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草遍你身體的每一個洞/重口味有草后清潔 (四)
雞蛋推進他的屁眼,擠進了直腸深處,江魚的屁眼從未遭過這種非人的待遇,那里從未容納過如此碩大的物件,如同被一把鈍刀戳到胃里,他閉上猩紅的眼睛,咬緊了牙關,內心覺得恥辱無比。 他竟然被自己泡的“女生”褻玩屁眼,空落落的眼眶流出血淚,痛得兩股直顫面部肌rou猙獰,嘴里被塞著自己的臭襪子,熏的他腦袋發昏迷,江魚已經顧不了那么多,痛得暈睡了過去。 醒來時,右眼眶如被油煎一樣的痛,還有下體撕裂一般的滋味,他控制不住因痛疼而流下的生理性淚水。 江魚幾乎要以為這只是一場噩夢,夢里他被自己心儀的“女生”綁架,褻玩,被爆了菊花,還被“她”用刀尖剜除了右眼的玻璃體。 然而醒來后,眼前的情形告訴他,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他的右眼瞼留下三道血rou模糊的刀印,皮rou翻蕩混著他的恐懼的淚水和忍耐中流下的汗水,一起流過鼻翼、嘴角,最后沒入床上的藍色床單,形成暗黑色的痕跡,血跡斑斑,眼球被他昏迷時壓碎掉了,成了一團模糊的rou糜,摻雜他的汗與淚,在夏季的夜晚發酵,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血紅的rou糜中有一團蠕動的白色蛆蟲,蟲子順著腐爛的血rou鉆進他的眼眶里,江魚疼癢難忍食指插到眼眶中扣挖那些咬嗜他血rou的蛆蟲。 “又痛又癢的滋味怎么樣啊,江魚,你是不是終于體會到了越痛越爽的感覺?” 江魚把自己眼眶里的血rou組織全部扣挖了出來,蛆蟲死死附著在他的下眼睫毛處,一只蛆蟲如蚯蚓一般蠕動著白色的環帶,鉆進他眼角的內齜和淚腺中,蛆蟲刺激著淚腺體使他順著空蕩的眼眶流出更多血紅的眼淚,血淚沖刷下帶出那只蛆蟲流到江魚的嘴巴里,他麻木地張著嘴巴接收了那只蛆蟲,還有血淚中自己的rou沫。 他張著嘴,已說不出任何話來,突然感到一股帶有消毒水味道的冰涼液體,從上澆進他的眼眶里,消毒水了他的血淚,露出藏在那右眼玻璃體后的森森白骨。 江魚已然麻木,他甚至覺得,消毒水帶來的痛意洗刷了自己的骯臟,他確實臟了,他永遠不會忘記白色蛆蟲在淚腺沒蠕動,給他帶來的惡心感,江魚滿懷著對把自己戕害至此的杜容的恨意,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去,但他就算下地獄,也一定要拉上杜容一起。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何有你這樣狠心歹毒的女生!” 那顆雞蛋還在他的屁眼里,已經滾進了深處,直腸被壓的發痛,他擠著自己的屁眼,試圖通過直腸的擠壓把雞蛋拉出來。 “都這樣了,你還覺得我真是女生啊,睜大你的那只好狗眼,看看我是誰!” 雞蛋落在直腸末端,不上不下地卡住了,江魚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揪了起來,這個不是女生的力氣,他定神看向杜容, 秀氣的小臉,卻有一副不相稱的肌rou洶涌的身體,臂膀處得肌rou鼓脹成一大坨,手臂顯得比他的臉還要大許多,這真的是一個男生。 他心心念念追的女孩,馬上就要泡到手的女孩,竟然是一個男生。 “為什么要裝作女生騙我?我跟你有什么仇,為什么你要這樣對待侮辱我?” 江魚被這個瘋子折磨怕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已經被折騰得不成人形,原本英俊的臉蛋,是他吸引女生的驕傲資本,如今被這瘋子毀了,他不能就這么被毀掉,如果逃不出去,他一定會拉上這瘋子為自己陪葬。 