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救贖-喻文杉x白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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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洛遇見喻文杉是在一個雪天。 薄薄的綿雪沾在少年凍的通紅的耳朵尖,有些輕飄飄落在睫毛上,仿佛一睜眼就會撐起整片白茫茫的天。雪天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浪漫的邂逅,但白洛洛現在無暇想這些,他只顧得上身后熱烈的疼痛。小家伙剛從藥店出來,捂著酸疼的腰臀,在濕滑的路面上一步一蹭地緩慢前行。 許是因為太疼了,一分神腳底打滑,在俱樂部的臺階處跌了下去,落進一個綿軟溫和的懷抱。淡淡的男香撲面而來,不同于雪松香的冷冽,男人身上的香水味道溫柔無害,很好地隱藏了侵略感,亦或是不曾有過侵略感。 “你怎么樣?沒受傷吧?” 白洛洛有些恍惚,良久才回過神來,搖搖頭謝過男人的好意,見他抬頭打量俱樂部的外觀,便好奇地問起來:“您是要去AM嗎?” “是啊。”男人面對他莽撞的發問并沒有一絲不悅,笑意更加明顯,“我來找一位朋友。” 很難想象這樣溫柔的人也會有施虐的欲念,白洛洛默默揣測起他口中所說的“朋友”——軟乎乎的小脆皮、不肯吭聲的小倔強,亦或是媚若無骨的誘人的小點心?他突然產生一種近乎嫉妒的幼稚情緒,不是因為泛濫的鐘情,而是為男人錯過自己這樣一個可以在任何情緒切換自如的極品被動而感到惋惜。 萬事無一不會有確切的定論,在原地自怨自艾大可不必。人畜無害的外表是男孩最好的保護色,他拉住男人的衣袖,藏好狡黠的笑容,睫毛上掛了幾滴融化的雪,看起來無辜又可愛。 “我在這里工作,讓我帶您進去吧,先生。”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男人紳士地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多年以后再想起這個雪天,白洛洛總能回味起毛呢大衣溫厚的觸感,以及霧潤清透的白苔香。 小狐貍腦補了很多種人設的被動,可萬萬沒有想到喻文杉要見的人是這樣狠的貨色。 “能耐夠大的,居然都找到這兒來了啊。”顧嶼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白沙,遞到喻文杉眼前,“來一根?” 喻文杉接過,轉頭向身旁的男孩詢問:“介意煙味兒嗎?” “啊…不、不介意的,您請便……”白洛洛幾乎瞬間就紅了耳根,顯然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顧嶼打量了兩人一會兒,用命令般的口吻對男孩發話:“坐。” 開什么國際玩笑?!他剛挨了一頓揍,屁股疼得跟被馬蜂遮過似的,哪里能坐的下去。小狐貍見喻先生在場,料想顧嶼也不敢做什么,遂膽子大了起來,說自己去幫忙沏壺茶,就準備開溜了,溜之前還不忘把桌上唯一的煙灰缸朝喻文杉的方向挪兩寸。 兩人被男孩暗戳戳的小動作逗笑,顧嶼含了口煙,語氣也緩和許多:“看得出來他挺喜歡你的。” “顧先生不要打趣我了。說說你自己吧,躲了我這么久,就這么不想和喻氏合作?” 顧嶼無奈地笑了:“顧氏現在不歸我管,合不合作不是我能說了算的。談合作的話你去找顧嵐啊,她現在全權管理顧氏,公司的大小事都不讓我過問。”顧嶼的父母雙親于兩個月前意外身亡,一周后半路殺出來個顧老爺子的私生女,拿著顧老爺子的遺囑耀武揚威。根據遺囑,公司80%的財產由顧嵐繼承,董事長的職位也順理成章傳到她的手中,至于這遺囑是何時立下的,另外20%財產的下落,以及顧嵐生母的身份,至今仍是個謎。 “據我所知顧先生在貴公司還是掌握一定的股份,倒也不至于把公司全權交給一個‘外人’管吧?”喻文杉不露聲色地步步緊逼。 顧嶼嗤笑:“我也不跟你打啞謎了。我知道顧氏現在炙手可熱,蘇杜喻三家都有收購它的傾向,但我必須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基本被顧氏剝離在外,你們所看到的股份持有占比不過是顧嵐礙于所謂的‘情分’偽造的假資料,我現在手里的股份,是零。” 