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H 被玩弄的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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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大綁的男人被粗暴地扔進了屋內,即便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毫無痛感,他還是死死皺著眉頭。 白衣男人戴著一張可怖的鬼面,武功深不可測,毫不費力就將他抓了過來。 也是因為他居住的冷宮毫無守備,才被他如入無人之境。 想到這里,五皇子就覺得萬分屈辱。 賀情將手里的人隨意一扔,就迫不及待地繞過屏風,往內室走去。 霧氣裊裊的溫泉池可容納數百人,赤裸的女人趴在池邊,美眸半閉,半團雪白巨乳露在水面。 賀情立刻就硬了,昨晚被折騰半夜的雞吧恢復性致,頂起胯間布料,胸前奶頭也開始發(fā)癢,渴望著她的觸碰。 昨晚……被玩得暈厥,都沒來得及舔主上的奶子呢…… 賀情脫下身上的衣服,抖著勃起的大雞吧就入了水,游到她的身前,半張臉潛在水里,含住了一顆泡在水里的粉紅小奶頭。 賀春樓閉著眼,神色未動,身體卻轉了個面,將兩團奶rou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這就是讓他放開玩的意思了。 賀情下體硬得要命,卻很好地忍住了,努力吸舔著yingying的小奶頭,另一邊則用手指揉捏拉扯,把兩邊的奶頭都玩弄得紅腫堅硬。 主上的奶子是被他玩硬的,他的奶子卻沒有任何愛撫就硬得不行了。 “主上……” 賀情抬起頭,紅唇印上女人的唇色情地交纏舌頭,胸前掛著的兩個紅櫻桃也頂上了女人的奶頭,雪白rou體妖嬈地扭著腰肢磨蹭起來。 他的奶子柔韌綿軟,兩大團胸肌鼓鼓囊囊,遠不及賀春樓的兩團巨乳,奶頭卻大如櫻桃,乳暈因為長時間的使用擴散開來,與對方精致小巧的rutou形成鮮明對比。 兩個人乳對乳地蹭了一會兒,賀春樓便壓著他cao起不知廉恥的sao雞吧,把他cao得又哭又叫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雪白的雙腿纏著他的細腰。 五皇子李東胥內心焦灼地趴在地上,期間想了無數辦法解開繩子都無濟于事,藏于深宮的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 不知過了多久,李東胥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連忙恢復原狀。 他看見一雙男人的腳漸漸逼近,有可疑的透明液體沿著男人的小腿滑下,沒多久就流了一地。 那液體散發(fā)著奇異的芬芳,像是某種不知名的花香,聞著聞著就有些頭暈目眩,渾身發(fā)熱。 他掙扎著坐起來,然后瞪大了眼睛。 女人的rou體壓在男人上半身,雪白的大腿緊緊勾著男人細細的腰肢,難怪他只看到男人的腿。 兩人很明顯正在做某種負距離接觸的運動,兩團嫩白飽滿的屁股rou被男人的手掐得滿是紅痕,女人的長發(fā)滑落下來,隱約可見艷紅滴水的結合處。 兩人對多出來的人熟若無睹,熟門熟路地坐到椅子上,女人雙腿叉開跪在男人腿上,一邊與他深吻,一邊用滴水的xuecao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 一時間,室內只能聽到情動的喘息,rou體相交的“啪啪啪”,以及水液飛濺的咕嘰咕嘰聲。 從未見過真正的女人的李東胥瞪大了眼睛,滿臉通紅。 那女人雪白的臀縫下面,是一朵綻開的小花,正貪婪吞吐著男人的yinjing,好像有魔力一樣,他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被調教多年的身體燥熱不堪,那羞人的位置開始發(fā)癢發(fā)熱,渴望著什么東西的進入。 