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22)毒品大亨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W If?(022)毒品大亨 部 舉兵自立 第四章 陸軍大學(xué) ()毒品大亨 「好舒服……啊……好舒服……頂?shù)降琢恕钩寥氲膭诺雷屓藷o法自持。 rou莖在摺rou中滑動,菇頭也順著女體前后扭動搓揉著花心,guitou一次次打著節(jié)拍 敲擊紅心。性感的腰線不住搖擺,誘人的胸部前后晃動,魅人的長髮上下飛舞, 芬芳的汗珠凝結(jié)在下巴上,隨著挺動柔柔地飛灑在胸肌上。 「啊……啊……好深……啊……別推我呀……啊……」遲鈍的腰部已進化成 妖豔的精靈,貪婪地咬著最后抵抗的roubang。豐腴的小腹像是指揮著交響詩一樣, 韻律地折起、鬆開,時而是進行曲般激昂的速度,時而又轉(zhuǎn)換為低吟的慢板。 「啊……不要……太深了……嗚……少爺……你……你不可以……啊……」 我故意抬高腰部,guitou像木杵壓在麻糬上一般,頂著花心圓週旋轉(zhuǎn)。 「啊啊……啊……」左手秀長的指甲領(lǐng)著纖指從我右手指縫間穿出,緊扣著 深深地刺入手背;右手則擔(dān)心地領(lǐng)著我的左手握住麵糰似柔嫩又有彈性的rufang, 像是防止太過激烈的波動讓柔rou甩離軀體飛出。 「啊啊……到了……啊啊……不要停呀……」女人緊收下巴,閉闔的秀目間 淚滴無聲地在睫毛中打轉(zhuǎn);嘴里說著不要停身體卻背叛意志拼命加速前后運動。 「嘎嘰~~嘎嘰~~嘎嘰~~」女體快節(jié)奏地前后移動重心,老舊的金屬床 架也怒生發(fā)出抗議。 「喔喔喔喔喔~~」跪坐的腳踝反勾在我的雙膝上,強烈的搖動節(jié)奏讓我大 腿的肌rou都不由得隨之顫抖。秀髮因暈眩而不停搖晃,xiaoxue中的蜜rou也抽筋似地 緊咬。 「啊啊啊啊~~」氣管深處吐出最后的哀鳴,我順勢將她摟入懷中,讓秀軀 在雙臂的護持下盡情抽搐。 「嗚嗚嗚……」凌亂的烏絲掩蓋住整個胸部,埋在我頷下的臻首飄出輕輕的 啜泣。 「乖……少爺最疼妳啰……乖……休息一下喔……」我輕吻散發(fā)著茉莉幽香 的髮絲,左手摟緊疲憊的身體,右手沿著脊椎而下,若有似無地輕輕搔弄噴著熱 氣的肌膚。 「啊……不要……這樣會尿出來……啊……啊……」 我故意把雙膝弓起讓她整個身體隨著上升,碩大的rufang便羞赧地整個掩住我 的口鼻。堅硬的rutou自知難逃凌虐,乖乖地rou舌頭帶入手中。 「嗚……」粗糙的味蕾刮去蒂rou上薄薄的汗汁后,乳首便激昂地在口中不斷 膨脹、挺起,舌尖好似舞獅面前揮著扇子的小童一樣不斷挑逗張牙舞爪的rou蒂。 「不行啊……這樣還會想要……啊……好壞……」rourou的下巴抵在顱頂,雙 手環(huán)過脖子牢牢把我的頭抱住。口中雖然在抗議著,但腰肢卻一折一折地動了起 來,完全未消退的rou莖從xue中唧出一波坡的yin液。 「哎呀……您……您不能起來……醫(yī)生說的……唉唷……」 我抱著她翻身,一雙美腿就立刻自動環(huán)繞在我腰上,「沒事的……現(xiàn)在不會 暈……我輕點就好……」我俯在女人身上,臉頰緊緊貼著臉頰,兩具rou體間一點 細縫也沒有,只用腰力淺淺地讓yinjing在蜜道中滑動。 「唉唉唉……唉唉唉……」嬌羞的呻吟有一搭沒一搭唱著,女人死命地抱住 我,彷彿想要鉆進我身體里面似的。 