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2
瓊樓揣著兜,下巴埋進圍巾里,眼睛盯著腳尖跟上。 山洞前的流水和修飾物撤走后,“水簾洞”立馬成了荒郊野嶺。拍戲時,瓊樓盡量離冷水遠(yuǎn)些,并未仔細(xì)查看過里面,今日一見,正是別有洞天。洞xue錯綜復(fù)雜,有些地方還有武俠劇一般的機關(guān)痕跡,不過也僅僅是一塊鐵板之類的東西,不會像劇集中那樣引發(fā)一串連鎖反應(yīng)。 “就這吧。”黎菲選了一處相對寬敞的地方,土地嚴(yán)整,夠隱蔽,但是……瓊樓看著幾具七扭八歪插在地上的骨架:“不要吧……”雖然知道是假的,但還是膈應(yīng)。 “哦,那要到靠外面的地方去嗎?”正在鋪毛毯的黎菲道。 “那……就這。”瓊樓就義一般抹了把臉,解下圍巾,再脫掉羽絨服。他穿的毛衣稍長,扒掉牛仔褲,再扯歪一點衣領(lǐng),就跟H漫里輕柔易推倒的誘受一樣,不過黎菲怕他再感冒,并沒有叫他全脫。 這次黎菲拿的是一條尺寸小些的粉紅yinjing,要刺激G點,光靠手指就能應(yīng)付得過來,yinjing長短并不重要。瓊樓躺在毛毯上,自己岔開雙腿并抱住,頭卻因覺得羞恥而扭向一邊,尺寸中上的分身被黎菲握住。 “那個,套子……”瓊樓瞥了一眼黎菲的分身道,被黎菲摘下假發(fā),吻住額頭和發(fā)際線的交接處。 “啊……”瓊樓的臉上像火燒一樣,這么冷的天,有點風(fēng)吹草動,他的頭皮都會有感覺,更別說是黎菲火熱的唇。黎菲撫著瓊樓的頭,瓊樓已經(jīng)不自覺地喘出聲音。他的聲音并不粗重,屬于嬌柔一點的類型,原先他不小心喘出聲的時候,自己總覺得丟臉,但是為了勾引黎菲,干脆就這么不加掩飾地放出聲音。 在暖和的室內(nèi)被摸頭對瓊樓而言是種享受,但在室外雖然有假發(fā)擋風(fēng),頭皮還是涼涼的,就像一層脆弱的紙皮,禁不住黎菲的蹂躪。黎菲吮了一下瓊樓的耳垂,那聲音在瓊樓聽來無比銷魂,緊接著他又被舔了鬢角處的頭皮,一陣?yán)湟魂嚐岬母杏X讓他慌亂。 黎菲將手伸進瓊樓的毛衣,揉捏他的rutou。隔著衣服,軀體得不到解放,而那種令他戰(zhàn)栗的觸感,似乎也被包裹在衣物中,經(jīng)衣料反射久久不散。 瓊樓的腰扭起來,雙腿叉得更開,褲襠被撐到極限,與他的皮膚摩擦,刺激因此又多了一層。“不要……”他的頭皮被黎菲搓熱,被按摩光頭的時候舒服又放松,即使不能睡過去,他也想躺在這里不要起來。這種感覺太不尋常了,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逃避,還是說“不要起來”。 瓊樓很想把頭枕到黎菲懷里,這樣整個后腦都會是暖洋洋的,rutou已經(jīng)變得堅硬,卻還是被黎飛大力玩弄著,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擠爆了, “不要拖了……快進來吧。”瓊樓喘息道,聲音變得更軟,再這樣下去,他真要愛上光頭了。稍一回想被黎菲剃掉發(fā)茬時刀片和頭皮摩擦的聲音都羞恥的想要夾緊雙腿,頭發(fā)被剃掉的一刻的清爽,水沿著頭皮留下的順暢、被摸頭時的溫暖……種種環(huán)節(jié)無一不是妙趣橫生。 黎菲的假yinjing直接穿戴在腰上,頂撞起來力道強橫。瓊樓以為自己的后xue一定因為羞恥而縮得不見縫隙,實際上后xue像是餓了一樣松弛著,只等著有什么東西能將它填滿。 