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到了房間里，我的心情還是起伏著，meimei那不甘心的眼神還不斷的在我腦海里盤旋，讓我心情也跟著煩躁了起來。

    今天的這次諜對諜，雖然在我的計策下成功的套出了meimei有可能松口的情況，并且也再一次的摧毀了meimei的自尊，表面上來看，我今天應該是大獲全勝，但是就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原來我的表面上雖然可以對meimei使用著殘忍的手段，但是心里，卻還是會為了她而感覺到酸楚。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要打起精神來，絕對不能為了meimei而亂了方寸，畢竟我知道我自己現在的情況就好像走在火山口，要是一個不小心，或是有一點猶豫的情況，就會讓我自己露出破綻而被mama看穿，如果真是這樣，別說我自己沒辦法完成母女三人同床的yin虐計畫，我還有可能會因此而進去牢里吃牢飯，所以，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

    “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就算將來mama發現了什么不對勁，而想要利用警方的關系來跟meimei聯系，再經過了今天的前車之鑑，meimei恐怕也不會輕易的向警方坦承自己發生過的事情，這樣一來，就可以暫時的切斷meimei和mama的聯系，只要她們兩個沒有聯手的話，對我的計畫來說絕對是個利好。”

    那么，接下來的計畫呢？

    原本我的計畫是，在犯罪現場留下阿良的jingye后，聰明的mama把她帶警察局做檢查，只要比對一下，發現保險套里的jingye與阿良的完全相同，就可以讓姊姊明白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阿良干的，進而讓姊姊對阿良死心，也讓我在yin姊計畫上除掉一個最大的絆腳石。

    但是，在當天犯罪現場與mama的次交手，雖然一切都照著我的劇本在演出，但是mama在當時所表現出的沉穩，卻讓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要mama認為這一切是阿良干的，或許沒有那么簡單。

    “mama畢竟也已經當過多年的警察了，對於調查案件的經驗絕非我可以用腦袋來預測的，看來，這事情還是得要找“那個人”來一起計畫我的下一步……”

    第二天。

    我和小雨坐在一間隱密的茶坊，輕輕的啜飲著桌上的飲料，就在這同時，一個曼妙的身影走到了我和小雨的對面座位，坐了下來。

    “怎么，有事情要找我？”對面的聲音不冷不熱的提出問題。

    我點點頭，道：“宋小姐，你不用擔心會暴露身分，今天這間茶坊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只有我們三個人，你就不用多做這些多余的偽裝了。”

    那人冷冷一笑，道：“誰知你們兩個小鬼會不會有什么鬼怪意，說不準我們的對談都被你給偷拍了下來。”

    我哈哈一笑，道：“宋小姐，你太多心了。從你答應要和我們作的同時，我們就像是在同一艘船上的伙伴，則兩利，分則兩害，我不會做出傷害伙伴的事情的。”

    那人冷哼一聲，摘下來自己的帽子與墨鏡，正是昨天和我與小雨演出一齣好戲徹底騙倒meimei的女警──宋麗。

    此刻她的一雙妙目仍然流露著警惕的目光，俏著臉，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宋小姐，讓我就把話說開了吧！”我將此行的來意，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許子瓊說道：“你也跟在我mama身邊辦案有一段時間了，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了解我mama的一些辦案習慣，我想知道的是，接下來，你認為我的mama，也就是你的上司，下一步會怎么做呢？”

    之前的情況我已經向許子瓊說明過，她沉吟了一會兒，才對我們說道：“我只能說，你太小看你的mama了。”

    “小看？”我肩膀不由得輕輕一顫，同樣身為女警的許子瓊說出了這樣的話，讓我不由得擔心起，是不是mama已經掌握到一些我預料之外的線了？

    看見我露出驚訝的反應，許子瓊冷笑一聲，道：“我雖然不喜歡你的母親，甚至千方計的想要取而代之，但是如果談及到辦案，我對她仍然還是很敬佩。”

    聽見許子瓊這樣說，我心里更加驚慌，但是我臉上已經隱去了心中的慌亂，問道：“哦，你想表達的意思是？”

    或許是沒想到我這么快就平靜下來，許子瓊訝異的多看了我幾眼，才又道：“你的母親能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坐上副局長的位置，絕對是有她的真材實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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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她從二十多歲開始辦案，至今也已經經歷了十余年，要想用一些小手段瞞過你的母親，絕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好比說，在那天張曉欣的迷jian事件后，你真的以為你mama第二天才出發蒐證，而且一無所獲嗎？”

