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炮,催眠下幫刷牙洗臉,射尿清理身體
清晨,嚴白良揉揉眼睛從高鶴的懷抱中緩緩醒來。 “嗯啊!”后xue殘留的jingye由于抬起身子而流下股縫中癢得嚴白良一叫。也把高鶴吵醒了。 高鶴起身溫柔的抱上嚴白良親上他的嘴唇,回味著昨晚的溫純。“醒來了寶貝?” “嗯。”嚴白良抓著頭發(fā)懵懵懂懂的回答著“下面,涼涼的,不舒服。” “哦?”高鶴望了望嚴白良的下半身,回想起昨晚兩人纏綿的時光,不由得癡癡一笑,昨晚搞得太晚了,沒來得及幫嚴白良幫殘留在他身體里的jingye清理出來。“乖寶貝,我現(xiàn)在抱你去浴室清洗一下,聽話好嗎?”嚴白良迷茫而又溫順的點了點頭。 高鶴一個橫抱,將嚴白良公主抱到浴室,哎……高鶴不由得在心里罵了自己一聲禽獸啊……昨晚搞到那么精疲力盡,為什么今天還會晨勃呢? “寶貝,我現(xiàn)在就用根大棍子把你屁股里面的jingye攪出來好不好?”高鶴把嚴白良壓在洗漱臺前,看著鏡子里迷茫的嚴白良,感覺自己的下體快漲到要爆炸。卻還是靜靜地等著嚴白良的回應…… “嗯?什么棍子?出來?嗯……”嚴白良此刻依舊迷糊著發(fā)文。但由于還在催眠的狀態(tài)中,所以還是不明所以的答應了。 高鶴一聽到嚴白良的答應。呼吸一促,立刻迫不及待的用手指猴急的開闊著嚴白良的下身,昨晚的jingye讓擴張的行為變得輕松許多,見擴張得差不多后,高鶴立刻扶著自己紅腫的jiba捅了進去抽插起來…… “啊……啊哈……”嚴白良被下體得刺激一驚,身肢重心不穩(wěn),趕緊用手支撐著洗漱臺,想回頭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被高鶴手抵著下巴又轉回頭。 “寶貝你快看看你被你好老公cao的模樣,是不是把你cao得迷人死了?”高鶴下巴抵在嚴白良的肩膀上,一只手換抱著嚴白良的下胯,固定著他的身體不讓他逃離自己正在努力奮斗抽插著的yinjing,一手熟練的開水龍頭用水杯接住,還擠了牙膏在牙刷上面。 “唔……嗯好舒服哈……”嚴白良的腦子一團漿糊,順從的聽著高鶴的直徑迷茫的的盯著鏡子,鏡子前,一個單薄卻因為場面打工而矯健的上身被身后的眼神癡迷的男人cao的一顫一顫,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這種場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的熟悉?可下身源源不斷的快感,讓他放棄了思考,忍不住誠實的叫出了聲。 “來寶貝快刷牙,待會還要離開你好老公去打工的。”高鶴繼續(xù)著下身的動作,手上動作熟練的將牙刷放進嚴白良嘴里刷起來。 “唔……“嚴白良被不屬于自己的控制感在自己口腔里陌生的攪弄著。口腔里的敏感度大增。口水直流,不由得仰起頭夾緊了自己的下體。 “啊寶貝,你把老公伺候的真舒服,愛死你了!”高鶴像是得到了激勵。更加賣弄起自己的腰身力量。還順手把牙刷洗了干凈,抓起水杯放近嚴白良嘴前“來寶貝漱下口。” “嗯。”嚴白良乖乖的張開嘴將嘴喝了進去漱了幾次口。可惜下身的快感讓他控制不好,漱口水流得嘴巴脖子上全是白色泡沫,像剛被koujiao完射出的jingye。 緊接著,高鶴用手腕夾緊著嚴白良的腰身,一面清洗著嚴白良的毛巾將嚴白良的小臉仔仔細細的清洗干凈。 不屬于自己的觸感做著最日常的行為使的嚴白良整個身體敏感度大增,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刺激感,讓嚴白良全身一軟,呼吸急促的癱瘓在高鶴身體上。 “寶貝,大棍子要把你屁股記得jingye給捅出來了,記得你老公怎么教你說的話嗎?” “謝謝……謝謝高鶴好老公用大roubang幫我的sao屁股清理干凈……“收到高鶴的蠱惑,嚴白良回憶著高鶴教過他的句子說出口。開心得高鶴吧唧一大口親在嚴白良的臉蛋上。 