黎菲向來不吝惜潤滑劑,灌腸后腸道濕潤,可以說是一下就頂進去了。瓊樓向來害怕這個環(huán)節(jié),但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室外伺候黎菲,家伙卻吃得那么快,他不禁為自己的yin蕩慚愧起來,霎時彤云滿面,頭上都沁出汗珠。 rouxue內(nèi)壁的褶皺被假yinjing拉扯著,瓊樓全身都跟著抽動,呻吟不再是從喉間,而是從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來,光滑的后腦枕住的一小塊毛毯都變得濕潤。 黎菲以各種角度刺激瓊樓的敏感點,陽具幾乎帶動凸點附近的一小片區(qū)域旋轉(zhuǎn),“咯噔”一聲,洞xue內(nèi)一具骨架的肋骨挪位,瓊樓下意識掐了黎菲的胳膊,rouxue像是抱住救命稻草一般將黎菲包緊,黎菲差點cao不動他了。 瓊樓的分身依然是軟的,但已抑制不住地流出液體,汗液浸濕的衣服被弄得更臟。瓊樓的呻吟聲不自覺地加大,光是聽著就可以讓人高潮。“再深一點……”瓊樓胡亂抹著自己的guitou,液體卻是越流越多。黎菲的腰部像是充滿電力的馬達(dá)一樣迅速振動,呼吸聲愈加厚重,她按住瓊樓的光頭,從他口中奪取氧氣,而瓊樓已經(jīng)被cao得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這真的是個體力活。 “啊……”瓊樓的分身前后抽動著,已經(jīng)噴不出液體。黎菲松開手,將yinjing抽出,套子疊好,塞回包裝袋。 瓊樓放平雙腿休息,摸著頭道:“早知道就把衣服脫了。”現(xiàn)在襯衣緊巴巴地貼在身上,歡愛過后的痕跡消抹不去。 黎菲將羽絨服蓋在瓊樓身上,收拾好東西,拿出衛(wèi)生紙擦干他頭上的汗跡,托起他的后腦勺,給他套上假發(fā):“再歇會兒就起來吧,地上太冷。” 瓊樓反穿著羽絨服打了個滾兒,把臉埋在毛毯中,悶聲道:“我起不來,都是你害的。” “哦,那是誰讓我深一點?”黎菲蹲在瓊樓身邊,隨手一指剛剛發(fā)出聲音的骨架,“那個么?” 瓊樓不說話,自己坐起來穿好衣服,用圍巾蒙上半張臉,大眼睛瞪著黎菲。說sao話對他來說還是太難了,感覺多說幾句,嗓子就會持續(xù)發(fā)炎一個月。 黎菲疊好毛毯,拎起手提包走到瓊樓面前,摟住他的小腰一提。瓊樓重心不穩(wěn),腿翹起來,他扒住黎菲的肩膀:“大概半個月后,我要參加一個在河北的音樂節(jié),你會去嗎?” “這大冷天的,辦什么音樂節(jié)?”黎菲拖著瓊樓的屁股將他向上提了提,“音樂節(jié)不是一般都要搭配露營之類的嗎?” 一聽到“露營”倆字,瓊樓的臉上又有點掛不住,但黎菲完全沒往那方面想。“是叫‘冰雪音樂節(jié)’,在……”瓊樓掏出手機,確認(rèn)道,“太舞滑雪及山地度假村。” “這樣啊。”黎菲說,“我這邊應(yīng)該沒問題,你是直接從這邊過去嗎?” “我家離這邊挺近,所以會先回家。”瓊樓道,“音樂節(jié)的時候會比較吵,我想彩排的時候過去會清靜一點,那邊本來就是度假區(qū),很多玩的。” 走出洞外,霞滿西天,黎菲放下瓊樓:“兩場都看了唄,反正也差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