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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去他的風|流王爺!(n|p總|受非雙|性在線閱讀 - 102李代桃僵

102李代桃僵

    早在被帶進這間密室的時候,顧晴就想著用什么借口出去了,開玩笑,這么多的道具,不跑等著人用在自己身上嗎?

    多虧柳飛白提出玩一玩,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把他綁起來,那些繩子就算用刀也要一時半刻才能割斷,他嚴嚴實實的捆了好幾圈,就不信他掙得脫。

    就這么晾他一晚也沒什么,反正他內力深厚,自己抽得雖然狠,但是對他來說只是皮外傷。所以顧晴走得灑脫,一點也不擔心。

    柳飛白看著頭也不回往外走的顧晴,氣得牙癢癢的,但是心卻更加癢,尤其是看到顧晴神采飛揚地向自己拋媚眼送飛吻時,更是快要氣笑了。

    這小白臉是篤定自己掙不開這繩子奈何不了他是吧。

    顧晴快要走到密室門口時,聽到身后怦怦兩聲,心知不妙,還沒等他回頭,人就被按在了墻上,不過柳飛白還算有良心,手托著他的后腦勺護住他的頭沒讓他磕著,然后就是暴風雨一般狂野密集的吻,吻得顧晴雙唇紅腫,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雙腿發軟地靠在柳飛白懷里。

    “小白臉,下次要綁老子,記得要用寒蠶絲或是玄鐵鏈。”柳飛白放開顧晴,盯著他被自己吻得濕潤紅腫的唇看了半晌,然后一把抱起顧晴,在他飽滿圓潤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大步走回密室。

    片刻之后,被綁在刑架上的人成了顧晴,不過柳飛白比他要溫柔多了,用布纏著他的手腕才用繩子綁,以免留下勒痕。

    綁好之后,他像欣賞什么藝術品一樣,把顧晴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目光中寫滿露骨的情欲,似乎要用眼神把顧晴jian個徹底。

    顧晴也不懊惱,就這樣讓他看,神態淡定,毫無心虛之意,看著柳飛白的眼神也是清清冷冷的。內力真他媽是個好東西,為什么自己沒有呢。

    “小白臉,老子陪你玩了半天,現在該輪到你陪老子玩了。”柳飛白捏著顧晴的臉,嘴唇邪惡地越咧越開。

    顧晴是被抱出密室的,什么時候被抱出去的,他已經沒了意識,只知道等自己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他想坐起來,一動就覺得身體使不出一點勁,又無力地倒回床上,被過份使用的身體似乎還殘留著roubang在里面肆意沖刺的感覺,又酸又漲,xue口處飽漲得似乎還有東西插在里面把它撐開一樣,有種無法合攏的感覺,仿佛那孽根還插在里面沒有拔出來。

    那種感覺實在太真實了,顧晴深呼吸幾口氣,覺得身體慢慢恢復一點力氣,但那種過分飽漲的感覺始終沒有消失,他想到柳飛白那惡劣的性格,強忍著渾身酸痛伸手往那處摸去,果然摸到一個硬梆梆的異物,忍不住又氣又羞,該死的柳飛白,他握著那異物露在外面的部位一拔,被狠狠cao了一整夜的rouxue竟然又意外的緊窒,緊緊咬著那個充實了它一夜的硬物不放,一扯就牽扯到敏感的腸壁,一股熟悉的快感讓顧晴幾乎酥倒,剛恢復的那點力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咬著牙慢慢往外拔,硬物上面的凸起刺激著腸rou,綿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叫出聲來,等那根物事終于被拔出,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更要命的是后xue失去了填充,竟然無比的空虛,仿佛無數只螞蟻在他的血液里鉆爬,與此同時,一股股熱液爭先鞏后地從失去禁錮的xue口往往淌,顧晴股間瞬間濕濡一片。

    顧晴看也不看上面沾滿自己腸液和柳飛白jingye的玉勢,隨手就把它扔到一邊,一想到自己竟然插著這個東西睡了一夜,就恨不得把柳飛白咬下一口rou來,深恨自己昨晚干嘛心慈手軟不拿那根帶倒刺的鞭子抽他兩鞭。

