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是小混混嗎h
刑星的夢十分簡單粗暴。 她把這個臭小子雙手向上吊起綁在了床頭上。 他穿戴得整整齊齊,嘴巴里被強制塞上了一個口塞,雙腿跪坐在床上,整個人變了一個跪著向后舉起雙手,“投降”的姿勢。 而她手里拿著精美的小皮鞭,對他進行愛的教育。 她將鞭子收到合適的長度卷在手里,就著這個茅坑里的石頭,一鞭又一鞭地甩下去,將他打得皮開rou綻、痛哭流涕。 每甩一鞭子她都問一次:“做錯了沒。” “知道錯哪了嗎,還敢不敢賴在女生床上了。” 他要是點頭,她就把他翻過來脫下褲子,露出半個屁股蛋子,然后再馬足力氣狠狠地甩他個痛快,讓他反省。 他要是搖頭。 她就將他的褲子褪到膝蓋那,招招沖著他的丁丁,從根本上杜絕這個禍。 她要讓他的雞兒記住這個刻骨銘心的教訓,由愛勃起的沖動,那么就讓她用過火的愛去教育,再死性不改的人,也會因為愛過頭的疼痛,一蹶不振,從此不舉。 因為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是在做夢,刑星既不怕他被打壞,又不怕他讓她負責,在她的夢里她就是主宰,她哈哈一笑,手上的小皮鞭砰得一聲爆炸,閃著帶粉紫色星點的光,變魔法一樣變成了布滿荊棘的粗麻繩。 她獰笑著,靠近了他。 “說!還敢不敢像個小混混一樣耍賴皮啦!” 比起來,安逸的夢就變得復雜,更生動了。 夢里的他已經和刑星同居了好幾年了。 他們是一對老夫老妻,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安逸和她在這間房子度過了無數個快樂的日日夜夜。 她要廚房要他,在沙發上抱他,要廁所里用他,在陽臺上透他,他狂亂yin穢的身姿在她的身下,完完整整地綻開在了各個地方。 他最喜歡的還是這里。 刑星總是愛他愛到來不及上床,然后喜歡將他壓在床沿上,用她的話來說,這叫做原地正法。 他的雙手在身后撐著床沿,刑星將他的下身抱起,讓他的雙腿夾緊她的腰身,自己就這么下體騰空,被她抱著半空中來回穿透。 木質的床結構根本經不住這么激烈的搖晃,床板間的橫條隨著他搖擺蕩漾的幅度咯吱咯吱地響,安逸覺得自己喘不過來氣,這姿勢太難受了,光靠她的力氣是抱不住他的,多虧了他經常健身,用臂力幫她分擔了絕大多數壓力。 他上氣不接下氣,腳趾圈住她的腰彎成了一團:“刑、刑星,救命。” 刑星沖著他笑:“這就喊救命了?以前千方百計要爬我的床,可不是這么說的,巴不得我弄你。”說完后沖著他體內凸起的那個點,加速度一陣亂沖。 “唔…唔…啊啊…”他高高揚起脖子,知道她在興頭上,卻還是因為噴太多次腰眼麻了,撐不住身子倒了下去。 幸好床下面是地毯,安逸的頭摔在地毯上沒有受傷,他目光渙散rutou、肩膀脖頸都是她密密麻麻的齒痕,和他自己噴射出的yin液。 還沒等他換兩口氣,刑星又提槍干了進來, 她將他看看不中用,健身以后格外粗壯的大腿拎了起來,像是拎著一把倒栽蔥似的,讓他的上本身和屁股隨意地癱軟在地,雙腿直直向上,然后用力打開他的大腿。 隨后跨了一步,以十字交叉的姿勢站在他的兩腿之間,兩個人就像即將合并的拼圖,蓄勢待發。 “呀!”看見她玩心大發又心有靈犀的安逸哪里不知道這個姿勢的厲害。 他的雙手向上抓去,卻因為體位的原因只抓到了她的下擺,他的聲音都開始抖了起來:“刑星,刑星刑星。” “今天不要這個了好不好,會裂開的。” 刑星調皮地笑了笑,她故意將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硅膠制成的假陽guitou去戳他的洞口。 她笑著:“安逸,你像個小混混一樣纏著要睡我的時候,可是答應了我什么姿勢都能玩的。” 