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師弟也玩夜襲上(微h 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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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醒來時人已不在后山洞xue之中,他發(fā)覺自己正躺在自家床上。 此時外頭天光正亮,悅耳的鳥鳴悠揚而婉轉(zhuǎn),陣陣傳入耳中,叫人心情愉悅。 淡淡的金光透過精致典雅的窗欞斜照在檀木床之上,落下一片斑駁。 他估摸了一下時間,應(yīng)是日上三竿了。 他抬手橫在眼前稍稍遮了遮陽光,待眼睛適應(yīng)之后才用手撐著床面坐起身來。 然而腰部往下的身體卻是在他發(fā)力的同時泛起不容忽視的酸痛。 這酸痛卻如某個機關(guān)一般,一下子將沈墨還未清醒的腦殼敲醒。 沈墨怔了一下,腦海之中隨即浮現(xiàn)出一些朦朦朧朧而又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是誰令藤蔓將他四肢圈圈纏繞封鎖他逃離的所有退路? 是誰將他強硬擁入懷中又褪去他的衣物肆意親吻? 是誰將他死死壓在身下令他動彈不得瘋狂侵占? …… “師兄幫幫我好嗎?” “師兄舒服嗎?” “師兄喜歡我嗎?” …… 不會吧不會吧,這些不會是真的吧? 沈墨呆滯了一瞬,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手腕。 只見原本白皙干凈的手腕多了幾圈紅得發(fā)紫的勒痕,應(yīng)該還破皮流過血,幾處細小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 另一手也是。雙腳的情況跟右手的差不多。 他又將里衣掀開檢查身體上的痕跡。 他頭一低,只見雪膚之上紅梅點點,艷麗奪目。 兩粒乳豆更是又紅又腫,嬌艷欲滴,還隱隱看得見齒痕。 沈墨立時回想起某個畜生對他的所作所為,面上頓時燒紅一片。 其他地方更不用看了,想必情況也差不多。 沈墨將里衣猛一合上,起身開始穿衣洗漱。 其實沈墨是有些生氣的,畢竟他與白嶼是同門師兄弟,白嶼竟對他做出這種事。 其次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與白嶼自幼相識,感情其實一直不錯,只是兩人年歲漸長之后,關(guān)系才有些疏遠。 他們曾在一些事情之上產(chǎn)生分歧也發(fā)生過一些爭吵,漸漸便有些形同陌路,分道揚鑣的意思。 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認為的。 師尊待他二人極好,他們也不愿將真實情況在師尊及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故而表面上他們還是挺和睦的。 如今發(fā)生這種事……白嶼強迫了他,他十分想找白嶼比武切磋一番最好將他揍個半死不活,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但是,沈墨根本打不過白嶼。 并且,不可否認的是,白嶼將他伺候得……咳,還挺舒服。 這家伙不僅送他回房,似乎還幫他清理了一下。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都干干爽爽,沒有其他不適。 怎么說,還挺貼心?? 也罷,事已至此,他也不愿與白嶼做多余計較,權(quán)當被狗咬了一口。 更不必白嶼對他負責,但日后相見難免尷尬,還是下山避他一陣吧…… 不過,這會兒急匆匆地下山可能會被白嶼誤會真當他沈墨怕了白嶼一樣,不成,得找個正當理由。 打定主意,沈墨便想過兩天去領(lǐng)個任務(wù),下山去躲個三年五年的,等他把這事兒忘得一干二凈再回來。 可惡啊,怎么連脖子都有痕跡。沈墨咬牙切齒,恨恨想道。 只見浮在半空的一面水鏡里清晰地倒映出沈墨左側(cè)脖頸一處暗色的痕跡。 沈墨蹙眉,伸手撫上了這處痕跡,輕輕來回摩挲了一下,感覺上面還有個齒印。 看著人模人樣的怎么凈做些與人毫不沾邊的事兒?? 又想起身上的齒痕,沈墨愈加氣憤,忍不住罵出了聲。 白嶼這是瘋魔了嗎?還是說中了毒就原形畢露仗著中毒就可以正大光明不干人事兒了?? 