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緣(七)(美人獨自辛苦生孩子,早產吃藥開宮口,用簪子捅破羊水結果插進zigong高潮,
孩子長到七個月大時宋問下身開始時不時有些落紅,他心里知道這是因為母體脆弱,宮腔已經開始有些撐不住了,但七個月的孩子生下來又如何能活?他心里惶恐不安,連夜里也常常驚醒帶著一身冷汗去摸自己的肚子,確認孩子是否還好端端地呆在里面。他逐漸開始不確定自己心里這么緊張這孩子到底是為了什么,到底真是為了瓊御那半條命,還是因為自己在心存僥幸,也許這孩子能和瓊御很像,而他也可以將它教導的跟瓊御性情相似。 他終于發現自己有些不太正常,可卻完全無法抑制自己一日強過一日的期待,常常摸著圓潤的腹頂癡癡地想著說不定自己能再有一個瓊御,可下一秒又痛苦地想這世間哪里還會再有瓊御,便抱著肚子抿著唇無聲地流淚。可哭得久了肚子又開始痛,他便也不敢哭了,只拿手輕輕地按揉腹底,任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折磨他脆弱的神經。 就這樣又硬熬了一個月,宋問給自己灌了無數碗湯藥才堪堪止住宮口打開的勢頭,可卻也決不能再拖一個月了。他之前借每日出來采些野菜也透透風的名頭將鎖靈陣以后山半山腰的山洞為中心布滿了整座天砢山,一旦開啟則七日之內天砢山的靈力場域將與外界隔絕,絕不會泄露內部一絲波動。這幾日他發現自己腹痛的頻率越來越密集,再去喝藥也無法止住下身斷續的流血,便以下山養胎為由向孫修午辭別,躲進了早已布好陣的山洞中。 后日午時開始有暴雨。要知道在冬日里迎來一場暴雨幾乎是千載難逢的事,他要防止孩子生下來被人發現就必須得在那時將他產下,可現下他雖然宮口無法再鎖緊,卻也并未繼續外擴以備生產,宋問艱難地扶著石壁來回走了幾趟,除了后腰愈發酸痛之外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依舊是圓潤的挺在身前無一絲墜勢。他知道自己整個孕期沒有乾元信香滋養,現下只怕已經虛弱到了極致,就算現在宮口就開始外擴到后日上午都不一定能打開十指,這催產的藥吃了沒用也就罷了,可萬一讓宮口開早了,他又怕孩子在暴雨前產下引來別人,猶豫再三,還是將那藥掰了一半吃下去,有些忐忑的等待藥效。 那藥是方圓百里最有名的大夫手中最強勁的催產藥,專門給孕期沒養好宮縮無力的地坤制作,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使用,因著這藥藥性太烈,多半會給地坤的身子留下損傷,可宋問早已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兒,是以全然沒有這種顧慮的將藥吞了下去,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只是半顆藥效竟也這么強。 為了宮口開的快些宋問始終扶著墻站著,可藥效發散開來后腹部突如其來的絞痛激地他雙腿發軟地就要跪下去。他費盡地扣住一塊突出的石壁強令自己岔開腿站住,只是腹底一陣陣發緊的疼痛逼得他塌下腰,屁股向后撅起,大腿也隨著陣痛不斷地想要夾起。 “唔嗯……哼……”疼痛尚且不規律,只是一下比一下痛得厲害,好像有人拿銳物殘忍地連續戳刺他zigong口嬌嫩的軟rou,想硬生生地將那小口扯大。長久地塌著腰使后腰也針扎似得疼,待身前墜痛稍歇他想要直起身緩緩,下一波銳痛便又從腹底炸開,直弄得宋問扣住石壁蹙著眉喘得越發急促,全身冷汗直冒地再去忍耐這一回。 待到這半顆藥的藥效發散完已是第二天夜里,宋問已是整個人水里撈出來似的倒在地上,外袍早在掙扎中被他扯開,此刻他全身上下只著一件沒系衣帶的里衣與一雙白色布襪,圓挺的肚子終于墜成了水滴狀在身前掛著,發絲因著渾身大量的出汗而亂糟糟地黏在身上,膝蓋因為后來實在痛地站不住而在地上跪得青紫,大概是因為忍得太過辛苦,白皙的身子蒸騰出曖昧的紅色,腿根還因為殘余的痛感慣性地抽搐。 宋問倒在地上,只有胸前輕微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他此刻已是全身被巨石碾過一遍似地動彈不得,嘴唇干裂起皮,且下唇為了忍痛而被他自己咬出好幾個傷口。他抖著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已經沉甸甸地下墜,便放下一半心的又伸下手去探自己宮口。他整個下身早就疼的幾乎麻木,此時將手伸進去,竟是除了摸到xue口涌出的大量粘液外沒再有任何感覺。他費盡地蜷起身子讓手指盡快摸到宮口,發現終于已開了五指,便放下心來摸著暫時軟下來的肚子等下一波陣痛。 到第三天午時,暴雨準時而至。 宋問在半個時辰前宮口就已開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先前喝了太多保胎藥,宮胞外壁仍然結實地堵在宮口,一絲羊水都流不出。