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泉邊解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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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派的后山。 昏暗窄小的洞窟,一道蜿蜒的黑紅血跡自洞口綿延向內,血色之中,淡藍的星芒若隱若現。潮濕的石壁布著深綠的植物,成片的枝條垂落地面,恰恰遮住了洞口。 洞窟之中,不知從何處傳來壓抑痛苦的喘息,伴著水珠低落地面的輕微脆響,在這昏暗的環境之中顯得尤其清晰。 洞窟深處有一汪乳白色的靈泉,整個池子乃至周圍皆彌漫著淡淡的白色霧氣。而泉水邊上盤腿坐著一名青年。 青年白衣勝雪,青絲如墨,身姿俊秀如竹。觀其眉眼,卻是宛若謫仙,實是人間不可多得之真絕色。其乃蒼山派首席長老之關門弟子,名喚沈墨。 正閉目打坐修煉的沈墨聽聞洞窟有陌生響動,心中訝異的同時睜開雙眸,站起身來,面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凝神傾聽,同時右手掐訣置于身后,作出防備的姿勢。 少頃,一抹深黑的身影隱隱約約出現在霧氣之中。深黑的衣衫,銀白的長發,碧色的雙眸,妖孽至極的面龐。 幾乎此人一出現沈墨便認出了其身份——他的師弟,白嶼。 外人面前,他們是兄友弟恭關系和和睦睦的師兄弟,私底下兩個人其實互看對方不順眼。后來積怨成仇,兩人終是站在了對立面。 沈墨誤打誤撞進入此地,發覺此處竟有一汪上品靈泉,便想借此機會一舉突破境界,未待修煉多久便被打斷。他心中有些郁悶,亦不愿與自己的仇敵分享資源,遂看著人的目光分外不善。 白嶼瞇起眸子看他半晌,便朝著他緩步走了過來,近到兩人之間僅有半步之遙。 沈墨眼看著人越走越近,便微微退后了些許,即使如此兩人還是靠得很近,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沈墨清晰地嗅到了白嶼身上的血腥氣,還莫名其妙的帶著股淡淡的甜香。他稍稍打量了一下白嶼,見其衣衫有些臟亂,胸口一處不知是被什么劃了一道,撕開一條敞口,能看見一點晶瑩的膚色,似乎還滲著一點血。 微一思索便知此人應是經過一番爭斗,恐是不敵逃亡至此,遂嘴角向一邊勾起,輕聲道:“命這么大,怎么還沒死呢。”聲似玉石相擊般清朗溫潤。 聽著沈墨語氣溫柔地說著想讓自己去死的話,白嶼面上聲色不顯,全身的血液卻被這句話激得一陣洶涌,衣衫下的肌膚也開始隱隱發燙。 白嶼碧色的眼眸之中猛地透出兇光,驀然伸出手扣住了沈墨的脖頸,指節收緊,啞聲道:“是不是你?” 沈墨反應不及被扼住咽喉,有些窒息的痛苦令原本右手捏好的法訣在情急之下便直沖著白嶼打去,想握住白嶼的手又覺有失顏面,亦不敢輕舉妄動,便只垂在身側,心中疑惑,艱難道:“什么是不是我?” 由于距離過近,白嶼避讓不及,生生受了這一掌,唇角滑下一抹殷紅。 他被沈墨擊中胸口,傷勢更是加重,此時已快壓抑不住體內的毒素,臨近爆發的邊緣,但他掐住人脖子的力道卻絲毫未減,冷聲質問:“情花毒是你下的?” 沈墨不知曉此事,但他卻知曉這情花毒。身中情花毒者一日之內若是不與人交歡便會七竅流血身亡。 他與白嶼素來不和,但也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同時,他的腦中似乎閃過一個模糊的人影。但他不知如何開口。薄唇幾番開合,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然而他這副樣子落到白嶼眼里卻是默認。他放松了手中的力道,轉而按住沈墨的后頸輕輕撫摸,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開合的紅唇,眼神暗沉。 白嶼冷笑了一下,道:“既然是你下的,那便由你來為我解毒。你看如何?”白嶼聲線本就低沉,此時帶有一絲沙啞,聽來有些性感魅惑。 “你!你怕是……”做夢!沈墨冷聲反駁,還未待說完,面前的妖孽臉龐突然放大,緊接著唇上一濕一軟。 沈墨驚詫地瞪大雙眼,雙手抬起撐在白嶼胸膛欲將人推開。但是白嶼此時的力道竟是大得出奇,身板紋絲不動,沈墨的腰反而被白嶼的另一只手臂圈住,整個人貼近他,被牢牢鎖在懷里。 白嶼體內的毒素蔓延速度極快,他其實本就有些按捺不住,面前的人紅唇開合落在眼里滿是情欲的人無論說什么都像是在勾引自己一親芳澤。 唇上觸感綿軟,帶有絲絲的香甜。兩人距離很近,近到白嶼能嗅到懷中人淺淡的冷香。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雙臂,將人越抱越緊。唇上的力道也慢慢加重,接著便探出了舌,一路橫沖直撞,攻城略地。 