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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交際花的情事手冊(雙性高h)在線閱讀 - 第十 (哥,我要你cao我/濮禪h)

第十 (哥,我要你cao我/濮禪h)

    那天的荒唐,以岳司南賠禮道歉,并不顧陸元白的掙扎把人抱到浴室里里外外洗干凈,再當夜安排專車把人安全送回家結束。因為陸元白不想看到他,并宣布他們的關系到此結束,他是無論如何要走,岳司南怕把人氣出個好歹,只得叫高時來把人送回去。

    然后陸元白沒有再接過他的電話,就算岳司南追到他公司,追到他的家門口,他也沒有看他一眼。岳司南苦笑著看他把門關上,實在沒有辦法了,兩個人的協議也只是口頭上而已,并沒有什么合同。自作孽,不可活。

    他是從一個朋友那里知道陸元白的。朋友去自家醫院看病,男人,莫名其妙胸變大了,醫生給他檢查了,唏噓道:“幾年前有一個雙性人來過醫院檢查身體,現在居然有男人的胸能長這么大,也不奇怪了。”醫院保密性很強,所以總是有很多隱秘的事情,醫生看到自家少東悲催的樣子,便隨口用別人的例子安慰他。

    只是在一次聚會上,他看著岳司南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就跟他提了一句,沒想到岳司南很感興趣,便不道德地將陸元白的資料給了他。一切都是那么巧,陸元白手下的藝人正在爭取他的公司的劇本。

    陸元白當時能答應,也是出乎他的意料。只是沒想到他們的關系結束得這么快。陸元白走得很瀟灑,沒有一絲留戀,他卻迷上了他的滋味。

    陸元白剛過了幾天的清凈日子,岳司南這幾天沒有再來sao擾他了,他樂得輕松,反正楚歌的劇本已經到手,管他岳司南要做什么。

    然而這天他下班,走到小區外的時候,總感覺有什么人跟著他,他回過頭去,只看到暗黑的夜色和亮著的小超市。他遲疑地繼續走,終于要開門的時候,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更強烈了,他猛地轉過頭來,只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那里,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的心猛地跳動起來,又很快沉寂下去,他若無其事地轉過頭,開了門,走進去,關門。然而男人的大手抵著門,陸元白推不動,黝黑的杏眼抬起來,平靜地看著盯著他的男人,“你有事?”

    “來要回我的領帶。”

    “你走錯地方了,”陸元白抿著嘴,要去把男人抵著門的手拉下來,卻被對方反手握住,他掙脫不開,用腳去踢男人,對方一動不動地任由他踢,直到他踢夠了,氣喘吁吁地說:“你走錯地方了,這里是我家。”

    “你也配有家?”男人冷冷地說。

    陸元白卻如同被萬箭穿心般痛苦,他的心臟縮在一起,表情痛苦,“我,我為什么不配呢?”

    “別裝模作樣,”男人不為所動,英俊的面孔如遍布寒霜,捏著他手腕的手像要把他捏碎,“不知道他在天之靈,會不會恨你。”

    陸元白怔住,恨我?會啊,恨我沒有勇氣去找他。

    男人冷哼一身,甩開他的手,他的手頓時砸在門板上,疼得他白了臉,皺著眉頭眼淚侵襲而來,卻被他生生忍住,喃喃道:“你為什么……從來不相信我呢?”

    “你不配。”男人說,“也請你不要自甘墮落,做給誰看呢?”他捏著陸元白的下巴,那雙杏眼里有疼出來的淚水,嘴唇倔強地抿著,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覺得一陣煩躁,將人甩在門上,大步離開了。

    陸元白在地板上坐了很久,直到身體都被凍僵了,才爬到沙發上抱著腿坐著。他盯著黑夜看了會兒,將頭埋在自己的膝蓋里,過了很久,才有小聲的哭泣聲傳來。

    從小時候,父母出事,他在孤兒院被領養之后,就是一個人守著自己的秘密,除了他的爸爸mama,沒有人知道他的身體是雌雄同體,包括養父母 。盡管被領養了,可是他的心卻還在流浪。

    陸元白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個家,他用自己的努力買了房子。岳司南送的東西他都沒有要過,那時候盡管有賭氣的成分,可是也是那時候才覺得原來自己一直在原地,他覺得好累了,是時候走出來了,不管用什么方式。

    原來現在還在原地呢。

    …………

    陸元白被人按在豪華大床上扒光了,白皙的身子與暗色的床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有些害羞地捂著臉,卻被趴在身上的人仔仔細細地觀察了個遍,白皙的胸膛上粉色的兩點,往下是柔韌的腰肢,可愛的肚臍眼,然后是……稀疏淺色的毛發,因為害羞而微微顫抖的yinjing,嬌嫩粉色緊閉的花唇,下面還沁出了透明的液體,流過粉色的褶皺。

    “寶寶,你好美。”男人身材修長健美,一身腱子rou,恰到好處又充滿了力量,人魚線勾出性感的溝,他的聲音沙啞,胯下性器腫大猙獰。

    “別……別說……”陸元白小聲地請求,被說得更緊張了,花xue也收縮著流出了更多的液體,男人伏下身去,輕輕啄吻了那飽滿的花唇一下,舌頭舔向花xue口,將透明的液體舔進自己嘴里,吃得嘖嘖作響。

    “嗯嗯……”陸元白扭動著身體,下身如同過電一樣,他腳踩在床上,小腹平坦白皙,想讓屁股朝上,躲開男人作惡的嘴,卻被男人按住雙腿,更大地打開了身體。

    陸元白縮著屁股,被舔得渾身發麻,他的手插進男人烏黑濃密的頭發里,難耐地叫:“禪哥……”

