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付斜陽的咒術實驗進行的還算不錯,說起來我也實在佩服,他竟然在進行這樣的大工程的同時,學校和研究所方面的事務一點沒落下,甚至還抽空用一針見血的建議幫C市警察破了個近期的熱點懸案。 可惜這么個厲害人物,是個性癖奇怪的變態。 我不像他那樣開了天眼,我看不見鬼,本以為因此他的實驗將與我無關,沒想這混蛋下流的想法和他正道的想法一樣多,他竟是給我找了件事做——計時。 至于怎么計時—— “還受得住嗎?” 我艱難地抬起頭,汗水因為動作從下頜角滑到了胸間。我一如我總是會對他做的那樣——恨了他一眼。 “還有余力生氣,看來還受得住。”他揉了揉我的腦袋,而后回頭沖我看不見的東西大聲喚道:“加油,我老婆還能撐一段時間。” 盡管看不見,我也知道這鬼聽了這話心態崩得比我還厲害,因為rou眼可見地、一陣陰風洶涌地劃過我們,往前方聚集而去。 付斜陽正在實驗一個兌級鬼能承受多久的精神折磨咒。我也不知道這咒術是什么原理,好像是讓鬼被自己最痛苦、羞恥、悔恨或別的種種由負面感情充斥的記憶包圍。由于這是個惡鬼,估計他這樣的回憶還挺多。他被這咒術折磨得對外界再無感知——除了施咒者付斜陽刻意對他說的話。 這么一對比,我的情況的確要很多。 也就是yindao和后xue里都被塞了跳蛋,等到我因為這兩個跳蛋被cao射便算作計時結束罷了。 付斜陽這個變態有他自己的時間單位。比如說對于這個兌級鬼,他目前的實驗成果是:靜止咒可保持到我yindao塞一個跳蛋最低檔至被cao射;而我yindao塞一個跳蛋、兩個rutou貼著跳蛋至被cao射的時間,夠他把這鬼大卸八塊再復原;封印咒最開始只能維持到我被付斜陽cao到yindao高潮、后來延長到我被cao射、如今延長到我和他能做四次,關于這個咒術,付斜陽說他還要勤加練習,聽到這句話時我想把他個混蛋給封印了。 我就該知道付斜陽這變態腦子里想的沒好事。一開始他說只是普通的zuoai,鬼也沒余力看見,我便是被他半推半就地加入了他的計時大業,結果這變態的花樣越來越惡劣,我想我這一段時間在性事上受過的刺激,怕是要比過往所有的總和還要多。 我想蟄鳴。 如果一定要找出一個為付斜陽開脫的理由,那大概就是……因為忙著被他各種花樣高潮來高潮去,我甚至沒有心思去為遲遲找不到蟄鳴心煩。 但是這點功可一點不抵過。我癱在軟席上,看著付斜陽委下身,他想和我接吻,我已經明白此時瞪他只會更加深他的欲望,便干脆一扭頭避開他的唇——但我更應該清楚的是,這人在床上強勢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他把我的腦袋扳回來,手捧著我的雙頰強迫我承受一個——溫柔的吻。 “把東西取出來。”我聽見我的聲音沙啞。 “是該取出來了。”他一手揉著我的胸,一手來到我的下體,食指按了按我的陰蒂,合著體內的跳蛋,刺激讓我打了個寒顫。 這混蛋并沒有關閉震動,手指在蔽塞的后xue里抓著跳蛋,仿佛和掙扎的魚鰍斗智斗勇,這樣的搗鼓本身已成了對我來說更盛的一陣欲望的折磨。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的腿已經盤在了付斜陽的腰上,他總算把那震動著的東西揪了出來,那跳蛋掉在了軟席上,嗡嗡地扭動,把軟席澐濕了一小塊,我攀附在付斜陽的肩上,不愿直視這yin靡的折射。 yindao里的跳蛋還在賣力地發揮它的作用,壁rou被電流觸動著,慢慢地向跳蛋接近——因為付斜陽這混蛋把他的yinjing塞進我后xue去了,擠得yindao的壁rou無處可放松。 “不行……”我雙臂攀在付斜陽的肩上,不然我想我一定會脫力地滑倒,“受不了……” 他側過臉親了親我的臉頰,“你可以的,老婆。” 我已經記不得什么時候起,付斜陽和我都心照不宣地習慣他在性事中叫我老婆了。