等到椅子上的兩人cao過一輪,地上看了一場活春宮的年輕男人也紅著臉叉開雙腿挺動腰肢射了一身。 他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褻衣,沾上jingye之后緊緊貼在身上,顯出姣好的rou體來。 賀春樓坐在椅子上張開腿,賀情趴在她腿間,正盡心盡力地舔舐著剛剛高潮完的敏感xiaoxue。 他的舌頭很靈活,巧妙地鉆進媚rou蠕動的xue道里,不顧緊致xuerou的包裹,到處戳刺內壁的敏感點。 賀春樓手指撫摸著胯間男人乖順的艷麗眉眼,抬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發(fā)sao的男人,低聲問:“那就是五皇子?” 嘴中含著xue,舌頭全根塞在xue道里蠕動的艷麗男人乖巧地點了點頭。 “看著比情兒還浪。” 女人調笑了一句,滿意地看見賀情羞答答地垂下眼睛,這才抬眼看去。 那射過精的一坨在他胯間,仍是不可小覷的形狀,貼身衣服勾勒出肌rou糾結的小腹和結實的大腿。 而那張英俊精致的臉,此刻此刻一片潮紅,淚眼朦朧地注視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之間,隱藏著某種隱秘的渴望。 女人指尖一動,李東胥身上的衣物和繩子就消失無蹤,赤裸裸地坐在地上。 他猛地紅了臉,下意識伸手擋住半硬的下體。 “過來。”女人的聲音柔媚清麗,含著色情的欲望,毫不掩飾自己狩獵的眼神。 李東胥像是魔怔了一樣,明明知道對方就是抓捕他的罪魁禍首,卻難以抑制勃起的yinjing,跌跌撞撞地撲到她身上。 屬于真正女人的柔軟身體,清媚體香,嫩滑觸感,迷亂了他的心神。 賀春樓捏著他的臉看了看,長相合格,手指點了點他的眉心,他便不受控制地歪倒在桌上,對著她張開雙腿,露出男兒家最隱私的部位。 那根巨物,比她精挑細選的賀情也不遑多讓。 正舒服的xiaoxue被狠狠一吸,賀春樓夾緊了腿心的腦袋,低頭就看見賀情委屈的臉,嘴里含著她的xue賣力服侍,下巴滿是yin靡水漬。 她笑了一下,手指撫過男人濕滑的臉龐,挺著細腰將xiaoxue往他嘴里送得更深,用xue堵住了男人的嘴。 她抬起頭來,看見不甘寂寞的男人已經一手捏rutou,一手擼roubang了,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她,見她看他更是大聲地嗯嗯啊啊起來。 賀春樓新鮮地看了一眼他腫大的rutou,兩顆rutou像是兩個葡萄,顏色有些深,一看就是被玩多了。 一個人可玩不出這種sao奶頭。 她伸手摸了摸賀情的小櫻桃,順手捏了一把柔韌的奶rou,對方就軟倒在她胯間,整張臉都埋在她下體,悶悶地喘著氣。 這被她調教出來的sao貨,雖然yin賤得一見她就發(fā)情,但可不會對除了她之外的人張開腿。 賀春樓又看向李東胥的胯間,那根大雞吧倒是新得很,顏色很嫩,勃起的尺寸也很大,因為被她注視著頂端不停地流出sao浪yin液。 在他的兩顆大球下,是一個一張一合的屁眼,僅從顏色判斷就受過不少東西。 嘖嘖嘖。 誰會想到冷宮出生的五皇子,從小就被宮女們玩弄著長大呢。 那些心理扭曲的閹人們,因為cao不了他,就尋來各種各樣的東西cao弄皇子的小屁眼,將那朵粉紅色的屁眼cao成了深褐色,一sao起來就不停地張著嘴求cao呢。 正因如此,他的雞吧才從來沒有進過女人的xue,即便后xue身經百戰(zhàn),大雞吧卻干干凈凈,將那些宮女饞得不行,紛紛用嘴taonong他的雞吧。 雖然被許多張嘴cao過,也將jingye射進了宮女們的肚子里,但李東胥手腕上的守宮砂還未破,也因此就沒有人知道,表面純潔的小皇子背地里日日夜夜被含著雞吧,屁股夾著假棒子,在不同的宮女里一次又一次地哭著尖叫著射出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