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師兄要如何待我(劇情 師兄發現師弟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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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派腳下的城鎮名喚安陵,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素有仙境之美譽,加之靈氣充沛,自古便是修者游歷勝地,慕名而來者數不勝數。 此地向來為蒼山派所庇佑,多年來平安無事,便成富庶之地,物阜民豐。 是日,時值朝燈佳節,城中處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風景尤甚,正是與三兩好友相攜下山共游繁華街市之大好時光。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 秋水居內,身著淺粉長裙的少女對鏡而坐,眉目流轉,顧盼生輝。 她手執木梳,仔仔細細地梳理著如瀑一般的長發,不知是想到何事,她嘴角微微牽起,面頰也染上一抹紅云。 其眉目雖顯青澀稚嫩,仍透出幾分秀麗多姿,觀來甚是令人心儀。 “我若是這般去邀白師兄,他會答應嗎?” 鏡中的少女紅唇輕啟,低聲呢喃,雙眉微擰,眼瞼微垂,面帶愁緒。 片刻之后,她眉目舒展,似是計上心來。她起身在鏡前轉了兩圈好生檢查一番后便揮揮衣袖,出了門去。 客廳內早候著一名身著墨綠色長衫的少年,見著人便毫不吝嗇地夸贊了幾句。 少女頓時眉開眼笑,雙眸發亮,頗有些催促地道:“青衣師兄,那我們便快些走吧。” “好。” …… 自與白嶼后山水池荒唐一夜之后,沈墨便鮮少見著白嶼。 倒也不是碰不著,更別提同住一座峰頭,倆人院落也相去不遠,互相串門得多容易了。 只是近日似有大事發生,門內事務繁多,身為門派劍尊凌云頗為得力的兩位弟子,他們整日忙得腳不沾地,適才閑下來不久。 沈墨原想著下山避避白嶼,也不得不因此推遲,但凡有白嶼出現,沈墨都避讓不見,免得尷尬。 沈墨靠在長椅上隨意翻閱著書卷,輕抬手擋在面前打了個哈欠,眼角也泛出些許淚花,顯然有些困倦。 他尋思應是傍晚屋內光線暗下來的原因,長袖一揮,桌案上的蠟燭便燃燒了起來,照亮室內。 正欲重新拿起書卷,神識卻探到有二人朝著自己的院落走近。其中一名氣息熟悉,另一個卻不知底細。 他起身抬步往院門走去,剛跨過門檻,抬眼便見著嚴靈兒。 她應是好生打扮了一番,衣裙秀美華麗,妝容精致,便連額上的幾縷碎發都悉心地處理了一番,顯得端莊得體,又不失幾分可愛俏皮。 嚴靈兒一見著他便如雀兒一般小步跑來,親密地挽上沈墨的胳膊,把樹立的端莊形象一下打破。 “師兄,我們一起去游湖好不好?” 沈墨微微蹙眉尋思著這又是鬧得哪出,還未來得及回話,院門處又走進了一人,朗聲道:“聽聞近日沈師兄十分忙碌,如今得空,又正值朝燈佳節,不若下山同游,放松一番?” 沈墨抬眸望去,卻是上回在藥房見過面的青衣。 情花毒一事他還未完全調查清楚,但直覺告訴他,定與面前這位青衣脫不了干系。 他不喜此人,也不愿多與其打交道,正要開口拒絕,身旁的嚴靈兒見他面容嚴肅冷峻便晃了晃他的手臂,軟聲撒嬌道:“師兄,你都忙了這么多天了也不陪陪師妹,好不好嘛?” “沈師兄忙碌的這幾日靈兒師妹可是天天念叨著師兄呢。”青衣也在一旁輕聲補充。 兩人這番話倒是提醒了他。 青衣此人不知底細,又與靈兒走得這般近,也不知有何目的,此番若是放任不管,讓他們獨自下山,恐要生出些別的事端。 沈墨沉吟片刻,心中便有了計較,頷首應道:“也罷,去去無妨。”說著,他輕輕甩手,掙脫靈兒挽住自己的手臂,另一手卻是忍不住掐了一下靈兒的面頰,佯裝兇狠地警告道,“下山以后凡事都要聽從師兄的吩咐,不準亂跑。” “哎呀知道了,靈兒保證乖乖聽話!”靈兒伸手捂住自己微微發紅的面頰,又慫又乖地委屈道。 “走吧,去喊你白師兄。” “啊什么……師兄怎么知道……” 一聽這個白字,靈兒便有些局促起來,雙頰紅得似是能滴出血來。 “怎么,你不想讓白師兄也同我們一起么?” 沈墨有些好笑。 先來喊他不就是因為怕自己喊不動白嶼所以要讓他去么。這丫頭的心思還是不難猜的。 “師兄……我,我不太方便……你去好不好?”靈兒眼神有些躲閃,話也說得不太利索。 嘖。果然如此。 看著師妹這副樣子,沈墨沒來由地有些心煩意亂。 “行,你們先行前去,我和白嶼隨后便來。” 說罷,沈墨告別兩人便御劍朝著白嶼院落而去。 其實話說出口沈墨便后悔了。但他生怕被他們看出端倪,便趕忙御劍逃了。 開什么玩笑,讓他去喊白嶼。放在以前也許可以,現在…… 要不干脆直接返回去跟他們說白嶼不愿意?可是萬一事后他們問起白嶼呢…… 難道真的要他去問嗎…… 沈墨與白嶼的院落兩處相去不過幾十里,御劍飛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沈墨在路上糾結半天,硬是比原來多花了一倍的時間。 此時天色已有些暗下來了,圓月也已掛上樹梢。 