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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去他的風|流王爺!(n|p總|受非雙|性在線閱讀 - 75當我的壓寨男人怎么樣?

75當我的壓寨男人怎么樣?

    天亮了。

    顧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柳飛白還躺在篝火對面,火已經熄滅了,但還有余溫。

    “你感覺怎么樣?”柳飛白沒睜開眼睛,但他就像有第三只眼睛一樣精準地知道顧晴已經醒了。

    “還行。”顧晴坐起來,又是一陣昏眩。

    “今天是繼續找出路,還是等你的人來救你?”

    柳飛白也坐了起來。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睡得頭發跟雞窩一樣也有種凌亂美。

    “在這里等。”世子一定會派人來找自己,這里是宜陽縣地界,找幾個熟悉本地情況的當地人帶路找山谷入口對他來說不是難事。昨天晚上無處避雨他才想著找出路的,今天沒下雨,他又還沒退燒,自然是原地等待救援更好。

    “哦,那恐怕等一下又要委屈你當一次老子的人質了。”

    他邪笑著看著顧晴,一副你最好乖乖順從大爺不然給你好看的標準反派表情。

    “隨你。”

    顧晴站起來穿上衣服,衣服已經干了,不過沒洗過穿起來還是很不舒服。他洗了一把臉,回來撿起昨天晚上剩下的果子,雖然仍然沒什么胃口,但肚子還是要填飽的。

    “小白臉,季越是誰?”柳無白突然問。

    “與你無關。”

    “可是你昨天晚上抱著老子又親又啃的喊季越的名字,老子總得知道自己綠了誰吧?”柳飛白看著他皮笑rou不笑。

    “咳咳……”顧晴嗆到了。他依稀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夢見了季越,還抱著他要水喝,難道不是做夢?但是自己的身體雖然酸疼,后xue并沒有感覺到情事后的漲痛,柳飛白應該沒對自己做什么。

    “別用那種眼神看老子,老子雖然很想上你,但不至于趁火打劫,老子又不是yin賊。”

    柳飛白毫不掩飾自己對顧晴的欲望,火熱的眼神讓顧晴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仿佛赤裸待宰的羔羊。

    “是,你不是yin賊,是山賊。”

    顧晴不想糾結這個問題,就岔開了。

    “山賊又如何?老子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

    柳飛白揚起眉。

    “昨天攔路打劫的是誰?我們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活該被你打劫?”顧晴嗆回去,別跟他說劫富濟貧那一套,正兒八經賺錢的有錢人就該被打劫嗎?他可不仇富,以柳飛白的身手,普通商賈遇上他哪還有活路。

    “誰叫你們那時候出現,老子們等的是那個王八蛋縣太爺的馬車,整個宜陽縣除了那個王八蛋還有誰能有你們那個陣勢?”

    柳飛白雖然心虛,但是輸人不輸陣。

    “什么縣太爺?”顧晴莫名其妙。

    接下來又是一段俗套但人間真實的事:兩個多月前宜陽水患,上頭撥下來的救災錢糧十之八九進了縣太爺的私囊,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柳飛白所在的白石寨收留了許多饑民,但是寨里錢糧日見短缺,這天探子回報,縣官聽說上頭派人來查賑災的事情,就準備把貪墨的錢財藏在馬車里偽裝成商戶親眷轉移回老家,路線剛好和顧晴他們走的路線重合,時間也差不多,柳飛白看他們一行馬車守衛森嚴,于是就把他們當成了轉贓物的走狗,等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晚了,只好硬著頭皮跟他們打下去。

    很合柳飛白的個性,沖動魯莽。

    顧晴聽了,沉思了片刻,他記得之前世子就去巡視賑災情況,但因為自己落水而半途折回,也許宜陽就是他沒巡查到的地方之一。

    這么說起來,倒是自己也有責任了。

    “你在想什么。”柳飛白不知道何時坐到他身邊,看著他的側臉,眼中那種充滿掠奪性的光芒就沒收起過。

    “你是怎樣成為山賊的?”顧晴隨便找了個話題。

    “很簡單啊,老子兩個多月前走火入魔亂逛逛到白石寨,大石那家伙以為老子是女的想讓老子當他的壓寨夫人,老子就揍到他服氣為止,順便就把寨主的名頭搶了過來了。不過這名頭其實一點意思都沒,難怪大石那么干脆就讓給我了。”

    這事聽起來很合柳飛白的性子。這寨主運氣還算不錯,上一個誤以為柳飛白是女人強搶他入府的人現在魂魄不知道在哪里涼快了→_→

    白石寨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山寨,寨中各人忙時種田,閑時習武,趕跑過幾次來收苛捐雜稅的官兵,所以就上了官府的黑名單,只是一來易守難攻,二來都是窮種田的沒多少油水,所以官府圍剿幾次無功而返后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雖然他們不是賊窩,但也有幾分匪氣,青黃不接的年頭也干過一兩次劫富濟貧的事,不過沒傷人命,上頭也懶得追究罷了。前任寨主對柳飛白一見鐘情,軟磨硬泡也想把他留下來,要不是一寨子人都跪下來替他求情,他的墳上應該也長草了。

    “小白臉,老子看上你了,不如你跟老子回去,當老子的壓寨男人好不好?”

