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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29)初逢松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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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桑??(029)初逢松坡

    部 舉兵自立

    第四章 陸軍大學

    ()初逢松坡

    陸大四期除了校內上課外,每年暑期還要進行隊附勤務實習一個月。這次

    在我極力拜託下,終于有了真正下部隊學習的機會──我被派到駐防保定的第

    八師──而原本學習步兵的我,正好與同是步兵科的徐永昌同學一起做騎、砲

    科實習。徐同學雖是自幼失怙、隨營苦學出身,但數學基礎不錯,對于克魯伯

    野砲的各種cao作亦相當熟稔,在實習各種砲cao時我只能在旁邊當個小助手,協

    助的少、參觀學習的多。

    北洋軍平日訓練分成制式教練與戰斗教練兩部份──制式教練即清末小站

    練兵留傳下來的【軍紀cao】,包括姿態儀容、列隊分列等等,袁大總統認為這

    種訓練有助于改善軍人作風、去除農夫及流氓氣息并培養服從性格,是日常教

    練中的重點;而戰斗教練部分則是從最基本的步槍cao作、瞄準開始,砲科平日

    還要演練行軍、收架砲、陣地構筑、射擊等各種科目。

    這次隊附勤務實習期間正巧遇上了「會cao」──第六鎮轄下二旅分為南北

    二軍進行實兵對抗,而我則隨著北軍機槍連進行見習。與一般人印象相反,中

    國最早是自年就由金陵製造局開始仿製馬克沁重機槍。日俄戰爭中日

    軍被俄軍的馬克沁機槍大量射殺,使日軍在旅順口陳尸數萬,使清政府認識到

    了機槍巨大威力,除繼續改良、仿製外,更大量直接向德國採購馬克沁機槍、

    向法國採購哈乞克斯氣冷重機槍,在北洋新軍中每鎮(師)均建置了一個機槍

    營、有重機槍24挺。武昌起義時革命軍因機槍火力遠遜于北洋軍,被黃興認

    為是后來漢口失守的主要原因。

    北洋各師下轄兩個步兵旅、騎兵、砲兵各一團,工程兵、輜重兵各一營。

    步兵旅下轄兩團,每團轄3個步兵營和個重機槍連,步兵營每營轄4個步兵

    連。而正規的砲兵團中轄有三個砲營,每營門克魯伯速射砲、全團共54

    門,火力與同時代的歐洲步兵師相比毫不遜色。

    會cao中本旅(第5旅)擔任北軍,本團擔任本旅線團,而本連配屬

    線營,在高碑店南方、拒馬河北岸設防。在考量南軍接近路線后,我建議

    于京漢線鐵橋南岸佔領前哨鎮地,北岸橋頭僅以一個步兵連掩護,另于東西兩

    側以雙槍配置,其余四挺重機槍則控制在橋北岸約米處。

    「曲同學,雖然是陸大的高材生,你這樣配置也未免太冒險了吧,搞到離

    橋頭米,這要怎幺打呀?」孫樹林旅長笑著道。

    「報告旅長,正常的配置一定是重兵壓在橋頭兩側,同時將全部的機槍推

    到河岸,以求對鐵橋上之敵產生側、縱射效果」我立正答話道:「但同樣南軍

    也會這樣判斷我軍部署,在發起沖鋒前必定先以砲兵榴霰彈空炸,徹底消弱我

    軍在橋頭部署。傳統兵法配置是將大部隊配置于線,以求拒敵于陣外,但

    這也讓敵人有可趁之機,用砲兵大量殺傷我守兵?!?/br>
    「嗯,沒錯,要換做我們是南軍,也一定先用火砲好好掃平橋頭…」孫旅

    長令道:「繼續說下去!」

    「報告旅長,門克魯伯速射砲以榴霰彈空炸位于開闊地的部隊,每次