沈墨在白嶼院門前落地,看著緊扣的院門,深吸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輕叩響。 手剛摸了上去那院門便自動向里往兩邊敞開,沈墨不明所以,還是抬步走了進去。 這家伙怎么沒點安全防范意識啊,手一碰這禁制就沒了,該多危險啊。 沈墨在心底淡淡吐槽了一句,抬眸見白嶼屋內燈火通明,窗戶紙上隱隱約約投出個人的剪影。 他尋思這應是白嶼,便出聲喊道:“師弟在嗎?” 沒人回應,空氣一片安靜,周遭也靜謐得出奇。 沈墨甚至能聽到遠處的蟲鳴。 片刻之后,上頭的剪影輕輕抖了抖,然后傳來了一聲清晰可聞的茶杯碎裂的聲響,緊接著便是重物落地的悶響,那剪影也隨之落了下去。 發生何事了? 沈墨沒來由地一陣心悸,也不管兩人現在碰面是不是會尷尬亦或者會出現和之前幾次那樣不可收拾的局面,身法都忘記施展,只快步跑到門前,抬手用力拍了幾下門板,大聲喊道:“白嶼你如何了?說話!” 那脆弱的門板哪禁得住沈墨這無意識之間帶了靈力的用力拍打,幾下便開始出現裂痕然后變形,往里頭凹陷了進去,突出了幾個木刺。 尖銳的小木刺甚至都刺破了沈墨白皙的手掌,留下無數細小傷口,開始往外滲著血珠,匯成一道,沿著手臂往下滑去,濡濕了衣襟。 “師兄……咳咳,我沒事……” 從里頭傳來了微弱的聲音,是白嶼的沒錯。 沈墨聞見這聲音便稍稍松了口氣,停下了動作,說道:“你先把門打開。” 等了半晌,對方并沒有動作,沈墨以為他是沒聽清正要再重復一遍,里頭回話了。 “師兄……我沒關系的,咳咳……” 對方似乎是還想說什么,然而接下去的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沈墨雙眉緊蹙,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你先把門打開。別讓我說第三次。” “咳咳,師兄不后悔?” “別廢話。” 后悔什么啊后悔,白嶼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磨唧唧了。 沈墨有些煩躁,語氣也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發現自己受傷了,細小的傷口也開始疼了起來。 門板終于啪嗒一聲開了,沈墨終于松口氣,隨即抬頭,哪曾想映入眼簾的是—— 一個身著華貴玄色衣衫的俊美青年散著一頭銀色的長發,頭頂一對與發色顏色相近的看起來十分柔軟可愛的狐貍耳朵。 沈墨瞪大了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一雙銀白色的狐耳不放。 那對耳朵似是被盯得十分不好意思,輕輕抖了兩抖,然后緩緩地垂了下來,還rou眼可見地泛著淡淡的粉色。 “我當啥事呢,誰還沒點奇奇怪怪的愛好了。” 沈墨看著這對狐耳整個人都要化了,原本還有些生氣想教訓白嶼一頓,此時心軟得一塌糊涂,抬手顫巍巍地撫上那一對耳朵,邊擼邊說教道: “下次不太方便直接跟我說一下就行了,害我擔心得要命。誒不得不說,這對耳朵還挺可愛的嘛,看著還挺逼真的。上哪買的呀?這看著質量不錯呀。你有沒有把尾巴順便買回來呀?讓我瞅瞅?” 沈墨手里又是捏又是揉,還兩只耳朵一起玩,一邊玩夠了去摸另外一邊的。這耳朵也隨著沈墨的動作輕輕抖動,十分有趣,沈墨也玩得不亦樂乎,嘴里更是如倒豆子一般叭叭個不停。 他全然沒注意到對面擱那站著的青年一雙眼睛從眸色晦暗到雙眼放光,臉上也是從一開始面無血色,到雙頰紅透。 “師兄,我還有尾巴哦。” 白嶼輕輕喚了一聲,聲音又低又軟,一雙碧綠的眼眸仿佛寫滿了無辜,只在對面依言往他身下望去時,眼底滑過一絲狡黠。 沈墨聞言更是興奮,依言往他身后望去,如愿看到了好幾條銀白色的蓬松又柔軟的尾巴,還輕輕地晃動,似乎在引誘他。 沈墨開心地撲了過去,雙手把尾巴抱住,然后把臉埋了進去輕輕地蹭了又蹭,還深深地嗅了幾口,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啊……好舒服。” “唔……師,師兄……” 白嶼輕輕喘息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支起了帳篷的下身,無奈地喊了一句師兄。 “怎么了?”沈墨抱著大尾巴不肯撒手。 “我有話對你說。”白嶼將門關上,也不再掩飾,就勢用尾巴將沈墨圈起來,然后抱到懷里。 “這尾巴還會動的嗎……” 沈墨人都傻了,連被白嶼鎖進懷里時都忘記反抗。 “我的尾巴,當然會動。”白嶼收緊了雙臂,將沈墨困在自己與墻壁之間,聽聞沈墨的話語,嘴角輕輕牽起,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什……什么意思?”沈墨整個人都懵了,無意識地掙扎著,極力退避對方湊近的臉龐。 “師兄,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對耳朵還有尾巴么?”白嶼湊近沈墨的耳畔輕輕吐息,啞聲道,“如果我告訴師兄,我是狐妖,師兄要如何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