    腿間的男人抬起頭來,赫然是一張輪廓分明氣質冷峻的臉。陸元白看著他嘴角還沾著自己身下的液體,抬手要給他抹去,卻被他捉住手,吃進嘴里,濕熱的舌頭舔舐著他白皙的手指,仔仔細細舔過每一根手指,陸元白被他舔得頭皮發麻,下身酥酥軟軟地收縮,低聲呢喃:禪哥……”

    “寶寶……”濮禪喟嘆一聲,俯身下去與他接吻,舌頭含住他的嘴唇輕輕吮吸,陸元白張開嘴迎接他的舌頭,濮禪將他的小舌含進嘴里,taonong著吮吸他嘴里的津液,長時間伸著舌頭,被面前的男人吸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又被濮禪湊上去吻干凈。

    他的手撫摸著身下人緊致柔軟的身體,從頭到腳,舔過他的全身。粉色的rutou被吸得幾近透明,腫大在白皙的胸上。陸元白被濮禪養出了一身嬰兒肥,皮膚更是嫩得似要掐出水來。

    此刻陸元白被身上的男人舔得渾身發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只是順從地向男人打開身體,瞇著眼睛挺著小奶頭往男人嘴里送:“癢……”

    濮禪捏著他的小奶頭,笑道:“癢什么癢?哪里癢?”

    “全身都難受……”陸元白嬌嗲地環住身上人的脖子要壓下來親嘴,濮禪也順著他的意,看他像個小獸一樣在自己嘴里胡亂攪弄,把自己弄得急得不行,“哥……我想要你cao……”

    “cao什么?”

    “cao我。”他夾住濮禪有力的腰,像個猴子一樣纏在他身上,濮禪捧著他的屁股直起身來,下身在他股間摩擦,他的花xue關不住似的一直流水,把濮禪小腹都弄濕了。

    陸元白夾緊男人的腰,花xue在男人yingying的陰毛處摩擦個不停,花xue好想要,他像個小泰迪一樣,對著男人的下身,聳動個不停。

    “你怎么這么饑渴?”濮禪好笑地看著他的動作,親吻了他的嘴一下,其實他也忍得要爆炸了,下身在陸元白的花xue口和菊xue一次次地滑動,似乎在掂量該cao哪一個。

    “我想要……”陸元白急得快哭了,他越來越yin蕩了,才被男人挑逗了幾分鐘就受不了了,好想被填滿……

    濮禪抱著人坐到沙發上,讓陸元白坐在他胯間,看他難耐的樣子,巨龍撥開yinchun,直接一插到底。

    “啊……”

    陸元白頓時享受又刺激地呻吟了出來,不等濮禪開始動,他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扶著男人的肩膀,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巨大的rou根頂入他濕濡緊致的rou縫,cao到花xue深處,他能感覺到脹脹的不適感,可是他更想讓濮禪干他的嫩rou。

    “啊,哥……cao我……”

    濮禪看著自己那巨大的東西一次次地被他吃進xue里,帶出yin蕩的愛液,還嫌不夠似的,兩手握住他柔韌的腰肢,下身猛地向上深深頂入,發出了噗呲的一聲,陸元白頓時被這狠狠的一插cao軟了腰,“嗯……”那一下cao到了他的宮口,他悶哼一聲渾身顫抖痙攣,趴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

    濮禪感受著他xue內敏感地收縮個不停,xue口緊緊箍著自己粗大的性器,眸色一沉,捏著陸元白的腰,淺淺抽出又猛地一頂。

    “嗯啊……”

    陸元白被猛的一頂,cao得身子一抖,他無力地喘息著,伏在男人肩頭,抓著男人的背,劃出了道道紅痕。

    濮禪抱著人翻了個身壓在沙發上,將他的雙腿抬起來,壓在扶手兩邊,陸元白屁股頓時向著濮禪胯下張著,大大地露出那被填滿的xiaoxue,xue口被填得沒有一絲縫隙,xue口邊上全是濕淋淋的液體。

    濮禪眼神暗沉地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下身又猛地漲大了,陸元白不適地皺眉,濮禪卻猛地cao干起來,每一下都進得極深,cao到陸元白的宮口,又抽出來,再狠狠cao進去。

    “啊……啊……”

    陸元白能看到自己腫脹的陰蒂之下,一根粗長的yinjing在自己那多出來的地方進進出出,帶出了許多飛濺的液體,下身被一次次地填滿,自己里面的嫩rou被一次次地摩擦,他的小東西也在身前搖晃著,“唔啊……”

    濮禪將那xiaoxuecao得嫣紅一片,肥大的yinchun亮晶晶地向自己開著。陸元白頭頂在沙發上,動也動不了,只能被身上的人按著cao了個夠,“啊啊……哥……”

    陸元白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水,濮禪看著他張著嘴呻吟,露出嫩紅的舌頭,突然伏下身去,吻住他的嘴,下身一陣瘋狂的抽頂,把陸元白cao得猛地抖個不停,手無力地抓著他的后背,cao了幾十下之后,濮禪感覺箍著自己的那張小嘴猛地收緊,便干得更加兇猛,把那rou屁股都干得快陷進沙發里去。

    陸元白的呻吟聲全被他堵在嗓子眼里,只要陸元白一張開嘴,他便將自己的舌頭深深地伸進去,下身沖刺著撞在他的宮口,似乎要cao出一條縫來。陸元白抓著濮禪的頭發,悶哼著絞緊下身,身前小東西xiele出來,花xue也噴出大量的愛液,澆在濮禪的guitou上,刺激得他差點也射了。

    濮禪放開陸元白的嘴,他已經被滅頂的快感頂得失了神,眼睛無神地張著,胸口劇烈地起伏,張著嘴無聲地喘息個不停,手也從濮禪身上垂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