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狩受傷,芙蓉帳暖 騎馬時
寒冬初雪,天地間浮一大白。 老皇帝每逢新雪初霽,都要帶著幾位皇子去狩獵,意圖正是要鍛煉皇子磨練意志。 幾位皇子一身厚重戎裝,雄姿英發的模樣著實讓老皇帝欣慰不已。 殊不知,皇子們表面上的謙讓,暗地里摩拳擦掌,生怕被人搶了風頭。 令老皇帝沒有想到的是永嘉王也會來,他這個皇弟一向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該是要為太子掃清這個障礙,偏偏這個永嘉王滴水不漏,做起了逍遙自在的閑散人,如今來了獵場也是一身嗆人的胭脂水粉味,還沾染了不少酒氣。 幾位皇子嫌他味重,紛紛拉開馬韁躲得遠遠的。 二皇子同他無話可說,更是離得八丈遠,生怕他湊近來侮辱他在他胯下承過歡的事實。 照例是一聲號角令下,百匹駿馬奔騰似海,揚起風雪漫漫。 太子不甘示弱,騎著最尊貴的汗血寶馬沖鋒在前,幾個弟弟只有跟在后面的份了。 反倒是二皇子跑在了最后,禮讓過太子過后,又讓了幾位弟弟,只剩下了匹血統并不純正的慢馬。 段緒悠閑的騎在馬背上檢查弓箭是否完好無損,完全沒有意識到某人悄然無聲的與他并駕齊驅。 可是某人氣場實在是太強大,段緒就算是想忽視都不能了。 “皇叔不好好的在你的春宵樓待著,跟著我作甚?”二皇子睨了他一眼,十分不爽的問。 段呈宗不氣也不惱,像是看穿了他選慢馬的意圖,好心提點他道。 “真正的好馬,該是你讓它快它就快,你讓它慢他就會慢。” 段緒不屑的冷哼:“皇叔倒也不必如此自戀。” 永嘉王騎得正是同他浴血奮戰過的紅鬃馬,必是萬里挑一的良駒,如今也能同他并駕齊驅,不緊不慢,可不是拐著彎在夸自己的馬嗎? 見識到了永嘉王的厚臉皮的程度,段緒心煩意亂,心想什么時候能甩掉這個煩人的包袱,誰知道永嘉王居然下了馬,馬也不拴隨性的坐在樹下拿出酒囊痛飲。 “舒坦!” 合著這個混球皇叔不是為了狩獵而來,好似只是為了找個悠閑之地游玩般愜意。 二皇子可沒他那份瀟灑,他心里的那根弦時刻緊繃著,前有太子后有十幾位弟弟同他爭,他絕不能輸。 脫離了大隊的二皇子決心去深林處碰碰運氣,越是危險的地方,野獸便也越多,今年的收獲絕不會比去年差。 漸漸地,天空開始飄起大片的雪花,氣溫驟涼萬分,二皇子仍是一意孤行的向前行,身下的馬頂著寒風也走不得太遠。 只聽得“嗖——啪——”一聲,凌厲的飛箭的扎進了二皇子的右腿內。 二皇子猶如飛絮般搖搖墜下,摔了個嘴啃泥。 如此狼狽的模樣惹得是永嘉王這個罪魁禍首哈哈大笑,聲音響徹空曠的山谷。 “段呈宗!” 段緒可氣壞了,直呼其名,想要爬起來罵他,腿被箭傷桎梏的根本提不起勁。 段呈宗騎在高高的紅鬃馬上,雄姿英發的模樣讓二皇子看著就來氣,他真是他的煞星! “我看看。”永嘉王下了馬不先看他的腿,倒是捏住二皇子的下巴反復查看,小臉被凍得通紅,微微顫抖的睫毛上還沾了晶瑩的雪花片,可憐極了,真想讓人蹂躪一番。 段緒抖落了身上的白雪,再次嘗試著站起來卻永嘉王按住,從他身上撕了塊布匹纏繞在傷口處,繼而打橫抱而起,將他放在馬背上,長腿一跨就坐在他身后拉動馬繩,紅鬃戰馬生來脾氣大,感覺有陌生人同主人坐了上去,呼哧呼哧原地轉圈就是不肯前行。 “呵呵,和你一樣倔。”男人在他耳邊吹氣調戲他。 方才的氣還沒消呢,段呈宗又惹他生氣,段緒給了他來了一肘子,段呈宗也不躲,他胸口的肌rou相當結實,小家伙那力氣跟鬧著玩似的。 一簇簇的雪下緊了,受了傷的二皇子虛弱的倚在男人硬邦邦的身上低喘,翹臀無意識頂著男人的胯下磨了兩下。 “皇叔……”二皇子有氣無力的喊著永嘉王,意識逐漸消沉。 “不能睡,”永嘉王從后面摟緊他,認真了下來,用力甩了下馬鞭讓紅鬃馬別鬧脾氣。 也許是意識到主人生氣了,紅鬃馬這才肯聽話,仰天嘶吼一聲抬起蹄子跑的飛快,飛速的顛簸男人勃起的雄根幾乎是廝磨了他一路,二皇子是有苦難言,男人又何嘗不是在忍耐呢? 眼看著就要清點完畢各位皇子的狩獵情況了。 半天不見人影的二皇子總算是到了,不過是被人摟著下的馬。 