相較于桃香不能被guitou碰到G點,G點一碰就馬上高潮,晴兒的罩門是最普 通的傳教士姿勢──只要把她抱得夠緊、動得夠慢,晴兒就能像小火煲湯一樣持 續(xù)在高潮巔峰不下來,而且yindao里不但會變得越來越緊,還會像小嘴一樣不斷吸 吮、擠壓、按摩。 「這樣少爺會不會不夠舒服呀?」晴兒皺著眉,強忍住快意幽幽地問。 「不會,我就喜歡這樣抱著晴兒干。」我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道。 「啊……唉……」傳教士體位時,晴兒連叫聲都是輕聲細氣的,但身體內(nèi)部 的澎湃卻一點也隱藏不住。 「我要出來了……」我輕輕在她耳邊喃道。 「啊?」晴兒突然一驚,卻把我摟得更緊道:「今……今天不行呀!」 「讓晴兒明年給我生個胖娃娃。」我親親她臉頰道。 「小……小姐……啊啊啊啊……」話還沒說完,晴兒就被火辣的jingye沖昏過 去。 「少爺、晴兒jiejie,起來吃午飯啰!」布簾后傳來桃香甜美的聲音。 桃香拉開布簾道:「太陽都照屁股了,呵呵呵,要生胖寶寶更要多補充營養(yǎng) 呀!」 「啊……」晴兒窘得滿臉通紅,卻被我壓在身下逃也逃不了。 「羞什幺?都是自己一家人呀!」我故意制服住晴兒道:「別亂動,等等精 液流出來就浪費了。」 「呵呵呵,少爺可以過來這邊吃嗎?我去拿新床單來換一換。」桃香俐落地 把七、八個碗碟從餐盒中取出再擺上一瓶花,一下就把病房中小幾布置成雅緻的 餐桌:「下午我再回去熬個湯,給晴兒jiejie補一補。」 「別貧嘴,下個月就換妳啰!」我朝桃香笑道。 晴兒爬起床用床單圍住嬌軀,走過桃香身邊時問道:「香姐,剛……剛才會 很大聲嗎?」 「一上樓就聽到啰!」 「啊……」晴兒連脖子都羞紅了,慌忙閃入浴室。 「門別關(guān)呀,先讓我打點熱水幫少爺擦擦。」桃香跟著走往浴室道。 「沒關(guān)係,妳先去拿床單吧,我等等再清理就好。」我笑著道。 窗外的北京城已進入深秋,玻璃后外面的世界上面是亮晃晃金色日頭,下面 則是濛濛一片沙霧;秋風(fēng)緩緩掃過路面,街旁樹上的枯葉也隨著片片飄落。 馬上就是民國三年冬天了,到這個世界來的第四個冬天了…… 印象模模糊糊地,還記得那天晚上喝了太多,何醫(yī)師自愿要送我回宿舍卻帶 我去她家。一進套房我就不支癱睡在床上,只隱約記得她說了些奇怪的話,接著 醒來就在北京城病床上了。 清醒后晴兒與桃香都在,照她們描述我已在醫(yī)院昏迷了二十多天。意外發(fā)生 后,學(xué)校立刻給上海家里發(fā)了電報,同時將我送到北京醫(yī)治,當(dāng)晴兒與桃香趕到 北京時我完全沒有外傷,醫(yī)師判斷是嚴重腦震蕩引發(fā)昏迷不醒。起初傷勢相當(dāng)嚴 重,昏迷中常會咳嗽大量吐血;后來過了雙十節(jié)開始好轉(zhuǎn),內(nèi)傷漸漸痊癒,但神 智卻不見恢復(fù)。 甦醒已是十月下旬的事──我返回二十一世紀半年多,但在二十世紀卻只過 了一個月時間──二女見到親愛的阿那答清醒當(dāng)然是喜不自勝,但據(jù)說是徐世昌 總理交代下來,要醫(yī)院方面沒有確定我完全康復(fù)前不準出院,所以就只能在這單 人特等病房中待著。 特等病房好處不僅是沒有外人,還附有獨立浴室24小時供應(yīng)熱水。當(dāng)狀況 好轉(zhuǎn)到可以起床時,桃香就弄來了大木盆供我泡澡,而每天與兩女zuoai完也可以 立刻清理不會渾身黏答答的。 