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2
二人交換過部分服飾,驅車前往物色好的小賓館,瓊樓沒再抽煙,擺弄著剛買的小瓶燒酒。為了多拖延點時間,瓊樓認真布置了“犯罪現場”,還叫客房服務生掐時間送來咖啡,所以他是真的在為二人的利益共同體著想吧……?燕蔚不是不知道自己上了賊船,只是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干一場才是真虧。 “你現在這個人設不是挺好的嘛。”身處完全陌生的景物之中,燕蔚也就跟瓊樓搭搭話了。現在的瓊樓像個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亡命之徒,但二十五歲的人賣“呆萌小綿羊”人設比這更不靠譜。 “人設?”瓊樓挑眉,他的眉毛濃淡適中,這個動作偏偏叫人覺得他的眉尾纖細靈動,“我就是我。” 你拉倒吧。燕蔚很想翻白眼。 小賓館條件不好,熱水限時,兩人公寓將將來得及。在一起洗澡無疑是約炮時拉近距離的好辦法,但此刻對燕蔚而言……可有可無。 瓊樓只穿著平角褲站在浴室門口,確切說是衛生間門口,噴頭被釘在了角落,連個布簾都沒有。瓊樓沒有什么脂肪計劃,肚子和大臂上都能摸到脂肪墊,但看起來并不明顯就是了,他好歹身高一八四零厘米,偏瘦的身材和朦朧的曲線乍一看都是被動方的配置,其實是飛揚跋扈的女王。 “等一下……”燕蔚本想看一眼瓊樓另買的一管黃綠色包裝的東西,卻發現衛生間的門即將被關上,他趕緊從門縫擠進去。 衛生間的燈罩積滿灰塵,投射出骯臟的黃光,瓊樓取下花灑,燕蔚則化身盯襠貓——被嘲諷之后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在意的吧。 “你好奇的話,就該自己看。”瓊樓打開水龍頭,發現花灑堵了,當即將其從水管上擰下來修理。燕蔚將手指插進瓊樓胯間剝下內褲,發現確實比自己的大好幾圈,他的手繼續向下,直至內褲掉落。 瓊樓的腳從內褲中褪出來,將其踢到一邊,他弄好噴頭,目光從自己的分身移到燕蔚臉上:“贊美我。”他的聲音中不帶一絲得意,像羽毛中的絲絨一般滑下,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燕蔚握住瓊樓的guitou,有種沒法跟瘋子講道理的感覺。 “用嘴。”瓊樓補充道。 “太大了……”燕蔚撫摸著瓊樓冠狀溝附近的褶皺。 “要做一個溫順乖巧的男孩子,才能得到伴侶的全部寵愛。”瓊樓按住燕蔚的肩膀,一點點施加壓力,燕蔚剛開始還能閉眼承受,終于隨骨節錯動的咯咯聲響屈膝跪地。瓊樓開閘放水,溫度和力度都適中的水流澆在燕蔚的背上,燕蔚稍稍側過頭,探出舌尖托住瓊樓圓潤的guitou。 瓊樓將燕蔚的卷發別到耳后,水從他的頭頂流下來,打濕他的頭發。燕蔚一手握住yinjing中段揉捏,舌頭沿guitou膨起的邊緣轉動,另一只手上下搓動莖身。瓊樓的yinjing沒什么味道,跟其他部位的肌膚沒什么兩樣,燕蔚像是吃白煮rou一樣含住,卻不立刻下咽,仿佛期待服務生給自己端上什么佐料,借一絲絲咸味就足夠。 瓊樓仔細淋過燕蔚的身體,燕蔚感覺肌膚上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對外界的刺激也更加敏感。當瓊樓的手指觸及燕蔚的額頭,燕蔚仰頭向后躲,瓊樓指尖落下的水珠在他額上破碎,劃過他的眉梢。 燕蔚用兩片唇輕壓guitou前端吮吸,一半對皮膚,一半對空氣,這點氣流對狹小空間中升騰的水汽而言微不足道,但氣息在馬眼處滑動時還是讓瓊樓心癢。 瓊樓將花灑掛回支架,一股股水流從雙肩泄下,縱橫交錯的水痕也在肩頭刻出翼角的幅度。掉落的水滴是飄散的飛羽,縱然不見真的翅膀,他的氣場已然為自己加冕。 燕蔚雙手搓著瓊樓的yinnang,越過睪丸挑逗附睪一帶,指尖有溫水簌簌地流過。他含滿瓊樓的guitou再慢慢脫出,重復幾次,一手拈起莖體吻上。 “快點。”瓊樓搓著自己的肩膀,細白的肌膚即便在污濁的光線下也顯得通透。他垂著頭,肩膀放平,俯瞰眾生的眼神因室內的色調多了一絲飄忽和神秘。 燕蔚將yinjing吸入口腔,舌頭包繞yinjing畫圈,而后緩緩轉頭,牙齒邊緣繼續擦過包皮,指腹輕挑起yinnang玩弄,卻不見瓊樓有什么反應。他加快了動作,雙手包住瓊樓的yinjing,前后擼動的同時以掌根或指尖輕壓,舌尖偶爾偷襲yinnang,吞食yinjing吞到喉結都顫抖。可瓊樓的yinjing還是那么地柔軟,沒有膨大,沒有挺立的跡象。 瓊樓將手疊在胸前搓洗手腕,左手成拳,握住腕部的手指蘭花般自然地翹起,僅大指和食指發力。他做這個動作一點也不顯得纖弱,反而愈加高貴。“就這么點能耐嗎?”瓊樓瞇起眼睛,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燕蔚一只手揉著喉嚨,以便將瓊樓多咽下一點。他一下讓yinjing頂到最深,唇瓣輕壓莖體,擺動著退出去,希望的曙光依然沒有降臨。他換了條腿跪著,撐不起自身重量的腳趾抓不牢瓷磚,兩腿微微打顫。 “你是陽痿吧。”又一次失敗的嘗試,燕蔚咳了幾下,小聲抱怨道。 正在搓胸的瓊樓聞言用yinjing甩了燕蔚一耳光:“無能的人才將徒勞無功歸咎于外界。” “嘶……”燕蔚吃痛,卻沒有捂臉,保養得良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斜斜的紅痕,火辣辣的痛感摻上溫水,幾近沸騰。燕蔚對準瓊樓的guitou咬下去,卻被瓊樓掐緊下頜,滿是灰白色泥狀物的手指捅進燕蔚口中,在口腔內壁和舌頭上轉過一圈。 皮脂混合物的口感很怪,味道有點發苦,燕蔚閉不上嘴,舌頭在口中翻動,想把臟東西頂出去,不料雜物掉入舌下區。“我說什么來著?”瓊樓另一只手還搓著腹部,揉捏過的胸膛白皙飽滿,讓人想咬上一口。 燕蔚發出嗚隆的聲音,瓊樓不肯放他,他只能擼動喉結,咽下一點惡心的排泄物來示好。 “起來吧。”瓊樓握住yinjing揉搓,拿起花灑,對準燕蔚的嘴將臟東西通通沖進他的胃中。燕蔚捂嘴干嘔了幾下,躬著身子,雙手環胸,一副沉疴未愈的模樣。 瓊樓拉起燕蔚的手給他沖胳膊,燕蔚低著頭,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