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
“你要是沒勁兒,咱們就去坐纜車。”黎菲看著身后晃晃悠悠地滑行著的葬道。 “我沒事。”葬啞聲道。 “你們上哪滑去了啊?”瓊樓與氣喘吁吁的二人會合,手中提著各種小吃吃剩的包裝。寸頭太冷,他又戴上了假發(fā),散下的發(fā)尾壓進鴨舌帽,圍巾將臉一裹,像個軟妹。很難想象這種人能寫出冰冷刺耳甚至極端的旋律。 “我們做了。”葬實話實說。他的神色早歸為平常,用平淡的聲音說出這種話,真是…… 瓊樓扔掉垃圾:“……去哪兒吃飯?”他腦補了一下葬這樣陰云籠罩的人被黎菲cao到哭著求饒的樣子……不忍直視。 天看著黑,其實也才七點,三人在雪后餐吧吃過飯,散了會步,去泡山地溫泉。 雖然是度假小鎮(zhèn),但光線管理做的很好,不會有都市中燈光過分密集而閃瞎眼的感覺。泡在半露天式溫泉中,頭部以上有涼風吹過,身體卻暖烘烘的,一邊欣賞小鎮(zhèn)景致,一邊喝著冰鎮(zhèn)啤酒,悠閑又愜意。 三人幾乎是裸泡,葬比瓊樓瘦小,身材卻好上一個檔次,符合亞洲人審美,又不會顯得過分強壯的肌rou配上霸氣的紋身,比軟趴趴的瓊樓有氣勢多了。 葬將馬尾辮梳得高了些,在腦后正中的位置,額前依然留了幾縷銀發(fā)。他將喝空的啤酒罐捏扁扔在池邊,胳膊架在石頭堆成的邊沿上,閉目仰頭,胸上的紫色吻痕露出水面。 為了配合夜晚的浪漫情調,池邊用玻璃淺盤盛著白蠟燭,瓊樓想拿酸奶,結果不小心被燙到,連手帶酸奶一起縮回水中,葬見狀似乎勾了一下嘴角。 “想吃什么宵夜?”黎菲捏了一下瓊樓的鼻尖,發(fā)現(xiàn)涼涼的,干脆沒撒手,幫他捂一下。瓊樓喘不上氣,又覺得這樣暖暖的挺好,于是張開了嘴巴:“有溫泉蛋嗎?” “有吧。”下一刻瓊樓就被黎菲握住了蛋蛋。 “有人……”瓊樓聲若蚊蠅在黎菲耳邊道。 “你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黎菲模仿瓊樓的姿勢,對著他的耳朵眼兒吹了一口氣,食指在后xue邊緣轉圈按摩,忽然就捅了進去。 “不要……”瓊樓一使勁,酸奶從吸管里噴到下巴上,被黎菲舔掉,“葬……還在啊……”黎菲的指腹摸到瓊樓xue中的凸點,就像觸發(fā)開關一樣,瓊樓的尾音抖起來。 “我不介意。”葬聲音不大的應道,目光一瞥水下。瓊樓覺得自己只空著一只手,捂哪兒都不夠用,攪動太大力,反而激起一片水花,欲蓋彌彰。 黎菲的唇貼在瓊樓耳邊,差一點就要啃上去,她帶著點口水音誘惑道:“你看,還不如乖一點。反正以你的定力,在我手下也堅持不了多久……是吧?”黎菲的聲音偏低,有一種成熟的韻味,刻意突出磁性時更讓人招架不住。 “池子會臟……”瓊樓扭起腰,想把后xue中過分靈活的“蚯蚓”吐出去。 “我不介意。”葬回身又倒了一罐啤酒,顯然是準備看戲。 “我今天跟葬做了兩次,如果一次都不給你的話,不就不公平了嗎?”黎菲道,手指用力捅住xue,瓊樓身前已經因為羞恥立起來了。 瓊樓心說,我倒不在乎公平與否,我只想屬于你一個人。不過這種rou麻的話是說不出口的,他拼命里扒住池邊,免得自己因為腿軟而沉底。他想放松,但rouxue卻在拼盡全力拒絕,內壁堆疊,相互擠壓,想將手指向外推。 “這樣真像les。”葬就靠在黎菲身邊,見她僅用一根手指將瓊樓捅得七葷八素,不由得感嘆道。 黎菲按住瓊樓的小屁股,手指拔出又猛地捅入rouxue一吸,悶脹取代了痛感,覺的好受些的瓊樓重新?lián)P起頭。 “l(fā)es也并不是只用手做啊。”黎菲感到瓊樓的身體在顫抖,加快了振動頻率,指腹將觸及的每條溝壑都認真疼愛過一遍。 “我說感覺。”葬道。 瓊樓感覺刺頭上結了冰碴,前端淌出的液體也帶走了身上的熱量,整個人越來越冷。黎菲和葬能滿不在乎地閑聊……他也就后退了幾步,貼在黎菲身上取暖。 黎菲抱住瓊樓,手指抽出,給他揉腰揉肚子。瓊樓緩過來一些,從黎菲懷中滑出來,拿起喝掉一半的酸奶,而黎菲扭頭轉向葬,咬住了他的唇釘。 “再弄懟你了啊。”葬被磨得有點疼。 “嘁,以為我想吃粉底液嗎?”黎菲松嘴,兩個都調戲了一遍,她還算是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