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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黑色小白兔在線閱讀 - 28我也是(h

28我也是(h

    工作的夜總是格外漫長。

    安逸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男人囂張的呻吟,總是不住地在想幾個問題:現在的江北是用什么姿勢,或趴著?或躺著?甚至是雙腿趴開蹲在桌子前,不知廉恥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雞兒因為她腫脹得多么丑陋嗎?在她的身下比自己更快樂嗎?

    這種猜測就像是無數只螞蟻遍布他的全身,以他的血rou為食,讓他不能安生。

    他把電話開著免提放在桌上,也不管刑星在那頭故作鎮定的工作講述,拿起一支筆,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攪動、舔弄、拉絲。

    他心想:“刑星,這是你欠我的,也是我應得的。”

    江北玩得入神動作大了一些,長時間的蹲坐和上下擺弄臀部吞吐陽具,讓他的下身變得無力,一個撐不住就踉蹌地跌進了女人的懷里,他的下體和毫無生命力的器具相撞,就像是火星撞地球,毀滅的點很精準的被限定在了他的后xue那兩寸之地。

    一個成年男性全部的體重驟然壓倒一個點的時候,他全身能動的rou都會顫抖起來,場面壯觀得不行。

    江北真心實意的,長長地嘆出了一聲,然后從喉嚨里轉出一聲急促短暫又尖銳的,痛哭的呻吟。

    他痛得只能叫出一聲,全身冷汗。

    刑星倒是沒有什么憐憫之心,她一手握著手機,一手好笑地拍了拍他緊繃到極點的屁股,扯出一個不明顯的壞笑:“該,讓你不要逞強了,這下吃苦頭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對話那頭的安逸,完全將這話臆想成了是她說給他聽。

    安逸從旁抽出一支價值不菲的鋼筆。

    沒有過多自己開發菊xue的經驗,他還是憑借著那股子對她的執念,用口水當作潤滑劑,勉強地將筆尾吃了一半進去,這一半細長、冰冷的筆尾,就讓他久未有人造訪過的芳草地,變得孱弱濕潤。

    安逸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來就該被刑星抱的,畢竟他在這方面的天賦,連他自己都不能忽視。

    他盡量壓低著聲音,用電話那頭聽不見的音量應她:“啊…刑老師、刑、刑老師,嗚嗚,好痛,我好痛,好細啊,好想刑老師塞滿我的屁股。”

    放在從前這些話他是打死也不會說的,當真是人的精蟲上了腦,再也顧不得身外之物。

    被兩個男人同時眷顧的刑星,要是開了天眼能知道這個時刻,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喊痛希望得到她的愛撫,肯定會嘆一句“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然后讓他們自己玩去。

    江北哆嗦著手搭上她的肩,把自己因疼痛而留的淚都展示在她的眼前,他小聲地抽泣,直到這個慘痛地步了也沒有忘記現在正面對著自己這輩子最討厭的情敵。

    他小心地將上半身都倚靠在她身上,然后單手向后扒開自己靡亂的后xue,引導著她的手去摸:“嗚嗚,刑星,好痛哦,xiaoxue肯定腫了,你給我呼呼。”說完后又低著頭去親吻她的眉眼。

    這么慘痛的時刻竟然也被他舔出了一種怪異的繾綣。

    刑星伸手摸到滿當的粘液,那原本透明的粘液已經變得渾濁不堪,試探著往里面塞了一根食指,卻發現他的后xue高高地腫了起來,xuerou將roubang的邊緣咬得嚴絲合縫,別說再塞一根手指,roubang連拔都拔不出去。

    她用了些力,發現徹底被卡住了干脆就往里用力一頂,隨他去了。

    “咬著,等我工作完了。”男人對她投來怨恨的目光。

    安逸順著他們兩的對話,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勃起而伸出內褲的性器上下律動,喉嚨里發出了像被捕獸夾卡住尾巴一樣的小聲哼哼。

    “刑老師、刑老師,我也要…嗯…唔。”卻不敢大聲地沖電話那頭喊出自己的心思,明明他就比那只sao兔子,更想要她的沖撞和疼愛。

    江北那混蛋玩意太不知足了,他想。他不怕痛的,如果是他被刑老師弄得后xue里的雞兒都拔不出來了,他也是快樂的。

    哦,老天,為什么他一碰到刑老師,就變成了只想咬著她yin叫的動物。

    直到他聽到她的呼喊:“安逸,安逸?”

