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林郁知懨懨的躺在浴缸里,雙腿自然敞開,滴著水的花xue毫不遮掩的袒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花唇肥厚,紅腫的xuerou瑟縮蠕動著,充血腫脹的陰蒂硬挺勃起,蒂頭探出xue外,當顧欽的手指輕輕觸及蒂豆時,林郁知狠狠的戰栗了一下,情難自禁地發出一聲嚶嚀。 顧欽已然疲軟的yinjing上沾著幾縷血絲,是他蠻橫捅破少年處子膜的罪證,少年的花瓣和花rou都被這根yin物搗弄成了爛熟的艷紅色,靠近xue口處的saorou尤其紅腫,好像發炎了,壞掉了一樣。 顧欽想,他一定很癢很疼吧。 同時,顧欽也意識到,自己真的,將漂亮的小少爺完全占有了,這朵嬌滴滴的rou花被他采摘,獨屬于他一人,只有他可以觸碰,品嘗。 林郁知被清理干凈之后又被抱回了床上,薄被下的身子仍舊不著一縷,小屁股還是光溜溜的。他還穿不上褲子,rou蒂還沒縮回去,蹭到布料的話又要流水了。 翌日,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入臥房,床上的小人兒裹著被子蜷成一團,慢慢滾到了床邊。顧欽站在床前,啞然失笑,“寶寶,醒了嗎。” “我醒了,不想起來......”林郁知甕聲甕氣的撒著嬌,一只細白胳膊從被子里伸出,在外胡亂的摸著,“顧少爺,你在哪兒呀。” 顧欽在床邊坐下,拉著他的手腕,溫柔的將他拖起,攬到懷中,在他紅撲撲的臉蛋上輕輕掐了下,寵溺道:“我在這兒呢。” 林郁知揉了揉眼睛,聲音中透著些困倦,“顧少爺,你在真好。” 顧欽低頭吻了吻他的頭發,道:“寶寶,我幫你請了假,今天不用去學校了,你起來喝點粥,好好休息一下。” “好。” “寶寶,花xue還痛不痛?” 林郁知小聲答道:“只有一點點痛了。” 顧欽還是不放心,蹲下身來檢查了一下,還好,已經沒有昨天那么腫了,顏色也恢復成了淡淡的粉色,“寶寶,你這張小嘴很貪吃,以后我會努力,好好喂飽它的。” 聽了顧欽的話,花xue敏感的縮了一下。 “昨晚你都被插的潮吹了,尿xue一個勁兒的噴水,你跟我說說,到底舒不舒服,以后還想不想要。” “舒服的,以后還要。”林郁知嘗到了甜頭,自然是喜歡的,“顧少爺,以后郁知天天都給你插xue,你不要再插別人了好不好。” “我知道有很多人愿意給你插xue,可我......”林郁知心中隱隱泛酸,“顧少爺,郁知的花xue就給你一個人插,你也只碰我一個人好不好。” 原來他是在意的。 話剛說完,他又連忙否定自己,“算了算了,我不該要求這么多的。” 顧欽心中百感交集,林郁知這樣說明他在乎他,心里有他,“寶寶,我答應你。” 有郁知就夠了。 喂林郁知喝完粥以后,顧欽才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弟弟回來了,父親叫我今晚回顧公館吃飯,我盡量早點回來陪你好不好。”顧欽捏著林郁知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唇瓣上靜靜摩挲,柔聲問道。 “嗯。”林郁知點點頭,“我等你。” “真乖。”顧欽彎彎嘴角,笑道。 顧欽在外的宅子實則被稱為顧二公館,顧家的主宅才是真正的顧公館。顧公館堂皇氣派,前后都有大大的庭院,屋內裝潢精致華美,流露出尊貴典雅的氣息。 顧欽的父親顧雄之娶了三位夫人,顧欽和大姐顧潔是大夫人的,在顧欽七歲時便去世了,顧欽口中的弟弟,顧三少爺顧沅是二夫人生的,前幾年去了英吉利留學,三夫人是去年剛進門的,年紀比顧欽還小。 顧欽是四點多鐘的時候到的公館,傭人還在忙碌的準備晚飯,三太太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外國,管家說顧老爺在樓上書房,小少爺帶二太太出門去看話劇了。 顧欽同三太太打了聲招呼就上樓去找父親了,父子倆說了會兒話,沒多久便有傭人來敲門說晚飯準備好了。 恰好此時顧沅摟著二太太的胳膊笑嘻嘻的進了門,他沖著從樓上下來的顧雄之甜甜的喊了聲“爸爸”,卻忽略了一旁的顧欽,沒同他說話。 顧雄之皺眉,道:“去了趟英吉利回來怎么那樣生分了,你們倆兄弟以前關系不是很好的么。” “哥哥。”聲音猶如機械般生硬,不情不愿。 飯桌上佳肴可口,有的人卻未必有好心情去享用。顧雄之問顧欽晚上留不留下,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顧沅聽了以后,悶悶的拿筷子插碗里的飯。 顧欽吃過飯不久就準備走了,三年過去了,他還是沒學會該如何坦然的面對自己這個弟弟,要么,就讓他逃避吧。 可顧沅追了出來。 顧沅抿緊了唇,一雙澄明美目注視著顧欽,透出淡淡的哀怨,“我在外的這三年,你從未主動聯系我,我想你,給你寫信,你卻連封信都不愿回給我。” 顧沅心中郁結,本想端著冷漠姿態讓顧欽也悵然一番,可原來自始至終都只他一人在唱這出獨角戲,顧欽分明就不在乎,他氣定神閑,神情沒有一絲異樣。 “對不起。”顧欽緩緩出聲。 三個字輕飄飄的落入顧沅耳中,這不是他想聽的話。 “哥哥,你怎么這樣對我,我是你弟弟啊。” “沅沅,你說得對,你是我弟弟。”顧欽頓了頓,繼續道,“你只能是我弟弟。” 顧欽沒有變,一如既往的殘忍。 舞廳內霓虹燈五光十色,臺上是當下最紅的歌女紅玫瑰在唱歌,臺下男女兩兩成對,互相摟抱著在舞池翩翩起舞。 顧沅端著酒杯,靜靜的站在人群外,酒很苦,苦的他蹙起了眉頭。 他本是不喝酒的。 紅酒被人換作了果汁,顧沅茫然轉頭,對上周澄玩味又輕佻的眼神。 周澄戲謔道:“這么久不見,你還是一副欠干的樣子。” 顧沅冷哼一聲,“周澄,你小心點說話。” 周澄不以為意,繼續調侃:“剛回來就跑到舞廳鬼混,你父親不管你的么。” 顧沅反唇相譏道:“誰鬼混了?我大大方方來舞廳跳舞,關你什么事。” “當然關我的事了,我喜歡你嘛。”周澄嘴角銜著一抹笑,幽深的眼眸深不見底,也不知這話含了幾分玩笑,幾分真誠。 說話間,周澄的手已經探向顧沅挺翹的臀部了,并在他耳邊低語道:“不知今晚我有沒有榮幸同你跳一支舞呢。” 顧沅一把推開他,搖晃間果汁濺在對方身上,他羞惱道:“誰要跟你跳舞!” “別急啊,不跳就不跳嘛。”周澄嘆道,“你說你這樣急的性子是隨了誰。” “你管我隨了誰?” 顧沅就像只渾身帶刺的刺猬,容不得他靠近。 可他周澄,偏偏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