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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章流合集在線閱讀 - 上

    時間是23:16。

    “ding——”一下,手機推送了一條新聞,說前天有位女青年下班途中被歹徒殘忍jian殺后拋尸,目前犯罪嫌疑人下落未知,新聞下方的評論一片憤慨,要求警方迅速將兇手捉拿歸案。

    周研整理了一下絲巾呼出一口氣,提著提包穿過一條沒有路燈的小弄堂,說是弄堂還抬舉了它,只是兩棟房子間不到一米寬的小路而已。劉海有點長,刺得眼睛有點癢,空杯的胸罩也讓他不太舒服,老往上跑,但他顧不上這些小問題。小弄堂就十來米,十多秒后他已經站在門禁前,躊躇了兩三分鐘后開始按房間號。

    “噔噔噔噔——”

    “咔噠。”

    門開了。沒有回頭路了,往前走吧。

    等電梯,又摸到了信息里給的房間號前,門沒關嚴實,透出一線燈光。周研還是敲了敲門,隱約聽到里面的人說“進來”后才進門。

    “我好幾天沒做清潔了房間里不太干凈,鞋架上有棉拖可以換。”從里面小房間走出來的男孩子遞了一瓶礦泉水過來引他坐到沙發上面又說:“顏顏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有點作業,幾分鐘就好,茶幾上有零食,洗手間在那邊。”說完就又進去了。

    周研應了一聲,坐在了沙發上面,心里在糾結要不要借用一下浴室。

    約炮的人都是怎么開場的呢?雖然說出發之前已經自己做過了清理,但由于自己耽誤的時間太久,也不知道待會兒直接來的話,會不會影響彼此的感受。

    嘖,越想越緊張,不禁又開始后悔了起來。

    前幾年周研醉心于一本網絡,日日追更不說,還一反常態加入了一個書友群,整日腆著臉皮和網線對面的網友交流讀書心得,日子一久也有了幾個聊得來的網友。周研給自己備注的群昵稱叫牙周炎,大家都叫他炎炎,后來有人手誤打成了“顏顏”,大家取笑了一番后就沿用了下來。

    去年正式完結后,群里面的人都開啟了潛水模式,剩下的活人聊天之間也穿插了越來越多的廣告分享,群管理也逐漸不見蹤影。人多信息也多,一天下來五百條信息大半是廣告,退群又舍不得,他們這些聊得來的就又單獨建了個小群,付川也在里面。

    說來也好笑,小群里面大家推薦推薦電視劇聊聊日常,互相熟悉了后不太重要的信息基本都已經抖落了個遍,好像大家真是多年好友一樣。偶然說到各自所在城市,周研手快說自己在Z城,付川跟著說自己是Z大學生,真有緣。周研面上懊惱,信息卻刷得飛快,什么“坐地鐵就一兩個小時以后有空可以約火鍋”,什么“我有好幾個同事都是這個大學畢業的”,又問“怎么其他人都是一個人一個城市不成?”

    其實開車過去只要二三十分鐘,只希望大家順著話聊下去不要提見面的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群里另外還有兩個是Z城的,其中一個行動力超高,立馬就組織了群內第一場聚餐。三個社畜一個學生,當天吃的是什么,周研已經忘記了,只記得在其他三個人努力地活躍氣氛之下,他也算吃得愉快。聚餐期間幾個人介紹了自己的真名,約好日后有空再聚,周研卻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推掉。

    周研有一點社恐但是不嚴重,聚餐之后也還是和以往一樣地在群里灌水,只是堅決不讓話題往見面方面發展。

    有一天群里正冷清,付川突然往群里面發了一條信息,周研只看到“我是喜歡男的但我……”后面的字還沒來得及看就已經撤回了,付川立馬又發了個“好無聊啊~~”的貓貓表情包。