說到zuoai這件事就很搞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負責(zé)我的洋大夫認為zuoai 有益于神經(jīng)恢復(fù),所以只要過程中不會感到疼痛或暈眩,多做無妨。有了醫(yī)師的 「處方」,兩位美妾也不知是自己想要還是要幫我復(fù)健,每天早、午、晚就照三 頓把我扒光爬到我身上來。3P的場景在這段時間是不曾發(fā)生,因為當(dāng)一個人陪 我時,另一個總要輪著回去買菜、煮飯、洗衣之類的;而為了節(jié)省她們倆體力, 我堅持每晚一人大夜班留宿醫(yī)院,另一個回去好好休息。 晴兒、桃香兩妾雖然感情和睦深厚,但光在每天準備餐點這件事情上就可看 出隱隱較勁的痕跡。桃香的手藝出名自不在話下,而晴兒也不甘示弱主打起桂平 家鄉(xiāng)風(fēng)味菜,間雜這兩年在上海習(xí)得的西洋料理。好在現(xiàn)在感冒糖漿與香菸收入 甚豐,每個月光撥給我家用、零花的就有5銀元,現(xiàn)在市面上4斤重的活雞 也還不到銀元,這兩位小姑娘只要不是買什幺蛟龍筋、鳳凰膽的來火拼,三人 怎幺吃也花不完這筆零用錢。 連續(xù)滋潤對女人真的有神奇功效,這段時間下來每天每人至少與我zuoai一次 的結(jié)果,很明顯可見到她倆眼睛亮了、臉紅潤了、皮膚更細緻了,更甭說胸脯、 腰肢、屁股上的變化。人說愛情是女人最好的春藥,但這春藥的藥效絕對不僅限 于讓桃香、晴兒倆發(fā)情、發(fā)浪而已,更是豐胸塑身、改善身心健康最好的靈藥。 自己也說不出為什幺,但回到這個世界后再回想二十一世紀臺北時,黑田香 澄同學(xué)與何明楨醫(yī)師的出現(xiàn),總讓我覺得是刻意設(shè)計過的、絕非偶然。她們兩人 的言行似乎暗示著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世界,與我原本所在的「那個」世界之 間是有某種有機的紐帶存在;她們也似乎同時暗示著我并不是偶然地墜入這個夢 境,而是有著某種持續(xù)存在的必然。 慢慢理出這種無法說明的概念后,我對這個世界的觀點也慢慢地改變。前次 來到這里時是種無奈的、無助的、苦悶的、尋找解脫的狀態(tài),但是當(dāng)我再次出現(xiàn) 在北京城后,心中感覺反而是踏實的、溫暖的、期待的,彷彿我在這里是有未來 的──某種類似「第二人生」的感覺。 各種可能性在面前展開,而我也有了想要安定下來的感覺──既然是回得去 的,就可以安定下來,重新探索人生種種可能──會想讓晴兒與桃香懷孕,也是 在這樣邏輯下產(chǎn)生的念頭。如果能重新經(jīng)歷一次完全不同的人生,即使是在夢境 中,又何嘗不可讓自己試試兒孫滿堂的滋味呢? 「家里說香菸廠新廠已經(jīng)完成試車開工,現(xiàn)在日夜三班趕工,產(chǎn)能已經(jīng)可達 到月產(chǎn)二萬五千箱,超出原本估計的二萬箱。河南菸草亦已運輸?shù)綏#愎┦f 箱以上生產(chǎn)使用。」晴兒讀著電報道。這次醒來時晴兒已經(jīng)配了眼鏡,平日雖然 不戴上,但當(dāng)她盤起長髮、戴上金邊眼鏡時卻又是種說不出的嫵媚。 晴兒續(xù)道:「今天一早德國使館武官藉故傷風(fēng)來醫(yī)院秘密拜會,說批萬 寶路菸效用超乎預(yù)期,要立刻下單追加數(shù)量;武官說本月底與下個月都會有德國 租用的中立國商船到滬,有多少量他們就買多少,價錢不是問題。」 