隨從慌忙扶住主子,把人跟丟了他小命也差點沒了。 老皇帝看見這一幕就氣不打一處來,拉拉扯扯磨磨唧唧的成何體統! “怎么回事?” 二皇子沒說實話,只說是被豺狼咬了。 “廢物東西!沒這個本事還扯能。” 二皇子本想提現自己的謙讓,又能獵到最多的獵物脫穎而出,誰承想永嘉王把他的希望全射沒了,還被一貫瞧不上他的父王痛斥。 一貫會做人的太子段赦行禮勸言:“父王息怒,我看二弟傷的不輕,還是趕緊派御醫來看看吧。” “嗯,也罷,晚上的篝火宴會你也別參加了。”說罷,皇上擺擺手便起駕回去了。 剩下幾個皇子針尖對麥芒,火藥味甚重。 三皇子段新陽只獵到了一頭小鹿,像是有什么心事,猶猶豫豫的懇求太子,“大哥,放過這頭小鹿吧,它mama一定很著急。” “這是你獵到的,與我無關。”太子冷冰冰的,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吩咐侍衛將這些獵物烤了去。 碰了一鼻子灰段新陽心頭一酸,小聲呢喃:“這明明是二哥打到的……” …… 御醫小心翼翼解開了纏繞的死緊的布條,驚了“二皇子……這……” 這明顯是箭傷,而非二皇子所說的被豺狼咬傷的。 “今天看過的,你就當沒有發生過。”二皇子自不會同他辯解,只讓他保密。 醫療完畢,二皇子被攙著一瘸一拐回到帳篷,他也不著急去休息,命下人去燒水沐浴。 二皇子躲在屏風后脫下來厚重的衣物,私處粉嫩的花唇已被磨得紅腫不堪,黏糊糊的蜜液還在往下滴。 竟然已經敏感到這個地步了!二皇子痛罵自己的身子無用,不就是被永嘉王蹭了幾下,sao成這樣! 還好為二皇子沐浴的老婢女伺候他慣了,在她眼里他只是個平常人,因為他受了傷沾不得水,老婢女便幫他擦洗身子,順道把那羞恥的部位也洗的干干凈凈。 消了那股欲望,二皇子松了口氣,正準備躺在床上休息卻又被永嘉王的下人傳話到永嘉王的帳篷里“敘舊。” 他與他哪里來的舊事可敘呢?只有那一夜…… 二皇子知道,只要撩開了這帳布,就是再次羊入虎口,他不蠢,也不想被三番五次的欺凌還甘之如飴。但是他一朝要為自己的追求,就要逆行倒施,哪怕有悖人倫也要在所不辭。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避其鋒芒?”二皇子人還沒站穩,永嘉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教訓,此刻他正端正的盤腿坐在矮桌后,全然沒有以往嘻嘻哈哈的形象,像是換了一個人。 二皇子莫名其妙的愣住了,繼而委屈不已,若不是他把自己腿射個對穿,他早讓父皇多重視他一眼了。 “不可理喻……啊……”又被那股怪力拽的生疼,反應過來已經是坐在那人的腿上了。 段緒整個耳根子都紅了,永嘉王身上仿佛是洗凈鉛華,白天臭烘烘的味道是一星半點都全無了,還若有若無的還散發著清香,怕是換了個人。 “太子現在風頭正盛,你要搶風頭,不急在這一時。說你蠢,你還委屈了,嗯?”永嘉王貼在他身上,語氣變弱了,哄他一般耳鬢廝磨。 “與你無關。”二皇子掙脫他的桎梏就要走。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好大哥最近在干什么勾當嘛?”永嘉王一句話就把他定住了。 這是說明大哥的一舉一動都有永嘉王的人盯著了,如果這是真的話,段緒也很想得到大哥的把柄。 “什么條件。”二皇子知道,永嘉王不是一個大善人,更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他好,他們之間只有交易。 “舔。”永嘉王遞給了他一個眼神,聲音低啞又充滿魅惑性。 二皇子轉過身一瘸一拐的趴在他面前,單膝跪地,掀開了他的褻褲,握住他熾熱猙獰的紫黑色男根,許是剛剛沐浴過,一股子雄性檀香味混著淡淡的梅花香氣。 段緒雖然經過人事,可也沒有去吃過男人的東西,更何況這么雄偉…… 瞧他畏畏縮縮為難模樣,永嘉王只得耐心教導他如何從下至上。 味道沒有想象中的難吃,可也不好吃,二皇子順著皇叔的指令先從根部添起,然后慢慢順著柱身往上攀登,還要吸一吸鈴口,然后張開了薄唇一口包住guitou,收起牙齒往下含住。 