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綁匪的誘惑
因為常年不在家的原因,武庚紀并不是很清楚妻子都在干什么,以前的他知道妻子的行蹤不屑一顧,如今偶爾卻會想起這個小妻子,忍不住會去在意他一個人在家有沒有想自己,平時都在干什么。 要想知道妻子的行蹤是件很輕松的事情,地底世界是沒有智能終端這種東西的,但嫁給武庚紀后的李牧可以擁有個人智能終端,李牧的終端權限下接到武庚紀的終端上,只要武庚紀愿意,他可以通過李牧的智能終端隨時監聽監控對方一言一行,只是武庚紀并不是個控制欲很強的人,平時也懶得在妻子身上花費時間去做那些無聊的監視。 不過他現在對這個妻子難得地升起了好奇,他想知道沒有丈夫在的日子里李牧都在干什么。 打開系統調出屬于李牧終端的附屬系統,隨手查閱起系統日志,李牧近期的消費記錄,出行路線,通話記錄,網絡搜索痕跡通通都被日志記錄下來,在如此嚴密的監控下別說偷人,就算李牧和一只公蒼蠅說句話都會被武庚紀知道。 但身為大字不識幾個的文盲,原主李牧完全不懂這些,在上一世還戴著被他視為金貴高科技的智能終端跑去會情人,在武庚紀心血來潮的一次檢查中很輕易便被抓住了偷情的把柄。 系統日志里的行程記錄顯示李牧這段時間經常回地下世界,一個月就回去了四五次,每次都會在娘家待好幾個小時再離開回到地面的家中。 看著智能終端上的內容武庚紀微微皺眉,他告訴過李牧不喜歡他和地下世界來往,沒想到對方根本沒聽。 而此刻李牧的所在位置又是在地底娘家,武庚紀打了個電話過去,等了很長時間無人接聽最后電話自動掛斷。 聽著耳邊的忙音武庚紀微微瞇起眼睛,直接打開智能終端的攝像頭,屏幕中的鏡頭角度是斜著的,仔細辨認后武庚紀發現智能終端被單獨放在桌子上,如今鏡頭里是一間空無一人的幽暗房間,李牧根本不在房間里。 很快武庚紀便明白他的妻子在回到娘家后根本沒有佩戴智能終端,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妻子狡黠如狐的細長桃花眼,雖然平時妻子總是一副蕩婦樣,但偶然間時常會不經意透露出一股子蔫兒壞來,比如上次在審判庭時他無意中露出的得意張狂,就好像在嘲笑審判庭上的所有人。 不得不承認他的妻子并不笨,相反他很聰明,所以他發現了智能終端的秘密嗎? 武庚紀將系統日志不停往前翻閱,他發現妻子的上網記錄并不是漫無目的地瞎看,他看的大多是人文歷史,民法典,軍事新聞,甚至還有武器槍械,這根本不像一個文盲看得懂的東西。 他的妻子完全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愚蠢又yin蕩,武庚紀這才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妻子,可如果對方知道智能終端可以監控他,為什么還要露出如此多馬腳? 明明可以規避掉武庚紀的監控卻非要故意敞開了讓他看,武庚紀莫名感覺到來自妻子的挑釁,李牧就像嘲笑審判庭上被他玩弄于鼓掌間的自大政敵那樣蔑視著他的丈夫。 武庚紀這邊還有事,只能開啟李牧那邊的視頻錄像,到了晚上他再調出智能終端的監控錄像時,發現李牧過了很久才獨自一人回到房間,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之后的鏡頭被遮擋住,他只能聽見戴上智能終端后的李牧很快便離開娘家,臨別前還愉快地和家里人說下一次再見。 之后便直接回到家中,回家后的李牧第一件事便是洗澡,智能終端被他解下來放在洗臉池上,鏡頭對著墻壁,視頻里只有嘩嘩的水聲和李牧愉悅的哼唱聲,光從聲音就能聽出他的心情非常美妙,等他的臉再次被智能終端拍到時神色間不自覺露出饜足和慵懶,就像每一次做完愛后的樣子。 看到這里武庚紀關掉視頻錄像,面色有些陰沉,眼神晦暗不明。 結束一次娘家之行后李牧顯然身心愉悅,在家里光著腳打開音響一邊播放著優雅的音樂一邊端著酒杯旋轉起舞,他就像一個自戀的王子,對所有人都不屑一顧。 喝完酒微醺地隨手把酒杯碰到地上摔得稀碎,按下保潔服務的按鈕,等著一會兒來人一起清掃。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么樸實無華且枯燥!哈哈哈哈……”李牧笑得很是愜意。 