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自林老爺兩年前過世以后,這林家的生意便落在了林郁軒的手上,他做生意不行,吃喝嫖賭倒是樣樣都精通,林家的家業(yè)在他手中一點(diǎn)點(diǎn)的敗落,早就不復(fù)往日那般輝煌。 可這林郁軒非但不因此而收斂自己的頑劣根性,反倒變本加厲起來,整日出入舞廳和賭場,又是為佳人擲千金,送包送珠寶的,又是在賭場里不分白天黑日的賭。林郁軒長的像模像樣,肚子里卻是一包草,什么用都沒。俗話說得好,十賭九輸,哪有什么人是靠賭錢發(fā)上財?shù)摹Rf以前林老爺在的那會兒還有人管著林郁軒,他還不敢這么放肆的玩,現(xiàn)在沒人管著了,就拿著家里的錢肆意揮霍。上禮拜跟著些舞廳里認(rèn)識的公子哥一起賭了把大的,結(jié)果輸?shù)囊凰浚€賠上了自家屋子的房契。林郁軒這回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這賭場是顧家的產(chǎn)業(yè),歸顧二少管,林郁軒聽聞他喜歡玩男人,尤其愛玩那雙兒。這可巧了,自家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還未開過苞的么。照理來說哪有人會動這種把弟弟送給債主來還債的心眼,可他林郁軒偏偏就干出來這混賬事了。他怕顧欽不同意,硬是將那所有形容美好的詞全都加在林郁知身上,把他夸的天花亂墜。 “顧少爺,我弟弟值那點(diǎn)錢。”林郁軒一顆心懸著,也不知道這辦法行不行得通,他廢了這么多口舌,可千萬別落了空。 “林大少爺,口說無憑,我總得先驗(yàn)驗(yàn)貨,才知道值不值得吧。”顧欽攬過一旁嬌艷動人的雙兒,笑望著林郁軒,悠悠道,“房契先壓我這兒了,如若林郁知真如你說的那樣好我還給你就是了。但錢么,你給了的就不能退了,剩下的就算了,你說怎么樣?” 林郁軒擦了擦額上的汗,暫時松了口氣,顧欽這意思看樣子是有的商量。他立即應(yīng)道:“好好好!顧少爺真是大人有大量,郁軒在此謝過了。” “你別謝我謝得太早了,我顧欽也不是什么雙兒都看得上的,貨不對版的話我可要生氣的。”顧欽仍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偏過頭和旁邊的雙兒說到,“來,把腿張開讓林少爺看看你下邊多濕。” 雙兒聞言便脫下褲子,緩緩分開雙腿,露出自己腿間泥濘的花xue,他兩指搭上自己的陰阜,將其向兩邊拉開,只見這蜜xue好似泉眼一般正汨汨的往外流著yin水。這時顧欽又下了道命令:“給他聽聽你的水聲。”那雙兒便又將指頭伸入蜜xue中攪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噗嘰噗嘰”的yin靡水聲。 林郁軒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雙兒泛著水災(zāi)的誘人花xue,只覺一股暖流向下涌去,渾身燥熱不堪,那玩意都硬了。 顧欽見他這般模樣便道:“林大少爺,趕緊回去找女人泄泄火吧。”林郁軒本就站不住了,聞言忙道:“我、我這就走了,明兒就把弟弟給您送來。”說罷就逃也似的離開了包間。顧欽望著林郁軒匆忙離去的背影,漸漸收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