早晨并沒有太多時間,刷牙洗臉已經(jīng)做完了,也理上班時間不遠了,高鶴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將嚴白良用小孩把尿的方式抱到馬桶前面,放下嚴白良后,更加大力的沖刺著下半身,把嚴白良的身體cao弄得止不住一晃一晃,接著他快速的擼著嚴白良的jiba。貼在嚴白良的耳朵說到“噓——小寶貝,快尿尿。” “啊……不……不能這樣……”雖然還在催眠狀態(tài),但是在內心深處的理智卻還是讓他拒絕著在別人面前撒尿這件事。 “好寶貝快點……老公想看你被cao出尿,答應老公。” “嗯啊……嗯……老公想看……”嚴白良迷茫的重復,是啊,自己是妻子,要好好的聽老公的話…… 隨之腦袋里的理智一斷,閉上眼睛,在高鶴的手不斷的擼動下尿了出來。 “唔嗚嗚嗚嗯……不要看……臟……”嚴白良害羞的說到,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好老婆不臟,好老婆你真美,失禁的時候都那么好看,老公要射進你身體里面了,乖乖接好啊。”高鶴廝磨著嚴白良的耳朵,狠狠一捅,固定著嚴白良的胯骨,在嚴白良體內深處射了出來。 “唔……”可憐的嚴白良才剛起床,又在高鶴的大力cao弄下精疲力盡的又想睡過去。 可不等嚴白良的任何喘息,高鶴拔出自己的jiba,用手將嚴白良下體的jingye一點一點的扣出來,再清洗干凈下半身。 清晨的時間總是比較緊迫,高鶴剛上腦的精蟲也在嚴白良的下體發(fā)泄過后有所消退。高鶴抱著嚴白良回到了臥室,退下了已經(jīng)一團糟糕破爛大半的兔子情趣內衣,換上了日常的大t恤牛仔褲的穿著,還細心的穿好了襪子,鞋子,整理好頭發(fā),放下嚴白良讓他小恬一會兒后。抓起圍裙跑去做早餐…… 嚴白良睡了一會后起身打開臥室門,抓了抓頭發(fā),“高鶴……” “白良醒來了?”此時的高鶴像個家庭主婦,帶著廚房手套將菜賢良的將菜擺在桌子上。“小白兔努力工作了?” 忽然一道閃光一般,嚴白良一些神經(jīng)鏈接上頭了。 “哦對哦今天是周日!還是要去女仆咖啡廳兼職的!”嚴白良對于身上早已穿著好的衣服并無多疑,趕緊跑到餐桌前站著用筷子加了些飯菜草率的吃了起來。吃了不到五分鐘,大口吞完一杯牛奶后,抓起高鶴準備好的背包就往門外跑。 “等一下…!”高鶴叫住了嚴白良。 “嗯?” “你午餐便當忘記帶了!”高鶴拿著便當袋不滿的對嚴白良抱怨。“真是的,我那么辛苦做的午餐,你要是不吃午飯身體變壞了怎么辦?” “……高鶴你是我mama嗎?”嚴白良無語到,但還是老實的接過便當“都過了不用麻煩這么多還幫我做一份,女仆咖啡廳那邊包午餐的。” “那些熟食快餐拿走自己家做的有營養(yǎng),快拿去!” “高鶴你真的好像我媽……” “我更像你老公呢!好啦下次不要再讓我提醒了啊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高鶴將嚴白良推出門。 “呸!要老公也是我老公!我怎么看都得是上面那個吧?”嚴白良看著多年的好友開玩笑說著。 高鶴笑著不可置否,在嚴白良開門的一刻“等等!” 嚴白良無奈的回頭“又怎么了老媽子?” “親我一下再走”高鶴把臉到嚴白良面前。 結果被嚴白良狠狠地打了下頭“哎喲喂這也太gay了吧兄弟,要親快點找個女朋友讓自己親去!”沒等高鶴說話,嚴白良就沖出了家門。 ……哦忘記已經(jīng)解除催眠了,高鶴空虛的想到。現(xiàn)在的他,像一個等待著丈夫下班回家的寂寞少婦一般呢…… 才怪!!性愛的消耗對高鶴來說也是消耗極大的,可就算是這樣高鶴也寧愿死在嚴白良的身上,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高鶴現(xiàn)在一面撓著頭一面隔著咖啡,焦躁的打開電腦坐著大學作業(yè)。 明天就要交論文了,現(xiàn)在才寫了個開頭,這一筆賬,肯定也要好好的算在嚴白良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