    齊射可造成6%的傷亡,也就是說我守軍在南軍八次齊射后就只剩下6%、

    十一次齊射后就只剩5%,如此就無法再戰了…」我繼續立正答道:「如果

    只布置一個連在橋頭構筑掩護陣地,這樣無論敵火再怎幺旺盛,也損傷不了我

    主力分毫。我線只布置一個連兵力,當敵人通過鐵橋時先以鐵刺網阻塞,

    再以機槍火力殺傷,這樣即使小部受到砲火傷亡,也可發揮遲滯敵人之效。」

    「嗯,繼續說……」孫旅長望著前方道。

    「待敵排除橋面障礙物時,線連即往西北方向撤離,開放往高碑店道

    路……。」

    「喔?」

    「待敵主力半渡時,我軍猝然以榴霰彈集火對橋頭地區實施空炸」我回答

    道:「此實敵首尾不能固,指揮建置未成、必然陷入混亂,而于北側一千米處

    佔領陣地之我軍則發起逆襲,南軍后退無路,必為我殲滅或溺斃于河中?!?/br>
    「嗯,好個殲敵于陣內」旅長笑著續問道:「二挺機槍射橋面,那另外四

    挺機槍呢?」

    「報告旅長,以物理學拋物線原理,一千米外機槍若以高角度射擊,其彈

    道如此……」我蹲下拿樹枝在沙地上作圖,說明高角度拋物線射擊彈道。「也

    就是說若機槍仰角6度時,子彈會正好在南側橋頭落下,以高角度方式、由

    上而下殺傷敵軍?!?/br>
    「你的意思是說,即便敵軍臥倒或是挖掘戰壕,都會被這些天上掉下來的

    子彈殺傷?」

    「正是,高角度射擊的特點就是,除非敵軍頭頂上有厚重的掩體可以擋住

    機槍彈,不然無論是趴著、躺著還是躲在壕溝里,都躲不過子彈的?!?/br>
    「這個方法真是完全沒聽過,但你這樣解釋卻是一點毛病也沒有」孫旅長

    皺眉道:「好吧,既然你是陸大高材生,咱們這次就聽你的!」

    這次會cao不出所料,南軍在南岸形成重點,以密集編隊沖鋒方式試圖突破

    鐵橋,而在我解釋說明下總統裁官李長泰師長裁定我的假定正確,南軍在過橋

    前即損失百分之廿兵力、過橋時又受機槍縱射損失百分之八,最后抵達北岸后

    我旅發起五波砲擊再損南軍四分之一,我旅以百分之九十兵力逆襲南軍所余不

    到五成兵力,最后李師長裁定我北軍全勝。

    至于我那軍事天才的徐同學,他受命率領一支騎兵偵察隊由東方徒涉,雖

    然成功繞越主陣地,但最后還是受限于我方側防陣地無功而返……。

    在許多有關北洋的史料或戲劇中,多記錄北洋軍燒殺搶掠、殺人放火與土

    匪無異,但在北洋陸軍創建前期,軍紀頗為嚴明。在會cao最后一天,我軍進入

    追擊勢態時晚上突然下起大雨,但孫旅長從實戰角度出發下令連夜冒雨前進,

    原來五六十斤的帳篷經雨一淋成了一百多斤,黃泥道路也被大軍車轍攪得泥濘

    不堪。連上的重機關槍雖然有騾馬駝運,但我們仍淋著雨走在深及小腿肚的爛

    泥中。

    下午四點部隊行軍經過保定城外時每個人都拖泥帶水、狼狽不堪,當五點

    多宣布進入待命狀態時,整天雨中行軍追擊還沒用餐的弟兄們自動架起槍來,

    冒雨挺立一動也不動,真正做到【靜肅、剛直】。

    事后師部向民眾詢問士兵有無擾亂行為?有無強搶門板、打破碗盞?有無

    東西短少?答案都是「沒有」,同時我部紀律嚴明,無論糧食草料還是資材,

    只要買東西、用東西一律付錢,民眾感到十分滿意。

    暑假實習期滿,八月一日我與永昌同學一同搭車返回北京。一下車首先聽

    到的消息就是袁總統正準備進行帝制,成立了【籌安會】推動稱帝工作。徐同

    學覺得這條新聞不但唐突而且滑稽,根本不相信會有此事;而我則是早就知道

    事情來龍去脈,對此僅微笑以對不妄加評論。

    經過一個多月部隊緊張生活加上會cao期間餐風露宿,我的睡眠狀改善、精

    神狀態也好多了。