    艱難地下了床,腳一碰地就幾乎軟倒,顧晴一手扶著床,一手扶著酸疼的腰,感覺身體被掏空了,而那處又漲又熱的地方,一股黏稠的液體流得更急了。

    顧晴漲紅著臉,隨手扯過一件衣服遮住青青紫紫讓人不忍直視的身體,走到門邊叫人送熱水和午膳過來。

    他無比懷疑季越在的日子,只要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用管,就算是世子,也會好好地幫他做好事后清理,只有這柳飛白,吃干抹凈還要他自己收拾,真拔rou無情。如果自己會什么采陽補陽的邪功的話,第一個榨干他。

    沐浴清理后,他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隨意吃了點東西,恢復少許體力后,他下令回城。

    不回城還等柳飛白再上門嗎,王府守衛怎么也比別院好多了。

    回到城里后,顧晴聽到了姚靖書傷重的消息。

    據說姚靖書當時已經受了重傷,只是一直強撐著,回城后就再也撐不住了,吐了好多血,現在水米不進昏迷不醒,慶國公府亂成一團,到處請醫問藥,與國公交好的各路人馬紛紛去國公府看望。

    顧晴覺得奇怪,明明昨天在山上見他時還好好的,怎么看也不像傷重的樣子,怎么一回城就傷重瀕危了?那他要不要去慰問一下以示關心?

    顧晴不是想到另外一個可能性,雖然刺客背景已經被查出,內jian也已經被揪了出來,但誰也不敢擔保沒有漏網之魚,姚靖書會不會是想用苦rou計麻痹敵人,讓南隅那邊以為他重傷,放松戒備?

    如果是這樣,那慶國公府里傷重的姚靖書一定是冒牌貨,真正的姚靖書應該出發前往南隅了。

    無論姚靖書是真傷重還是故布迷陣,他都應該代表濟州王府前去探望。

    八月十二一大早,顧晴就出發前往慶國公府,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可是把王府里最好的藥材都拿上了。

    為了面子和輿論,他這次可是大出血了,便宜姚靖書那混蛋了。

    到了慶國公府,進了門就覺得整個國公府都籠罩在愁云慘霧之中,連慶國公也一臉愁容,似乎姚靖書傷重的事不是假的。

    賓主見面寒喧后,國公向顧晴表達了深深的謝意,而顧晴也向姚靖書表達了深切的同情與慰問,一番友好交流后,顧晴就被請到了姚靖書的病房。

    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藥味,誰也不會懷疑這里住著的人病入膏肓。

    顧晴看到了床上的姚靖書,才一天不見,他雙目深陷,胡子拉碴,嘴唇干裂,臉上似乎籠罩著一層很不正常的灰敗之色,確實一副傷得極重的樣子。

    雖然床上的人閉著眼睛,但不知道為什么,顧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不是姚靖書,而是姚靖嵐。

    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樣,姚靖嵐假扮姚靖書,真正的姚靖書就金蟬脫殼奔南隅去了,中秋也不在家過,嬌滴滴的青梅竹馬也拋下了,算他是條漢子。

    顧晴向慶國公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準備告辭了。反正他已經知道了真相,解開了心里的疑問,再留下來也沒意思。

    “爹。”床上的姚靖嵐睜開眼睛。“我想和他單獨談談。”他的聲音沙啞,氣息微弱,聽上去似乎真的傷得很重。

    顧晴在心里嗤之以鼻,不懊是曾經把自己耍得團團轉的姚靖嵐,在親爹面前都這么會裝,不給外人一絲看穿的可能。

    慶國公聽到他這樣說,看了一眼顧晴,又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姚靖嵐,嘆一口氣,對顧晴說了一聲:“犬子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世侄,請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慶國公出去了,顧晴看著床上的人,神色冷了下來。

    “小晴。”姚靖嵐看著顧晴,聲音依舊沙啞。

    “我和姚世兄還沒熟到這程度。”顧晴寒聲開口。

    “你知道我是誰。”姚靖嵐深深地看著他。

    “那你還裝什么。還是說姚世兄真的演戲演上癮了。”顧晴冷聲嘲諷。

    “我只是想多見見你罷了。”姚靖嵐說完,閉上眼睛。“謝謝你救了我母親還是靖荷他們。”

    “你救過我。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從今后我們兩清了。”

    顧晴說完就要往外走,姚靖嵐也沒有阻止他。

    顧晴出了門,慶國公還在門外沒有離開,有人端著藥走過來,那人十分面善,顧晴認出了是一直在姚靖嵐身邊侍候的石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