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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蕩的光芒幽微閃爍,被安撫的劍修目光低垂,蜷縮在魔物懷中,手里握著柔滑微涼的華服一角。 魔物的話語拂過他耳畔,像一片風中的絨羽。 賦名是一件意義重大的事,沒有姓名的魔,與千百年來橫行人間的種種惡物渾然無別,沒有姓名的劍修,也不過是滾滾人潮中載浮載沉的那一個。 他們曾有意無意地忘記互通姓名,以rou欲為勾連,在幽深的洞xue里茍合偎依。如果有一天契約順利達成,共同脫離困境,那便分道揚鑣,從此鳥飛魚躍,再不相逢。 這是恨意難消的人族與亙古未朽的魔物最好的歸宿。 然而,此刻,魔物說:“身為我族末裔,你本應稱我為神祭,但時至今日,神魔早已凋零,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或者,”魔物微笑著撫摸這具由自己塑造的身軀,說道:“依照人族的習俗,你可以稱呼我,父親。” 稍稍恢復力氣的劍修一言不發,支起腰身,手抵著魔物的胸膛,輕輕推拒。 魔物不以為意,捉住他的手腕,輕松地鎖在掌心,低沉的嗓音充滿蠱惑:“我看到你的記憶,混亂的人界,脆弱的宗門,充斥著驕傲、自大、血腥和無謂的情感。” “陌潯,”它親昵地呼喚他的名字,“那個世界不屬于你,從今往后,天地間再無你容身之所。你錯過了我族的盛世,只能目睹秋葉的凋零。” 魔物的話語中沒有激烈的情緒,它輕柔平緩,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哀。 陌潯抬起頭望著它,笑顏乍現,清冽的眸子里漾滿水光,他順著魔物束縛的力道陷進它的懷抱,低聲道:“你喜歡我嗎?” 魔物松開他的手腕,冰冷的手掌沿著腰線下滑,撫過他敏感的腰身,褻玩飽滿的臀rou,它啄吻著劍修騰起熱度的頸項,輕笑道:“什么是喜歡?” 靈活修長的手指探進rouxue中,淺淺地勾引逗弄,劍修分開腿跪著,昂起頭,任由它肆意把玩。他半闔著眼,微彎的眼尾蓄著一絲危險的誘惑。 “你喜歡我。你喜歡我把你的東西吃進去,喜歡射在里面,喜歡我被撐大了肚子,睡在你搭的窩里。你像條發情的蛇,只顧著本能和yin欲,我呢,我就是和你交配的母蛇,你喜歡cao我,而且,你還想一直cao我。” “神祭是什么,”劍修的嗓音又沙又軟,“聽著好莊重,與你絲毫不相配。” “玄諸,你做得像個輝煌的神,可是,親口稱自己為魔的是你,日復一日yin蕩放縱的是你,被封印在方寸之地的是你。你半點也不尊貴,天底下再沒有哪只體面莊重的魔。做你的同族,我不稀罕。” 魔物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它攬著陌潯的腰身,輕易地把他壓倒在石臺上。陌潯攀著它的肩,被它漫不經心的手指玩弄得輕輕喘息。 熟悉的欲望將劍修捕獲,他溫順得像一株菟絲花,分開雙腿,勾纏著身著華服的魔物,卻并未停下刻薄的言辭。 “現在是人族主宰天地了。”他低聲說。 “我和你,只是訂了一份契約。我只要修為恢復,不在乎變成什么樣。玄諸,人族的精魂不滅,我永遠都不是你的同族。” 魔物耐心地賞玩著兩顆漂亮的乳珠,它們腫脹不堪,且隨著劍修輕微的顫抖不斷搖晃。 它毫不留情,時輕時重地碾磨它們,把艷紅的乳珠揉得變形,敏感的雙乳被玩得又痛又癢,斷斷續續的快感像激射的火焰,逼得劍修難以自抑地呻吟。 玄諸支起身,褪下自己的衣衫。藤蔓爭搶著代替他的位置,像舔舐什么垂涎已久的絕世珍寶一般,磨蹭著劍修一片狼藉的胸膛。 