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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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年前,魔的存在比現在更普遍,先天魔物逐漸減少,但各種魔類卻不斷誕生,因為被魔族侵犯的女子極易受孕,有的魔族甚至能使男子結胎。 悲慘的母體往往在孕育和生產中死去,而新生的混血,如果僥幸不畸形夭折或被自己的父母吞噬殺死,就會成長為更加邪佞的魔族。 它們天性里嗜血殘暴,比先天魔物更富有侵略性,魔族因此為禍仙洲與人間,持續數千年。 那些不經孕育,僅僅因為遭到魔氣或者別的東西侵蝕而轉化成的種類,不能算作魔,也不能再稱作修士。 在從前,它們叫作“傀使”,后來,隨著魔族的消亡,它們和所有殺害凡人、殘暴嗜血、為修真界正道所不容的修士一起,被統稱為“魔修”。 即使魔族已經偃旗息鼓了近千年,對孕育魔胎的恐懼仍然深刻在每個人族骨血里,人族對魔物和魔胎的天然恐懼,就如同對劇毒蟲蛇退避三舍。 如果陌潯是個女子,他絕不會選擇屈從于魔修,無止境的生育會摧毀他的rou體和靈智,生存尚且不能保證,更不要說復仇了。 然而,即便身為男子,他也幾乎要被壓垮了。 他忍耐著對魔物的厭惡和恐懼婉轉承歡,從僵硬顫抖,到如今呻吟著打開身體邀寵,原本禁絕欲望的軀體,現在輕輕撩撥就熱潮翻涌,蛻變之快,令他回首從前都恍如隔世。 方才排除靈液時鋪天蓋地的快感和之后殘留的空虛讓他反應遲鈍,藥效未解,他還渴望著被插到深處狠狠撞擊,甚至渴望膀胱再次被填滿。 可憐的劍修狼狽不堪,原本緊纏著像要將他勒死的藤蔓終于松開,他渾身都是嫣紅的勒痕,凌亂的長發濕漉漉地散在肩頭,雙手無力地垂著,身軀癱軟,任由擺弄。 那藤蔓還插在他腿間,但只留下了一個頭部,更多的部分蜿蜒盤曲,覆在他身上,藤蔓的根源猶在洞xue深處,被結界遮蔽,看不到盡頭。 他被許多藤蔓糾纏遮蔽著,因此一時看不清,原本結實的小腹,已經被深入的巨卵撐出微微起伏的形狀。 魔物沒有太多耐心等待他回過神來,游走的藤蔓盡職盡責地開始舔舐他的身軀,把yin靡的殘跡清理干凈。 粗糙的藤蔓舔過道道勒痕,肌膚的痛癢漸漸喚醒了陌潯,他沒什么力氣運轉靈力,只是零散的思緒慢慢歸集,試圖回顧方才的經歷,以從中獲得更多信息。 光是回憶,就幾乎讓他窒息,這段包含了劇烈痛楚和人間極樂的經歷,已經成為會讓他崩潰的噩夢,他的本能在心底嘶叫,讓他趕快逃離。 但像陌潯這樣不撞南墻不死心的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面色蒼白地回味了一番,強壓下翻滾的欲望和幾近癲狂的情緒,支撐起被靈液滋養出力氣的身體,撥開藤蔓。 他已經回憶起方才rouxue中異樣的感覺,那一個個填滿他的…… “……這是什么?” 陌潯嗓音沙啞,薄唇微顫,分明已經看穿了真相,又懷有最后一絲僥幸,因此顯露出極其脆弱的模樣。 幾根藤蔓親昵地環住他搖搖欲墜的身軀,即便被他虛弱而堅定地推開,也不以為意。 魔物似乎心滿意足:“是我們的孩子。” 陌潯渾身發冷,他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以為已經避過的命運終于還是落在自己頭上。 這些時日以來他一直被誘騙,那些jianyin與其說是幫他重塑身軀,不如說是要把他改造成一只孕囊。 他無力地掙扎著,那魔物視若無睹,仍然親昵地問道:“怎么了?” “你滾開。” 溫和內斂的劍修第一次口出惡言,深黑的瞳子里像覆了一層冰。 “這可由不得你。” 魔物沒有得到回答,它的籠中雀專心致志地拆著囚籠,釋放出微不足道的靈力,試圖破開桎梏。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激烈,不可抑制的怒意翻涌,讓他臉頰緋紅,呼吸急促。 堅韌粗壯的藤蔓限制了他的掙扎,魔物笑道:“你現在如此羸弱,難道還能從我掌中逃脫嗎?” “那又如何,無非一死罷了。” 郁怒的劍修被困在藤蔓叢中,渾身像燃燒著一把火,明亮的雙瞳里怒光灼灼,薄唇濕潤,體膚滿覆紅痕,看起來分外可口。 縱欲的藤蔓在他身上癡纏,化作他yin邪的衣冠,插在xue口的觸手輕輕頂弄,幾個硬卵挨挨擦擦,撐開敏感的rouxue,喚起一陣欲潮。 劍修腰身一軟,勉力強撐,運起不多的靈力,仍然試圖掙扎。 魔物像是十分痛心的樣子,說道:“為了幾個孵不出的卵,就要同我尋死覓活,好薄情。” “不過是一些靈液罷了,供給你些靈力,你不愿意與我的化身歡好,我這樣遷就你,你還不滿足。” 陌潯對它十分不信任,聽了他的話,默默思索片刻,又問出了一個以前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你所說的‘靈液’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 魔物答得干脆:“靈氣凝成的液滴,混著一些魔元,如果你是女子,魔元會使你受孕,落成魔胎,誕下我的子嗣。” 