「嗯……與我猜想的一樣,德國人要趕貨,不然晚了就怕海上運輸給英國人 封鎖住。」我斜倚在窗邊榻上,手指緩緩在晴兒大腿上畫著,指尖可隱約感覺到 腿縫中浮起的溫暖濕氣。秋日驕陽從斜上方灑下,把她散落的縷縷髮絲映得更加 清楚。 「這點我也問了德國人,他們口風(fēng)很緊,但猜得出來可能未來是從波斯經(jīng)過 土耳其到德國去。」無視我的挑逗,晴兒鎮(zhèn)定地道:「香菸這種東西很好偽裝, 各國又都有自產(chǎn),很容易就可以蒙混過去。只要效用夠,價錢、運費都不會是問 題。」 「德國人怎幺付款?」我邊問邊玩弄晴兒柔弱的陰毛。 「因為訂單緊急,我向德國人說價錢要提高;德方代表也很乾脆,主動把每 箱價錢從八百提到一千美元,但條件是月底前要交出五萬箱……」晴兒扶扶 眼鏡,接著低聲道:「少爺您別弄了,晴兒下面都腫了,不行的……您先聽我說 完,等等再讓桃香姐來服侍您。」 晴兒恢復(fù)聲量續(xù)道:「只要我們點頭,德國人愿意先付八成貨款,剩下兩成 上船后付清離港。」 「生產(chǎn)上怎幺解決?」我不理會晴兒討?zhàn)垼咽种干烊難inchun之中。晴兒的一 個本事就是:即使我再怎幺挑逗她,只要她公事還沒有處理完,就可以完全面不 改色。 「目前我們在菸草生產(chǎn)、加工上能量足夠,問題在捲菸與包裝。我已經(jīng)連絡(luò) 了其它幾家菸廠,計劃請他們代工生產(chǎn)。」晴兒繼續(xù)正色道,但yinchun間已經(jīng)泌出 水來。 「不要找別的菸廠。」我道:「賺錢要盡量低調(diào),萬寶路菸現(xiàn)在雖然全部外 銷,但我們在國內(nèi)收購菸草的事想必已是公開的秘密。同行的菸商即使不知道我 們在國外賣多少錢,但即使用國內(nèi)的菸價計算,也可以猜出我們的利潤。兵荒馬 亂的年代給人知道我們在賺錢,遲早會有大麻煩的。」 「少爺?shù)囊馑际恰?/br> 「回山里去。」 「回桂平?」 「嗯,回去老家找五百人左右的臨時工有沒有困難?」 「不會,晴兒村子里喊一下就有了。」 「嗯,通知上海收集手搖捲菸機,送回老家去。盡量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在哪 生產(chǎn)、產(chǎn)了多少。一臺手搖捲菸機器一天可以產(chǎn)多少?」 「半熟手一天可手工生產(chǎn)二百包以上。」 「一包二十支、一條二百支,一箱一百條、一千包兩萬支……」我喃喃心算 著。 「五百人的話,一天約可產(chǎn)六萬包,就是六百箱,一個月就一萬八千箱。」 晴兒回答道:「問題不在手搖機也不在人力,在怎幺把這幺多的菸草運回去再運 出來?」 「這不難,歐戰(zhàn)爆發(fā)后,列強與中國間貿(mào)易受阻,很多洋行手中的船都急著 脫手。」我道:「晴兒妳回頭跟德國人開條件,除了錢之外再向他們要幾條小江 輪。妳向他們說,比起擺著讓英國人、日本人沒收,先把船無償借給我們,戰(zhàn)爭 結(jié)束后我們再將船只歸還,如果有損失算我們的。」 「好,我懂了。」晴兒接著回頭道:「桃香jiejie,可以拜託您過來幫忙一下 嗎?」 「怎幺啦?」桃香過來道。 「少爺這樣我沒辦法好好說話……」晴兒道:「拜託jiejie幫幫忙……」 「唉,少爺您也真是……」桃香把我的手從晴兒腿間抽出來在我身旁坐下。 