過于敏感的身軀僅僅是被這樣玩弄撫慰了一番,就在快感中逼近了高潮。 魔物頗有閑暇地握住他滴著水的陽具,揉捏柔軟的guitou。劍修第一次被別人的手肆意擺布,被藤蔓侵犯和被本體玩弄完全不同,這是一個俊美的男人,有著與他相似的體格,此刻衣衫半褪,露出粗大得可怕的性器,準備cao進他濕透了的rouxue里。 陌潯眼尾濕紅,劇烈地喘息著,心里盈滿前所未有的羞恥。魔物的手掌并沒有刻意討好他,可就是這樣隨意的玩弄,迅速地把他推上巔峰,射出一股暗含芬芳的清液。 魔物濕潤的指尖探進他唇齒,將他自己流出的液體抹在他口中,笑道:“嘗嘗你自己的味道,你身上還有半點人味嗎?” 陌潯抵觸地側過頭,皺著眉,被迫咽下清甜得古怪的液體。 “何況,難道還要我提醒你嗎,天真的人族?”魔物含著笑,似乎全然無害,“一個人,他的身份、種族、地位、是否忠誠、是否背叛,從來都不由自己決定。” “你說你是人,除了你自己,還有誰相信呢?” “人世不過浮華幻象,你與它唯一的牽絆就是仇恨,當你了卻仇恨,便將無所歸依,如孤島般漂流。” “你終究會回到我身邊。” 陌潯無法答言,他咬著自己的手腕,大開的雙腿被壓到肩頭,魔物粗壯猙獰的性具抵著尚未成熟的xue口,毫無憐惜地寸寸深入。 魔物俯視著他,華美的碧金冠瑩瑩有光,豎瞳嵌在漆黑的眼眸中,顯得格外冰冷無情,蒼白的唇角卻帶著隱隱的笑。 它美而莊嚴,宛如神王金身,猙獰的yinjing卻稱得上丑陋,即使在yin欲中完全硬起,也仍然冰涼得像石塊。劍修溫暖的rouxue艱難地吞下它,痙攣收縮,把熱液澆在上頭,慢慢將它捂暖。 陌潯脹得難受,身體再次被打開的痛楚和股間兇物的堅硬冰涼都讓他不由自主地落淚。濕滑緊致的xuerou被一寸寸摩擦碾壓,明明被蹂躪得抽搐,卻討好地咬緊了可怖的兇器。 他早已經被cao得順服了,yin蕩的身軀即使不堪重負,也絕不會率先退出戰場,讓造訪的客人失望而歸。 魔物握著他的腰,粗長的yinjing整根插入rouxue中,到了從未觸及過的深度,劍修發出含糊的驚叫,扭著腰躲避,像害怕被頂破肚腹。 逃避沒有任何作用,魔物磅礴的威壓和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他完全釘死在石臺上,他存在的價值似乎只是作為一個沒有生命的rouxue,任由魔物整根抽出又一插到底,搗出淋漓汁水。 越來越快的抽插奪走了陌潯的神智,他叫得嗓音嘶啞,無力的雙腿被折疊得酸麻,這一小點不適卻被積壓的快感徹底淹沒。 他被巨大的力量頂撞得上滑,又被兇狠的魔物拖拽回來,更用力的cao到深處,被忽視的yinjing隨著身體的搖擺亂晃,在一次次高潮中射出稀薄的液體,直到什么也射不出來。 陌潯十分恐懼,既源于本能的敬畏,又隱隱覺得自己快要被魔物cao爛了,下半身已經完全沒有感覺,快感變成了一個抽象模糊的東西,像什么看不見的獸,頑固地撕咬吞食他。 他哭得眼睛都痛了,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般,意識和感官亂作一團,卻仍然能感覺到鮮明而離奇的愉悅。 “是個上好的婊子,”他的某一線思維幽幽地說,“被cao爛了都能射得一塌糊涂。” 許多思緒四處亂竄,那些平日被壓抑了遺忘了的,都出來尖叫狂歡。 魔物托起身下快要崩壞的劍修,一邊狠狠地插他的xue,一邊低下頭吻他,在劍修無意識的吮吸回應中,將積存已久的jingye射進糜紅的rouxue中。 劍修又一次顫抖著被灌滿,粘滑的液體從完全合不攏的xue口汩汩流出,打濕半個石臺,在流盡之前,魔物又一次將硬挺的性器插了進去。 