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同居?!
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事情已經這樣了,就躺平吧”的想法,刑星回家睡了一晚。 臨睡前她仍舊嘗試著給小白兔發消息。 大尾巴狼:明天周末誒。 小白兔:所以呢。 大尾巴狼:你來我家嗎,我覺得明天天氣不錯,很適合那啥。(眨巴眨吧.gif) 小白兔:不去。 大尾巴狼:天氣很好誒,我們去陽臺“澆花”? 小白兔:這位小姐請你自重。 大尾巴狼:你是誰.jpg 大尾巴狼:我剛剛才從陽臺收起了你的內褲。 大尾巴狼:洗得香噴噴的。 大尾巴狼:你不想穿看看有沒有洗變形嗎。 刑星還想繼續勸他,卻發現手機屏幕上出現了黑色加粗的一行字:您已被對方拉黑。于是只能嘆著氣入睡。 第二天一早。 她家的門鈴斷斷續續地響起,刑星拖著沒睡夠的身體開了門,心里猜測肯定是小兔子又反悔了,畢竟除了他也沒有別人會不打一聲招呼,一大早就跑過來了。 開完門后她睡眼朦朧地又躺沙發上睡了。 斷聯的前一秒還不忘叮囑他:“我…我先睡會,起來再抱你啊。”全然沒注意到進來的人站在玄關口盯著她看,直到確定她熟睡了,才小心翼翼地把行李箱放在地上。 安逸朝著她一步一步走去,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睡顏,眼神里流轉著按耐不住的光。 兩個人的腦袋越來越近,直到他的唇堪堪地要碰上她的嘴唇,安逸才秉著呼吸退了幾公分,他試探著用手撫摸上她的眉尾。 輕聲呼喚:“刑老師…” “刑老師?” 女人仍舊窩在沙發上抱成一團,輕輕打鼾。 安逸的眉角跟著眼角漸漸向下彎去,他不可察覺地嘆了口氣,換了另一種,他從不曾對刑星用過的溫柔語氣。 “刑星…”他這么喚她。 沙發上的女人小聲地抽了抽鼻子,像是對他的回應。 安逸嘴角的笑再也克制不住露了出來,他的手向下握住她裸露在外的腳踝,輕易地圈住,然后用指腹細致地摩挲起來。 他低下頭去,用長出來的碎發去輕觸她的頭發,低聲地開懷笑著:“刑星,我抱你去睡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換了個姿勢雙手用力,將人從沙發上抱進屋子。 刑星在睡夢中只覺得有人粘上了自己,沒有多想,配合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等她睡飽舒服后再次醒來,窗外已經是黃昏。 她坐在床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江北的電話來得及時。 刑星笑著接起:“喂。” 江北隔著電話也察覺到了她的好心情。他被她感染著一起笑了:“睡夠了?” “嗯。”她打了個哈欠,“前兩天都沒好好睡過,太困了。” 江北嗔笑一聲:“我還以為我不跑過去送貨上門,有的人就小心眼地不接我電話了,還想著要不要穿個性感內衣上門看看,看看是不是有人獸性大發。” “啊?” “啊什么啊。你看看我給你打幾個電話了,睡得和豬豬一樣。” 刑星低頭翻看通話記錄,發現他果然從中午開始就打電話給自己,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勁,不明白這家伙為什么來了又走,走了又打電話。 她喃喃問道:“你怎么突然走了,我以為你來找我有事來的。”至于是什么事,那就是要付費的內容了。 江北覺得她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他右手勾著手機,左手處理著桌子上的文件:“我什么時候去找你了?” “難不成…”說完后想到了一個讓他心情愉悅的猜測,“你這么想我?做夢也夢到我么。” 