白洛洛這邊沏好茶回來,捎帶著聽了兩句,作為局外人更是云里霧里的。見氣氛自己又不好突兀地插進去,只好拎著茶具杵在旁邊,倒是喻文杉先發現他回來,沖他彎起好看的眉眼:“坐吧。” “我、我站著就行!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 顧嶼叼著煙一語道破:“他剛被打了屁股,不方便坐著。” “顧先生!”白洛洛紅著臉跺腳。他還想給喻文杉留個乖巧聽話的好印象,沒成想裝了沒多久就被顧嶼戳穿,不禁在心里暗罵這人真是壞透了。喻文杉來之前有了解過AM是個怎樣的地方,起身拉住白洛洛的手腕,問顧嶼要了個房間,帶著那人進屋里聊去了。 ——以為白洛洛和我關系不淺,所以想趁機拉攏他,好挖掘出關于我的情報?老喻啊老喻,你也太不了解我了。顧嶼一邊腹誹,一邊溫吞吞吐了口煙,瞥了眼消息彈窗不斷的手機界面陷入沉思。 事實證明顧嶼這次的確是想多了。喻文杉是看白洛洛年輕,念他遭不了這種罪,想著自己來都來了,不如順便幫襯幫襯新認識的小家伙,往后他還會來這里和顧嶼談工作,與白洛洛見面的機會可能也會多著呢。他這么想著,關切地詢問:“后面很疼吧?” “還、還好,我沒事的……”白洛洛再一次受寵若驚,細白的手指絞著衣服下擺,小腦袋耷拉下去,不好意思抬頭和男人四目相對。 “褲子脫了吧,我幫你上藥。” “啊?” “啊什么,剛剛在門口就見你拿著管未拆封的藥,剛買的吧?” “呃、是的,不過我自己來就好了,怎么好意思麻煩您……” “沒關系的,”喻文杉揉了揉他軟趴趴的頭毛,又補一句,“別害怕,只是上藥而已,不會對你做其他事的。” 既然如此也沒有拒絕對方好意的道理,更何況喻文杉身上像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紳士氣質,令白洛洛無法抗拒。男孩順從地趴在他的腿上,將褲子褪到腿根,露出慘兮兮的兩團腫rou,順便小聲控訴顧嶼的“罪行”。喻文杉替他揉了揉身后的腫塊,溫熱的手掌輕輕摩挲脆弱的皮膚,沒多久就讓男孩舒服地哼唧出聲,不由得小幅度拱了拱身子,去蹭男人的手。喻文杉垂眸,將小狐貍暗戳戳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也不多言語,只是沾了些軟膏細細涂抹在他傷處。 “要不要跟我走?你放心,我不會像他們那樣對你。”喻文杉不是不了解AM的運作機制,所謂的“他們”當然是那些注入大量錢財、前來玩樂的資本家,每每遇到些要求變態的,白洛洛就要遭上好一頓欺辱,有時可不僅僅是spank那么簡單。 “還是不了吧……”白洛洛揪住喻文杉的褲腳,語氣怯怯的,眼睛里也染上一層水霧。他太年輕了,將將成年的年紀,是某一類人的“那盤菜”,這么一棵搖錢樹AM當然不會輕易放他走。 “你喜歡顧嶼?”喻文杉顯然會錯了意。 “不、不是的!”顧嶼作為一個主動,是讓人沒有辦法抗拒的。白洛洛被他調教的次數不算少,對他的感情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用“依賴”形容更為貼切。他深知自己身處危險的海域,需要抓握住一些東西,才能在未知的環境中找尋到一些安全感。 顧嶼對于他相當于一只浮木,不能幫他脫離險境,但可以暫時麻痹他無底洞般絕望的痛感。 “別緊張,我相信你。”見涂好了藥,白洛洛也不好意思再賴在他腿上不走,剛要起身就被男人輕輕按回去,溫和的嗓音再次蠱惑自己,“再趴回兒吧,藥還沒干。” “好的…謝謝…”男孩整個人都羞得紅撲撲的,重新趴到男人腿上。 “想離開這里的話,我隨時幫你。” 男孩在黑色的海水中漂浮的太久,終于看到一抹陸地的邊緣。岸邊有人承諾會將他從水里撈起,帶到另一片未知領域。 他突然期待起來,決心游向對岸。 “別怕,我在。”這是喻文杉將他護在身下時說的第一句話。白洛洛并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面,慌忙用手遮住紅腫的身后。男人無奈地笑笑,幫他輕輕提好褲子,回過頭將名片甩在無理客人的臉上,眼神冷若冰霜。 白洛洛第一次見他露出這種表情。 