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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去他的風|流王爺!(n|p總|受非雙|性在線閱讀 - 21這位老兄你下手不能輕點嗎

21這位老兄你下手不能輕點嗎

    唉,同樣是抽獎,人就抽中魔教教主,武功天下無敵,自己就抽中個搞基王爺,每天擔心菊花,鬼比鬼,氣死鬼啊。

    顧晴完全忘了許老頭說過的魔教教主教科書式的自殺方式大嘗試。

    他突然有股沖動,回府后請個師父學武,那樣就不用再時刻擔驚受怕了,起碼不會身嬌體柔一推就倒,但一想自己都快死了,還學個屁的武啊!再說了他這把年紀學武,除非天賦異稟或是開個掛拿個一統武林的劇本,否則想要對付柳飛白沐念景他們,兩個字:做夢!

    “那個被馬壓著的倒霉鬼是誰?”

    他換了個話題問。

    這題季越不知道,回答他的是一個姓杜的中年侍衛:“回主子,他是一個多月前新上任的濟州知府的兒子,叫王淇。”

    “哦。難怪這么囂張。我哥和他爹誰的官職高。”

    “主子,不能這么比,世子是皇親,他只是一個從四品的知府。”另一個侍衛豪爽地一拍胸口。“主子要是看那小子不順眼,下次屬下再讓他從馬上摔一次。”

    “……”至于這么暴力嗎?不過從他的話,顧晴也大致了解了沐念景的權力是在濟州府尹之上的,看這府尹的兒子這么囂張,自己還以為他爹在濟州一手遮天,沐念景也要忌他三分呢。

    “按理說他該聽世子的,但聽說那莫知府有親戚在宮里當皇妃,手眼通天,后臺很硬,不可以一般的地方官看待。王淇那小子氣焰囂張得很,才來濟州沒多久就惹了不少事,他以前在明州時就禍害了不少良家少男少女,要不是他爹給他擦屁股,早死八……。”杜侍衛心直口快,說到一半被人悄悄扯袖子打眼色才想起自家主子以前也是這個德性,也是靠世子給他收拾善后,近來才改邪歸正,自己罵那個姓王的,背地里豈不是把自己主子也罵進去了?

    冷汗頓時涌了出來,杜侍衛馬上離座跪下請罪:“屬下失言,請主子恕罪。”在場五個侍衛,除季越外都是最近才調到小王爺跟前的,雖然小王爺病后失憶性格變得平易近人,但一想到傳言中以前喜怒無常性格殘暴的小王爺是怎么樣對待違逆他的下人的,他就忍不住冷汗直冒。

    “起來,你又沒說錯。誰不知道小王爺以前就是個人渣。”顧晴面不改色,就跟被罵的人不是他似的,完全就不在意差評。

    那本來就不是他,怕什么被人罵。

    倒是季越,聽到那個王淇禍害了不少少男少女,再回想起他看顧晴時那毫不掩飾的露骨目光,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如果不是主子身份擺在那,進了府衙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

    杜侍衛小心翼翼地觀察自家主子的臉色,確定他的確沒有絲毫不悅之色才敢站起來,但不敢再入座,忐忑不安地站在一邊,直到顧晴要他入座才告罪坐下。

    “難道我哥也不管那姓王的?”還是說藩王不得干涉地方官那一套在這個世界也管用?

    “他爹是在世子外出視察時才上任的,眼下也沒惹出什么大事來,雖說傷了幾個人,但也被他爹用錢擺平了,王懷那個老匹夫,知道世子不好惹,來濟州后尾巴夾得可緊了。”杜侍衛憤憤不平。

    顧晴有些可惜那個魔教教主手法怎么那么準,你說他要是偏一點世上不就少了一個禍害了嗎。

    “你和他有私怨?”剛才自己讓人去救那個王淇時,杜侍衛裝沒聽見,王淇的人圍上來時,他也是第一個拔劍的。現在聽他的語氣,看來早就認識對方。

    “……屬下原籍明州,三年前回鄉探親時得罪過他,為了避禍才舉家遷到濟州。”杜侍衛簡單地一句帶過,不敢說三年前他的侄女被那姓莫的強搶進府,幸好他當時回家探親,就連夜闖進莫府救出了她。自家主子也做過差不多的事,他不敢說實話以免顧晴以為他指桑罵槐。

    幾個人出飽喝足出了雅間,冷不防一個人從旁邊竄出來,一把跪倒在顧晴面前,要不是季越拉著顧晴閃得快,他就抱到顧晴的腿了。

    顧晴被嚇了一跳,然后就看到那人咚咚咚的以頭搶地:“小王爺,我家孫女不懂事,沖撞了您,求您大人大量饒了她吧,我給您磕頭了。我只有這一個親人了,求您饒了她,老頭我給你做牛做馬……”

    “老人家,你有話好好說,先起來。”顧晴看那人白發蒼蒼,就跟不知道疼似的拼命把頭往地上磕,邊磕邊哭,他哪里見過這種陣勢,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了,馬上想扶起老人,但季越警惕地護著他,不讓他去扶,另有兩個侍衛去扶起那個老人,顧晴看到他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直流,十分不忍心,叫人去替他請個大夫,然后讓人把他扶進雅間。

    看來又是原身欠下的債,可季越不是說他哥幫他把屁股擦干凈了嗎……呸呸呸,這什么破比喻!

