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
舒月渾渾噩噩醒來,天已經黑了。她坐起來的時候手臂還是痛的要死,連帶著頭腦神經也變得抽痛,只是精神穩定了很多,不似向導素的虛浮,就好像真的有向導疏導了一樣。 她坐在床上,身上還是穿著臟兮兮帶血的衣服,傷口被麻布包裹好,因為哨兵強大的生理機能,已經不在滲血,她心里一驚,翻身不小心滾下床,咬牙切齒爬起來的時候,驚動了屋子的主人。 是阿晚,男人無措有高興地端著碗站在原地,臉上粘著煤灰,傻乎乎地笑。舒月覺得頭更痛了,她從地上爬到床上:“你救了我?” 阿晚聽不懂,他徑直走過來,把陶碗塞到她手上,一碗幾乎沒有油水的芥菜湯,舒月不挑食,喝了下去。 是好喝的。舒月想,男人絞著衣服邊緊張兮兮地看著她,舒月笑了一下,張開手對著他,阿晚亮起眼睛,高高興興地扎進來,舒月拍拍他毛茸茸的腦袋,決定換一個問法:“我是怎么在這里的呀?” 這下聽懂了,阿晚高高興興地做了個拖拽的動作,舒月好運,暈倒在門前的時候,先被他看見拖了進來,阿晚雖然是個傻子,但好在會包扎傷口,面對血糊滿身的舒月也沒有害怕,舒月捏捏他的臉,小心翼翼試探道:“你知道我腦袋怎么回事嗎?” 阿晚坐立起來,手指彎曲又伸直,像條小蛇一樣扭曲地靠近她的太陽xue,結結巴巴道:“我…夢…進去。” 他笑瞇瞇地用手畫圈:“好大…草地!” “你說什么?”舒月把他翻到,手掌困住躺在床上嚇得懵懵懂懂的阿晚,男人眼睛和貓一樣圓滾滾,嚇得只知道伸舌頭,微微張開一點嘴,像是討親。 “你做夢看到草地,是吧?”舒月不理他,語氣僵硬地逼問,阿晚點點頭,舒月壓下去一點:“然后你干嘛了?” 阿晚要哭,臉憋的紅紅的,只知道抬頭用嘴蹭她,舒月鐵面無私,一只手捏著他的臉:“然后干嘛了?” 阿晚眼圈紅紅地比劃,小蛇咬住了另一只手,咬著咬著,手掌攤開,舒月頓時明了,這是向導闖進了他的精神領域,誤打誤撞解開了她打結的神經網,救了她一命,她震驚地松開阿晚,跪坐下去,這么偏僻的村莊,原來還有個傻子向導。 能進她的精神領域,能疏導開,這個向導起碼是a級以上。她有點懷疑和喻妍的任務有關,可怎么也串聯不起來,她思考時,膝蓋上一陣濕熱,驚的她差點跳起來,只看見阿晚臉上掛著淚珠,脫了寬大褲子撩起襯衫衣擺,臉漲的通紅,拿rou蒂摩擦她的膝蓋。 估計是當她發脾氣了,這傻子也沒人教他說話做事,就拿最討人喜歡的東西來討好她。舒月僵住不敢動,腦袋亂哄哄的。阿晚跪著爬過來,像一只撒嬌的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緊閉的唇。 這誰忍得住?舒月頭腦一熱把他翻過來,手一兜他彎曲的小腿向上壓,紅艷艷的花xue一張一合,透明粘液隨著小口蠕動流出來,阿晚用手腕擋住臉,鼻子一拱一拱地吸鼻涕,舒月伏下身來把他臉上的淚抹掉,問:“你是不是害怕?害怕我就不搞了。” 如果僅為討好獻身的話,舒月是不愿意強迫的,她多次評級為最強,在遵守自然法則的塔里,是不缺配偶的,阿晚抽抽鼻子,露出眼睛來看她:“怕…” 好吧。舒月撇撇嘴,剛覺得無趣要松開手,阿晚又朝她的垮蹭蹭:“要。” 這一刻,舒月渾身血液沖上頭頂,她抓住阿晚的肩,恨不得掏出yinjing提槍而入,手指好奇地探進那個紅艷艷又濕軟的洞,她初嘗禁果,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捅進去,一并到底,阿晚痛的五官都皺起來,兩只腿在空中晃蕩一下,盤住了舒月的腰,他比舒月高太多,腿搭在女孩纖細的腰上,還要多出一截,這顯然不能讓他有安全感,他眼淚汪汪,張開手討抱。 舒月皺皺眉,在今晚之前,她的性知識匱乏到連女性的花xue在哪里都不知道,正對阿晚那個軟爛guntang的小洞探索,就看到阿晚要抱,她不舍地分了一只手摟住男人,把阿晚的身體折疊起來,兩腿對著胸前,手指用力揉搓他的陰蒂。 阿晚抱著她的背大聲哭叫,屁股抬起來又落下去,活力十足像條脫水的魚,花xue居然就此噴出了水,他脫力地連舒月的脖子都夠不住,眉頭擰著嗚咽,夾緊臀部試圖躲開舒月不依不饒的手,又被掀開兩瓣唇rou,抵著那坨肥大摩擦,舒月似乎喜歡他局促又失控的哭喊,對著一樣的把式上了癮,剛伏下身吻住他,讓阿晚紅透的臉恢復了點溫度,那扇木門砰砰砰響起來。 阿晚瞪大眼睛,臉一下褪去了血色,也差點沒把舒月嚇軟,舒月面色不善地站起來,剛一回頭手臂就被阿晚抱住。 男人臉上慘白,嘴巴張開嗚咽著說不出一個字,急迫地叫著她:“月…月。”生怕她翻臉甩手走了,他怕的不行,身體抖如篩糠,如同脫水一般流汗,連舒月一開始把他撈走也沒見這么怕過,手上用力纏住舒月,壓痛了她的傷口。 門外的人明顯不耐煩,踢一腳門大罵道:“婊子,tmd再不開門,小心明天早上揍死你。” 門口幾個男人今天忙碌一天,為首的那個和幾個朋友吹噓這個傻子長著女人的逼,水多還緊,怎么cao都沒事,膽子小又聽話,肯定比家里那個婆娘爽多了,沒想到這小子今天就給他吃閉門羹,他心里羞惱,罵道:“再不開門,小心我今天就cao死你,他媽的還學會關門了?膽子大了。” 他剛喊完,門就被踢開了,他罵罵咧咧還會踢門,真的是吃了豹子膽。沒想到出來了個女人,他還沒來得及為買一送一露出喜色,舒月已經冷著臉,一拳沖著他門面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