    群里面沒有人回復消息,估計是大家都沒有在看手機,沒有看到前面的消息。周巖特意等過了十多分鐘之后才翻了一張表情包出來,跟著發了。

    周研自己也是個gay,長相偏向清秀,閑著沒事的時候會在家里穿一穿女裝,化點淡妝,看著還挺合適。不過從來也不這樣出門,自己照會兒鏡子就滿足了,沒有人知道他這些愛好。

    付川后來也沒有再透露過這方面的信息,說來也是,如果大家是永遠不見面的網友的話,說了就說了,但大家現實里已經產生了交集,再說的話就有些不合適。

    事情發生變化,是因為周研一個大學室友結婚。

    說是大學室友,其實是周巖的暗戀對象。這個暗戀對象,大一就已經向室友坦言了自己的性向,并表示自己是純的,絕無接受女性的可能,直接開啟了周研的性啟蒙。可惜還沒等周研緩過神來,暗戀對象就已經宣布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恩恩愛愛一直到畢業,后面聽說也一直在一起。

    只可惜,這么多年過來,都快三十歲了,他還是選擇了結婚。

    倒是周研這個受啟蒙的,在早幾年父母開始催婚時就向家里出了柜。父母雖然不理解,倒也沒有撕破臉皮,反三天兩頭催他回隔壁市家里吃飯,像是生怕他在外面亂搞一樣。

    由于內向又社恐的性子,周研可從來沒有在外面亂搞。只是想想自己馬上都要成為魔法師了,未來的對象還不知道在哪里。曾經的暗戀對象又是這么個人品,一時悲從中來,在婚宴上多喝了幾杯,等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和付川的聊天記錄。

    【牙周炎:你是單身嗎?我能約你嗎?】

    【牙周炎:我沒有傳染病也沒有情感糾葛,家世清白無負債,父母在事業單位上班過幾年退休,前兩年已出柜。我工資不高但是工作穩定,Z市沒有房子但是在G市老家有套二居室,平時有輛代步車。有時候會化妝穿女裝,不成癮。我性格很好的】

    【牙周炎:我認識的人里面,好像只有你是gay了】

    【牙周炎:可以嗎?】

    【大河夫斯基:……】

    【大河夫斯基:顏顏你在征婚?】

    【大河夫斯基:那我也來介紹一下,我是單身,也沒有傳染病。G市人,Z大大三的學生,父母常住國外,平常和奶奶住一起。如果明天你還沒有反悔的話,可以直接來我租的房子,地址:XXXXXXX】

    【牙周炎:不反悔,我這周五晚上來可以嗎?我可以穿裙子過來嗎?我還沒有穿出門過,不丑的】

    【牙周炎:突然想穿出門】

    【大河夫斯基:都可以的】

    嘶,那天腦子不清楚,倒是很清醒地約了周末的時間。

    周研今天穿的是連衣裙,搭配了薄的針織開衫,為了隱藏刮腿毛后的痕跡穿了隱形絲襪,戴了齊肩的假發,說得上是全套裝備了。來之前周研和付川說自己要穿女裝準備時間比較久,沒有約晚飯,但是由于緊張,什么都沒有吃,這時候正學著文靜女孩子的樣子坐在沙發上面,小口喝著礦泉水,吃了一點零食緩解饑餓和緊張的情緒。

    沒一會兒付川就又走了出來,坐到周研身旁說:“好了,我的作業已經寫完了,餓了嗎?要吃點夜宵嗎?”

    周研立馬挺直了后背,連忙說:“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無聊,就吃了點東西。”

    付川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久等了,實在有個作業周一一定要交,我想今天趕出來,周末就可以放心玩。我有點餓了,想下點面吃,怕待會兒沒力氣,要來點嗎?”

    聞言周研的耳朵變紅了,眼睛逃避著對方的視線,努力鎮定地說:“那我也吃一碗……我要換其他衣服嗎?還是就穿著這身衣服來?我來之前有事先……”說著說著自己閉了嘴。

    付川又笑了起來,說:“我都可以,緊張的話,就先去浴室沖一下澡吧?我去廚房了,木耳rou絲可以吧?”