    進去雅間后,老頭還幾次想要下跪,都被拉住了,大夫很快就來了,趁大夫給老人包扎的功夫,顧晴把季越拉到一邊說悄悄話:“那個老人家是誰?”

    季越看了一眼那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老人,很快在眾多苦主中對上號:“是主子一個多月前搶進別苑的賣唱少女的祖父。”他看著顧晴,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據實回報。

    呃……那難怪沐念景沒做好善后工作了,可她不是被柳飛白救走了嗎?怎么聽她爺爺的意思她還在自己手上,難道柳飛白沒把她送回家?該不會他上了自己還不夠,看人家姑娘貌美把她也糟蹋了吧?可聽季越說的,柳飛白雖然性格怪異,但是行事還是頗有俠義之風的,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可那個變態真的是俠而不是邪嗎?一想到柳飛白的所做所為,顧晴就忍不住菊花一緊,面色也有些難看。

    那姑娘到底去哪了?

    “季越,你確定柳飛白救走了她?”

    “屬下確定。”季越十分肯定。

    “那她到底去哪了?”

    不僅顧晴有這個疑問,季越同樣也有。

    等大夫給老人包扎好,顧晴過去向他躬身彎腰致歉,看得一旁的侍衛都傻了眼。

    “老人家,對不起,可是您的孫女真的不在我手上,她剛進別苑就被人救走了。”顧晴認錯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要為沐顧晴的所作所為負責,單純只是覺得這樣能讓被害人心里好過一點的話彎下腰也無妨。

    老頭又想磕頭,被季越一把扶住。

    “小王爺,求求您放了她吧,我老頭只有她這么一個孫女啊……”老頭拼命想跪下求顧晴,老淚縱橫。

    “可是她真的不在我手上啊,一個多月前就有人救走了她,那人沒送她回去嗎?”

    顧晴頭都大了,這老頭就不能好好聽人說話嗎?

    “小王爺求求您放了她,要不您讓我見她一面也行,半個月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求求您了……”老頭不知道是耳朵還是腦袋不清楚,一個勁地哀求,但顧晴聽清楚了。

    “半個月?”不是一個多月前就被救走了嗎?

    接下來是一番艱難的溝通。

    老人的孫女叫小魚,祖孫兩人相依為命,一個多月前小魚在酒樓賣唱被沐顧晴看中,當即擄人回別苑,但是又跑去招惹柳飛白,被柳飛白一jian斃命,身體被顧晴撿了漏,小魚也被柳飛白救走送回老人身邊,并且給了他們一筆銀兩,兩人本來想避禍遠走的,但老人卻因驚憂過度病倒了,小魚上街請大夫為老人醫治,這一擔擱就是半個月。然后一天小魚上街再也沒回來,老人的鄰居告訴老人小魚被王府的人擄走了,老人去王府要人,但被請了出來,去告官,沒錢寫狀紙又被打了出來。

    這一回顧晴真的覺得沐顧晴挺冤的。但老人信誓旦旦的說是王府的人帶走了小魚,整個濟州府,有幾個王府?何況沐顧晴本來就前科累累。

    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王府,王……剛才那個紈绔子弟不就姓王嗎?會不會跟他有關?擄人的肯定不會大肆張揚,鄰居可能也一知半解,老人耳朵又不靈光,把彼王府當此王府也不奇怪。

    前有竇氏,后有小魚,難道自己注定要為沐顧晴收拾善后?

    但無論怎樣說,他也無法看著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

    派人送老人回家,并給了錢托鄰居幫忙照顧他,顧晴也沒什么心情逛街了,打道回府。

    沐念景正在大廳中接待客人,看到顧晴回來,很高興地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那人面前:“晴弟,這是慶國公的長子衛將軍姚靖書姚世兄,你們也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快過來和姚世兄問好。”

    顧晴不知道衛將軍是官名,只是覺得古人的稱呼真拗口,他上前向姚靖書拱手行禮:“見過姚世兄。”

    姚靖書看上去和沐念景年歲相當,長相十分英俊,皮膚黝黑,大概是常年征戰沙場,他渾身散發出一股十分凌厲的氣勢,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壓迫感。他看到顧晴,朗聲大笑著迎上來,拍著顧晴的肩膀,十分親熱的開口:“多年不見,沐老弟風采是越發出眾了,肯定又迷死不少世家小姐吧。”

    他這一拍,差點沒把顧晴拍地上去,要不是顧晴強自忍著,肯定就痛叫出聲了。

    這是多年不見的朋友寒暄還武俠中的仇人見面試招?至于這么用力嗎?

    姚靖書拍了兩下顧晴的肩膀后,又握著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他,外人看不出他有使什么勁,顧晴卻暗暗叫苦,他的肩胛骨快碎了。

    “沐老弟,憶之不喝酒,還好有你在,你失憶了,酒量應該沒丟掉吧,等會兒你可要好好陪哥哥喝個夠,我要來個不醉不歸。”

    他總算放開手,但還是毫不避忌地上下打量著顧晴,顧晴覺得他的眼光太銳利,看得人很不舒服。他斷定這個姚靖書肯定和原身有仇,知道自己失憶還這樣毫不留情面地對待自己,恐怕原身和他之間結下的梁子不小吧。

    難道他不怕自己跟世子老兄告狀?

    “那沐世兄恐怕要失望了,我剛病好還沒多久,大夫要我戒酒三月,剛才逛了半天我也有點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姚世兄,恕我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