刑星聽了也覺得奇怪起來。她摸摸自己炸毛的腦袋,再低頭看了眼自己完好整潔的睡衣,怎么想都不覺得早上有人敲門是夢里的事情。 可等她再仔細一想,自己應該睡在沙發上,于是也不糾結,就隨他去了。 她又沖著電話里的人磨了兩句。 江北心情好地逗她:“真這么希望我去啊?” “嗯啊。”可不是嗎,還有三次硬性任務。 江北笑著松了松自己的領口,略帶可惜:“去不了。” 然后停頓了幾秒:“刑星,我也想你。” 小兔子講起情話來一套又一套的,但是極少有這么正經地表達思念過,刑星覺得他有些陌生,也覺得自從三次之約后他整個人都變了。 她舔了舔自己干涉的嘴唇:“小、江北…你…” 江北在電話那頭想象出了她的手足無措。這一刻兩個人的愛戀仿佛對調了過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一個個亮起的萬家燈火,心里都是對她求而不得的想念。 他一只手插著口袋,一只手敲擊著手機背板,淡淡地:“刑星,說你想我想得快死了。” 倏而放低些聲音:“要不說你想我了也行。” “我就馬上跑去見你。” 見過無數美好動人的句子和熒幕的刑星被他這兩句話說得將將落下淚去,她握著電話半天張不開口,腦袋里始終有一根叫做理智的線牽扯著她的五官和四肢。 她握緊手機,告誡自己:不行,不能再讓他覺得有希望,尤其這是一份注定無疾而終的愛情。 也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拒絕和為難,江北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換了種輕松愉悅的語氣。 “傻子。” 他的聲音變得高昂有力起來:“你以為我真的這么笨嗎,現在跑去你家就為了給你這個臭女人發泄獸欲,老子忙都要忙死了,你想得美。” 說完后不忘加上一句:“不過欠著我的三次你給我記好了,賴不掉的啊。” “哦,好。”刑星下意識回話。 江北這才滿意地笑了:“那我工作去了,你記得吃飯,不要光顧著睡覺寫稿,又餓肚子。” 兩個人結束了通話。 刑星被他善變的態度弄得一顆心七上八下。 她掙扎著站起身子下床,這才發現跪得久了腿都麻了。 “喂喂喂,大哥,你這時候罷工害死我了。”刑星又氣又笑地錘擊著小腿抽動的肌rou,怪異的情緒久久不能消去。 可是麻掉的肌rou哪有那么好安撫。 才走了兩步,右小腿的筋繃緊到了極限,刑星感覺整個小腿正在被千萬只螞蟻啃食,數不清的蟲子在她的血管里游走,來回勤奮地運輸著養料。 她臥槽了一聲,支撐不住身子摔了下去。 一個成年人摔在地上的聲音可以用振聾發聵來形容,下意識地閉緊雙眼,心里已經做好了樓下鄰居上來投訴的準備。 這時候她聽見了背后傳來的腳步聲。 咚、咚、咚。 在本該只有她一人的房子里,響起了清晰的腳步聲,而且這個腳步聲明顯屬于別人,讓人膽戰心驚。 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明白了,早上的門鈴根本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真實存在的事情。 她裝作沒有聽見,深吸一口氣緩緩靠近柜子,從柜子邊上摸到了一根看上去沒啥作用,但是蠻趁手的工具。 腳步聲停了。 背后的人和她的距離近得大概只有一米,因為刑星明顯感覺到了壓迫人的視線,還有不知名的灼熱氣息。 她在心里默數:一、二、三。 數到三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將手中的數據線朝來人的腳背打去,因為用了十足十的力氣,腳拇指又格外的脆弱,來人被她一抽就倒吸一口涼氣。 安逸沒來得及出聲,就腳趾刺痛彎下身子。 刑星瞅準時機將人大力一推,手上傳來怪異的觸覺,然后就見那人弓著背被她推到了床邊,撞上床沿后掙扎了兩下,背對她躺在地上,背上是一道鮮紅的、看上去恐怖的烙印。 