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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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長的觸須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凸起的結節從xue壁上大力擦過。陌潯哭叫著,本能地縮緊后xue,想阻止藤蔓的入侵,卻徒勞無功,這根最粗的觸手輕易地在濕熱軟滑的xue道里肆虐,旋轉著抽插。 本體沉睡的魔物沉默地cao縱著藤蔓,劍修勻稱修長的肢體沉淪在黑暗里,于它靈識所窺見之處散發著熒熒冷光。 這是一具極美的軀體,長眉秀目,修頸烏發,從前他仗劍千萬里的歲月里,旁人都說,陌師兄清骨卓然,颯若松風。 身為玄冥宗執法長老的親傳弟子,陌潯一向知法收禮,風儀翩翩,微側身含笑看人的樣子,不知令多少弟子魄醉魂飛。 如今,璀璨明朗的過去都被藤蔓碾碎在黑暗的山洞里。 陌潯深蹙著眉,淚水漣漣,失神地張著嘴發出喘息和呻吟。他已經叫啞了嗓子,股間的觸手卻仍然不知疲倦地cao弄著他。 初承歡寵的身軀幾乎被快感壓垮,他覺得自己像變成了什么rou質的容器,被一根杵棒惡狠狠地搗碎。幾根細細的莖須折磨著腫脹的乳珠,一會兒勒緊摩擦,一會兒拿尖端鉆著乳孔,像要往更深處去。 陌潯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胸乳也能這樣敏感,他覺得又痛又麻,每一次乳尖被莖須抽打,卻又迸發出電流似的快感,讓他痛得啜泣,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過了不知道多久,吊著他的藤蔓緩緩放在地上,他感到自己躺在細軟的沙子上,又有許多根藤蔓伸上來,爬上他的身軀。 他已經疲憊無力,被插得眼前一片白光,緩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己仍然把雙腿疊在胸前,不知羞恥地袒露著飽經蹂躪的xue口。 正當他想要放下腿的時候,在他身上摩擦游走的藤蔓忽然集中向下身,再次裹住他的性器。被快感逼得欲望勃發卻久欠撫慰的性器立刻一抖,而藤蔓頂端化出一個凹陷,將陌潯的陽物套了進去,里面仿佛有無數張滑膩的小嘴,又擠又吸,陌潯身體痙攣,尖叫著又射了出來。 不等他緩過精神,貪婪的藤蔓又開始吮吸壓榨,剛吐過精的陽物硬不起來,被弄得難受,陌潯忍不住探出手去,無力地推拒著藤蔓。 那些藤蔓我行我素,任由他掙扎推拒,他握著自己被藤蔓裹住的陽物,有種要被嚼碎的恐慌。插在后xue里的藤蔓卻cao得更猛,痛苦和愉悅兩者并行,陌潯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承受,不得不伸手抓住插在股間的藤蔓,想把它拔出去。 到這時,他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吞下了多么粗的東西,一只手才堪堪握住。巨大的精神沖擊終于讓他瀕臨崩潰,哭著求饒道:“不要了……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嗚……” 那魔物不置一詞,任由劍修筋骨分明的蒼白手指搭在藤蔓上,感受著藤蔓每次幾乎完全拔出來,又狠狠地cao到最深處。 陌潯感到無形之中自己的什么東西破碎了,或許是尊嚴,或許是羞恥心,或許是禁欲的底線,過往的那個身披星輝的劍修,與他再無關系。 這樣的凌辱持續了不知多久,陌潯又被拉起來,上身被固定著,雙腿卻無力地垂下,被插得亂晃。他垂著頭,被藤蔓cao得顫抖,沒有上限的快感已經成了一種折磨,yinjing再也吐不出什么東西,后xue卻濕得一塌糊涂。 他無師自通,學會了享用后xue的高潮,痙攣的爽感綿長酸澀,讓xuerou絞得更緊,又被強行cao開,高潮似乎永無止境,循環迭起,把他變成了一只只知欲望的yin獸。 