但話說回來,為何白嶼會中了情花毒? 沈墨擰眉。 那日見到白嶼時,他身上已多處負傷。 首先,門派內(nèi)嚴禁聚眾斗毆,比試切磋也只能點到為止。也沒有誰真有那個膽子挑釁門規(guī)。 再者,蒼山境內(nèi)除了個別門派長老,誰打得過他? 白嶼不是在門派里受的傷,那必然是在蒼山境外了。 有一說一,白嶼是真的強,下山出任務(wù)百次至少有九十九次毫發(fā)無傷。 剩下那一次也只會是因為與沈墨一道,兩人打架受的傷。 雖說沈墨是打不過白嶼的,但讓他受個傷還是沒有問題的。 白嶼最近一次出任務(wù)剛好是沈墨去后山修煉的前一日,他還曾去為白嶼送行。 本來也不用送行的,畢竟白嶼每次出任務(wù)兩天就回來了,送行也沒有什么必要。 但是小師妹嚴靈兒硬是要拉著他去給白嶼送行,還讓他給白嶼送點吃的。若不是為他送行,他還能早一日開始修煉呢。 他向來寵愛這個小師妹,拗她不過便答應(yīng)了。 誰知送行那天這家伙卻不知跑哪里去,然后又托他給白嶼送了自己親手制作的糕點,還交代不能讓白嶼知道是她送的。 小師妹從小到大嬌蠻任性慣了,也就碰上白嶼能稍微治她一治,別的人說什么都不聽。 沈墨因為師尊的緣故,時常照顧教導(dǎo)她,然而沈墨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是沒有多少時間的。 師尊常年閉關(guān),收了嚴靈兒為徒后根本沒有時間教她,便托付給了沈墨。 這妮子倒也聽沈墨的話,也與他親近,碰上事情基本都會來找沈墨。 沈墨不知幫她收拾過多少爛攤子。 嚴靈兒喜歡白嶼,全門派的人都知道。 而白嶼卻不喜歡嚴靈兒。小時還好,長大以后不知為什么見人就躲。 沈墨從未主動插手兩人的事情,除非是嚴靈兒來拜托他。 當然他并不是很看好嚴靈兒。因為無論從哪方面而言,白嶼都不會喜歡嚴靈兒。 沈墨當嚴靈兒害羞不敢親自把東西交到白嶼手里,當時也沒有多說什么,把東西給了人之后便回去了。 那么,白嶼是在外頭誤食些什么東西才中毒還是吃了糕點以后中毒還是別的原因? 而且,白嶼為什么會懷疑是自己給他下的毒? 雖然他與白嶼日常斗斗嘴皮子說讓對方去死這種話,但也只是說說而已。 真要讓對方去死的話……他還是會傷心的。畢竟白嶼是他師弟,他們一起長大啊。 但結(jié)合這句話來看,白嶼很有可能是因為吃了糕點以后中的毒了。 中毒以后的白嶼受到毒素影響,任務(wù)途中又有些打斗,因此負傷應(yīng)該也在所難免。 那么,小師妹為何下毒?這毒是哪兒來的? 或者說,是誰將這毒給了小師妹,又教導(dǎo)她如何下毒? 思及此處,沈墨蹙眉。看來很有必要去調(diào)查一番了。 沈墨本想就這么出門但是又想到脖子上的痕跡,便去尋了一件領(lǐng)子稍微高一點的外衫披上,又在水鏡前反復(fù)確認幾次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之后便出了門。 嚴靈兒年歲尚小,修為不過黃凝之境,門派是不可能讓她獨自接取任務(wù)下山的,只可能跟隨同門派的師兄師姐一同下山。 她下山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統(tǒng)共不過四次。 而最近的兩次沈墨都與她同行,事事都處在沈墨監(jiān)控之下,她也不太有機會能接觸到情花毒。 情花毒為合歡宗門所出,合歡宗向來為修真界所不齒。 所以它從各個方面而言亦遭到抵制,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能通過非法手段獲取。 既不是在門派外取得,那便只可能在蒼山境內(nèi)了。而蒼山境內(nèi)唯一可能有情花毒的地方便是煉藥房了。 煉藥房每隔一段時日便會派弟子外出采購一些材料或丹藥之類,只要買得到或能夠采集。所以煉藥房基本算是什么都有。 沈墨也曾接過外出采藥的任務(wù),并且采的還是一種帶有劇烈毒性的藥草。 從沈墨住的水墨居去煉藥房不過兩盞茶功夫,就隔壁峰頭,御劍飛行一會兒便到了。 落了地沈墨直奔煉藥房去,一路都有穿著淺綠服飾的師弟師妹同他問好,他皆微微頷首示意。 眼見著要走進煉藥房院門,抬頭一瞥,只見嚴靈兒小師妹同一名身著墨綠色長衫的男子在一棵樹下相談甚歡。 沈墨頓了一頓,心中有些猜想,抬步向著他們走了過去。 嚴靈兒雖然年歲尚小,差一歲及笄,相貌卻是生得精致。如今遠遠看去,只看著背影也有幾分楚楚動人的風姿。 她面前的男子應(yīng)也是煉藥房的弟子,見過幾面,但從未說過話。 