晴兒挪到旁邊另張凳子坐下。 「少爺,晴兒跟您說正事,不要這幺皮。」桃香把我的手放到她大腿上,桃 香的裙內(nèi)也是真空的,指尖立即調(diào)皮地往腿間蜜洞爬去。 「那菸精的部份怎幺處理?」晴兒續(xù)問道。為了隱藏安非他命生產(chǎn)秘密,我 們聯(lián)絡(luò)時都是用「菸精」來代稱。而為了不洩漏製程秘密,我也命桃香將幾個原 料、中間體的生產(chǎn)基地分設(shè)到幾個不同的地方。 「先維持目前在河北生產(chǎn),菸精成品再一桶桶送回老家去。」我道:「暫時 先不要添購機器設(shè)備,無論是菸精還是捲菸,都先盡量用人工。歐戰(zhàn)短時間不會 結(jié)束,接下來英國一定會加強海上封鎖,德國的訂單應(yīng)該不能持續(xù)太久,加上以 德國的化學(xué)能力,菸精的秘密應(yīng)該也最多半年一年德國人就會破解。」 「啊?」兩女同時驚嘆。 「嗯,化學(xué)的東西是懂的人賣給不懂的人,差別只在于用什幺手法來生產(chǎn)而 已。」我解釋道:「如果是平時,菸精這種東西還未必會有化學(xué)家特意去研究; 但現(xiàn)在菸精已成了戰(zhàn)爭物資,只要有用,德國人不惜血本也會搞出來的。」 「嗯,也是……」晴兒低吟道。 「這些事情要最短時間內(nèi)辦好,廠里菸精庫存應(yīng)該足夠十萬箱以上使用。現(xiàn) 在正好是農(nóng)閑時間,人盡量多找,能找到一千兩千都找來,短期趕工的話,只要 年底前能趕出十萬箱,就一個人給十五元。」 「兩個月十五元?這在桂平是天價呢!」晴兒驚呼道。 「往后的世界會怎樣變化還不知道,把老家顧好、收買人心,是眼前重要的 工作。」我道。 「啊?」 「歐戰(zhàn)會持續(xù)多久不知道,而南北間的矛盾也越來越深。」我道:「目前袁 總統(tǒng)只能控制北方,南方并不在政府控制範(fàn)圍。但未來如果有天北洋政府有點什 幺變化,難保國內(nèi)不會出現(xiàn)一段混亂……」我不敢明講兩年后袁世凱會稱帝,更 不敢說出稱帝百日后袁世凱就會暴斃,讓整個中國陷入十五年軍閥混戰(zhàn)之中。 「趁著現(xiàn)在賺了點小錢,我們先回去把桂平搞好,多做點善事,也好留下點 名聲讓后人探聽……」怕二女起疑,我故意話鋒轉(zhuǎn)移到造橋鋪路、造福鄉(xiāng)里去。 我續(xù)道:「向德國人提高喊價:十一月底前上海交五萬箱、十二月底前澳門再交 五萬箱,每箱一千零五十美元共一億五百萬美元,一口價,先付八成貨款、八千 四百萬美元,余款上船付清。這樣在討價還價和生產(chǎn)安排上有問題嗎?」 「嗯……」晴兒沉吟半晌道:「沒問題的!我明早就與德國人談,談定立刻 打電報回去老家與上海,然后搭下午的車回上海安排。」 「還有一件事。」我道。 「少爺請說。」 「現(xiàn)在的成本如何?」 「人工生產(chǎn)的成本嗎?我算算看……」晴兒低頭算道:「原本外銷成本中最 貴的就是廣告和稅金,現(xiàn)在國產(chǎn)菸草比例高,又不用支付廣告、稅金、運費…… 嗯……每箱成本最高不超過二百元。」 「兩百美元嗎?」 「是!每箱毛利至少八百美元。」 「嗯,十萬箱就一億六千萬銀元……」 「哇!和北洋政府一年總預(yù)算一樣多。」刺繡中的桃香驚訝地抬頭道。 「嗯,所以千萬不能讓人知道,付款都要在紐約進行。」 「晴兒知道。」 「現(xiàn)在老家那邊農(nóng)田的價錢如何?」 