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衍清把陶桃的腿搭在他肩頭,掐著她的腰cao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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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落下來。 陶桃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被陶衍清用性器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幾乎要脹破了,她疼得麻木,雙腿頹然墜下,整個人被抻直了cao弄,一動不動,嘴唇咬得發(fā)白后出了血也咬著牙不發(fā)出一絲聲音來。 陶衍清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卻像是看小孩子的把戲一樣。 他從腦后撩起她被冷汗?jié)裢噶说念^發(fā),扯著讓她抬起肩來,逼她看向兩個人交合的地方。 他剛剛把她整個兒貫穿,此刻正緩緩把粗大的性器抽出,紫紅的柱身上裹挾著半透明的蜜液和一線血紅,他一一指給她看。 “那半透明的,是你的水,知道是怎么出來的么?” 他對她發(fā)狠地笑:“你被你親爸爸cao得興奮了,淌出來的?!?/br> “你知道這血是什么嗎?” 陶桃盯著他看,大大的眼發(fā)著狠地注視他,聽他殘忍至極地說:“這是你的處女血,是讓你記住,爸爸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的。” 他笑著甩開她的頭,一點點用言辭劃開她心臟,似笑非笑地告訴她。 他不在乎她是他的女兒,或者說,就是因為她是她的女兒,所以他才要這樣對她。 陶衍清把陶桃的腿搭在他肩頭,掐著她的腰cao弄起來。 他毫不顧忌地抽插著,粗黑的陰毛把她嬌嫩的腿根磨得通紅,更紅腫的是她xiaoxue,被粗大的性器抽插頂撞得紅腫不堪。 陶桃疼得要暈過去,卻被他掐著乳尖喚醒,他伏在她身上吮吸著乳尖,身下大開大合地抽送著,囊袋撞在被高高抬起的臀rou上,下身的水聲搗成一片,男人的粗喘聲和女孩子壓低的痛哭聲交織在一起,把整個房間的氛圍渲染的yin靡不堪。 陶桃被他不斷頂著,瘦小的身體抽動著,腰肢被掐得發(fā)痛,卻痛不過下身。 初經(jīng)人事的xiaoxue被粗暴地?fù)伍_,內(nèi)壁綿軟的嫩rou被進進出出的性器不斷摩擦至紅腫發(fā)痛,至于那被強硬擠入的xue口,則早已痛得麻木。 陶桃后仰著頭,看著鏡子里被人肆意抽插的自己,眼淚順著眼尾劃過,連續(xù)不斷地落下。 怎么會這樣呢。 怎么能這樣呢。 陶衍清帶著殘忍的微笑看著她逐漸絕望,下身的性器愈發(fā)肆意地進出她體內(nèi),齊根拔出又齊根沒入,一遍遍碾磨過她細(xì)嫩的軟rou,把她下身cao弄到充血也不放手。 陶桃的神智在痛苦里顛簸,下身卻涌出越來越多的汁水來,隨著陶衍清在她身上大開大合的動作發(fā)出越來越大的水聲,兩個人的肢體交織在一起,她緊抵的牙關(guān)逐漸被撬開,隨著這抽插顛簸發(fā)出一聲聲浪蕩的叫,陶衍清不斷吻她,把鎖骨親到充血,乳尖嚙咬到紅腫,白凈的雙乳落滿吻痕。 而那掐著她的腰的手指不知何時摸索到她的腰窩,扣在那里不停摩挲著,酥酥的癢激得她的頭皮發(fā)麻,陶桃痛苦萬分,卻一刻不停地叫著,喊著,被陶衍清的粗暴折磨送上高潮,抽搐著泄出聲來。 身下已經(jīng)濕透了,今天穿在她身上的那件華美無比的裙子也狼藉一片。 她大張著腿被父親cao弄著,麻木地被撞出一聲聲的嬌喘,身下的痛楚逐漸消失,陶衍清的動作也柔和許多,抽插的動作深而緩。 快感從下身順著脊髓一路漫到大腦,她叫得聲音愈發(fā)浪蕩,眼神卻愈發(fā)渙散,被動承受著快感與cao弄,一點點鈍化成木偶。 不知過了多久,陶衍清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粗大的性器埋在她身體深處,掐著她細(xì)嫩的臀rou激射了出來。 燙得她一個激靈,卻又如釋重負(fù)。 終于結(jié)束了。 然而陶衍清并不曾抽身出來,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也很快又抖擻起精神來。 陶桃愣了愣,看見陶衍清滿臉惡劣的笑,湊過來狠狠咬她的嘴唇,嘗到血腥味兒才放開。 “怎么,以為結(jié)束了?” 陶桃絕望地合上雙眼。 這是她十八年來,所歷經(jīng)過最長的夜。 自此直至許久以后,一直不曾有過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