    “不是嗎？”我的心跳多露了一拍。

    “事實上，就在案發當天晚上，你mama就已經派其他人去那間房間做過初步的蒐證了，而且，也採集到了除了那個保險套之外的體液。”許子瓊沉著聲音答道。

    聽到這個消息，就算再怎么偽裝冷靜的我，也不由得露出驚慌的表情。

    “莫非，mama已經掌握到，這件事情犯罪者是另有其人？還是，mama已經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我不由得作出了最壞的思考，但是很快的，我就自己否決掉了這個想法。

    “如果我的mama已經從那個體液里察覺到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我應該早就已經被帶到警察局去了，絕不會還有這種悠閑工夫在這里跟你泡茶，沒錯吧！”

    我笑著對宋玉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是要試試看我的反應？”

    看見我的驚慌一閃而逝，而且馬上就能跟她談笑風生，宋麗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訝然道：“你這小子還蠻機伶的嘛！怪不得你能搞上你meimei，還可以和你mama這個資深女警周旋那么久，果然是有幾分真本事。”

    “夸獎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擺擺手，道：“這件事情既然你能知道的這么詳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是當天晚上查的一員，沒錯吧！”

    “不錯。”宋麗微微點頭，道：“不僅這樣，那次隱密蒐證所得到的證物，因為不屬於正規的查，所以只能由我們蒐證人員私底下去做分析，進行分析的人，正是我。”

    “是你？”這次我真的有點訝異了，“就我所調查過的資料，你……你應該不是我mama最信任的部署，怎么會交給你來做分析呢？”

    聽到我的話，許子瓊得意的一笑，道：“不錯，我雖然不是你mama最信賴的部下，但是也算是在你的mama身邊待過多年，算是她的老部下之一。在你mama所信賴的部下里，只有我擅長做這種證物的分析與比對，所以一般這種私下的查，做分析比對還是由我來負責。很有趣的是，當初拿過來比對的，除了那個保險套的jingye、與當天在犯罪現場所採集到的另一種體液以外，你mama還拿了第三種樣本來給我做比對。比對的結果，保險套的jingye與當時採收到的體液并不符，但是你mama給我的另一個樣本，卻與當天在犯罪現場的體液有些許反應……聰明的阿明，你現在知道我的意思了嗎？”

    “第二個樣本所採到的體液，應該是我當時所留下來的，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是，第三個樣本，有可能是我mama她的樣本？”我訝然道。

    “不錯，剛開始我也很困惑，為什么這個不知道從哪里採取到的樣本，竟然會與犯罪現場的樣本有反應。就在我要將報告呈上去的前一天，也正好就是你透過小雨來找我商談作的那一天……”

    許子瓊妙目一轉，對我道：“所以，應該說你運氣不錯，剛好找我來當你的作伙伴。在聽完你的說法后，我就完全明白這些事情的始末了，在我下定決心要跟你作之后，我就把那份報告結果稍微竄改了一下。”

    “沒想到，這中間居然有這么多的曲折……”我在心中暗自的想著，若非我當初為了要讓meimei徹底臣服，而找來了女警許子瓊來跟我作，說不定此時此日，我已經被丟到牢里去吃牢飯了。

    “看來，老天爺還沒有完全放棄我嘛……”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對宋麗說道。

    宋麗淡淡一笑，竟然已經先把我想問的問題給提了出來。

    “你想問，為什么我會答應跟你作？”

    我點點頭。

    宋麗笑了笑，突然間，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道：“阿介，你有遇到過，無論自己再怎么努力，但是前頭卻還是有一個人永遠都在自己的前方，就算你已經盡了一分的努力想要去追過她，但是卻還是永遠沒有辦法超越，這種感覺，真的是很絕望的。

    “我和你mama就是這樣的關系，她是在警校大我一屆的學姊，從我畢業被分發到單位后，她就一直在我的前方，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要來去超越你的母親，但是她就是永遠都能做的比我好，這樣的競爭經過了幾年后，我就徹底的死心了，因為我知道，無論再怎么努力，我還是沒有辦法單憑我的力量來超越過你的母親。

    “直到那天，聽了你的計畫之后，老實說，我對你……真的很訝異。你母親身為正義的化身，但是她的兒子卻是個jianyin自己親meimei的大惡魔，而且這個惡魔的目標還不只是自己的親meimei而已……