    他深深地又緩慢地吸了兩口氣,故作鎮定地回答:“嗯,我在,刑老師。”手上持續做著無比下流的動作,嘴上卻一本正經。

    刑星總想快點結束這尷尬的工作,她問:“最后三頁紙里的問題我剛才都說了一遍,理解了嗎。”

    “哈…哈…”他強撐著集中注意力,“嗯,嗯理解了。”

    刑星不疑有他。她看講的差不多了:“那你還有別的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順便低頭看了眼自己徹底被弄濕的短袖下擺,失笑地用腳踩了踩,因為jingye亂甩,爽快地失去控制,腳趾蜷縮,現在躺在她腳邊渾身粘液的某人。

    江北被她踩了也不叫,軟軟地嗯嗯了兩聲,然后抓住她的腳放在自己還抽動的小腹上,得意地嘻笑。

    見電話那頭沒有回答,刑星又喊了一次:“安逸?”

    安逸右手混合著自己滿是腥氣的jingye,嘰里咕嚕地在手掌心上下挺弄陽具,好不容易集中精力地答了一句:“咳咳…?嗯?刑老師。”

    刑星再次發問:“講完了,還有問題嗎。”

    也不知道是腦子短路還是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他說:“有。”

    “是什么?”她以為稿子還有錯漏,又翻看起來。

    安逸只覺得自己擼動jiba的手根本沒多大用處,馬眼那的酥麻感受一陣一陣的,震顫感和余韻從馬眼傳到睪丸又傳到大腿根,卻總是達不到巔峰。

    他小心翼翼的換了個方向,經不住誘惑用尖尖的圓頭戳進自己的馬眼,大了馬眼好幾個尺寸的筆尖就是他想要的,冰冷堅硬的金屬身軀在進入體內兩三毫米就因為疼痛感被小口吐了出來。

    他又短暫地、重新感受到了被她抱的那種激動。

    他聽著她的呼吸,笑著問:“刑老師,你還在抱他嗎。”

    刑星一時之間竟然不能分辨他問的這個抱字是什么意思。她低頭看去,小白兔躺在她的腳邊,雙唇殷紅、雙乳充血,下體的蕾絲內褲早就被他自己甩到了一邊去,不用看也知道后xue腫紅,往外吐著白液,yin亂又迷人。

    咳嗽一聲:“抱…抱完了吧。”

    安逸只是呵呵兩聲:“那挺好的,我就掛了。”

    他心里道:騙人,你等會肯定又要抱他的。

    江北看見她難得的失神纏了上來。討好地用乳尖蹭著她的膝蓋,又用舌頭將她的手指細致地舒展開來。

    他笑著問:“打好了?”

    “嗯。”刑星放下電話,沒有注意到安逸根本沒有按下結束鍵,三十秒過后屏幕就變得一片漆黑,兩個不同空間的氛圍和聲音,仍舊糾纏在一起。

    她一把抓起癱坐在地的男人:“上桌子去。”

    “嘻嘻嘻。”江北笑得得意極了,沒有礙眼的臭男人來堵他的心,他連說話的音調都高了三分:“干嘛啦。”

    話雖這么說的,卻乖巧地爬上了書桌,背對著她抱住自己的大腿根,讓嫩白的臀rou和紅腫糜爛的花苞在她面前綻放盛開,期待著她的疼愛。

    刑星都不用從旁再擠潤滑的,直接從他大腿根那擰了一手的粘液,然后就一根手指攪進rouxue,將上下左右都舒展抵弄開來。

    “哎喲,輕點嘛!真是的。”江北嬌嗔她的心急,明明知道自己剛剛才玩得后xue腫脹,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

    刑星將guitou抵在他的xue口,看著饞嘴的小口沿著guitou最外圈吞吐著陽具,氣定神閑的:“反正就這么腫了,最小號的你也要吃點苦頭。”說完后狠狠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將肥美的臀rou打出層層的漣漪。

    “進去的時候疼,完全進去了你就只會叫了。”

    “哼,臭女人!”江北急不可耐地將屁股向后吞了一點,“咬死你。看我的大屁股撞飛你。”