他右半邊臉上白骨森森,表情因怨毒而猙獰,就像是犯了罪孽,剛被從油鍋里撈出來的,來自陰間的惡鬼一樣扭曲。 “你在狠我嗎?那你九年前在廢棄的垃圾場,強jian小男孩時,看見他臉上對你的恨意了嗎?” “你說什么!他……那個男孩跟你是什么關系?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是他,他不可能還活著!不可能活著!!!!” 江魚驚懼交加地望向陰森森的杜容,不敢置信,他怎么會知道那個小男孩的? 那個男孩長得很秀氣,像個洋娃娃一樣,江魚不是故意的,當時覺得他很漂亮,像個美麗的女孩子一樣,臉蛋比很多小女孩都要漂亮嬌嫩,江魚當時也還是個孩子,本來倆人經常一起玩,那個小男孩比他矮了一個頭,總喜歡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像個跟屁蟲一樣,喊他“哥哥!哥哥”,還喜歡跟他撒嬌。 江魚覺得小男孩長得漂亮,但不喜歡他總是跟著自己,每次攆他都攆不走。 長得漂亮有什么用,還不是個不能草的男孩子? 有一天,他終于知道,原來男孩也能挨cao。 他把小男孩騙到了廢棄許久的垃圾場,哄他脫下了褲子,然后又脫了他的小褲頭,讓他撅著屁股露出紅嫩嫩的屁股。 男孩的屁股和他的臉蛋子一樣嬌嫩,白里透紅,冰清玉潔,屁眼的顏色也一樣是鮮紅色的,鮮艷欲滴讓人想要蹂躪。 江魚也是個孩子,他的嘰嘰怎么揉,也沒硬起來,他惱恨地捏著勸幾巴往男孩屁眼兒塞, 男孩呻吟了一聲,十分嬌氣,眨著無辜的眼睛純潔如不懂人事的小鹿,問江魚,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哥哥戳得我那很痛。 江魚把軟幾巴倒進去男孩的屁眼后,猛沖數十下,但是他還沒到能硬起來的年紀,所以怏怏地又搗了幾十下,才抽出來。 他覺得草屁眼一點也沒有滋味,認為自己受騙了,一時惱羞成怒,對著男孩嬌嫩的屁股蛋兒,連踹了數十下,男孩痛得慘叫連連,問江魚哥哥為什么要這樣打我,然后被他用臭襪子堵上了嘴。 江魚掰開他的屁股,用撿來的廢銅爛鐵,還有樹枝,悉數搗進了男孩的屁眼。 至搗了幾千下,男孩的屁眼血rou模糊,腸子被樹枝劃拉了出來,耷拉在男孩的屁眼周圍,腸膜被劃破了,他發現男孩沒了呼吸,立馬把他埋在廢舊回收的塑料箱下,撒腿跑出了垃圾場。 他不是故意的,誰讓男孩長那么漂亮卻草得不舒服呢。 “看來你想起來了,對嘛?” 杜容冷血一張俊美的臉龐,支棱起胯下的大jiba,足足有三十厘米長,成年人手臂一樣粗細,顏色卻和他的膚色一樣白皙,guitou充血鮮紅晶瑩剔透玲瓏可愛, “你身上總共八個洞,我全都搗一遍,讓哥哥快活快活,怎么樣?” 沙啞低沉的男聲,哥哥二字從他口齒間流出,如小男孩一般帶著撒嬌粘膩的味道,江魚戰栗,幾欲掙扎著求饒,被杜容掐住了脖頸后安靜了下來。 “就從你最顯眼的這個洞開始草,哥哥!” “噗嗤!” 拳頭般碩大的guitou,搗進江魚龍洞的右眼框,只插進去一個頭,江魚的左眼開始翻著白眼,張開嘴巴如被海浪充上岸邊,頻臨死亡的魚。 整個世界都消失掉了,江魚的耳邊發出劇烈而響亮的轟鳴聲,身子如同處在飛機場周圍震耳欲聾的聲音幾乎震破他的耳膜。 那時碩大的guitou,一寸寸,固執兇狠且殘暴地舂搗著他空洞的眼眶的聲音, “啪嘰、啪嘰,噗嗤!” 裂開了,白森森的骨頭,斷裂開來。 “哥哥,你爽了嗎?噢!啊!真爽啊啊啊啊!” 江魚感到自己右臉頰的骨rou開始分離,從眼眶處斷裂,有如五馬分尸一般滅頂的痛意讓他恨不得立時死去,他是有罪,但是為什么不讓他趕緊死了呢?為什么還要這樣折磨于他! 江魚咬碎了自己的牙齒,混著血液吞咽入喉,嘴角流出了鮮紅的混著白色碎末的血液,十指緊握手心被指甲扣得血rou模糊,皮rou翻騰。