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日子一天天的過,林郁知念完了一學期的書,即將迎來一個多月的假期,今天下午他考完了最后一門科目,總算是一身輕松了,等到下禮拜去學校拿完成績單就可以好好享受假期生活了。 “郁知,放假有什么安排嗎?”說話的人是林郁知的同學,名叫段子臻,他的父親就是這間學校的校長—段閔文。 “我?我沒想好。嗯......先回家里待著吧。” “又跟你的顧少爺一起呀。”段子臻道,“郁知,這學期以來,同學們的聚會郊游你都不參加,我邀請你來我家玩你也不來,和以前比起來,實在是變了好多。” “子臻,我......”林郁知聽他這樣說,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回答,“我......” “你......?” 林郁知本就是個文文靜靜的性子,在學校里也不愿多跟同學打交道,班里真正能當作是朋友的也就段子臻一人了。 “郁知,我只是覺得,你和我沒有以前那么好了,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可你是不是,我卻不敢確定了。”段子臻嘆了口氣。 “不是這樣的。”林郁知心里有點難過,“我也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只是......” “唉,還不是你們家那位管得多,不放你出來么。我又不是不知道。”段子臻心里憋得慌,不說出來不舒服,“他老把你圈在身邊,讓你沒了自己的交際圈,就只能乖乖聽他的話了,算盤打得真夠精的。” 段子臻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公子哥,什么人什么事都得順著他的心意,林郁知跟了顧欽以后和他就沒那么親了,光這件事就讓他郁悶了好久。 “子臻,你別這樣說顧少爺了。”林郁知聽不得別人說顧欽的不好,“他對我很好的。” 段子臻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后有人叫他。 “子臻,回家了。” 是他的父親段閔文。 段閔文四十剛出頭的歲數,五官深刻,面容英挺,自帶一股威嚴的氣勢。 “校長好。”林郁知規規矩矩地叫了聲。 段閔文朝他點點頭,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又轉頭對段子臻說道:“都放學了,你還纏著著同學說什么呢。” “沒什么嘛。” “沒什么就回家。”語氣稍顯強勢。 段子臻被段閔文帶走了。 “別人的事情你管這么多干什么。” “好了,別耍什么小孩子脾氣了。” “餓了吧,爸爸帶你去吃東西,想吃點什么。” 林郁知呆呆地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鼻子酸酸的,他想到自己的父親了。 林郁知低落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上了車見到顧欽那一刻,他撲進顧欽的懷里,用軟糯的聲音輕輕說了句:“顧少爺,有你真好。” “怎么又管我叫顧少爺了。”顧欽拍拍他的背,“該叫什么,嗯?” “老公......” “乖。” 到了晚上,顧欽又把林郁知壓在床上動手動腳,還故意撓他腰上的癢癢rou,逗得人咯咯直笑,身子扭來扭去的。 “哈哈......哈哈哈......癢死了!”林郁知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兩條腿直蹬,“別撓!哈哈哈......!” 顧欽吻上他的嘴,邊親別剝他的衣服,欲望火急火燎地在體內流竄,手指把xue插濕以后yinjing就迫不及待地捅了進去,埋在xue內深深淺淺地抽頂起來,花xue緊縮蠕動,“噗嗤噗嗤”地噴出大量粘稠的汁水。林郁知甜膩的呻吟聲似是滿足也似舒爽,聽得人心兒直顫,“嗯哈、嗯.......嗯啊......啊......” 兩人下半身緊密相連,抽插間不斷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顧欽一邊cao人,一邊用手把玩著林郁知腿間那顆紅彤彤的sao豆子,軟乎乎的rou粒被搓得發硬脹大,又酸又麻。 顧欽不停地插,不停地干,一次次猛烈地進入他,roubang在xue里肆意亂搗,cao得林郁知yin叫連連,sao汁亂濺,隨著林郁知一聲近乎抽噎的呻吟,guntang的濁液沖進他的深處。 本是一個濃情蜜意的夜晚,卻因顧公館那邊打來的一通電話而變得不那么美好了,傭人來通報的時候說顧二太太很著急的要顧欽立馬回公館一趟,也沒說具體的原因,顧欽雖是滿心的疑惑,但還是套上了衣褲下了床。 平時兩人都要做個兩三回才肯睡覺的,這回只做了一次,誰都沒盡興,林郁知抱著顧欽不讓走,xiaoxue癢癢的,媚rou饑渴地蠕動著,yin水止不住的流,他極為可憐的說道:“老公,求求你了,別丟下我,再cao我一回。” 顧欽哪受得了林郁知這樣,把人按在床上又干了一回,走之前還往他冒著yin湯的xiaoxue里塞了根假陽具,隨他自己玩去。 夜已深,顧公館一樓的大廳內仍是燈火通明。 二太太許雅婷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見到顧欽便焦急地向他走過去,拉過他的手,道:“欽兒,你可算來了。” 