這給了我從前和蟄鳴的性愛中未曾有過的體驗,我一直認為我和蟄鳴的關系是特殊的,不能用任何名詞概括,但當被付斜陽用“老婆”這個甚至在特定場景下帶著低俗意味的稱呼呼喚時,我卻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歸屬感。 有毛病。 不過感受中更多的,還是對短暫失去蟄鳴的心急火燎。 我算是明白了——不過現在我沒心思想這些,付斜陽yinjing的存在感遠遠超過了跳蛋,而兩者雙管齊下,幾乎剝奪了我的全部知覺。我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希望激烈的cao弄不會讓我一下晃倒。 “把跳蛋取出來……”在床上和付斜陽硬碰硬只會討得更多罪受,不過撒嬌也不一定有用—— 通常情況下,區別不過是被果斷地拒絕,還是被溫柔地拒絕。 付斜陽收緊抱在我腰上的手,“不可以。”他cao弄著我,“說些好聽的,我說不定就改主意了。” “我…啊……信……了你的邪……” “你不信也得信。” 我捏了捏他的后頸。 “老公……” “這是入門級的了。”他重重地cao了一下,“老婆,你現在已經學會很多了。” 他的yinjing在我的體內緩慢地換著角度cao弄。我簡直想掐死他。 “老公,”我把唇附在他的耳邊,“我只想被老公的大jibacao……把跳蛋取出來嘛……” 他無動于衷,我只有繼續,“sao婊子的yindao都是老公jiba的形狀了,跳蛋滿足不了sao婊子……把跳蛋取出來,讓sao婊子的yindao只為了老公噴水……” 他重重地在我的后xue里頂了一下,我感覺到他的cao弄愈發快了起來,看來這些話對他還挺受用。知道我也在cao縱著付斜陽的性欲,我心里好受了很多,莫如說心滿意足。 “老婆,老公cao得你舒服嗎?” 就算是付斜陽這樣的佼佼者,在床上也還是會囿于這么俗套的問題嘛。 “好舒服……哈啊……老婆要被老公cao死了……老公cao我……cao壞我……” 可惜付斜陽再沒有在性愛中提起蟄鳴過,不然我多想在他性欲正盛時潑他一盆冷水,告訴他我更喜歡和蟄鳴zuoai。 不過事實的確如此嗎?我也不確定,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現在的關鍵是…… 我錘了錘付斜陽的肩膀,“你他媽!啊……還不把跳蛋取出來!” “老婆太誘人了,完全騰不出手啊。” 淦! 我正準備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抓住手往我的胸上捏,我示弱,因為欲望不自覺地帶著哭腔,“受不了了……老公……取出來……啊哈……啊……” 得,在跳蛋取出來之前,我已經yindao后xue連著yinjing一起高潮了。 我軟作一灘依附在他身上,他親啄我的耳朵,yinjing還在我體內攪弄。 “不喜歡。”我悶哼。 “快了。” “那你……啊…再快點。” 我聽見他一聲笑,而后被他按在軟席上,任由他快速地進出,這家伙果然在床上就會變得不誠實,說是快了,結果cao到我后xue又高潮一次才射。 我們接了一個事后吻。我發現付斜陽越來越喜歡在事后搞一些溫存的環節。 我推開他,大概因為才接了吻,聲音黏糊得像打情罵俏,“那鬼還活著嗎?” “你第一次高潮的時候他就暈過去了。” “你能不能換個時間狀語?” “那就看不到老婆炸毛了。” “鬼才是你老婆。” “你別咒自己啊。” 我懶得理他了。 他扯過毛巾,取出跳蛋,為我擦拭股間的yin靡,這供他當實驗場地用的廢舊棋院,如今除了各種法器各種鬼外,還齊全的便是各種zuoai前中后會用到的東西了。 “我討厭你。”我想起了方才在性愛中想到的事。 他簡單地一笑,為我穿好衣服,“嗯,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方才在性愛中我算是明白了——我的常規為蟄鳴所塑造,付斜陽則打破了我的常規。 但我并不討厭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