    但是囂張的戰斗宣言僅僅持續了兩分鐘,在身后人有技巧的挺弄和抽插下,他又恢復了自己一時謾罵一時撒嬌一時呻吟的本色。

    江北的雙臂撐著結實的桌面,背部拱成好看的橋,咿呀啊哦的: “臭女人,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哈,好jiejie,就是這樣。”

    他叫得大聲又投入,不用過多想象,安逸就知道他背后的那個人是怎么大開大合地要他,草開他的屁股,將他整個人弄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畢竟他也享受過的,那女人強硬的擁抱。

    江北繼續浪叫:“嗚嗚嗚,寶貝要爛掉了,嗚嗚,太硬了,好硬啊,刑星,你、你饒了我嘛。”

    安逸用力將自己的roubang掐到紅紫,直到呈現快缺氧的顏色,才狠狠地用力地拔、收、拔、收自己的下體,他把那根筆咬在自己口中,幻想嘴里銜著的是她的什么。

    他也迷亂地低吼:“嗯…哼…刑老師!刑老師,再用力上我啊。把我玩壞了,我也想要刑老師弄壞我啊。”

    江北后xue里的軟rou被頂到了,他渾身開始顫抖大聲吼叫:“滾出去啊!殺人啦!嗚嗚嗚,刑星,我錯了,不要一直cao我那個點,好刑星,我錯了,要尿了。”

    安逸嫉妒得要瘋了,他咬著筆,騰出一只手去亂戳自己后xue,但是姿勢太難,手指太短,他后xue里的那個點只被刑星抱的那天打開過,他的眼角流出淚水,是不滿,也是嫉恨:“唔…好難受,刑老師來抱我,小狗的屁股里面都是喜歡被刑老師釘的軟rou。”

    兩人一唱一和,一個電話里,一個電話外,就是心里都有著不為人知的苦就是了。

    刑星啪啪啪地維持著穩定的頻率,將帶著硬度和熱氣的陽具狠狠往他體內抽送,因為速度快了后xue被開了好幾個度,好幾次后xue濕滑,陽具抽送的時候險些滑了出去,小白兔的rouxue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總能精準、快速地咬住粗一圈的guitou,然后她就會順著他的咬合深深一送,突破層層的疊rou,男人就像是被一層層剝開的洋蔥,露出了軟甜、輕松被搗成汁的內芯。

    他的雙腿開始打擺,被拍得通紅的臀rou像是被通了電,滋啦滋啦不停地,畫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江北不受控制地哭喊,然后掙扎著想爬走。

    刑星將他的兩只手臂掰在身后,將他完全困在自己的身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啪不絕于耳的抽送聲中將他送上了天堂。

    “哇啊啊。”江北哭喊著。

    然后他“啊—”長叫了一聲,就有千萬種紅色從他的體內滲了出來,在他白色的身軀上暈染成了不同程度的粉色。

    刑星將陽具吧唧一聲抽了出來,聽見“嘀嗒、嘀嗒”的響聲,低頭一看竟然是他抵住紅木書桌邊沿的roubang噴了好多的濃精,小團的濃精匯聚在一處,然后溢出,沿著桌子邊緣和他的恥毛,像是被小貓打翻的牛奶盆,流了一地。

    她好笑地捏著他軟下去的yinjing,無論看了多少次依舊贊嘆。

    “小白兔,你天生就適合被抱著射精,嘖,又濃又稠,這還是你射了好幾次后,敏感的小家伙。”說完后將一手的濃白jingye壞心眼地塞進了他徹底沒法看的屁眼里。

    江北說不出話了,他的右臉軟趴趴地癱在桌上,嘴角的口水流淌在光滑的桌面上,用一個微笑表達他的快樂。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聽到,就在江北哭喊著高潮的時候。

    沙發上的電話里傳來一聲不遜色于他的喊叫:“刑星——”

    安逸衣衫盡褪,他堅持的比江北久些,高潮后噴精連續噴了兩次,他聽見了電話那頭女人用他不曾聽過的腔調,贊嘆著江北“天生就該被抱。”

    他喘著氣仰望天花板,身上星星點點都是自己噴射的jingye,他用手指捏起嘗了一口,積攢許久的jingye又腥又澀。

    濃白的jingye在他的胸口、雙乳、大腿間如溪水般延綿。

    他笑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