他也生得一副好相貌,俊是俊,眉眼卻過于陰柔,少了些男子氣概,發(fā)色瞳色也有些不似人族。 他雙眸顏色鮮紅,發(fā)絲色澤淺淡偏綠,在修真界中亦極其少見。 卻是與白嶼有些相似。 沈墨幼時初見白嶼,雖覺其相貌異于常人,但總覺得他生得精致可愛,還曾問過師尊為何他的眼睛和頭發(fā)與自己的不同。 師尊他老人家捻須一笑,淡淡地說那是人家天生的,羨慕不來。 嚴靈兒是背對著沈墨的,故而是那名男子先發(fā)現(xiàn)了沈墨。 他側(cè)眸看向沈墨,微微低頭行了個禮,道:“師弟青衣,見過沈師兄。” 沈墨在他面前站定,微微頷首,啟唇道:“嗯。在聊些什么?” “師兄?你終于醒了!”嚴靈兒抬頭看沈墨,見他面色如常便笑了起來,語氣聽來甚是雀躍。 沈墨聽這話直覺不對頭,問道:“我睡了多久?” “如果師兄今天再不醒來便要睡上三天了!”嚴靈兒伸手拉住沈墨的袖子晃了一晃,“我可擔心你了!” “哼,我看你是慶幸吧。沒人管著你不是挺自在?” 沈墨冷哼,這妮子哪天不給她惹事?天天想著趁他不注意偷溜下山。 “哎呀,我是真的擔心師兄的!”嚴靈兒委屈地撅了唇。 “是啊沈師兄。靈兒師妹這兩日天天來找我去給師兄看診。”青衣笑了起來,幫著嚴靈兒說話。 沈墨看了一眼青衣,只覺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別有深意,心下便有些不悅。 他轉(zhuǎn)身對著嚴靈兒說道:“你平日少給我惹事便行了,給我回去修煉,晚飯后我去查你功課。” 嚴靈兒聽罷輕一跺腳,氣道:“師兄一醒來便要查我功課,我不要理你了!”說著便沖人做了個鬼臉,“我才不管你呢!” 話音未落她便提著裙擺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讓師弟見笑了。”沈墨蹙眉看著人跑開,回過頭來稍稍無奈地扯了下唇角。 “無妨。沈師兄對待師妹倒是嚴格。”青衣輕柔地笑了笑,“不知師兄此番前來煉藥房,所為何事?” “我剛醒來不久,還是覺得身上有些不適,想來看看有什么藥能令我好受一些。” “既如此,我去為師兄尋些安神丹來吧,師兄可在里廳內(nèi)稍等片刻。” 青衣說著便要去藥房,沈墨伸手攔下他,道:“我還是與你同去吧,這樣快些。” 青衣頷首帶路,沈墨緊隨其后,繞過幾處庭院,最終來到藥房。 藥房挺大,柜子架子擺了一排又一排,架子上整齊地陳列著些瓶瓶罐罐。柜子抽屜里應(yīng)也是放著藥材之類。 青衣背對著沈墨翻找著丹藥,沈墨則一遍遍用眼睛搜尋著那些瓶瓶罐罐上頭貼的標簽,試圖找出些許線索。 然而反復(fù)找了幾遍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沈墨抬眸看著人找尋的背影,突然出聲問道:“師弟在找的丹藥是不是比較難找啊,需不需要我來幫你?” “啊,不用不用,多謝師兄,我自己可以的。”青衣聽聞,翻找抽屜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快速回答。 “你們煉藥房只有這一處才有丹藥嗎?” “呃……應(yīng)該是吧,所有的丹藥都在這了。” “師弟前兩日替我看過診?”沈墨又問。 “呃,也不算吧,我是去過師兄那里,但是白嶼師兄說已經(jīng)給你看過了,讓我回去拿些治外傷的藥來。” “你是說白嶼也在我房中?” “是啊。白嶼師兄給您上過兩次藥呢。說起來,白嶼師兄前一陣子也來要過安神丹呢。” 青衣回著話,片刻之后便轉(zhuǎn)過身來,舉著手中的小瓷瓶在沈墨眼前晃了一下,道:“師兄要的我找到了。”說著便向沈墨遞了過來。 沈墨伸手接過,回了個感激的微笑,行禮道:“多謝師弟。” “不過舉手之勞,師兄不必客氣。”青衣俯身回禮。 沈墨將瓷瓶收入懷中,道:“我還有些事,便先行一步了。”說罷沈墨便走出藥房,欲去尋嚴靈兒,他有些話要問。 他將懷中的瓷瓶拿出來仔細端詳一番,瓶身之上的標簽上書“安神”,二字筆跡很新,倒像是剛寫上去不久。 這種丹藥沈墨也曾服用過。丹藥個頭較小,有一點淡香。 沈墨揭開蓋子倒了幾粒出來。只見丹藥個頭比之前見過的大了些許,氣味雖然相似但仍有些許差別。 青衣給的是安神丹嗎?沈墨疑惑。 正懷疑間,嚴靈兒的院頭便映入眼簾。 這妮子正在院中舞劍。這劍雖舞得好看,但過于花里胡哨,真要拿去實戰(zhàn)自然完全不夠看。 “師兄?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晚飯過后才來查我功課嘛?”