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白日宣yin遭窺探,美人深夜沐浴遇狂徒
是夜,月白風清,張沖吃過晚飯,被自家兒子的哭啼鬧得煩不勝煩,推開門大踏步走到院里,順便解了褲腰帶準備放一放水。 一抬眼卻瞧見遠處村外那間小屋燈火融融,想起那屋中所住之人,張沖心下一動,又慢慢將褲腰帶系好,狀若無事地同正在哄孩子的妻子招呼了一聲,便往村外走去。 那小屋主人是昨日剛搬來的。這還得多虧了張沖,他去山中打獵時正遇上那對兄弟,做兄長的那個遞給他幾塊金子,要他在村中給他們找間清凈的屋子好住下。 張沖當時便呆了,一是因為他從未見過這么多金子,二是因為這同他搭話的白衣公子,生得簡直就如仙人下凡一般,雖然衣衫有些襤褸,卻依舊不減他的清雅氣度。張沖活了這么多年,還未見過這般好看的人。 既是美人所托,酬金又如此豐厚,張沖自然把這事辦得又快又好,第二日,這美人公子便領著他的弟弟住進了村外的木屋,張沖瞧這公子文文弱弱的,他那弟弟年紀不大,又有些呆傻,今日一早還特意想去幫他們打掃屋子,卻未曾想去時卻窺見這一對兄弟正在榻上廝混,那美人公子的衣襟被他的傻弟弟拉扯得大敞,底下竟露出一對又白又嫩的大奶來!而那傻子就壓在這公子身上貪婪地叼著一顆奶頭嘬吸得津津有味。 一開始張沖以為這公子其實是女扮男裝,可他在窗根聽了半晌,雖然那喘息聲又嬌又媚,卻的確是男人的聲音。 可是男人怎么會長著一雙大奶呢? 張沖還來不及細想,便又聽那公子又發出一聲隱忍的輕哼,一只玉臂抬起抱住他弟弟的頭,啞聲道:“步貍、好孩子,輕些……”那傻小子卻仿若未聞,狗崽子搶奶一樣把那奶頭吮得嘖嘖作響,公子面上露出幾分痛苦的神色,連忙推拒著把自己胸前那顆腦袋推遠一些。 他那弟弟這才松開嘴,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張沖看公子那原本粉艷艷的奶頭被這傻小子不通章法的一陣吮咬,此刻比另一邊竟漲了有兩倍大,顏色也深了幾分,微鼓的大乳暈上滿是晶亮水痕。 張沖光是瞧著便能想到這一對奶子含在嘴里該是多好的滋味,喉結忍不住上下滾了滾,心中正怨念著這傻子簡直暴斂天物,又見那公子托起另一邊大奶湊到傻小子嘴邊,面色溫柔:“好步貍,別生氣,你這樣哥哥會疼……這邊也給你便是……” 張沖遠遠瞧著,似乎看到了那粉嫩的乳尖還掛著點點乳白色的汁水,只是沒等他看清,那傻小子又埋頭下去嘖嘖有聲地吃起奶來。 張沖就這么站在二人門外窺視許久,一邊看還一邊忍不住用鼠蹊部磨蹭著墻沿,就這么射了自己一褲襠。最后他不得不狼狽趕回家換了套衣服,才好接著上山打獵。只是接下來整整一天,他腦子里都想著那白衣公子天人似的容顏,和他那對又白又嫩的大奶子。 夜里村路上不見幾個人影,張沖一路來到小屋前,又同早上一樣躲在窗下偷偷往里窺探,然而這回房間中卻沒有那傻小子的身影,只有一個足以容納下一人的大木桶,而那美貌公子此刻衣衫盡褪,正坐在桶中沐浴。 桶中水霧氤氳,將公子俊美的玉面浸染出一片春情粉色,一頭墨黑長發濕答答貼在肩頭和側頸,更襯得肌膚白細,最吸引張沖的還是鎖骨往下漸漸隆起的弧度,兩團奶球隱在蒸騰的水霧間,更加讓人想要將其探個明晰。 就在張沖下腹邪火翻騰之際,卻見公子一雙玉琢似的手慢慢攀上了自己胸前,各自裹住一邊奶子輕輕揉按,濕滑的乳rou和肥嘟嘟的奶頭從指縫間漫出,公子眉頭輕蹙,細長的脖頸后仰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面上似有難耐。 溫庭玉本是在沐浴,只是赤身裸體在熱水中泡久了,水流似有若無地撩撥過他身上的敏感處,不光下身那處翕張著悄悄泄出些水來,就連胸前那兩團渾圓都隱隱脹痛。 明明今晨已經讓步貍給他通過一回乳了,怎的這對煩人的胸乳此刻又漲起奶來。 溫庭玉拉不下臉主動再喊步貍來弄,又實在難忍胸前脹痛,只好紅著臉伸出手來自己揉按抒解,卻怎么也不比用嘴吸時暢快。他低聲哼吟著,食指與中指夾著rutou輕輕按摩,只覺rutou越來越腫,越來越硬,浸在水下的修長雙腿不自覺絞緊。最后忍不住從齒縫中泄出一絲呻吟,被擠壓堵塞的乳孔竟真的噴灑出點點乳汁來。 溫庭玉扶著桶沿力竭地喘息,只擠出這么點乳汁根本無法緩解胸乳的難受,下身那處更是因這場自褻空虛得直往里面吸啜熱水,他體質特殊,若是一直禁欲也就罷了,如今這身子在那人的調教下早就習慣了歡愛,突然間曠了這么些天,實在讓他難以忍受。 他只顧低著頭喘息,卻沒注意到一旁的窗戶外悄悄翻進一個人影,矮著身子溜到浴桶后,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突然竄出一把將溫庭玉的嘴捂住。 “唔……!” 溫庭玉下意識掙扎起來,來人卻是十分孔武強壯,另一手自他前胸掠過,一路探至他的胯間,不等溫庭玉反應過來,一手捂著他的嘴,另一手托在他胯下,竟就這么將溫庭玉從浴桶中扛起來扔到一旁的炕上,在他開口呼救前將自己的褲腰帶團成團塞入他的口中,又把他雙手拉到頭頂只用一手牢牢扣住。 一套動作做得行云流水,還要感謝他自小就上山打獵練下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