    “可以的,謝謝。”

    周研提著包進了浴室。

    因為常年不出門,周研的皮膚挺白的,臉上也沒有什么大的瑕疵,卸了妝后臉部線條沒有那么柔和,露出了雖然還是很清秀但明顯是男性的臉。又小心地戴上浴帽去沖了個澡,順便向花灑許了個愿,希望有個雙方都愉快的夜晚。

    以前只是在家里過一下癮,穿的時間不長,只顧著好看就買了,沒想到他買的胸罩穿久一點會這么難受。而且因為剛沖完澡,絲襪也變得很不好穿,就沒有再穿,周研只穿著連衣裙和開衫,散著頭發出來了。

    付川也剛好端著面出來招呼了一聲,幫周研把東西放在了沙發上,兩人就坐下來靜靜地吃面。面的味道不錯,氣氛雖然有點尷尬,但也比一直尬聊要好,至少周研是松了一口氣,他最怕沒話找話。吃完后周研堅持他來洗碗,付川便說了周研可以自己到處看看別客氣后去了浴室。

    不緊張不緊張,大家也算是朋友了,總比面對陌生人要好。

    付川租的房子有一房一廳一廚一衛還有個陽臺,在這種自建房改的公寓里面格局算是難得的不錯了,至少比周研剛工作的時候租的房子好太多。隔音不算太好,能聽到馬路上大貨車過減速帶的聲音,不過由于正對著一小片荒地和馬路,避免了和別人窗對窗的尷尬。

    周研站在陽臺上面,含著一顆糖看馬路邊的路燈發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做什么,客人先進臥室好像有點不禮貌,干坐在沙發上又有點像等著付川出來似的。刷了一會兒微博,看著社會新聞越看越氣,只能看看貓貓狗狗平復一下心情,一邊嫌付川洗澡慢一邊又希望他洗久一點。

    正開著靜音看一個日劇片段,專心看底下字幕的時候付川已經走到了身邊,手搭著周研的肩膀在耳朵旁邊說:“怎么不先進房間?”

    周研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避,付川便退開來拉著他進了房間。

    房間里布置簡單,書桌、衣柜、床頭柜和一張床,淺藍色的窗簾,墻上連幅裝飾畫都沒有。付川沒開大燈,暖黃色的燈光下他看起來更顯書卷氣,像是十八九歲的樣子,讓周研覺得自己對一個學生崽下手真是禽獸不如。

    周研被引到床邊,看著付川拉上窗簾,又從衣柜里拿出一條毛巾被掀開被子鋪上,臉頰和脖子不禁開始充血。

    付川坐在床上,拉著周研的手讓他站到自己兩腿中間,抬起頭問:“我剛剛是不是忘記夸你了?你打扮后很好看,一點都不丑。”

    第一次收到反饋,被肯定的周研有些雀躍,“謝謝……”

    “我這樣牽你的手可以嗎?”

    “……可以。”

    “我可以讓你坐在我的腿上嗎?”

    “……可以。”

    于是周研被一股力拉下來,跌坐在付川的腿上,又被扶著頭,被迫接受付川審視的目光。

    “你的眼睛長得很好,鼻子上的痣很有特點,嘴唇很性感,耳朵小小的也很可愛,皮膚也好……”

    接連的夸贊讓周研應接不了,又有種被人從頭到腳一寸一寸撫摸的錯覺,只能跟著說了很多個“謝謝”,也夸了一句聽起來很虛偽但其實真心實意的“你也很帥”。

    “你真的好乖。”付川又盯著周研地眼睛說,聲音逐漸低沉。

    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弟弟這么說,奔三的周研接不了這個話茬,看著付川的鼻梁不說話。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付川把周研的劉海撥到一邊,不斷湊近,鼻尖蹭著鼻尖,“我可以吻你嗎?”

    燈影曖昧,周研仿佛被迷魂,不禁抬眸直視付川的眼睛: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