嚴靈兒瞧見沈墨來了,便止住勢頭,停止揮劍。語氣聽來又氣又委屈。 “我來問你些事兒,你若答得上來,今日便不查你功課了。”沈墨有些忍俊不禁。 嚴靈兒聽罷立時歡呼一聲,忙催促沈墨快問。 “你與青衣認識多久了?你是如何看待他的?”沈墨便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師兄問這個做什么呀?”嚴靈兒雖有些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她與青衣相識不過半月,說青衣待人溫和心地善良,還幫她一些事情。 沈墨問幫了什么事情,這丫頭卻不肯說,只漲紅了一張臉。 沈墨還想追問,卻被她推著出了庭院,嘴里還嗔道:“師兄不要天天問女孩子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啦,真是的!” 沈墨頓覺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小師妹這是在害羞嗎?什么事情能讓她害羞?除了關(guān)于白嶼的事還能有什么? ……所以實際上這整件事情皆是因為小師妹才發(fā)生的? 沈墨瞬間覺得自己掌握了事情的真相,心情更是不爽,覺得自己此時下山簡直最好不過,便想直接去領(lǐng)個任務(wù)下山得了。 于是他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事務(wù)府,御劍速度快得一批,差點與別的弟子撞上。 別的弟子見是沈墨,近在嘴邊的粗口硬是憋了回去,換成了一句師兄好。 可惜的是他挑揀一下午都沒能找到合適的任務(wù)。它們都太過簡單了,沒什么能讓沈墨在山下待個三年五年的。 要不明日直接下山去吧?沈墨如是想著,一邊御劍打道回府。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沈墨用飯以后,原來想去煉藥房再打探一番,此時也有些提不起勁。 明日看心情再說吧。畢竟他已經(jīng)奔波一天了。于是他沐浴了一番便上床休息。 沐浴時,沈墨又一次清晰地看見了身上這些刺目的痕跡。它們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沈墨,他與白嶼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白嶼這個瘋子!沈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終于罵罵咧咧地入睡。 睡夢之中,他似乎又遇見曾在洞xue之中見到過的白狐。 那只狐貍原是在草地上休憩,似發(fā)現(xiàn)了沈墨,便晃著蓬松的大尾巴,邁開小短腿朝他奔來。 小狐貍沖他憨憨地笑著,露出了小小的尖牙。 它一頭撞倒在他身上,將他整個撲倒,然后親昵地蹭著他的臉頰,弄得他覺得有些癢。 沈墨抬手揉了揉它的腦袋,看它傻里傻氣的樣子被萌得心都要化了,便忍不住低頭親了它一口。 那狐貍便像是害羞一般將臉埋了起來,沈墨還覺得它可愛。 下一刻,這狐貍的身子猛然變大,頓時將沈墨壓得有些喘不過氣,臉龐被這狐貍的尾巴整個蓋住,什么也看不見。 片刻之后,尾巴似乎挪開了,沈墨重見光明,卻見到了白嶼。 白嶼雙手撐在沈墨身側(cè),見到身下人驚詫的表情似乎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揚。 同時,他也漸漸俯身,欲要一親芳澤。 眼看著唇馬上要落了下來,沈墨趕緊伸手往面前一擋。 于是,濕熱的唇印在沈墨掌心,惹起一陣難言的瘙癢。 這濕熱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了,沈墨禁不住醒了過來。 誰知,這一睜眼便見到了真真實實的白嶼,還壓在自己身上。 白嶼沒親到他,有些遺憾又無奈地抬頭,便對上一雙含著怒意的星眸。 他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啟唇道:“我說為什么沒親上呢,原來是因為師兄醒了呀。” 這聲音聽來低沉又性感,帶著一絲絲的沙啞。 沈墨聽著這話差點都要氣笑了,聽聽,這是人話? 白嶼瞧著也是長得人模人樣的,怎么凈干些與人不沾邊的事兒呢? “怎么,你中了情花毒便是合歡宗的人了?也學他們玩夜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