    柳飛白又是讓顧晴險些嗆到的一句。

    “不好。”看來柳飛白走火入魔癥狀挺嚴重,下次遇到許老頭得叫他看看還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老子比不上你的季越?”柳飛白橫眉怒目。

    “比不比得上我都不會跟你回去。”他是要當風流王爺的人,壓寨男人不是他的劇本,顧晴一顆果子塞過去堵住他的嘴。柳飛白咬著果子兩口吞了下去,然后拉著顧晴的手舉到自己唇邊,伸出舌頭舔他的指縫,敏感的手指被他舔得又癢又酥,顧晴想收回手,但哪里收得回,柳飛白沿著指縫舔向他的掌心:“很甜。”一雙美得驚人的眼,微微上挑著眼角看著顧晴,顧盼之間便有風情無限,含糊的話從他手中傳出,不知道是指嘴里殘余的果味還是指顧晴的手甜。

    顧晴臉上一紅,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拍,雖然他不喜歡柳飛白,但對方長得實在太美了,又刻意做出挑逗的舉動,這誘惑值簡直了……雖然他明知道柳飛白性格有多惡劣,自問自己不是顏控也忍不住被他弄得臉紅耳熱。

    “放開我的手。”他輕斥,但底氣有些不足。

    柳飛白的唇慢慢移向他的指尖,把他的食指含進嘴里輕舔。

    觸電般的酥麻快感從指尖傳來,顧晴臉更紅了。

    他莫名其妙的似乎真的看上自己——的rou體了。一想到剛穿越過來被柳飛白抱著滿屋子飛著cao的情景,顧晴身體就一陣躁熱,心情又煩躁起來。

    他并沒有想過要攻略柳飛白,就算要當風流王爺,他也不是生冷不忌的好吧?就算柳飛白人比花艷,那也是朵食人花。

    所以他奮力想抽回手:“柳飛白,你玩夠沒有?”

    “老子都還沒玩到你,怎么可能夠。”

    柳飛白雪白的牙輕咬顧晴的手指,不疼,只是更癢了,一直癢到骨子里,讓人的心也癢起來。

    對上顧晴微慍的臉,他把顧晴推倒在地,直視他的眼睛:“老子是認真的,老子看上你了。”

    “你看上我什么了?”顧晴真想狠狠抽他兩耳光看能不能把他腦子里進的水控出來。

    “你認識我才一天,而且你失憶之前很討厭我,討厭到曾經想殺我,這是真的。你要是欲求不滿,等你脫險了,憑你的長相和武功,什么樣的人得不到,何苦戲弄我呢!”

    “老子失憶之前怎么對你是以前的事,老子現在就是看上你了,一眼就看上了,你當定老子的人了。”

    柳飛白惡狠狠地說。

    顧晴無語,柳飛白霸總附身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果沐顧晴還有意識,會不會大嘆風水輪流轉,惡人自有惡人磨?他現在覺得自己像被惡霸看上的良家婦女,好說歹說,惡霸就是不放人。

    柳飛白對自己一見鐘情?開什么玩笑?他寧可相信火星撞地球也不相信柳飛白會喜歡自己。

    “你是想對我用強?”柳飛白的臉離他越來越近,顧晴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和他拉開一點距離。

    “老子沒那么沒品!你不答應,老子就一直纏著你,纏到你答應為止。”柳飛白的字典里肯定沒有禮義廉恥四個字。

    “等你恢復記憶,你會后悔今天的話的。”顧晴平靜地陳述。

    “后不后悔是將來的事,老子只知道老子現在喜歡你!”柳飛白捧著顧晴的臉,狠狠吻上他的唇,顧晴想抗拒,無奈力量相差懸殊,他微不足道的反抗就跟蟻蜉撼樹著不多。

    再咬他一次?

    還沒等他付諸行動,柳飛白的唇就離開他的唇,伸出艷紅的舌舔舔嘴角,邪氣地笑著:“有人來了,我們繼續還是下次再繼續?”

    “下次……”顧晴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馬上閉嘴,但已經遲了。

    “你說的,下次。”柳飛白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心滿意足地坐起來,撿起掉落的蒙面布蒙上臉,只露出一雙明艷動人的眼睛。

    馬蹄聲從遠到近,一匹駿馬從下游飛馳而至,馬上的騎士遠遠看到他們,一個信號彈從他手中射向天空,瞬間炸出絢麗的花火。

    馬跑到石崖前,騎士翻身下馬,向他們奔來。

    “季越!”顧晴看清了,向著他們跑過來的騎士就是季越,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然后想站起來。

    他就是季越?昨天在自己手下過招的侍衛之一?

    柳飛白一邊打量顧晴,一邊一躍而起,隨手把顧晴拉起來擋在自己身前,低聲在他耳邊調笑:“原來你的相好是他啊。”顧晴耳邊被他呼出的熱氣吹到,染上一層淡紅,他回頭斜了柳飛白一眼。“與你無關。”

    真他娘的敏感,柳飛白看著他染成粉色的耳垂,要不是蒙著臉,真想咬一口試試口感。

    季越飛奔到石崖前,柳飛白捏住了顧晴的咽喉,季越果然投鼠忌器停了下來,雖然他極力想不讓自己情緒外露,但是他的眼睛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和關切。

    “主子。”看著顧晴生死受制于人,他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主子?”柳飛白又在他耳邊吹氣了,中指在他咽喉來回劃動,在季越看來他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在試探顧晴的脖子是否能承受他的輕輕一捏,隨時有可能失去顧晴的恐懼和絕望如毒蛇般緊緊纏住了他,讓他不敢再越前半步。

    但顧晴卻覺得柳飛白的手指是在調戲自己,他忍不住腳往后一踩,想給柳飛白的腳來上那么重重一下,但自然是踩空了。柳飛白要是能讓他一個毫無武功的人偷襲到早就墳頭草三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