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碩大的guitou完全搗了進去,和粗長的jiba搗進去了一小半, “哥哥,夠不夠爽,還要再搗嗎?” 再繼續下去,他的腦漿就要被搗出來了。 “噗!” 江魚張嘴,吐出一大口血液,血濺滿整個床頭鋪,他嗚嗚咽咽地哀求, “殺了我!殺了我……嗚殺了我求求你現在就殺了我。” 杜容連搗幾百下,一陣沖刺十來下,“嗯!”一股濃稠腥臊的jingye射在江魚的眼眶深處,jingye緩緩流淌滲入了江魚的血rou之中,杜容俯身摟住他的腦袋,臉埋在江魚濃密柔順卻因浸滿血液而泛著濃重腥味的發間, “哥哥,我的子孫都射到你臉上了,哥哥你說能給我生出多少孩子來?哈哈哈哈!哥哥,我很爽,你爽了嗎?” 江魚疼得說不出話來,jingye澆在他的骨縫里,像是潑了硫酸一樣,疼痛難耐,他咬緊牙關又吐出兩口鮮血,臉上像是破露的鼓風箱,呼哧呼哧地露著涼風,風也有生命一樣,順著他的骨頭縫鉆進他的腦髓之中,在左右腦漿和皮層處亂竄,使他如同得了頭風痛一樣頭痛欲裂,全身像經歷了數晚次碾壓而粉碎了一樣的疼,難挨的痛楚席卷全身。 “求你……殺了我!殺我殺……” “哥哥,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我們一起生活,我舍不得讓你死呀,哥哥可是我的心肝肝!” 杜容親吻他的頸側,用牙齒噬咬出一個個血洞,這樣咬出來的傷口遠不如眼眶處痛,卻一樣難忍,像有無數只蚊蟲叮在頸側,吮吸他的鮮血。 “為什么不殺了我,你現在不殺我,等我,等我好了,一定、會把你活活剝皮!” “嗤!我說了哥哥是我的小心肝,這十年多虧想著念著哥哥,我才能一直撐了過來,要不是因為想念哥哥,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我怎么可能要哥哥的命呢,我只想讓哥哥爽一爽啊!” 杜容躺在血淋淋的江魚的右側,剛射完的jiba,又腫脹如鐵, “哥哥,我又硬了,接下來草你身上的哪一個洞好呢?左眼?鼻孔?還是草你幾巴下的屁眼呢,哥哥你說草哪一個就草哪個,好不好?” “不不不不!求求你、求你求求不!” 江魚無法再次承受剛才那樣入骨髓的痛意,杜容讓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別再草他的眼睛他受不了,非人的折磨讓他從鮮活的大男孩變得如驚弓之鳥,對杜容充滿了懼怕。 “那只草屁股好不好?” “求求你嗚嗚嗚嗚” “自己掰開!” 江魚無能為力地叉開兩條大長腿,雙手放在腿彎的位置摟著自己的腿根,露出了在空氣中翕動的雛菊,rou感十足的屁股蛋染上了紅色,雛菊內側含著一顆白色的蛋,蛋殼裹著他的腸胃在屁眼里滾來滾去,江魚收縮屁眼和直腸,雞蛋越發往里滾動,他不用力時,沾了腸液的蛋殼便滑溜到屁眼周遭, “哥哥連下蛋都不會,這可是要受懲罰的喔!” 江魚的jiba和他的蛋一樣,顏色重,模樣也猙獰,遠不如杜容的jiba粗大,污黑的rou和蛋蛋此時如充了血一般,rou蛋皮層因充血而顯出一種引人施虐的紅色,接著他的蛋皮被杜容用刀尖插中, “不不,別割我的蛋!” “哥哥以為我要騸你嗎,我這么愛哥哥,怎么會做那種事情。” 刀尖從江魚的蛋中抽出,江魚立馬覺到他的蛋漏風了,蛋里的血液“啪嗒啪嗒”緩緩地滴到了他的腿根處,聲音很輕,江魚卻被嚇得臉色青白毫無血色, “啊!疼疼!輕點~” “哥哥,告訴我哪里疼,我就輕一點。” “屁眼!屁眼疼!” “好哥哥,我輕輕地插,這樣還疼嗎?” 江魚的雛菊再次被打開,杜容碩大的guitou插了一進去,他悶哼出聲,想要阻止但做不到。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昨夜塞在屁眼里的雞蛋,被杜容的jiba搗進了更深處,而這只是剛剛開始,杜容粗硬碩大的jiba才插進去不到十分之一。 