做完了這些,段呈宗粗喘一口氣抓住了他的頭發律動,巨大的roubang在他口腔內淺淺戳著, “唔……唔……” guitou戳到了嗓子眼,可把二皇子難受的不行,眼眶都紅潤了,想干嘔也只能憋回去。 永嘉王心生憐憫,不再cao弄他柔軟的口腔,拔了出來,又摟又抱的,還親昵的用鼻尖剮蹭二皇子的眼角。 二皇子啜不成聲,畢竟也曾是皇宮里備受諸多疼愛的皇子,如今卻要跪在男人跟前勉強去吮舔他的性器,無異于是一種侮辱。 “冷了?” 二皇子只是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也不愛搭理他,永嘉王不得不再度公主抱起了他送到了床上給他披上了兔毛披風。 他還是不說話。 段呈宗始終是個有耐心的人,同他奉陪到底,不停的挑逗他。 “好香,你是不是洗過了?”段呈宗輕柔的解開他的內襯,冰涼的大手先是拂過他的香肩,然后攏住搓揉他白皙的乳rou,鮮紅的奶頭也一并照顧往外拉扯。 “……”酥麻的快感讓段緒險些忍不住,還是拼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來。 “說話。”段呈宗粗糙的大手挪到了他本就發腫的陰蒂上揉捏,做壞的扯了扯他的sao豆子。 “唔嗯……叫了個婢女給我擦過身。”段緒發出一聲呻吟肯答話了,他怕皇叔又想出什么怪招折磨他的身體,渾身上下被永嘉王摸了個遍,仿佛又經歷了一遍洗禮,不過是十分黃暴的。 段呈宗的手法和婢女的感覺完全不同,擦的他渾身起火,甚至在心底是想要被皇叔抱抱的。 “說不定哪天還能為殿下親自沐浴。”永嘉王半是開玩笑的期盼。 “神經。”二皇子罵他,段呈宗直接堵住他的雙唇,伸出舌頭吮咬半天不肯撒嘴。 等吻到段緒沒有力氣同他爭辯了,段呈宗收了收力道,放平段緒由他躺在底下,扒開他那條沒有受傷的腿將身下的陽物蹭到花xue口,嬌嫩的花xue主動含住了粗大的性器前端。 “要不要皇叔cao?”男人雖跪在他一側,卻倨傲無比,還要他主動說出那羞恥的話要他去祈求。 “你說呢?”二皇子挑釁的沖他挑眉道,他偏不隨他意愿! “不聽話的sao母馬,就該騎死你!”永嘉王挺腰送胯,鑿開幽密捅了進去,將陽物塞的滿滿當當,用性器狠狠貫穿他的sao逼,yindao里的蜜液瞬時沿著莖身往下流,打濕透了濃密的陰毛。 “嗚啊啊……太快了……哦哦,要丟了……我是皇叔的sao母馬,快被皇叔cao死了……”段緒承受不住的張開嘴,yin詞浪語不斷,他忘卻了詩書禮易,此刻二皇子就是性欲的奴隸,任由永嘉王在他身上馳騁。 他的“坦誠相待”令段呈宗yin性大發,更加暴虐的聳動cao弄yin糜至極的saoxue,撞得白沫四處飛濺,帳內清晰地回蕩著噗嘰噗嘰的水聲。 “你這里,cao起來真是難得的舒爽,皇叔都快被你夾斷了。”段呈宗,摸著他屁股上的軟rou不停地說葷話侮辱他。 二皇子肥厚的女xue里竟然涌出一大攤yin水,一股股澆的他jiba仿若置被溫泉淹沒。 “你高潮了,寶貝。”段呈宗陰惻惻的笑,舔了舔唇,告訴他這個事實。 晴天霹靂!二皇子心里只有這四個大字,面目僵硬,恍若魔怔了,一言不發,任由男人繼續狂干不休。 段呈宗還嫌不夠,抬高他的左腿,頂得更深,碩大的guitou橫沖直撞頂進他那肥厚的宮口,段緒大叫一聲,渾身熟透了的紅,眼梢帶了絲水光,似是被戳到痛處了。 “皇叔……你那一箭射的我好痛。”二皇子堅持不住了,慌忙抓住他的衣袖服了軟,這是他二皇子第一次沖永嘉王撒嬌。 水汪汪的眸子,配上柔腸百轉的語調,簡直把人弄化了去。 “sao婊子!”段呈宗痛罵,托起了他白花花的屁股,guitou直挺挺插到宮頸口內部,囊袋鼓脹到最大,淅淅瀝瀝射得他個七零八落。 性事結束了,二皇子也沒有力氣走出這個帳篷,干脆就睡在了男人床上,男人亦沒再說出當日趕他走的話,給他重新包扎,甚至蓋上被子把他圈在懷里供他取暖。 男人的身子火熱的像個熔爐,二皇子靠緊在他胸膛上,強大的安全感讓他一夜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