如此他便跟著他走了,小小的手心握緊男人溫厚的手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的喻先生揉進自己的身體。喻文杉陪他坐在車后座,知道他坐不下,便托著他的小屁股把他半抱在腿上,輕輕親吻他哭得桃兒似的雙眼,不無溫柔,不無體貼。 等到安定下來,喻先生就常把他帶上酒桌。酒場如生意場,叫人馬虎不得。小狐貍骨子里是聰明的,坐在喻先生的腿上笑眼盈盈地幫忙擋酒,順便擋掉昔日糾纏在喻文杉身邊的女伴,有時喝得微醺,紅著臉將自己團進男人的懷里討吻。男人把迷迷糊糊的小狐貍抱到包廂角落,嘴對嘴喂了他一口醒酒茶,吻畢舔去他唇角晶晶亮亮的水珠,看著他的小家伙笑得一臉饜足。 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慢慢融化。 白洛洛之所以對某位厚顏無恥的女客戶破口大罵,是因為他認定喻文杉將自己看的重要至極,他之所以有任性的資本,是因為喻文杉需要他。送走了糾纏到家門口的客戶,喻文杉轉回白洛洛身前,男孩依舊一副吃味的模樣,氣哼哼地揣著手,像是在等待他的先生把自己抱進懷里安撫。 恃寵而驕?男人瞇起眼睛,拽著他細瘦的手腕將他拖到沙發,扒掉他的睡褲,揚起手重重招呼上去。 “喻?”愛侶間的稱呼,單字顯得尤為親昵。小狐貍被打懵了似的,迷茫地哼出一個單音。良久才后知后覺到男人是真的動了怒,遂軟下聲音嗚咽著討饒,乞求男人的寬恕。喻文杉不顧他熟練的撒嬌,而是更加狠厲地落著巴掌,直到將小家伙搓扁揉圓到沒了聲音這才停手。 “知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饒是他再怎么克制,語氣還是含著三分怒意,讓跪在沙發上的小人兒聽后身子一抖,良久沒有聲息。喻文杉把他掰過來,這才發現他的小家伙哭成了什么樣子,抽噎著問自己是不是討厭他了,字字戳在男人的心尖尖上,叫人好不心疼。 白洛洛是聰明的,骨子里卻也是自卑的。 喻文杉坐到沙發上,將那人揉進懷里溫聲細語地哄著,拍著他后背溫柔地愛撫。饒是這樣白洛洛還是委屈,撐著手臂與男人保持一點距離。 “別碰我,我臟。” “怎么會。乖,先生抱。” “不要…我認真的…” “洛洛,”男人摸著他的小臉兒,一字一頓道,“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的身體。” 海浪一下一下拍打在松軟的沙灘,叫囂提醒著男孩暗無天日的過去。 但那只是過去。 黑色的海潮逐漸褪去,男孩破涕為笑,重新摟住男人的脖子,挺起腰身將軟嫩的小臀撒嬌般送去他手邊。 “喻,再罰一罰我。” 喻文杉朝他身后不輕不重地落起巴掌,與其說是懲罰,倒更像是一種調情。男孩扭著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打,腿間很快濕潤了,他咬著嘴唇發出難耐地哼唧聲,很快勾出了喻文杉的yuhuo,被他半抱著走進臥室。 “喻…給我…嗯…”白洛洛被他按在床上,身后被迫高高撅起,粉嫩的臀溝被男人硬挺的性器磨蹭。喻文杉并不急著進入,而是揚起手在他顫抖的小屁股上一左一右地抽打。 “我希望你知道,這只是愛侶間的游戲,而不是一種欺辱。明白嗎?”喻文杉撥弄他通紅的耳垂,故意強調著。 “知、知道…哈啊…” “啪!啪!” “啊嗯…喻哥哥…再重一點…” “嗯?什么?”喻文杉俯身貼近,誘哄他說出更加糟糕的話語。 “請、請狠狠地打我屁股…啊嗯!”尚未說完喻文杉就重重地摑去兩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后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欲望埋進白洛洛緊致新嫩的身體。 饒是喻文杉再怎么情動,在性事上還是溫柔而自持的,他如同一個真正的紳士,在愛人的體內緩慢律動,安撫他不舒服的話要直接說。男孩紅著眼睛偷偷窺視兩人相連的部位,明明覺得飽漲卻還是咽去抗拒的話語,竭力放松身體,將男人的性器吞吃到最深處,擠出一聲聲難耐的哭喘。 兩具美好的胴體交纏在一起,淡淡的白苔香點燃了男孩的嗅覺,舒適又安心,使他不由自主地朝男人貼近。與初遇不同的是,這是男人親手調制的香水,玫瑰香作前調,以一個白姓加疊字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