直到在股間肆虐的藤蔓忽然停住,陌潯才慢慢清醒過來,他察覺xue內的兇器不動了,愣了片刻,竟然伸手去摸,只摸到被塞得嚴嚴實實的xue口,已經一根指頭也探不進去了,xuerou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韻中,酥麻酸癢。 他以為這次折磨終于結束,疲憊的身體掙扎著想要擺脫藤蔓的束縛,卻驟然被捆住,一動也不能動。 在他的困惑中,xue內的觸手頂端輕輕抖了抖,緊接著,大量的液體忽然噴了出來,沖刷著他的敏感帶。陌潯渾身僵硬,被硬生生噴射到高潮,驚恐地睜大眼睛,終于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陌潯發現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撐得他小腹微微鼓起的液體已經消失,赤裸的身體也是干爽的,只是渾身酸痛難當,兩顆乳珠和xue口更是又腫又痛。 幽幽的光輝籠罩著山洞,洞壁上原來嵌著許多明珠,還留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地面鋪滿細膩的白沙,陌潯往洞xue深處望去,那些藤蔓已經消失無蹤,只有一團沉凝的黑暗封鎖著洞xue盡頭。 那應該就是封印魔物的結界。 陌潯愣愣地看了一會兒,艱難地站起來,找到了自己散落的衣物和儲物鐲,儲物鐲里有一些行旅必備的藥品衣物,他找出一套寬大的青衣披在身上,又坐著不動了。 靈脈依然沉寂,皮外傷卻已經好了,理智回到他身體里,沉重的情緒也壓了上來,他不能自控地回想著這段時間的遭遇。 先是掌門突然發難,說師尊勾結魔修,背叛宗門,接著師尊一夜之間莫名死在執法堂深獄中,掌門座下的大師兄帶著手令來緝拿陌潯一脈,卻突然翻臉,說他們公然拒捕,就地誅殺,猝不及防的師兄弟們血染青石。 陌潯被追殺,靈脈崩毀,墜下懸崖。然后極其幸運又不幸地發現了千萬年前被封印于此的魔物。魔物的意念直接投射到他心底,與他結下契約,一場混沌可怖的媾和由此而始。 不過數月之間,他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嘗盡世間冷暖。這修真界,原來不是講理的地方,幕后黑手昭然若揭,卻沒有人聽他辯白,他恨掌門一手遮天,恨長老們虛偽的笑容。 幾根藤蔓不知什么時候探了出來,饒有興味地在無聲飲泣的青年身周盤旋,仿佛在吸收他的恨意并為此沉醉。 然而堅韌的劍修很快從頹喪中掙脫出來,他抬起頭,明亮的雙眸中映出了藤蔓的樣子,不由得向后一仰,撞到了石壁上。 他警惕地問道:“做什么?” 魔物的聲音在他意念中響起:“喂食。” “你的資質,倒比我預測的更好,昨天喂給你的元液,你全都用來修復經脈了,一點靈氣也沒有留,所以……你餓了。” 陌潯隱隱感覺到了魔物的情緒,它似乎在某個黑暗的角落,發出戲謔的笑聲。 他抿了抿唇,問道:“要給我吃什么,昨天……那種東西嗎?” “不,普通的靈液罷了。你的身體現在承受不了那么多元液,那會讓你變成最低等的魔,奇形怪狀,丑陋不堪。” 陌潯隱隱松了口氣,又問道:“多謝你,靈液在哪里,我喝掉就是了。” 一根藤蔓親昵地蹭了蹭他柔軟的唇,魔物笑道:“在這里。” 那藤蔓不管陌潯臉頰微微泛紅,徑直頂開他唇齒,探進他口中,撩撥著濕潤的舌尖。陌潯不得不含著藤蔓,被動地舔舐著。 沒過片刻,在他嘴里模擬著抽插動作的藤蔓已經被陌潯皺著眉頭舔濕了,卻一滴靈液也沒有流出來。 魔物好整以暇地抽出藤蔓,面對唇瓣嫣紅微微喘息的陌潯,不急不緩地令藤蔓撩開了他披在身上的衣物。 “用你們人類修士的話說,這些是我的身外化身。我能cao縱它們,卻不能完全控制它們。只有你讓它們開心了,它們才會把靈液射給你。” “用下面那張嘴。” 這根原本光滑的藤蔓,在陌潯面前,探出了細小的顆粒和硬質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