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好整以暇地看他
江橋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花灑下面,給自己剃毛。 陳書競給他剃須刀和沐浴露,靠在門邊上環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江橋的下體毛發不算濃密,甚至偏短,因此才更扎人。性器和陰阜上都有薄薄一層。 他打開剃須刀,被嗡嗡聲震了下,手腕顫抖地貼近下陰,卻不知如何下手。 那小逼剛被cao過,yinchun都還腫著翻開了,露出紅色嫩rou和水淋淋的陰蒂,不敢碰。可jiba上的毛也難剃,小東西彎彎的,和剃須刀的形狀對不上。 他難堪地望了陳書競一眼,見對方神情冷漠而強硬,只能委屈地垂下頭,深吸口氣開始刮,上刑場似的。 旋轉的刀片顫抖著逼近,剛刮兩下就蹭到花xue上方的卵蛋,疼得他小屁股直抖,被觸碰刺激得勃起的roubang瞬間軟趴,眼里水光一片,幾乎要哭出來。 “Alex……”他輕聲說。 “干嘛?” “疼……” “你可真難伺候。”陳書競笑道,眉梢有點譏誚,“這么點兒事都做不好?” 江橋咬唇,“唔……” “行吧,算了。” 陳書競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把剃須刀拿走,順手將人打橫抱進懷里,語調既挑逗又邪性: “小寶貝這么沒用?只能回英國做激光了。” “啊?” 江橋摟住他的脖子,白腿在空中撲騰了幾下,驚訝道:“激光?那醫生不是得看到……” “不愿意就自己刮。” “別……愿意。行了吧。” 他這種身體,向來諱疾忌醫,去展露下體真是要命。但被這么晾了一下,兩相對比,他竟然覺得激光就激光吧,總比自己弄,搞得全是血好啊。 睡覺時他側臥著,陳書競從后面抱他,長臂橫在他腰間,用jiba蹭他柔嫩的臀部。 江橋就乖乖張開腿,讓roubang插進雙腿之間,用白嫩的大腿根部夾住了,貼著軟乎乎的rou縫。 他忍不住問:“激光會疼嗎?” 陳書競頂了他一下,懶洋洋地說:“不知道。疼你也得做,不然刮掉也沒用,第二天又刺了。” “那你為什么讓我……” “你說呢?” “啊?” “玩兒你唄。” “……哦。” 第二天下午四點飛機,江橋定了十點的鬧鐘,爬起來吃了點面包,開始收行李。他自己的東西很少,陳書競的倒是多如洪水泛濫,衣服能把房子填滿。 他把衣服抱到床上,坐在邊沿上一件一件疊。陳書競睡在旁邊,此時終于掀起眼皮,用手掌撐著腦袋,半夢半醒地瞇著眼打量他。 “哇,真幫我疊啊。” “你也來一起吧,”江橋說,“我怕來不及。” “我不會。” “很簡單啊……” “不學。” “……行吧。” 他就不說話了,輕輕咬著嘴唇。那小模樣把陳書競逗得愉快,起床刷牙洗漱,湊過去狠狠親一口,又跳上床點上煙。 “真可愛。”他笑道,拍拍江橋的小臉,“疊吧,我打會兒游戲。” “哦。” “不想弄了就說,我再找人。” “不用吧,我覺得……” “別吵,上分。” “……” 江橋花了倆小時才收拾好,期間問陳書競有什么不要,對方來一句: “裝不下就不要。” 等終于弄好,兩個箱子里擺放得整整齊齊,打開攤在地上,再加自己的小登機箱,江橋長舒一口氣,推推陳書競的肩膀。 “收好啦。” “寶貝真棒!” 我棒你個頭啊,一直盯著手機,敢不敢抬頭看一眼再說話? 江橋問:“你不餓嗎?” 陳書競:“馬上。” 他總算打完一局,起來換了件漂亮衣服,打理頭發還噴香水,往那一站帥得像要上T臺。又問江橋化不化妝。 他說:“晚上六點到倫敦,我朋友請吃飯。一起?” 江橋一怔,頓時緊張起來,既好奇想去,又心虛不敢見人,莫名其妙漲紅了臉。陳書競沒把自己……沒錢讀書的事告訴別人吧? 他最終還是說:“好的。那我穿男裝還是女裝啊?” “隨便。” “女裝比較好看。” “還行吧。” “……” 呵,你不覺得好看cao我干嘛。 江橋有點不服,把帶來旅游的碎花長裙翻出來穿,又踩上小高跟鞋,認認真真地撲粉描眉,特意挑了個淡雅妝容,聽說男生喜歡。 他心想,萬一陳書競的朋友也帶了人……希望不會被比下去,想留下個好印象。 總不能讓他們私下說:這個不如之前,你口味差了啊。之類的。想想就他媽難受。 弄完一看時間,都一點過了,江橋陡然一驚,怕趕不上飛機,“要提前兩小時吧?” 陳書競說:“不用。” 他不僅不急,還拉江橋去外面吃飯,買了只冰淇淋蛋糕倆人分享,才回來拿行李打車,往機場趕。 等到機場離關閉值機只剩下十分鐘,江橋還記得機票貴,焦灼得想跑起來,被陳書競橫了一眼: “有人送的,你急什么?” 的確有專人服務,手續辦理還算快,過安檢又用小轎車送到了飛機底下。 “北歐人福利好,”陳書競說,“人就是懶,做事慢得要命。我第一次值機等這么久。” 江橋想,您還要多快啊,遲成這樣,能登機不錯了。 頭等艙很寬敞,但只有四個座,各自配備娛樂屏,座椅還算軟,可以放平,非飯點也會上菜和酒,是餐盤刀叉。 乘務人員會叫你的名字。江橋的信息里只有中文名,空姐就艱難地強行發音,弄得他受寵若驚。 他之前沒坐過頭等艙,忍不住左右打量,被陳書競發現又尷尬地低下頭。就聽對方嗤笑一聲: “寶貝別瞧了,沒意思。別說小飛機,就連國泰中英的那趟航班,大飛機的頭等也就那樣。” 江橋問:“哪樣啊?” “就窄,腿伸不直,有獨立衛生間但小,估計就招待所水平吧,上個天價格也翻天了。” 陳書競仿佛積怨已久,“國航更垃圾,新加坡將就吧,阿聯酋奇奇怪怪,南航和新航……” “那能怎么辦,”江橋酸得想抽他,“也不能不坐呀。……難道你坐私人飛機?” 他的聲音突然轉小。那可真是打擾了,科科。 “也不坐。聽著好聽,短途還行,長途能把命晃沒了。也就網紅拍照愿意坐。” 陳書競說著戴上眼罩,大概懶得再聊了。 江橋就識相地閉了嘴,偏過頭望著橢圓的小窗外,只見一片灰蒙蒙的云,擋住了日光。 又看向陳書競精致的側臉,眼罩底邊貼住高挺的鼻梁,有一點歪。 他想伸手弄正,又縮了回來。 陳書競沒把座椅全放下去,微微仰著頭。這時烏云飄散,透出陽光明亮,正照在他白皙的脖頸上,圓潤的喉結帶上一點突出的澄金色。 江橋想,真漂亮。 還去過那么多地方。 就像傳說里會銜來金子的飛鳥,扔在你窗邊后拍拍翅膀走掉。拿了金子開心就好,別的都不敢要。 陳書競這種人被捧得太久,已經低不下頭。你不做婊子留不住他,做了婊子也配不上他。 其實他挺完美的,只有一個缺點,江橋告訴自己。 陳書競永遠不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