聲,本能地試圖收縮依然腫脹的xue口,卻被祁楓扒住了臀瓣。 “別收縮,不然不好清理了。乖,放松。” xue口的邊緣已經開裂了。祁楓把手指小心翼翼地放進去,盡量不碰到傷口,溫柔地摳弄著xue道的內壁,把jingye一點一點往外送。粘稠的液體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敏感的腸rou在祁楓的指尖跳動著,樓以緒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飽滿的臀部rou濤洶涌。 祁楓把手指又往里推了一點,緩慢地繼續她的工作。突然,在祁楓偶然地觸碰到某個點時,樓以緒猛然間爆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雙腿支撐不住身體,幾乎馬上就要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