    “但是從你的計畫里，我似乎可以感覺得到一絲希望，那就是利用你這個惡魔兒子，打倒正義的女警母親的希望！也就是如此，我決定幫你一把，或許這次，是我可以扳倒你mama最好的機會，這也是我選擇跟你作的原因。”

    聽著宋麗說出讓人膽戰心驚的話語，我的心中也飛快的轉著。

    “這女人，到底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說的，是真心要與我作，還是只是打算利用我當做打擊mama的棋子，等到目的一達到，就把我也給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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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在我還沒找出答案的同時，許子瓊又說話了：“你放心吧，如果我想害你的話，那份鑑定報告我就會立刻呈給你的mama了！對我來說，你只是個過路人，害你我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這話倒也是。”我笑著，“宋麗小姐，既然我的母親警覺性那么高，你覺得她會察覺到我們作的事情嗎？”

    宋麗輕輕一笑，那種充滿成熟魅力的嫵媚笑容，讓我不由得也心動了一下。

    “你放心吧，你母親如果真的那么會猜，她早就已經識破你強jian你meimei，并且把你給逮捕歸案了。她再怎么厲害她也只是一個正常的人而已，你覺得，會有一個正常人認為，女警察會去和一個高中生謀犯罪嗎？”許子瓊的笑容里，充滿著對自己的自信。

    我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我明白了。那，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聽到我的話，宋麗點點頭，戴自己的帽子和墨鏡，站起身來，卻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樣，對我說道：“對了，我忘了跟你說，雖然我把鑑定報告修改過呈現上去，但是你mama似乎好像還是略有存疑，我在想，或許她會覺得，可能是以自己為樣本會有誤差的關系……”說到這里，許子瓊突然笑了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完，她也沒有給我太多的思考時間，轉身就離開了茶坊，一時間，茶坊里只剩下我和小雨兩個人。

    沉默的空氣像是凍結了時間的運作一樣，我和小雨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好一會兒，一直沉默的聽著我和宋麗對話的小雨，才開口說道：“這個宋麗，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我也點點頭，道：“不過也好，越是厲害的幫手，才會對我們的計畫產生幫助，如果她不夠簡單的話，反而就失去了我們找她作的意義了。”

    小雨看了我一眼，道：“人，你有想過，也用同樣的方法來讓許子宋麗嗎？”

    我當然知道小雨口中的“同樣的方法”指的是什么，我搖了搖頭，道：“像宋麗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就算是跟她有了rou體上的關系，對她來說也不會產生任何拘束。更何況，還有可能因此而激發她的反抗心態，她是我和mama的戰爭里，很重要的一枚棋子，如果沒有她的話，恐怕要打倒mama會更加的困難。”

    聽了我的分析，小雨點了點頭，我又接著說道：“你放心吧小雨，宋麗這種極度重視利害關系的人，只要我們能讓她了解到，我們可以帶給她她想要的東西，那她要背叛我們的機會應該不大。”

    “可是人，小雨總是覺得，宋麗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聽了小雨的話，我哈哈一笑，道：“她在利用我，但是我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她呢？”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表面上似乎變的有些平靜，那個黏人的阿良，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再出現到我們家來糾纏姊姊，姊姊雖然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我卻能察覺到，她有好幾次都已經在為了消失的阿良而偷偷掉眼淚。

    而每當碰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會挺身而出，陪大姊說說貼心話，在一次又一次的把大姊哄得破涕為笑的同時，我和大姊的關系，也比以往更加的親近。

    就在我正暗自竊喜，或許這次的事情是個轉機的同時，卻又發生了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

    “小介，回來啦？”今天，當我踏進家門的時候，相當反常的，mama卻親自出來迎接我，這種超乎我常理反應的行為，讓原本就有些做賊心虛的我，更是警惕不已。

    “媽……有什么事情嗎？”我有點警惕的問道。

    mama笑了笑，對我說道：“今天我收到了你的期中考成績單。不錯唷，你這次期中考有進步呢！”

    “呵，還不是靠別人罩的！”當然這句話我不可能說得出口，我只好推托說這陣子比較用功，所以成績自然有起色。

    “為了慶祝你最近有進步，mama今晚親自下廚，煮很多好料的來好好犒賞你！”

    聽到mama這么說，我這才發現，今天的mama圍著一條圍裙，圍裙底下的是一套素色的家居服，mama原本就擁有魔鬼般的身材，穿上圍裙后更是襯托出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讓一向對mama很有警覺心的我，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干，mama這樣穿，還真有女人的風味啊……mama，哪天等我把你弄上手，我會要你不穿其他衣服，穿著這套圍裙來跟我zuoai，嘿嘿……”