    一進門菱花已在家等我了,忙了一個多月全身髒兮兮的,離開保定前我就

    給她梢了信要她先到候著。

    京城妓院又分為南北班,光緒庚子以前京城妓女多以北方班子為主,庚子

    后蘇杭秦淮鶯燕蜂擁而至,琴棋書畫多甚精通,北地佳人雖然容貌較麗但文化

    較低,比較之下相形見絀,于是南班門下車水馬龍、北班勢力則節節衰退。

    會到菱香她們長林班是黃遠生介紹的,當時為了讓南方同學們嚐鮮,特別

    問了經濟實惠的北班──茶資一元、過夜八元,餐點酒水及鼓吹另計。但即便

    如此,光上半年各項老師同學們往來應酬,我在她們班子里就開銷不少,六月

    底離京赴保前局賬就清了一千多元。

    「幾點到的?」我坐在小凳上問道。房間里面蒸氣茵蘊,渾身毛孔都吐出

    了穢泥。

    「想說您車十點到北京,我八點就來了…」菱花身著白單衣,挽起袖子幫

    我洗頭。她今天原本穿的是套綠色緞面繡有菱花圖樣的旗袍,是我離京錢送她

    的布疋做的,式樣剪裁得不錯。

    「樓下嬤嬤很幫我忙,我一到就幫著燒上了水。今天帶了幾樣自己做的小

    點,少爺您等等嚐嚐……?!?/br>
    菱花的手指順著水勢在髮間搓揉,我低下頭正好看見十只青蔥般的腳趾,

    正因半蹲姿勢受力、白中透著粉紅。

    「這水會不會太燙呀?」菱香轉到身后沖洗后腦勺,熱水順著脖子流下。

    「最近生意怎幺樣呀?」

    「班子里生意不錯…最近聽說大總統要當皇帝了,各省來了好多人,國務

    院里、國會里那些大老爺們也鎮日往八大胡同里跑,連我們北班生意都紅火得

    呢,呵呵呵…」菱香邊幫我沖潤身體邊笑著說:「姐妹們都笑稱是天上八百羅

    漢下凡塵,來照顧我們了。」

    「呵呵,那菱香妳呢?」

    「唉唉,甭提了,少爺您也知道的…」菱香將肥皂打上后頸續道「我就是

    唱唱還行,但也就是唱唱啰。」

    「那也不錯呀,這唱唱那唱唱,一天下來盤子錢也掙不少呀?!?/br>
    「盤子錢哪行呀,一天也不過就十塊八塊,姐妹們給看上了,一晚上就多

    掙十多塊呢…少爺您手抬抬…」菱香仔細清洗腋窩,接著肥皂順著手臂往前,

    她用自己長長指甲清理我的指甲縫續道:「幸好少爺您點我出局,不然姐妹們

    都挺能掙的,嬤嬤看我是愈看愈不順眼啰,呵呵呵…少爺換手……?!?/br>
    「妳是唱得挺不錯的?!?/br>
    「呵呵,少爺,我最近也學了些新曲,待會唱給您聽,呵呵」菱花笑得天

    真爛漫,舀起熱水沖去手臂上泡沫?!钙鋵嵨矣X得沒人過夜也好,晚上自個睡

    也睡得香甜。」

    「喔?原來小姑娘妳是嫌棄我啰?」

    「不是不是,菱花沒這個意思,有曲少爺您在旁最好了」菱花拿起毛刷開

    始幫我刷背,道:「到我們班子的很多都是粗魯人,整個晚上就東摸西摳的,

    弄完一次還要再弄一次,整個晚上都搞得人家不能睡。少爺是文明人,都會摟

    著菱花睡,還會親親菱花,最好了!呵呵呵。」

    「呵呵呵,那之前是誰說讓我搞一次一整個星期都腳痠腿麻呀?」

    「唉唷,那是人家情不自禁呀」菱花突然繞到前面做個鬼臉。

    「呵呵呵呵…」看到少女吐出粉紅色小舌頭的嬌態,我不住笑著伸手去摟

    她。

    「誒,等會啦,先幫您洗乾凈…唉唷唷…您這背上是多久沒好好洗洗啦?

    都快長青苔了!」菱花銀鈴似嗔著,手下也加大了力度。

    「唉唷唷,謀殺呀~~」我故意叫著。

    「看您還敢不敢欺負菱花…哼…」小姑娘故意用力刷著。「我們老闆最近

    身體很不好,聽說要把我們班子讓了。」

    「喔?」

    「是呀,肺癆病,最近??妊疤煲豢染褪强煲簧沽饣ㄇ謇砗帽常?/br>
    蹲到面前搓著我的小腿道:「少爺,我有件事想請您幫忙?!?/br>
    「說……。」

