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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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真乖。”虞城川的手指插進原秋和的發絲,把頭按在他胯下。 原秋和真的成了“舔狗”,盡管她的技術并不是很好。 虞城川享受這種有上下階級的控制感,他需要支配別人來展現自己的地位。 原秋和愿意陪他玩這種游戲,就好像把他們的精神關系實體化投射出來,她從來卑賤,他從來驕傲。 他喜歡她下跪,喜歡看她仰視,喜歡她接受他所有的指令。 他甚至殘忍地將這種游戲的安全詞設置為“我不愛你。” 他知道,原秋和在這句話面前就是啞巴。 她愛他,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縱容,然后親自品嘗,肆意揮霍。 他今天應酬喝了點酒,心緒不佳,抽出了皮帶去掄人。原秋和沒躲,一道長長的血印劃在背中心,正好是脊椎的位置。 虞城川拎起原秋和去舔她背上的血珠,啃她那塊突出的頸骨。 他沒來由地冒火,原秋和明明很馴服,可就是她低頭的時候,那塊骨頭卻那樣突出,像沒磨平的棱角,刺地他不爽。 “今天沒有安全詞。”他松開鉗制原秋和的手,以皮帶點地示意她跪好。 原秋和心里一驚,雖然那安全詞形同虛設,但今夜她注定難熬。 她跪在皮帶所點處,仍是垂著頭。虞城川不耐煩地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見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俯身在她耳邊說:“別低頭,看著下賤的自己。” 原秋和笑了,虞城川沒看見。是了,原秋和做的最跌面的事,不過是愛上虞城川,反復上鉤多次犯賤。從初戀變小三,從小三變炮友,現在,應該是炮友變狗。 她不在乎了,她只想要結局,還是愛也不要緊,死就可以了事了。 皮帶落到她身上時,很長一部分時間,虞城川是腦袋空白的機械運動著的,他只知道想宣泄點什么,完全沒思考其他問題。所以當他酒勁過去緩過神來,原秋和已經跪不住在東倒西歪了,但她沒有低下頭,只半合著眼,抵擋額頭留下的冷汗。 他突然開始憎恨這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模樣,他原來真的是她的脊梁。 那晚他抱她上床做了好久,一直糾纏著她的后頸不放。 她無心抵擋,只任由他作為。她喜歡他貼著她后背的感覺,好像自己被完全擁有,被珍重收藏,這種有絕對安全感的姿勢,很可惜只在他們zuoai時出現。 又很可惜她被打的狠了,實在不能配合他更久。求死的人也會怕痛嗎?原秋和在失去意識之前問自己。 虞城川一直以為自己的暴力因子已經被訓馴化得很好,可惜遇到原秋和就全釋放出來,還有擴大嫌疑。 她真的有令人想要破壞的欲望,無辜的眼睛,突出的頸骨,溫暖的唇舌,和她對他的愛意。 他說話做事從來留有余地,叫人多心,他故意吊著她許多年,不就是想看人一頭撞進去?怎么如今她心甘情愿身為下賤,他自己倒生出不滿來? 酒醒后的頭疼令他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只簡單給原秋和背上上了藥就睡去。 第二天他醒了又是一條好漢,原秋和卻沒那么輕松。 動一下都全身痛,恨不能再睡過去不要醒。 虞城川改留下照顧的,但他來C市不是玩的,工作壓下來他回去也不好交差,據說他那老丈人不好哄得很。 原秋和問了他的意思,最后叫了閨蜜來陪,那女孩他見過,他們少時都是一個學校,難怪和原秋和是朋友。 師慕見到原秋和的時候差點沒驚掉下巴,原來她閨蜜玩這么野。 但是原秋和說完整個來龍去脈以后,師慕的下巴已經砸到地上了。 “那你和他那個未婚妻,到底誰算三兒?”師慕的關注點果然與眾不同。 “應該是我吧。我們雖然認識的早,但其實沒好好處過幾天。”原秋和不以為意地回答。 “我沒想到狗血竟在我身邊。”師慕佩服原秋和知三當三的強大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