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一時間沖動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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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趟飛機(jī)上,倆人除了吃飯就是上床,十分yin亂。 陳書競性欲強(qiáng),要硬起來很容易,擼幾把戴上套,就把guitou抵在開拓過的yindao口。 可往里cao卻難得多,大概是雙性體質(zhì),破開的yindao瓣輕易就能恢復(fù)緊致。陳書競咬著牙,一開始插得頗為費勁,可一旦弄熟了順滑起來,又爽得頭皮發(fā)麻。 “這才多久沒搞,怎么回歸處女了?”陳書競嘶了一聲,瞇眼盯住他,像能生吞活剝了,“生物奇跡啊,江橋。” 江橋面色燒紅,推了他一下,感覺自己像閉合的蚌殼,被毫不留情地cao開,插入鐵棒來翻攪,榨干每一寸好處和甜頭,剝削得無盡無窮。 “所以說,我只有你呀。”他輕聲道。 這話說得很柔,纏綿悱惻,卻讓陳書競心里一跳,jiba脹大了些。正想調(diào)弄幾句,突然間氣流顛簸,機(jī)身哐哐哐,一截截往下墜。 失重感瞬間涌起,讓性器插入更深,往柔嫩的zigong里插了一下,囊袋直接拍在臀瓣上,像利劍歸鞘,合貼得難以置信。 倆人都呻吟起來。 陳書競的身體一繃,勉強(qiáng)克制住了,打量著身下春水橫溢、楚楚可憐的臉面,仿佛全身心依賴自己,相當(dāng)美麗。不由冒出個奇怪的想法。 他想,江橋說喜歡我。到底什么算喜歡? 我現(xiàn)在挺舍不得他了。 這算不算? 這想法讓他心軟,一時間沖動上頭,真想談戀愛了。不禁有些羞恥,開口嘲笑道:“你怕什么,還能墜機(jī)?” 江橋捂他的嘴,“啊別……別瞎說……” 他那樣可憐兮兮的,陳書競就想使壞,故意拉長了尾音:“也是,要真墜機(jī)可怎么辦啊,咱倆還cao著逼。這么yin穢色情,可能要下地獄。” 江橋無奈地笑起來,“有病啊你。” “不想跟我死一起?” “我……” “挺浪漫的,我愿意。” “哈?” 江橋睜大眼睛。 此時飛機(jī)下降,他的腦袋一團(tuán)漿糊,心臟敲鑼打鼓地蹦上天了,說不出話。 倒是聽見了廣播通知,十五分鐘后落地首都機(jī)場,地面溫度5℃,41℉。 快到了,我的天。 這感覺像是流浪者歸家了,倆人都高興,對視著笑了起來。 陳書競低頭,捏住身下人細(xì)嫩的脖頸,邊插弄邊射精,重重地咬了下喉結(jié),又溫柔地舔。 最后摘下避孕套,穿衣服提褲子,戴口罩,抬下巴告訴江橋這兒風(fēng)大,裹個圍巾。 江橋問他剛才你說愿意,是什么意思呀,你……被陳書競懟了回來:“你不說了嗎,我有病。” 江橋:“……” 他調(diào)整好心情,又笑著道:“我們終于回來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北京,真期待。” “別期望太高,沒什么勁。”陳書競系著鞋帶,隨口道,“但我會盡力,帶你看最有意思的北京。” 首都機(jī)場實在寬敞。 不像英國,哪哪兒都窄得要命,像縮小了的精品屋,建筑古典優(yōu)美,可過馬路都不用走幾步。 他們在飛機(jī)上等了一個小時,就有人上來量體溫,測試和填表。又坐上擺渡車,過安檢和海關(guān),被救護(hù)車接走。 隔離酒店有很多家,可以從三檔價位中選,最高是500+每晚,在海淀區(qū)。 救護(hù)車座位是豎排,江橋在陳書競后面,把手悄悄放在椅背上,靠著寬闊的肩,被察覺后扯下來,握住了。 車開了很久,窗外景色變化,粗略看是灰撲撲的天,寬而空曠的街道,偏矮且有點舊的建筑,經(jīng)常要上高架橋。特殊時期,沒堵車。 到了酒店,依次收護(hù)照,分房間。江橋牽著陳書競的手,眼里霧蒙蒙地。 被穿防護(hù)服的護(hù)士瞧見了,高聲道:“別鶼鰈情深了兩位,都回來了還怕什么呢!快點吧別磨蹭,給你倆安排對門兒,成不成?” 