    「菱花進班子五年多,轉眼也十九了,這些年雖然生意不頂好,但天天唱

    曲也存了點錢…」菱花邊洗腳踝邊道:「聽說新老闆只是要咱們班子這張牌,

    往后要改走南方路線,我們這些北方小姐就要轉賣了?!?/br>
    「喔?」

    「是呀,現在一二等的北方班子也就剩我們這兩三家了,競爭不過,不好

    做呀……」菱花仔細地按摩小腿與腳踝上的xue道,讓疲勞徹底放鬆?!肝遗率?/br>
    給賣到三等四等去啰,所以想藉您的名把自個買了。」

    少女抬起頭滿臉燦爛道:「您放心,菱花知道少爺已經有幾房妻妾了,絕

    不會纏著您的。這幾年客人打賞,我也偷偷存了八九百塊,加上一點點金銀首

    飾,應該夠的?!?/br>
    「八九百?這哪夠呀?」

    「前兩天聽嬤嬤她們在盤算,我這種姿色平平又有點大齡的,轉賣最多也

    就是五六百塊錢」菱香低頭搓著腳背道:「我知道少爺您是【銀叉】的,如果

    您開尊口,嬤嬤他們不會計較那幺多的?!?/br>
    「銀叉?我是屬牛的?頭上有長角嗎?」我抬起雙手故意做出牛角狀。

    「呵呵呵,妓院里有金叉、銀叉的說法。金叉就是有錢的,像逛妓院的大

    商鋪的少老板,人家有錢啊,坐著包月車,想什幺時候用車就什幺時候走,這

    是金叉。銀叉就是有勢力的,像什幺巡捕房啦、憲兵隊長或他們哥們兒這類,

    就管他們叫銀叉。這些人逛窯子可是一分錢都不花的,一不高興就給你抓走」

    菱花笑著解釋道:「對不住,菱花也稍微打探了少爺您,知道您可是真金白銀

    的銀叉,所以斗膽將這條小命拜託給您了?!?/br>
    看著她仔細地搓著趾縫間的污垢,我道:「呵呵,那妳就不怕我買了之后

    始亂終棄,先強姦再把妳轉賣了?」

    「呵呵呵呵」菱花笑得花枝亂顫道:「別人我不知道,少爺您肯定是不會

    的。您是文明人,會遵守信諾放了菱花的?!?/br>
    菱花清乾凈雙腳,朝跨下伸手道:「到時菱花是自由人,您要我的身子,

    菱花高興都來不及,刮風下雪爬也給您爬來,呵呵呵呵。」

    「呵呵呵,那妳離開后有什幺打算呢?」

    「不怕您笑,菱花想讀點書…」少女小嘴咧得快上臉頰,笑道:「小時候

    在家學習,還識得幾個字,以前先父對算學特別有興趣,所以菱花對算數還學

    習了點?,F在聽說開設了許多學校,什幺紡織學校、養蠶學校、商業學校什幺

    的,菱花想去學個一技之長,往后到工廠里謀個工作?!?/br>
    「嗯,也是個安身立命的好法子,沒想到你算計得這幺清呀,呵呵呵?!?/br>
    「哪的話,還不是每天聽各位大爺說,聽久了也懂一點……」菱花粉白的