周圍的藤蔓不安地滑動蜷曲,被本體的氣息標記浸透的劍修讓它們不敢觸碰,然而這甜美成熟的欲望果實,又讓它們深深渴望。 在寂靜的結界中,每一次蠕動都響亮如雷鳴,陌潯卻聽不見這切切嘈雜之聲。他耳畔只有自己的喘息,血脈博動的聲響像決堤的冰河轟鳴而下,魔物將他攏在懷中,撫摸他的長發、頸項、背脊乃至全身的肌膚。 他意識到它想和他建立某種深切的聯系,難道神魔也會感到孤獨嗎,才要像脆弱而感情豐沛的人類一樣,尋找歸屬和依偎? “你的父親是誰?”他親昵而低啞的問道。 魔物看著他的眼睛,將沾滿欲色脆弱不堪卻仍不溫順的劍修抱了起來,姿勢的變化讓兇暴的yinjing在rouxue里稍稍退出又深入。 劍修呻吟著,渾身酸軟地將額頭抵在它肩上。他騎跨在魔物腿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酸麻的腰胯和膝蓋上,因此被徹底地釘在了魔物的yinjing上,潮紅未褪的臀縫挨著兇物底下兩個飽滿的囊袋,戰戰兢兢的,像是害怕底下的東西也被塞進去。 “只有你們人族,才會千方百計尋找自己的父母,”魔物說,“如果非要找一位的話,我的父親,是天地。” 劍修低低地笑,柔韌的腰身低伏,讓他整個上身與魔物緊緊地貼在一起,可憐的陽物被擠在兩人腹間,劃出一片濕痕。 “了不起的先天之魔,”他說,“你的同類都已經銷聲匿跡了。” 魔物沒有辜負他無意的引誘,托著他的腰臀輕松地站了起來,劍修白皙頎長的雙腿勾不住它的腰,只能疲軟無力地大張著,搭在它兩手臂彎。 他被吊起來cao了無數次,早已習慣了將疲軟的身軀托付給魔物,張開腿,敞開身軀,等著被插到底。 這一次沒有更多的藤蔓撫慰他,只有堅實的本體,用最簡單粗暴的律動,破開他的身軀,把毫無抵抗的rouxuecao得痙攣。 陌潯能感覺到腹中脹滿的液體隨著一次次抽插翻滾流動,他格外受不住這種折磨,沒幾下就抽泣著求饒。 作為回應,魔物低頭吮吻他被自己咬得濕紅的唇,把呻吟和求饒都堵在口中,冷漠無情地掰開臀rou,用力cao進軟爛的rouxue。 與魔軀的共鳴和親密掀起了更多層次的歡愉,劍修渾身都散發著渴望和臣服的氣息。與自己的創造者交媾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讓新生的軀體忍不住靠近,即使被插爛也無所謂。 陌潯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被高潮壓抑得無法呼吸的同時,又感到心理上的窒息。比起做一只禁臠,恭順地匍匐在魔物跟前,是他更不愿見到也不愿接受的。 他在沉淪中掙扎,經歷了劇痛和rou欲洗禮的身軀卻仍在孜孜不倦地吸納靈氣,粘稠的靈氣加速滲入,如同億萬根牛毛細針在靈脈中奔流。 痛苦讓他更加嗜欲,rouxue自覺地纏綿收縮,討好堅硬的yinjing,以此壓榨出更多的快感,得到更多的高潮。他聽到自己被弄得水意淋漓,yin蕩的rouxue被灌得太滿,滑膩的液體一經插入的yinjing攪弄擠壓,便迫不及待地潑灑到地面。 陌潯顫抖嘶鳴,無法呼吸,卻被禁錮在堅硬的懷抱中,像一只沒有生命的rou器,只需要承受和容納,沒有其他存在的意義,更不需要被憐惜。 與魔物的交合持續了很久,他沒有再次暈厥,卻被榨干了所有的力氣,連話也說不出來。魔物把他赤裸地放在石臺上,張得太久的雙腿和xue口一樣無法合攏,像待產的孕婦一樣敞開微屈著,露出狼藉的私處。 此刻他是瀕死的祭品,被重整衣冠的魔物觀賞玩弄,在深沉的疲憊侵襲下,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