沈墨被這太過緊密的擁抱困得呼吸困難,卻又推拒不得??谥械男∩嗖粩嘧蟊苡易?,卻都被對方死死纏上,無法擺脫。 沈墨狠了狠心,張嘴便咬了下去,頓時,血腥味與甜香在口中蔓延,對方的血液有些混著津液被他吞咽下肚。 白嶼的舌尖被咬了一口依然不退不避,力道更是加重,又兇又狠地吮吸著。圈在人腰間的手不知不覺已解開對方的腰帶,又順手扯下了沈墨的衣衫。 沈墨咽下對方的血液,片刻之后便覺腦子開始混沌起來。他突然有些提不起勁去推拒白嶼的動作,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沈墨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滑落,在兩人身側圍了一圈。不多時,沈墨上身僅一件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掛在一邊的肩頭和另一邊的手臂上,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之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膚,兩朵紅梅悄然挺立綻放。而下身僅余一件短短的褻褲,修長白皙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有些微的顫栗。 反觀白嶼,雖不是衣衫齊整,但對比沈墨的情況而言不知要好上多少。 長久的一吻畢,白嶼微微退開少許,兩人之間不及吞咽的津液在空中牽出一道銀絲。兩人皆面紅耳赤,又距離極近,微微粗重急促的呼吸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沈墨微微低頭便發覺了自己身上的情況,緊忙伸手攏了攏衣袖,抬頭狠狠地瞪著白嶼,恨聲道:“你……” “我什么?”白嶼在沈墨耳邊低笑一聲,酥酥麻麻的感覺令沈墨微微有些顫抖。他眼眸中洶涌的情欲令沈墨有些不安。 “幫幫我……”白嶼輕聲說著,克制又溫柔地親了親沈墨的眼睛、鼻尖和唇角,語氣稍稍有些楚楚可憐。一手卻是牽著沈墨的手慢慢覆在了自己的胯間。 觸手灼熱,guntang的溫度隔著衣物傳來令沈墨的指尖不由瑟縮了一下,緊忙收回,卻被白嶼按在上面,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中之物的形狀。 沈墨只覺面頰發燙,耳根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他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強硬地將手收了回來,冷淡道:“你中毒與否都與我無關。”沈墨有些不敢對上白嶼的眼睛,便將臉轉向一邊,“何況,我未曾下毒。” 說罷,沈墨使勁掙開白嶼的束縛,接著后撤一步,背過身蹲下去撿自己身上掉落的衣物,準備離開此地。 白嶼面無表情地聽完,望著人彎下腰的樣子,墨色的長發垂了一地,身姿纖細俊秀,眼中潛藏的滔天情欲愈見洶涌。他抬步靠近沈墨,右手按住他的肩膀,溫聲道:“師兄,你這便要走了嗎?不管師弟死活?” 雖是溫聲細語,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味道。 沈墨一聽這句師兄,頓覺脊背發涼,心生不妙,被按住的那一邊肩膀不斷有熱到guntang的溫度傳來。緊接著,他便覺身下有絲絲縷縷的藤蔓順著自己的腳踝攀援向上,一圈一圈地纏繞在了身上,不斷收緊。 “師兄……”白嶼蹲身,伸手從身后將沈墨整個圈進懷里,又湊近沈墨的耳畔,輕輕吐氣,伸舌舔舐了一下人晶瑩剔透的耳垂。聲音又輕又媚。 沈墨心中警鈴大作,掙扎許久卻絲毫沒有得到放松,依舊動彈不得,最后便無奈地跪在了地上,不死心地道:“你的毒真不是我下的。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找人?!?/br> “你敢!”白嶼聞言似有些生氣,咬了一下沈墨的耳垂,看到耳垂出現一道血痕,又有些心疼地含進嘴里輕輕舔弄,含糊不清地續道,“我只要師兄?!?/br> 沈墨還想再說些什么,白嶼繞到身前便將其推倒在地,正正好躺在了柔軟的衣物上,墨色的長發鋪了一地。墨黑與雪白的強烈對比造成的視覺沖擊令白嶼僅存的理智搖搖欲墜。 身下脹痛不已,顧不得許多,白嶼欺身壓了上去。又cao縱著藤蔓將人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部上方,而自己則用腿將沈墨的兩腿強硬分開,擠進了沈墨的雙腿之間,居高臨下地望著人驚慌失措的臉。 白嶼一手撐在沈墨的耳側,一手捏住沈墨的下巴迫使其抬頭與自己對視,輕聲道:“你跑不掉的?!闭f罷,俯下身去,吻住沈墨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