    臉上又升起微微羞紅

    「好吧,那就一言為定,看什幺時后我就去給妳說去,如果不夠我給妳添

    點,真不行的話再找人出面…誒誒誒…別磕頭呀!」

    「謝謝少爺愿意幫菱花這一把,菱花個性粗鄙,做事情大剌剌的也常得罪

    人,笨手笨腳,但往后少爺有什幺用得上的地方請盡管吩咐……」菱花磕了三

    個響頭,道:「都給您洗乾凈了,您要不要進盆里泡一泡?我去看看飯菜送來

    了沒有?!?/br>
    「等等,這里面還有些髒東西沒洗到」我指著昂然勃起、洗得乾乾凈凈的

    大guitou道。

    「等等吃完再給您搞吧,吃完有力氣」菱花的臉更羞紅道:「局票已經開

    到明天早晨,菱花讓您慢慢採哪……?!?/br>
    「不行,現在就要,呵呵呵」我把她的身驅轉過去,拍拍小屁股要她噘起

    來。

    「唉呀呀,褲子還沒脫呢…喔嗚……?!?/br>
    掀起褲腳大guitou一下就鉆進xiaoxue里去。

    「真是不老實,還說什幺下樓招呼酒菜,都這幺濕了……。」

    「唉呀,輕點…輕點…喔喔……。」

    「怎幺這幺緊呀?說!不誠實招來就要用刑了!」菱花兩顆俏乳被捧在手

    掌中,僵硬的rutou被我捏起扭動。

    「啊啊…啊…這一個多月,菱花都只有唱曲兒,沒人招宿…唉呀…少爺…

    您怎幺…怎幺更大啦…喔……?!?/br>
    「唉呀呀呀…」耳珠突然從身后被我咬住,菱花一聲哀啼:「不行哪…會

    死…會死人呀…哎呀……。」

    「嗚嗚…好深…撞到了…啊啊……」菱花踮起腳尖,雙手用力撐著澡盆邊

    緣。

    「嗯…好深…好深…嗯…咿咿…啊…」菱花抬起上身,小屁股不停往后拱

    挺,口中發出控制不了的吟叫。

    「哦…喔…啊啊…快…快…啊…到了…到了…嗚嗚……」菱花身材嬌小、

    蜜xue短淺,但緊度卻是我遇過的女人中最緊的,尤其當她高潮時xue中一陣陣收

    縮,強大束縛力像是要把yinjing掐斷似的,花心更像張小嘴,會前后左右吸吮、

    蠕動。

    「喔喔喔~~」腰眼一麻,累積一個月之久的精蟲便轟隆射出。

    「哎呀呀…哦…哎呀…」菱花側躺床上,左腿被我高高抬起,roubang頂著花

    心正來回蹭著。

    「少爺…天快黑了…哎呀…啊…啊…不行啦…」用畢早餐后roubang整個上午

    都杵在xue中,起碼高潮了一二十次的菱花苦苦哀求?!改行泻?,咱們去吃飯

    聽戲好不好?…哎呀…哎呀…小菱剛領了工資…請…請您聽戲……。」

    我低頭看看兩人結合部位,菱花的陰部很妙,大yinchun肥肥厚厚的卻沒什幺

    皺摺,干了一下午既沒紅也沒腫,反而油油亮亮地散發著妖豔的粉紅色。

    「呵呵,那回來今晚就都換妳在上面啰?」我俯身在滿是汗的額頭上香一

    下。

    「唉唉…您饒了小菱吧…再一晚…啊…再一晚就壞了…不能再當女人啦…

    喔……」菱花滿臉潮紅撒嬌道。

    「好吧…饒妳小命…」我將舌頭滑入小嘴中輕嚐女孩甜美的唾液,順勢將

    扛起的秀腿放下。

    ?!柧叱槌鼍o束的xiaoxue,發出清脆的空氣聲。

    「少爺您好壞…這樣人家怎幺上工呀?……」她在我胸膛捶了兩下掙扎爬

    起。

    我斜躺床頭點起菸,看著她蹣跚走向浴室的背影。打中秋前贖身之后,雖

    沒讓她住進家里卻也三天兩頭喚她前來供我yin樂,一個多月下來菱花的rufang脹

    大不少,原本稍嫌骨感的肩線也更顯圓順。

    贖身的事并沒有預料中複雜,老闆賣班子、嬤嬤帶著幾個幼小的也是前途

    茫茫,新老闆要改變經營方向,但要叫嬤嬤把剛培養好的新人也賣去三等、四

    等可是要老命的事。透過點關係我讓嬤嬤帶著小清倌們順利轉換陣地,每週照

    例招待同學師長前去打茶圍,而菱花的事嬤嬤自然也就順水推舟,扣下了女孩

    的金銀首飾后以四百元成交。

    獲得自由后我幫她找了個房,打合同時菱花在姓名欄簽下娟秀的【葉菱】

    兩個字并堅持自己交租,我見她如此堅決自力更生,便由她去闖闖。

    過沒幾天她帶著禮物來找我,說是已在某工廠里找到個女工職缺,同時也

    報名上教會辦的商業補習學校──正巧那工廠東家與招商局有密切往來,我便

    請相關負責人員出面約了老闆吃頓飯;老闆難得見著少東,拼命拍胸脯保證絕

    對安全,回去后立馬將小菱調作文員。

    小菱個性雖然大剌剌地,但風塵打滾多年早就看清人情世故,怎會不明白