說完后不等他什么反應,就著xue口糜爛不堪的白灼液體沖了進去,因為下體是像個木樁一樣的直立體位,進去之后一路暢通無阻,她不僅輕輕松松摸到他的前列腺,還套進了他一小段直腸里面。 “什么嗎,還很松啊寶貝,xiaoxue都抓不住我的雞兒了。” 安逸爽快又痛苦地瘋了。 他的一條腿架在她的肩膀上開始搖擺,怕傷害了她,只敢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他從床上隨意地摳下來一個枕頭蒙住自己的臉,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丑樣。 本來從上而下看,很少有人是好看的了,更何況現在的他一定滿臉的yin蕩和失神,他看過的,嘴巴不自由自主地張開亂叫,眼角和嘴角分不清淚水口水,他的手乖乖的被自己壓在身下,卡在背脊。 隨著她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像是自己給自己做心肺復蘇,他回過神之后就是腥臭撲滿了鼻息。 “嗚嗚嗚啊!”他咬著枕頭芯。 刑星笑得更歡快了:“小混混這點出息怎么行。” 于是按著他的腰窩又噗噗噗地惡狠狠沖了二十來下,見著他鼻子貼在腹部的老二噴的水變得清澈起來,倏然停下。 她蹲下來抓住他的頭發:“安逸寶貝,我好懷念之前像小混混一樣求愛的你哦,不想做了。” 女人話里的委屈半真半假。 安逸迷迷糊糊之間也不想她傷心委屈,覺得自己和她在意那么多年變了,表衷心一樣撐著,同手同腳機械地爬到了床鋪邊緣。 他只壓了半個膝蓋在床上面。 屁股沖著她將自己擺成了一顆球型,然后雙臂繞后用盡全身力氣掰開自己紅腫不堪的骨溝,意識潰散只得跟著本能地在柔軟的被子上蹭了蹭。 討好地用鼻音撒嬌:“刑星,你來用用小混混~” 其實男人也沒說什么sao話,只不過看著平日寡言又木楞的男人主動掰開屁股求你用了,她的心情一下子登上了頂峰。 刑星笑著將guitou釘在他的xue口,xue口周圍的菊rou有好幾個因為摩擦過火皮都快漲破了,她一抵上去,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茲地哼了一聲,屁股一縮。 她笑著摸起他前端軟下來的roubang,那玩意射太多次沒精神了,半硬半軟地窩在她手里,擼了兩下也不起勁。 刑星拍了拍他都是指印的臀rou,“不做了,再做小混混的屁股要破了。”說完后準備偃旗息鼓。 哪知道他自己纏了上來,將陽具往嘴里吞,下面的嘴巴吃得不亦樂乎,上面的還不忘小聲哼哼。 “我是小混混啊…” “嗯…哼…唔,小混混、小混混很能吃的。” 刑星順著他的任性一淺一深地choucha起來,動作緩慢下來卻讓他的神經感受更加豐富,陽具在后xue里緩慢插入插出,安逸感覺她后xue那仿佛伸進了一只鉤子,要連帶著他的腸子,將東西都掏出。 明明很溫柔的動作他卻突然啊啊大叫“不行了、不行了。” 然后刑星就眼見著這家伙把自己大腿rou最嫩的兩部分,抓得紅腫不堪,沒法見人。 嘖,爬上床怎么一天比一天沒出息了。 她心這么想,然后將他掐自己腿rou的手禁錮在身后,像是騎馬一般保持著穩定的節奏啪啪啪干了起來。 安逸是腿抖著醒來的。 他醒來的第一時間是去摸自己的雙腿,雙腿還在,只是沒知覺了。不知道是因為麻的還是因為入夢太深。 第二時間是去摸自己的褲襠,幸好他自制力不錯,夢里再yin亂發sao也沒有真的尿在床上。 他轉頭看著沉沉睡去的女人,看著看著靠了過去。 然后嘆息一聲。 后半夜的安逸輕手輕腳地換了件內褲,回到床上將人虛虛地抱在懷里,心里苦五分,樂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