江魚被他用guitou搗了十來分鐘,屁眼才緩緩適應,被他猛地搗進去大半,他覺得自己的直腸快要搗穿了,杜容的jiba如刀尖一樣還在執著且兇殘地往他菊花深處搗進, “疼疼疼!呃啊!!疼~淺一點!” “淺了怎么能讓哥哥爽呢?” “噗嗤!” 杜容的jiba又入了一截,江魚的菊花被撐到最大,幾乎要裂開,屁眼上的rou褶子被撐得紅腫充血屁要撕裂開。 他驚恐地睜著只剩下一只得完好左眼,下體比昨晚塞雞蛋時更痛上一萬倍,拳頭大的guitou插進他的直腸深處,幾乎要頂穿他的胃。 小腹鼓鼓囊囊的,肚皮下有一根粗長的東西,如猙獰的利劍不斷開發著他的直腸。 江魚的屁股被他撞的生疼,被杜容連搗了幾百下的屁眼疼得麻木了,杜容粗大的jiba才搗進去三分之一,江魚覺得自己就要被他搗穿了。 “哥哥shuangma?,你都流水了” 杜容往他直腸的縱深處猛一竄,jiba完全沒入,“咔嚓”,江魚的屁眼終于撕裂了,菊花處所有的褶子全部被撕開,鮮血如瀑從直腸流到菊花末端,順著裂開的褶子汨汨流下。 “啊啊啊啊!” 江魚尖叫出來,立馬被杜容捂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噗嗤噗嗤。” 杜容一個沖刺,全身肌rou蓄發出強大的力量,又接連在江魚的屁眼里搗了十來分鐘。 血液滋潤著jiba和屁眼的交合處,發出“啪嘰啪嘰”拍打水花的聲音,每一次沖搗都從交合處濺出鮮血,江魚的菊花被杜容草得稀爛,不停流淌著鮮血,菊花褶子早變得血rou模糊。 江魚的盲腸被杜容的jiba帶了出來,耷拉在屁眼外面一截,杜容抽出jiba把他落出來的盲腸塞了進去,再一次沖刺全部沒入。 江魚初次開苞,就被杜容三十厘米的大jiba,草了個稀爛,他沒來得及體會前列腺的快感,已然被草開了花,下身像血海一樣,血液滲過床板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上,很快匯聚成一灘,在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 “呃啊,我要射了,哥哥,你爽夠了嗎?” 杜容最后像帶了電動馬達一樣,“噗噗噗”連搗了十來下,一把抽出了jiba, “哥哥快張嘴!” 白色濃稠的jingye澆在江魚的嘴里,有些直接射到了他的喉嚨里,江魚吞咽不及被嗆了一大口,被杜容拍打背部,才裹動喉舌咽了下去。 “我以后每天,都讓哥哥像今天一樣爽。” 江魚被抱到了衛生間,杜容打開掰開花灑頭,把水管插入江魚的屁眼里,沖了好一會的水,直到江魚的肚子rou眼可見的鼓脹起來,他才拿來水管, “你先出去,求……” “不行,哥哥拉給我看。” 江魚蹲在廁所坑上,撅著屁股,“噗察”,屁眼里流出水混著血液,還有一些直腸里的黃屎,他毫無尊嚴地收縮屁眼兒,把水滴擠干凈,被杜容抱了起來,屁眼對著花灑頭又是一頓沖洗。 最后,杜容的手指塞到他的屁眼兒,幫江魚做好清潔,用鐵鏈綁著江魚的手腳,把他安置到桌子旁,把床上的被褥全部丟進洗手池,自己換了新的床單被褥后,給江魚擦干頭發和身體,然后把他抱到了床上, “哥哥,以后就這樣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吧。” 江魚經過輪番折磨,心理和rou體都遭到極大的損傷,此時才得了消停,徹底暈了過去。 杜容看著他陷入睡眠時蒼白乖順無力的面容,終于露出了笑意, “我以后天天都要讓哥哥爽。” 他趴在江魚的額頭,親昵地親吻著,然后哼著愉悅的調子,走到衛生間,開始拆洗被血液和jingye弄臟了的床單,以后就只有他能寵愛,和照顧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