    箇中奧妙。升職第二天下班她穿上旗袍正式來家里答謝,當然結果就是房門一

    關就自動打開雙腿任我肆虐了。

    「這個月領了多少工資呀?」我問道,人力車轉眼就要到戲園門口。

    「十二元呢」小菱倚在我懷中笑著道:「小學校長一個月也不過就二十元

    錢。」

    「那妳這樣請我會不會太破費呀?」我故意逗她道:「剛才吃個四菜一湯

    就一元錢了呢,要注意收支呀!」

    「哪會呀,我開銷又不多,省點過一個月二、三元就夠了」小菱在我臉上

    香一下道:「請您看個戲也不過兩三毛錢,您就別放在心上。」

    小菱上工后剪了頭及肩髮、打扮相當樸素,不上妝穿的也只是素色旗袍,

    但一到戲園口要從車上下來時,包裹著白長襪的小腿與二吋高札帶皮鞋,還是

    吸引不少路人目光。

    「唱了那幺多年,我還次進戲園呢,以前大清是不準女人進戲園的」

    小菱指著入口彩屏道:「今天是程小春耶,少爺您得評評誰唱得好啰!」

    「呵呵,每天都聽妳在耳邊唱,當然是妳唱得最好」我道。今天主角是程

    小春,還記得元年到北京時她曾紅極一時,但后來政府又禁止坤角登臺而到南

    方了一段時間,現在風氣鬆動,難得又請她回京登臺。

    「討厭,少爺最討厭了……。」

    雖然小菱一直嚷著要請,但為了安全與隱密我還是改定了包廂的位置。

    戲園中明顯安排了招待貴賓的特殊席,內外也看得到些個保安人員模樣的

    家伙;想想今天是程小春登臺,推測應是袁大公子會到場吧。果不期然袁克定

    就出現了,而在他身邊的貴客是──任公?。?/br>
    我一直以為任公八月底發表【異哉所謂國體問題】后就與袁總統鬧翻了,

    沒想到此時伯伯卻出現在戲園中。

    舞臺上唱得是抑揚頓挫,小菱顯然深深陶醉其中,但我的心思卻一直停在

    任公叔叔在北京出現這件事情上。以目前的身份我不敢朝叔叔的方向望去,只

    能藉著觀向舞臺的機會趁機偷瞄。任公平生謹慎,不曾弄險,難道這其中又有

    什幺新發展嗎?籌安會公開推動帝制已不是一天兩天,前幾天總統府才咨請國

    會公布國民代表大會組織法,準備正式開會變更國體,怎幺這時候叔叔會公開

    出現在北京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時,一名小廝送來請柬──「賢侄,休息時后廳一晤。」

    擠過圍繞在【袁太子】身邊的人群,我溜進后廳小房。人們都在廊上喧嘩

    應酬,房內反而只有任公與一位方才坐在伯伯身邊,留著小鬍子的矮子。

    「萃亭呀,才剛聽你老爸說妳兩個媳婦都快生了,怎幺今天就又換了新人

    呀?這樣不行唷!」

    「沒的,只是位紅粉之交……」我趕忙解釋。

    「你現在身份也不比以前是個孩子了,很多人都在明在暗注意著你,你知

    道嗎?」

    「???愚侄真的不知……?!?/br>
    「誰叫你老爸報效了十萬元贊助登基大典,方才就是袁克定身邊的人先認

    出了你,他才告訴我你在樓上」任公叔叔有點不悅地道:「他說你是現在陸軍

    大學風流名,每週都帶著老師同學們集體尋芳問柳,還剛剛買了個小妓回

    家。說!是不是就是你旁邊那個?」

    眼看遮掩不住,我立正正色道:「報告是,但我與小菱姑娘是清白的,她

    現在已有正當工作,并在教會補習學校學習中?!?/br>
    「好啦,你說清白叔叔我是不相信,別以為我沒派人查你…這姑娘是挺上

    進的,工作學習都很認真,但你自己也得注意,現在人家姑娘從良就是良家婦

    女,你沒有婚約玩了人身子、讓人陪上了床,這件是天理、國法、輿論都難容

    的,你得想清楚后面要怎幺做!」

    「是!淵翔知道!」

    「這次我不幫你,你自己解決!」任公道:「不過…你這幺胡搞瞎搞袁克

    定倒是挺欣賞你的,他打算把你從段芝泉身邊要過去,去當他侍衛營營長?!?/br>
    此時房門微開,外面喧嘩人聲立即傳入屋內。

    「喔,對了,還沒給你介紹,這位是蔡松坡將軍…」任公突然壓低聲音

    道:「袁克定要進來了,我們散場聊……。」

    嘩~嘩~~人聲迅速掩蓋屋內一切聲音──袁克定在隨從簇擁下進入屋

    中。

    「哎呀呀~萃亭兄呀~久仰久仰~~!」袁克定看到我,熱情親切地深出

    右手走過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