陌潯仍然警惕:“男子便不會嗎?” “我不喜歡,也不需要子嗣。”魔物的聲音淡淡的,莫名地令人信賴。 即便不相信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這千年前的封印,眼看著力量已經大幅衰減,而這只魔物遠沒有它自己說的那樣可憐,它逃出封印的化身已然十分強悍,陌潯全盛時期或許能誅殺它,到如今,正如他所說,惟死而已。 他又問道:“還有別的作用吧?” 魔物語焉不詳:“自然,為免你在被抽取靈力時死去,我要為你重塑經脈,洗練體質。” “那么,”陌潯頓了頓,“我的體質變了,也是為此緣故嗎?” “體質?”魔修像是有些迷惑,旋即笑道:“有什么不好呢,你應該喜歡這感覺的。” 一根冰涼的藤蔓撫過陌潯小腹和xue口,仿佛在指點示意。 “這張嘴會更敏感,每一個地方都能感覺到,里面是怎么被cao透的,”那藤蔓如蛇一般游走在xue口和囊袋之間,令陌潯神情不悅地皺起眉。 “不用害怕,會很有趣的。”魔物說。 渾身欲痕的劍修沉默著,片刻思索之后,他掙扎了一下,溫和地輕聲道:“放開我。” 叢生的藤蔓不情不愿地從他身上滑開,玩弄著rouxue的藤蔓戀戀不舍地緩緩退出,用自己猙獰的結節摩挲著rou壁,讓劍修難堪地俯下腰身,微微顫抖。 藤蔓退出之后,從暫時無法合攏的xue口,還能看到內里一抹透明的熒光,那就是盛滿靈液的卵殼。 陌潯內里被異物脹滿,堅硬的卵殼壓迫著rouxue中猶為敏感之處,令他一舉一動都十分艱難。 幾根藤蔓體貼地找到他寬大的氅衣,將他整個裹住,隨即搭著他腿彎,將他抱了起來,如同呵護產婦一般,把他輕輕放在了許多藤蔓結成的網床上。 陌潯敏銳地察覺到魔物的戲謔之意,卻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到羞恥。 “你會從最里面的吃起,”魔物笑道,“最后,把所有的卵都吞噬掉。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可真是個失職的母親。” 陌潯忍耐著卵殼壓迫rouxue帶來的欲望,啞聲反駁:“把自己的種子做成食糧,你難道就是個合格的父親嗎?” 魔物似乎略感意外,興致勃勃地說:“這樣看來,我們倒是良配。” 陌潯無力與他纏攪,側過頭去,合上了眼睛。 寂靜之中,許多不安分的藤蔓爬上他的身軀,劍修安靜地側躺著,身形微屈,一手按在小腹,像飽經蹂躪之后仍然小心呵護著胎兒的孕母。 他烏黑的長發只用一根絲帶松松挽起,散落的碎發半遮著臉,顯得格外脆弱。裸露在外的足腕白得像在發光,被藤蔓親昵地纏住。 這些可怖的化身從不掩飾對他的貪戀,它們對劍修溫暖的身軀,就像對母親的懷抱一樣渴望。 陌潯無暇顧及其他,原本,魔物的yin弄讓他虛耗光陰,令他十分厭煩,然而現在,雖然擺脫了長久的交媾,欲望仍然糾纏著他,幾乎將他淹沒。 尚未完全褪去的藥效讓他渾身guntang,被填滿的rouxue并未感到飽足,只盼望著堅硬的卵殼碾壓得更用力一些,像粗魯的藤蔓一樣,狠狠地鞭笞敏感之處,把整個rou壁磨到紅腫不堪。 被衣衫遮住的兩顆乳珠腫脹麻癢,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按揉玩弄,那里每次被擠壓,被蹂躪到陷進飽滿的肌rou里,都會爆發出巨大的快感。 陌潯終于意識到,在魔物面前,他永遠擺脫不了欲望,這令人沉淪的深淵已經鎖定了他,他一刻未被吞噬,就必定會受此折磨。 他必須要學會,在沉溺欲望的同時保持清醒。 接下來的幾天里,劍修像是陷入了深沉的睡夢之中,在夢里無意識地呻吟啜泣,輾轉反側,如同發情的yin獸,釋放出yin靡的氣息,尋找可供交配的對象。 陌潯清晰地感受著自己的每一絲變化,他沉到了軀體深處,只顧接收最細微的感覺觸動,任由這具rou體呻吟掙扎,放任它在藤蔓面前挺起胸,尋求更多的撫慰。 這身軀似乎變成了蛇的巢xue,冰冷的藤蔓肆無忌憚地爬行,單薄的衣服只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底下藏著無數yin靡的場景。 繃緊的雙腿試圖夾住玩弄囊袋和陽具的藤蔓,卻只把自己變成了另一口可供交合的xue,未得滿足的藤蔓爭搶著在這里抽插,把囊袋頂撞得通紅,昂揚的陽莖被細蔓堵塞,如劍修所愿,沒有漏出一點清露。 所有細碎的折磨,都比不上rouxue里顫動的硬卵。被禁錮的魔元感覺到母體殘忍地吞噬著自己,它們在卵殼中掙扎沖撞,殼里的靈液海潮般翻涌,幾只巨大的卵擠壓著rouxue顫抖滑動。 越來越敏感的rou壁能清楚地感受到卵的形狀,感覺到它們互相碰撞,在rou壁上細細地摩擦,癢意像鉤子一樣深入骨髓。不知饜足的軟rou緊咬著卵殼,厚重的靈氣從殼中逸散,滲入肌理,被吞食干凈。 他在欲望中墮落,和魔物化為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