顧欽被許雅婷拉著走進大廳,見顧雄之端坐在沙發上,臉色嚴峻,不發一言,不知怎的,他總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 “這......到底是怎么了?” 許雅婷看看顧雄之,又看看顧欽,話到口邊,又忽然說不出來了。 顧雄之冷哼了一聲,壓抑著怒火道:“問問你的好姨娘吧,這種丟人的事我也沒臉說。” 許雅婷的情緒突然被點著了,大聲道:“顧雄之,你什么意思?是我讓沅沅去外面胡搞的?他現在這樣我這個當媽的難道不心疼嗎?” “你也知道你是個當媽的!”顧雄之脾氣也上來了,“兒子都管不好!你當什么媽!” “二姨娘,爸爸,你們別吵了!到底發生什么了?”顧欽保持冷靜,“沅沅怎么了?” “好啦,還是我來說吧。”說話的是在場唯一一個置身事外,甚至是帶著看戲心態的人—三太太李琳,“沅沅最近身體不好,老爺就叫了醫生來家里給他瞧病,誰知道他竟有了身孕。唉,好好的一個雙兒,都沒有嫁人,怎么就被搞大了肚子呢。” 顧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語氣里透著難以置信:“沅沅,懷孕了?” “欽兒,沅沅知道自己懷孕以后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我好擔心他。”許雅婷擔心地說道,“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了,也不會大半夜的叫你過來,欽兒,雖然我不知道你跟沅沅之間發生了什么,弄得現在好像生疏了,可他從小就聽你的話,你試著去跟他談談,應該還是有用的吧。” “我們問他孩子是誰的,他不肯說。”許雅婷嘆了口氣,繼續道,“你爸爸脾氣太沖,非要問出個所以然,還打了沅沅一巴掌,把沅沅都給搞瘋了,說什么孩子是你的,說他喜歡你,生孩子也是給你生。” “這叫什么事啊!這孩子真是瘋了!開始胡言亂語了......” 顧欽驀地一驚,從心底竄起一股涼氣,只有他知道,顧沅并不完全是在說胡話,“沅沅在樓上么?我去看看他。” “還、還在房間。” 顧欽很快上了樓,顧沅房間的門鎖著,他只能先敲門,“沅沅,是哥哥,開開門好嗎?” 房里沒動靜,只能繼續敲門。 “沅沅?” “是哥哥嗎?”總算有聲音了,雖然很輕。 “是我,開開門,讓哥哥進來。” “只要哥哥進來,爸爸mama都不要來。” “放心,只有哥哥在。” 房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顧欽被顧沅一把拉進了房,身后又傳來門被關上,鎖住的聲音。 顧沅牢牢抱住顧欽,聲音里帶著哭腔:“哥哥,我好想你,你終于肯好好和我說話了。” “沅沅乖,哥哥在呢。”顧欽怎么舍得繼續裝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都快心疼死了,“你身體不好,快回床上躺著休息,哥哥陪著你。” 顧沅聽話地躺回床上,他面色憔悴,眼睛都哭腫了,看著實在是可憐。顧沅哪里能想到自己會懷孕呢,他又害怕又無助,可身邊沒一個能幫他的,爸爸罵他丟顧家的臉,mama也怪他不潔身自好,他一肚子的委屈沒處說,悶在被子里哭了好久。 “哥哥,我怎么會懷孕呢。” “沅沅,雙兒雖然沒有女子那么容易受孕,卻也是會懷孕的,你不知道的么。” “我不想懷孕,不要生寶寶,就算要懷,我也要懷哥哥的寶寶。” 顧欽一把捂住顧沅的嘴,沉聲道:“沅沅,這種話以后別說了,別人不會每次都以為你在說胡話的。”手心被顧沅濕漉漉的小舌頭舔了下,顧欽愣了幾秒,趕忙收回了手,嚴肅地說:“沅沅,你聽到我說的了沒?” “哥哥別再兇我了。”顧沅哀怨地看著他,“明明是你欠我的,你有了林郁知就不要我了,我的身子還是你給破的,難道你還能不認么。” “那次是意外......”顧欽明顯底氣不足。 “我不管,反正是你欠我的。” 顧欽問:“沅沅,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顧沅不吭聲。 顧欽又問:“為什么不肯說?” “我就是不想說!”顧沅道,“我如果說了,你就會告訴爸爸mama,他們肯定要逼我嫁給他的,可我只想嫁給你。” 顧欽好言好語道:“沅沅,你肚子里的孩子,總要有個爸爸的。” “我不要這個孩子,我要去醫院打掉他,我不會把他生下來的!”顧沅搖著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我不要不要!” “是周澄的吧。”顧欽試探著問道。 “哥哥......” “沅沅,你長大了,不能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顧欽想,沒有否認就是一種變相的承認,“這個孩子要不要留下來,你一個人說了不算的。” 顧沅神情變得黯淡,他想了會兒,伸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小聲的對顧欽說道:“哥哥,你上來,抱著我睡覺。”見顧欽有些猶豫,他又說:“你今天就別回去了,你抱著我,讓我踏踏實實的睡一晚,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說,好不好?” 顧沅淚眼汪汪的,說話的時候又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顧欽很難拒絕他,只能答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