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x長歌(主仆、koujiao、顏射,彩蛋:揉奶、邊走邊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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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樺半跪坐在書桌下,臉頗為難耐地磨蹭著另一個人的大腿。在得到對方的首肯后,他抬起頭,用牙齒將對方的褻褲拉下,用舌頭去舔弄著那暴露出來的巨物。他費勁地將那陽物含到嘴里,發出了像小貓嗚咽的聲音。 在書桌下漆黑的空間里,一個出身名門的貴家子弟,討好地舔弄著自己的陽物,這顯然給端坐著的另一人帶來了很大的視覺享受,他的一只腳踩弄著楊青樺軟綿綿的下體,另一只還在楊青樺的小腹上打著圈。 一直端坐在梨花木椅上的明教緩緩低下了頭,將空閑的那只手搭到楊青樺的頭上,抓著楊青樺那一頭順滑的黑發,在幾下輕拍之后,突然猛地一按。楊青樺毫無防備,那陽物立刻頂到了他的嗓子眼。 楊青樺下意識地想要干嘔,卻又被明教插了幾下。他抬起頭,眼神茫然地看著這個異瞳的西域人,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那根陽物堵住了嘴。明教青年笑了笑,像是被這位長歌門人的表現取悅了一樣,摁著楊青樺來了個深喉,“怎么樣?我賞你的,記得舔干凈啊,你們中原人不是說民以食為天嗎?多吃點。” 他用jiba草著楊青樺的嘴,又抓著楊青樺的頭發不肯放開,楊青樺吃痛之下只能把頭向明教人那邊靠過去。楊青樺一開始還沒怎樣,后來漸漸得了趣,又有情蠱在一旁催動,表情從一開始的不適變成了喜悅,陽物碩大到讓楊青樺的嘴根本含不住,他便伸出雙手擼動著其他地方,眼睫毛撲閃撲閃地刮過明教的兩顆睪丸。 明教倒吸了一口涼氣,下腹火熱的同時有著奇妙的酥麻感,他草草地又插了兩下楊青樺的嘴,便直接將jiba抽出,打到楊青樺的臉上。接著直接射到了楊青樺的臉上。楊青樺的頭發上混雜著jingye和汗水,他小心翼翼地在對方饒有興味的眼神中將嘴里的jingye全部吞食了下去,臉上的jingye倒不敢弄掉,因為這位明教最喜歡看他這種樣子。 他在情欲的催動下,不得不討好地舔了舔明教人那陽物的馬眼,身體內的藥物才剛釋放,轉瞬又開始發作起來,下身微微發硬,他難耐地磨了磨后xue,身上有一種那只催情的蠱蟲就要爆體而出的當初僥幸從那五仙教的弟子手中逃脫,沒想到昏迷后又被這個惡劣的明教撿走,被對方當成“寵物貓”一樣使喚。 他努力夾著自己的下體,蠱蟲最近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又只能用性事平復,現下似乎又有發作的趨勢,“嗯……”楊青樺忍不住發出了幾聲輕輕的低吟,他不敢彎下腰,只能繼續用他那迷蒙的眼神看著明教,“混蛋——!”他無知覺地喊出了聲。 明教心情頗好地將楊青樺扯出書桌,將對方打橫抱起走到屏風后的小床上,“咪咪,你今天又不乖了哦?還記得我說你要怎么說話嗎?” 楊青樺頓時瑟縮了一下,看著神色不變的明教弟子,被情欲攪亂的大腦讓他一瞬間什么都想不起來,但是多日里的巴普洛夫式教育讓他意識到了要做什么,他輕輕地“咪”了一聲,隨后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心中羞恥不已,卻又被俯下身的明教拍了拍腦袋,“繼續,別幾天沒教你就忘記怎么叫人了。” 楊青樺說完前面那句后就閉上了眼,一句話也不肯說。對于一個自小接受詩書禮樂教育的長歌門人而言,說出這種話無疑是非常破廉恥的。明教青年,也就是荷鹿什,也深知這一點,他像是沒發現楊青樺的逃避一樣,將對方拉扯到懷里,一只手撓著楊青樺的下巴,就像是真的在撓著一只貓一樣。他像擺弄著人偶一樣,讓楊青樺的小腿纏在自己的腰間,隨后將一直堵在楊青樺背后的那根假玩意兒拿開,一只手指伸進去摳挖了一下。 “嘖,真是一只小sao貓,下面兩個洞都在流水。” 楊青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神志再不清醒,他也聽得懂小sao貓的意思,在被五毒改造后多出來的那個女xue還在分泌著蜜液,他雙腿緊緊地夾著荷鹿什的腰,胡亂地想要紓解那種難以填滿的欲望。荷鹿什沒有去碰那個女xue,再抽出手指后就直接扶著自己的jiba撞進了楊青樺的后xue。 他輕輕撞了撞那處緊致,調侃道:“發情的小母貓,怎么一天不插就這么緊?”那后xue溫暖緊致,又被潤滑得不錯。荷鹿什只是插著,不肯動,楊青樺自己卻受不了了,難耐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將禮義廉恥拋到了一邊。“荷鹿什大人。”楊青樺咬著唇喊道,“喵,您……您的寵物貓咪咪、想、想獲得您的臨幸。” 他努力扭著腰,將胸部也挺到荷鹿什的面前,他現在只想要吃到更多,荷鹿什便問道:“想要我怎么臨幸你?自己說。 “想,想要荷鹿什大人的jiba惡狠狠地草我……”他一邊胡亂地喊著,兩只手擅自抱著荷鹿什的脖子,將脹滿的胸部一同送到荷鹿什的嘴邊,“這是,小貓的貓奶,想要給荷鹿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