沒一會兒門鈴被按響,李牧按開可視門鈴看見外面站著熟悉的清潔工后打開門,剛后退一步門就被猛地推開,李牧條件反射地往后跳出去,迅捷如貓地翻身躍進吧臺反手按下隱藏在桌子底下的報警按鈕。 幾個高大人影緊隨其后,他們的身手明顯比李牧敏捷,一下子便抓住了這只狡猾的小野貓。 被迷藥弄暈后的李牧被迅速撞進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中,被偽裝成保潔的工作人員推著來到小區后門的垃圾站,裝著李牧的垃圾袋被扔進垃圾站沒多久就有一臺垃圾車過來清理垃圾站,把李牧和所有垃圾一起傾倒進垃圾車的后車廂。 緩緩清醒過來的李牧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處破敗的房子里,從沒有窗戶玻璃的破窗戶看出去,外面正好是白天,看來自己還在地面世界,李牧心里暗想。 被人綁架了呢!李牧被人反綁著手扔在地上,他蠕動著爬起來坐靠在墻上,臉上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反而饒有興致地四處打量,心里甚至有些小興奮。 不一會兒外面想起人聲,李牧立刻換上一副害怕怯懦的神情,蜷縮著身體靠在墻上瑟瑟發抖。 “喲,終于醒了。”進來兩個高壯的男人,看見李牧縮在墻角戲謔地隨口說道。 “這sao貨長得還真是漂亮,看那奶子大屁股圓,那些官老爺就是比咱們會玩兒。”另一個人色瞇瞇地用目光在李牧身上逡巡,過去伸腳踢了下李牧的腿,看見腳邊的雙害怕得瑟瑟發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求你們不要傷害我,要多少錢都可以,我的丈夫很有錢的。”李牧用顫抖的聲音祈求著。 “嘿嘿,你還是省省吧,只怕你的丈夫不會愿意為了一個爛貨花錢,還不如讓咱哥倆好好爽爽。”男人惡意滿滿地嗤笑嘲諷著。 “我老公很喜歡我的,他會愿意花錢贖我的,多少錢他都會同意……我沒騙你們,你們只要給他打個電話就知道了……”李牧像是被嚇壞了,祈求著綁匪給自己老公打電話。 “哈哈哈……被cao爛了你老公也愿意贖回去?如果你老公喜歡被玩兒過的賤貨,我們倒是不介意到時候再讓你老公出錢把你買回去。”說著男人蹲下身捏住李牧的臉頰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們似乎并不是為了錢才來綁李牧的。 一個低等民會得罪誰呢?李牧的腦海中閃過武庚紀的政敵,這些人動不了武家的人,卻可以輕易蹂躪他這個軟柿子。 “不要傷害我……求你了……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自由民,就算你們殺了我也不會影響到我老公什么的,你們反而會惹來麻煩……只要你們能放了我,我什么事都愿意做。”李牧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似乎他也知道自己并沒那么重要,心驚膽戰地哀求著。 “別緊張,我們不會殺你的,嘿嘿嘿……哥兒幾個就是想在你身上爽爽,到時候自然會送你回你老公身邊。”男人的手順著李牧的脖子往下摸,在他胸上捏了兩把,yin笑著說出他們即將對李牧要做的事。 不殺他,不要贖金,這是想通過李牧羞辱武庚紀嗎?未免有些太小兒科了,對于武庚紀那個檔次的人而言,要讓李牧消失實在太過容易,侮辱了他也不過是換個老婆的事情,且正因為李牧身份低微,這種做法根本不會給武庚紀帶來任何麻煩。 “求你們不要這樣……我老公會殺了我的,我和各位無冤無仇,求你們不要這樣……”李牧驚恐萬狀地躲避著男人猥褻他的手。 兩個男人根本懶得再和李牧多說,一個人拉腳一個人開始脫他的衣服,嘶啦一聲就把他的衣服撕碎。 居然只是簡單的強jian游戲嗎?李牧看著壓住他的男人臉上流露出的貪婪yin色暗自撇嘴,這種戲碼真是相當無趣,于是他提議道:“就這么cao多沒意思,不如你們給我老公錄一段現場直播給他發過去怎么樣?。” 兩個男人突然愣住,同時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瞬間褪去驚慌神色的李牧,只見他懶懶地躺在那里,臉上甚至為自己的提議而露出興奮的神色。 “喔哦!有錢人果然會玩兒,你老公應該經常這么玩兒吧?原來本身就是個蕩婦啊。”男人瞬間對這個提議相當感興趣,看李牧那輕松的神色還以為他們私下里就像那些網絡中爆料的性愛party一樣混亂。 “來玩兒嗎?給別人老公戴綠帽子可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機會哦。”對于給武庚紀戴綠帽子李牧也感覺很興奮,舔著唇角胸膛半露地對兩個男人挑眉邀請。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露出yin邪的笑容,兩人一個拿著智能終端準備拍,一個頭上戴著頭套把李牧摟緊懷中準備zuoai。 帶頭套的男人從身后抱著李牧正對攝像頭,兩只手一把拽下他的胸罩,捧住他的rufang亢奮地使勁捏揉起來,而李牧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伸過去正好摸到背后男人的褲襠,玉白的雙手隔著褲子握住男人的睪丸和yinjing把玩。 “roubang真大,脫了褲子讓我摸摸嘛。”李牧似乎嫌棄隔著褲子摸得不夠真切,誘惑著男人把褲子脫了好讓他摸個夠。 “嘶,真是sao,看老子一會兒cao得你嗷嗷叫。”男人松開李牧急不可耐地去解褲頭,而李牧似乎想回頭來看,卻因為手被綁住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哎呀!你怎么不抱緊我,都把人家摔疼了,解開我的手嘛,人家來幫你脫,讓人家親手把你的jiba掏出來,好好品嘗品嘗怎么樣?”李牧撒著嬌重新靠進男人懷里,仰著頭沖男人下巴吹氣勾引著對方低下頭來看他,在男人眼皮底下伸出舌頭情色地上下搖晃著舌尖,像一條吐著信子的美人蛇。 看著伸出紅唇的舌頭,男人剛想低頭去含,李牧一轉身背對著男人,雙手再次抓住對方褲子里的yinjing,漂亮的裸背反弓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男人的視線順著背部下移,一直挪到正在摸他jiba的小手上,那雙纖細的手腕上纏著繩子,導致玉白的小手行動受限。 想著待會兒這雙手就會握住自己的jiba,主動將guitou送入那張紅艷的小嘴里,男人亢奮地抓著繩子替李牧解開。 “對嘛,這才乖嘛,讓我來好好獎勵聽話的乖孩子。”李牧揉了揉手腕,光裸著上身轉過來正對男人,一邊夸獎對方,一邊伸出雙臂捧住男人的頭像撫摸狗一樣撫摸男人腦袋上的頭套。 “脫掉衣服讓我好好疼愛你的roubang吧!”李牧伸手主動撩起男人的衣擺,手掌緊貼著男人的腹部一路往上撫摸,衣服也同時被往上推。 男人舉起雙臂正準備把衣服從頭上脫下來,李牧卻只是把他的腦袋從領口放出來,雙臂還舉著套在衣服里,李牧嬌喘著靠進男人懷里,赤裸的rufang壓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副要吻對方的樣子,男人激動地撅起嘴主動湊過來,而李牧雙手爬上男人的頭像是想抱著他的腦袋親。 “你的肌rou真強壯,看得我都濕了。”嘴里說著sao話,臉上還帶著yin蕩的笑容,他的雙手滑到男人臉上,兩根大拇指瞬間摳進男人眼眶中。 “啊——”男人剛想反抗,卻發現他的雙臂還被衣服套住,而他的眼球在呼吸之間被李牧生生摳爆。 李牧就像一只迅捷的貓這邊剛把男人摳瞎,連頭都不回反撲到正在拍攝的那個男人身上,摟住對方的脖子就一口咬下去。 原本以為這只是個柔弱的雙,兩個大男人也沒有太過防備,誰知對方竟然如此狠辣。 拍攝的男人多少有些反抗時間,照著李牧的肚子就是一拳,可李牧就像咬中目標的蛇,牙齒狠狠陷進對方脖子里。 牙齒上傳來撕咬生rou的柔韌感,李牧喘著氣眼睛都紅了,即使男人揪著他的頭發用力拉扯他也沒有松口,牙齒陷入rou里,滾熱的鮮血噴進口中,李牧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興奮低吼。 他鋪在男人身上咬住不放,耳邊是是兩個男人痛苦的嘶吼聲,他也不怕會不會引來新的同伙,此刻的殺戮就想激活了李牧rou體深處的野獸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