緊張刺激的偷襲讓她忘記了抽筋,她快速撐起身子站了起來,一腳將這個登堂入室的男人踩在腳下,然后半條腿跪下去壓制住他身子,哪怕反應這么迅速了,也不敢輕視。 她將他困在地板和自己之間,上下打量一番、才發現這人比起小偷,更像是個變態,全身濕漉漉的,光著身子蜷縮成了蝦子。 “你是誰!” 不等他回答,她從上至下,從后扼住了他的脖子。 “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我脾氣可不太好,下手又沒輕重,勸你不要有什么小心思。” 第一次單獨制住一個不懷好意的成年人她心里也有幾分打鼓,高度緊張之下,沒發現自己跪坐在他身上的那條腿,膝蓋用力壓在對方的脊椎邊緣,腳踝卻自然地跨搭在他雙腿之間,腳背貼上了一個熱氣騰騰又柔軟的圓形物體。 她每質問一句,小腳板不受控制地,隨著她的動作和說話起伏,拍打在他的睪丸上面。 安逸被她壓在身下看不清的臉,面紅耳赤。 他只聽見她問:“你是誰!” 然后他的睪丸就被小小地,卻有力地拍了一下,yinjing迅速勃起。 唔…痛,他咬著唇,下體收縮緊繃,輕喘了一聲。 因為背后壓著一個成年女性,性器抵在冰涼的木地板上面,他感覺自己的陽具像是在石縫中拼命成長的種子,遇見陽光向上生長,卻被石板壓住艱難彎曲起身軀,抽動感和窒息感讓人下意識四肢癱麻。 他小聲地喘了好幾口氣,才背著身子摸索到她的手。 “刑…刑老師。” 刑星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不死心地確認了一次:“安逸?” 安逸再也沒有勇氣和臉面回答她,光著身子被她隨隨便便按在身下動彈不得不說,還可恥地硬了,這么羞恥的場面他要怎么面對她啊。 于是索性咬緊嘴唇不肯說話,他偏過頭去。 刑星不死心地又叫他:“安逸?…是你嗎?” 身下男人精瘦卻誘人的身體又抽動了一下,這次刑星察覺到了,她反應了過來,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 滿懷歉意地去摸他的臉。 安逸被她翻轉過身子,不得不面對著她。 刑星看著躺在他身下,朱唇輕啟,雙耳通紅,鼻尖還粉嫩可人的小朋友,現在只希望時光倒流,或者自己修煉過什么自我了斷掌。 她結結巴巴的:“安、安逸,怎么是你。” 安逸沒正面回答,他沉默了半天,然后正視著她的眼睛,咬著唇去拉扯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哆哆嗦嗦地將她的手放到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體。 他看著她:“刑星,我射了。” 刑星啊了一聲,抽回手臂張開一看,五指間牽連著大量粘稠如膠水般的粘液,在透過窗的折射光下泛出一絲神秘的閃光,倏地消失不見,嘀嗒嘀嗒落在她的掌心,又順著經脈流到了小臂。 質感稠厚的液體因為地心引力,像是一只只尾巴極長長的蝌蚪,最下端呈現圓形,順著她的小臂再次下滑,隨機地盤踞著,交纏著,場面色情極了。 現在她的心情,用知乎的標題風格來寫,大概就是“我手上掛滿了男下屬不可思議的體液,進去后要判個幾年?” 安逸見她盯著jingye看臉紅了個透,又一時半會兒鬼迷心竅似的,抓住她的小臂往嘴里送。 他舔舐得認真極了,也不嫌棄這是在地板上蹭過的,將她的五根手指舔得干干凈凈,并在她的指尖上啃出了好幾道小動物般的牙印。 他把手又還給了她,然后撐著地板坐起來抱住她。 “刑老師,和你同居,我好快樂啊。” 真的要哭的人被他傻傻地抱著,刑星此時此刻腦彈幕都是: 謝邀,這種禽獸,抓起來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