江橋十分羞赧,陳書競倒笑了:“謝謝您,那您不如好人做到底,給安排個臨門兒多好,我倆還能敲敲墻,玩摩斯密碼。” 護(hù)士被逗笑了,“那不行,沒房了。” 江橋戳了下陳書競,問你干嘛呢,咱們都是男生打扮,多尷尬啊。 陳書競就道你傻啊,估計就是她給咱們送飯量體溫,開玩笑和諧一下關(guān)系,肯定有用。這有什么好害羞? 江橋心想也是,默默點頭。 此時已經(jīng)晚上八點,江橋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餓了,而且沒有洗漱用品,只有一個背包。手機(jī)卡是英國的,也沒信號。 他本來想點外賣,查了下還有不少店開門,可外人不能進(jìn)酒店,怕麻煩前臺,只能作罷。 連上網(wǎng),他點開微信,想給家人報平安,但又怕對方詢問細(xì)節(jié),自己答不上來。一看上次聯(lián)系是半個多月前了,不禁嘆氣。 他心里突然惆悵,忍了半天,還是點開A的聊天頁面,發(fā)了個探頭的小表情。 陳書競沒回應(yīng)。過了半小時才道: ?我打游戲。 江橋撇嘴,其實就是想聊會兒天。也只能回道:哦哦,加油。配上托腮表情。 然后就杳無音信了,這個狗。 突然房門鈴響,他以為是測體溫,做CT或者咽拭子,連忙戴上口罩,跑去開門。 誰知是剛才那位護(hù)士,交給他一個購物袋。里邊有毛巾牙膏牙刷,一盒醬油雞蛋面,羅森的速食,電話卡,充電器,衣服,還有杯喜茶。 護(hù)士說:“你男朋友送的。” 江橋呆了半秒,連忙道謝,高興地給A發(fā)消息:謝謝你。 陳書競還是不回應(yīng)。 江橋習(xí)慣了,倒也不難過,洗漱上床去了。 正打算睡覺,手機(jī)嗡嗡地響動起來,是語音電話,驚喜地接起來,是陳書競問他住得好嗎,寶貝。 江橋翻身趴在床上,笑道:“很好啊。幸虧你給我送東西,不然牙都沒法刷。” “你喜歡就行。” “你在干什么呢。倒時差嗎?” “看Ins。”陳書競回答,“剛才看見Luis發(fā)了張合照,應(yīng)該身體挺好,根本沒什么事,退燒了。” 江橋想了會兒,突然反應(yīng)過來:Luis大概是那位新歡,拉丁裔鼓手。不禁心里一跳,半晌才道: “幸好他沒事。那……我們可以放心了?” 陳書競倚在床頭,想著這些天的一切,心里浮現(xiàn)出荒誕的依賴感來,不真實但確實存在。低聲道:“我干的真他媽不是個事,橋橋。” 他說:“還好有你。” 江橋聽了,一時間沉默,分不清這算什么,算不算感情,能有效多久?最終還是溫柔甜蜜地回道: “沒有啊,都過去了。而且我其實……對了,我會唱搖籃曲,你想聽嗎?” 這話題轉(zhuǎn)得生硬,但陳書競驚訝了,倒從胸腔里蕩出個笑來,配合道:“挺厲害啊。” “是的。”江橋捧著臉嘆了口氣,“但唱得很爛……以前幫姑姑帶女兒,學(xué)過一丁點。” “沒事。又不笑你。” “那你要夸我?” “夸個屁。” 江橋本來也沒指望,正要開始唱,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振動了,從耳邊拿下來一看,竟然是好多個小表情。 有跳舞的,有送花的,有嘩啦啦撒金粉的,反正都很少女,刷了一長排。內(nèi)容都是親親抱抱,你真美。真可愛。喜歡你。 江橋看得怔了,撲哧一笑,把臉埋進(jìn)臂彎里。卻聽那邊不耐煩道:“唱不唱?睡著了。” “唱唱唱。” 那晚他使勁渾身解數(shù),最終也沒把人哄好,倒把自己弄困了,猛打哈欠,連忙閉上嘴。 陳書競嘲道:“我以前養(yǎng)過斗魚,那東西沖對象吐泡泡,把自己吐暈了。我看你差不離。” 江橋咬唇,“說好不笑我呢……” “沒笑你。夸你。” “夸什么?” “夸你是我對象。” “……” 江橋無奈了,一邊暗罵有病,一邊翻來覆去,嘴角劃拉到了蘋果肌。 陳書競道:“晚安了,橋橋。” “好,那明天……” “明天我打游戲。” “哦……” “晚上找你聊天。” “嗯嗯。” “掛了。” “晚安。” 江橋閉上眼,把手機(jī)放在耳邊。他迷迷糊糊地思考著,這么多天該怎么過呢?還好包里有電腦,可以學(xué)習(xí)。 也許該學(xué)著打游戲。 想陪陳書競打游戲。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