    我腦海里不由得浮現了mama那成熟動人的身子，只用一條圍裙包住的情形，光是憑空想像，就讓我下半身的小，頓時肅然起敬！

    不過這樣的綺念沒有維持太久，很快的，我就察覺到今天的mama，真的很不對勁……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或許是因為這陣子在調查這件案子的關系，其實我很久沒有吃過mama親手下廚所做的餐點了，像這樣子一家三口圍在餐桌旁吃著飯，應該是一幅闔家團圓的和樂景象，雖然我表面上也是帶著笑容接受mama的恭喜，但是我心里，卻還是始終保持著一分警覺心，就連每一道菜餚，也都要姊姊、meimei或mama先動筷之后，才會跟著夾菜。

    這頓在我眼里看起來，平靜到十分詭異的晚餐，仍然還是和平的落幕了，等到吃完飯后，我馬上一溜煙的跑了自己的房間，因為我實在不太習慣mama對我如此的和藹。

    就在我躲到房間里，思考著mama的下一步計畫時，這時，房門突然傳來“扣”、“扣”的敲擊聲，我打開了房門，卻看見站在外頭的，是mama。她手里正端著一杯香果汁，笑吟吟的看著我。

    “阿明，會口渴嗎，這杯是mama剛剛搾的香果汁，拿去喝吧！對了，喝完要記得刷牙唷！”

    “好！”我接過了這杯香果汁，看著這杯果汁，莫非這里頭藏著什么秘密？

    我不動聲色的把果汁擺在桌前，而我也察覺到，mama雖然裝出一副在外面看電視的樣子，但是卻又不時用眼角偷描著我的房間，似乎是在觀察我有沒有把果汁給喝下去。

    “既然你想要我喝，那我就喝吧！”我偷笑了一下，接著突然關起了房門，拿起手機假裝在跟別人講電話，等到我自導自演的講了半個小時之后，突然我對著電話說道：“等我一下，我嘴巴有點乾，我先喝飲料待會再聊。”

    那通電話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等到我講完電話的同時，我把杯子拿了出去，mama突然問我道：“果汁好喝嗎？”

    我皺著眉頭對mama道：“媽，你騙我，這杯不是純正的香果汁吧？”

    “你這小鬼舌頭真尖！”mama笑了笑，道：“這是mama今天跟其他女警探聽來的，聽說香果汁和柳橙汁在一起，會更加的好喝，所以mama就拿來實驗看看啰！”

    我搖搖頭，道：“我不太喜歡這個味道。”

    “好啦，下次mama再弄純正的香果汁給你喝，去刷牙吧！”

    我應了聲，再刷牙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有輕微的頭暈，嘴角也同時微微一揚。

    mama，你果然有在飲料里作手腳。

    其實為了不讓mama起疑心，我只有喝了大約五分之一的飲料，其他的都被我偷藏在另一個杯子里沒有帶出去，也因此才知道原來這杯不是純正的香果汁，我想，這應該也是mama測試我的其中一環吧。

    在沒有喝太多飲料的情況下，飲料里的藥效也沒有發揮的相當大，只讓我感受到有微微的頭暈而已。

    “mama到底在打什么意呢？”我不動聲色，眼珠轉呀轉的，突然想起那天和宋麗會談時，宋麗最后說的那一句話。

    “雖然我把鑑定報告修改過呈現上去，但是你mama似乎好像還是略有存疑，我在想，或許她會覺得，可能是以自己為樣本會有誤差的關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或許，接下來的事情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我微微一笑，走出廁所后，我打了個大呵欠，自言自語道：“奇怪，怎么覺得有點累？是因為今天作業寫的太多的關系嗎？”

    “累了嗎？累了就早點休息吧！”在看電視的mama，很自然的接了這么一句話。

    “嗯，那我先去睡了，mama晚安。”

    “晚安。”

    我到房間里，打開床頭的夜燈，躺在被窩里，心里也暗自在猜想著，許子瓊那天所說的話，與mama接下來的計畫。

    “雖然我把鑑定報告修改過呈現上去，但是你mama似乎好像還是略有存疑，我在想，或許她會覺得，可能是以自己為樣本會有誤差的關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像，會變得很有趣啊……”我笑著，突然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開始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