他已經被這孩子折磨得只剩一口氣了,萬萬沒想到自己要倒在宮胞壁過厚孩子出不來的坎上。他想著站起來走走說不定能有用,結果好不容易才扶著墻,托著已經快墜到腿間的肚子勉力撐起自己,才邁了兩步就覺得自己的zigong都要墜出來了,痛得宋問當即渾身發抖地定在原地不敢再動,眼看著外面開始下雨,宋問幾乎有些放棄地想就這樣死了算了,自己殺了瓊御,再賠她兩條命,只是再沒機會給她報仇,給自己報仇。 “轟隆——” 外面突然炸了陣巨雷,驚得宋問神志回籠。他跪在地上環視了一遍山洞,最后將視線落在自己小心地放在石椅上的那根青玉簪上。他爬過去抓起那根簪子,神色莫名的變幻了幾下,終于咬著唇岔開腿跪在地上,準備用它捅開自己的羊水。他的yindao已經充分做好了生產的準備,綿軟乖順的敞著嘴,可以直接吃下那根硬玉,只是他記得那東西整根插進去也不過剛能觸到宮口,便將中指也伸進去,企圖用讓硬物的尖頭夠到宮胞。 伸進體內的是玉簪的銳部,宋問怕不小心戳到別的地方再徒增麻煩,便只得調動全身力氣將屁股抬高,慢慢將冰涼的青玉吃進xue里。他弄得極謹慎,即便一腔yinrou一下就被刺激的纏到那硬玉上,也拼命深呼吸穩住手,待暖熱的宮口終于感到尖銳的涼意,便將中指放到yindao口下狠狠地坐了下去。宮口瞬間反射性的向中間絞緊以保護脆弱內里,卻只是徒勞的圍著那根插進zigong的冰涼玉器奮力吮吸了幾個來回,弄得宋問支撐不住地趴下身軀,扶著肚子嬌聲喘了起來。下身rouxue此刻失控般地使勁兒往里嘬吮玉器,弄得那根冰涼硬玉在最為軟嫩溫熱的zigong里肆意攪動起來,硬是把宋問逼得開始哭叫,屁股邊往外流水便在空中胡亂的搖,連墜到腿間的肚子都被甩地晃起來,牽動起zigong的墜痛。 宋問就這樣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被那根涼玉攪得一會兒下身痙攣著收縮流水,一會又zigong疼的抱著肚子一動不敢動的哼唧,過了約有一刻鐘才終于察覺那玉簪好像把什么東西戳破了,下身瞬間噴射出大量透明水液,連那根青玉簪都被頂出體外落在地上。 只是宋問現下完全沒再有精力去管那東西,羊水戳破后圓潤的肚子瞬間癟下去不少,孩子落勢極快的頂在了宮口,但又因為宮縮無力無法順利下行。宋問抖著身子爬回去把剩下半顆催產藥吃下,便又扣住那塊石壁硬是把自己撐起跪姿,順著快速襲來的劇痛往下使力。 “啊嗯……嗯……”強烈的憋漲疼痛從后腰到腹底細細密密地連成一片,像是被人沒有間隙的捶打zigong,一雙細腿幾乎要脫力的往下跌,布襪在掙扎中蹭掉了一只,細瘦的腳掌蹬在地上,被疼痛侵擾的難耐蜷起又放開。 額角的冷汗順著側臉流到小巧的下巴頦上,宋問絕望的發現以這個速度自己絕不可能在暴雨結束前產下孩子,終是閉了閉眼,將托在腹底的手抽了上來,虛虛的罩在垂墜的肚皮上,隨著再次襲來的強力宮縮使勁兒往下推擠腹部。 “嗯啊!不啊……嗯……啊啊……”這種疼痛實在有些超出他的極限,一下便痛的他渾身發軟的往下倒,眼瞧著屁股就又要落到地上才又撐在身后沒讓自己坐下,扶在墻上的右手已被他摳破了掌心,血珠順著纖細白皙的手腕滑到臂彎處再落到下身上,倒是淹沒在下身的狼藉里看不出了。他一頭青絲盡數堆在身前,黏在瑩潤的胸前,肚腹上,整個人終于崩潰的哭了出來。 他自己忍受了近三天的產痛折磨,卻都沒有比自己推腹這一下痛得厲害,仿佛一下就回到了從前為了復仇毫不遲疑地作弄自己的時候,那時候他不小心自己的身子,別人也只當他是個玩意兒,而到了后來瓊御喜歡他,便覺得他身上拉道小口子都要心疼死,更別提讓他自傷了。現下他跪在這里,一身狼狽,顏面盡失的撅著屁股想要將腹中的孩子推擠出來,痛得幾乎想直接了結自己,不由得覺得委屈的不行,便又氣又難過的哭了出來,趁著身上沒力需要休息一會兒,由著自己哭的一抽一抽的像個孩子。 那一下雖是痛極,卻也是真的有用,待他再扶著石壁跪起來,發現孩子的頭大概已經過了宮口。憋漲感幾乎達到了極致,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孩子的頭,發現幾次用力之后差不多到了yindao口,便將頭抵在石壁上,右手置于身下準備護住孩子的頭,左手扶在肚腹上,狠狠心又往下推擠了兩次,只覺得下腹已經痛得麻木,xiaoxue口漲到極致后似乎是撕裂了,隨后便有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右手上,伴隨著嘩啦一下噴濺出的胎水。 宋問覺得自己現下喘得像是個破風箱,胸腔得要極力起伏才能完成一次呼吸,大腿還在顫顫巍巍的撐著,膝蓋以下卻已沒了知覺。屁股中間露出的胎頭將原本漂亮粉嫩的xiaoxue撐得撕裂,主人卻仍用纖細的手指小心地護著它,盡管自己幾乎為了這個東西耗盡心血。 外面的雨漸漸小了,宋問最后一下用力推擠,連帶著用右手將孩子拖出體外,再將胎盤娩出,拼著一口氣將孩子臍帶割斷后便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