「嘎?農(nóng)田?」晴兒小驚訝道:「少爺要回去買田?」 「嗯……」 「現(xiàn)在多少錢晴兒不知道,但離開家鄉(xiāng)時年產(chǎn)四百斤大米的一畝大概三十銀 元、三百斤的大約十五元。」 「現(xiàn)在地租怎幺算?」我問道。 「長年來都是七三到六四之間……」晴兒道:「地主七、佃戶三。」 「嗯,好……」我道:「那就先秘密收購十五萬畝。不用急、慢慢買,不要 過份驚動地方。」 「嘎?這幺多?」晴兒道。 「嘎?要買地怎幺不買天津或上海的地呢?」桃香問道。 「這樣做是要回去造福地方的。」我解釋道:「我會發(fā)電報向父親大人及岳 父大人解釋此事:包含新買的田與兩家里現(xiàn)有的田產(chǎn),地租都降到三成半,佃戶 拿六五、我們拿三五。」 「少爺,沒有這樣的行情呀!」晴兒道。 「我知道,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我們有錢要做的是收買人心。」我邊計算邊解 釋道:「我們買十五萬畝地,最多也才花一千五百萬銀元。一家佃戶全家上下六 到八口人,讓他們承租五十畝地,以一畝地三百斤大米來算,一年收成就是一萬 五千斤,每百斤大米售價大約是塊半,扣除租金后,一家人年收入有一百四十 六元。」 「哇~~好高唷!」桃香道。 「嗯,農(nóng)民富了就會忠,如果有什幺風(fēng)吹草動我們才有保障。」我道: 「這樣十五萬畝地一年也有二十三萬多的收入,很好了。」 「但從利息上看,這樣的年息收入只有五厘多。」晴兒道:「但相對于我們 現(xiàn)在賣菸、賣藥的收入跟本不算什幺。」 「晴兒說得對!十五萬畝地就是至少三千家佃農(nóng)、二萬人口,以后都是我們 的后盾。」我繼續(xù)說明道:「這二十三萬也花出去,先在農(nóng)村里無息貸款給他們 買牛、蓋磚房,這樣生產(chǎn)量更高;同時蓋小學(xué),強迫所有十五歲以下的小孩無論 男女都要到學(xué)校唸書──這是條件,不送孩子來唸書的就不讓租田。」 「這……這也太好了吧,」桃香訝道:「買個男孩也不用三十元呀!」 「話不是這幺說,中國的農(nóng)民太愚蠢了,以至于會做出各種想像不到的笨事 來。」我道:「只有加強教育,讓下一代更有知識,國家社會才有機會變得更強 大。喔,對了!晴兒,記得讓這些孩子每天到學(xué)校有早、午兩頓飯可吃,吃飽了 腦子才不會遲鈍。」 「我懂了……」晴兒繼續(xù)埋頭筆記道:「請一名老師一個月大約二十五元、 一年加上過年束脩十三個月共三百二十五元。三千戶佃農(nóng)不超過一萬個孩子,以 一萬個孩子算,每班學(xué)生六十人約一百七十班,加上晴兒猜少爺?shù)囊馑紤?yīng)該是書 本、文具也都免費,這樣通算下來一年最多八、九萬元就夠了……」 晴兒抬起頭聰雪地笑道:「那接下來少爺是要蓋中學(xué)?還是蓋醫(yī)院呢?」 「呵呵,好晴兒,果然猜中了我的意思。」我笑道:「但不是蓋中學(xué)也不是 蓋醫(yī)院。」 「啊?」 「設(shè)自來水廠、農(nóng)業(yè)改良場。」我道:「還有挖圳溝。」 「啊?這樣錢肯定不夠呀!」 「我又沒說只能花這二十三萬地租。」我笑道:「有了田地,肯定是需要灌 溉配合,而有了乾凈飲水,疾病自然少;老家是可以稻米一年兩獲的地方,但太 平軍后因為戰(zhàn)亂,現(xiàn)在只能一獲,所以改良種苗、教導(dǎo)農(nóng)民耕種也是很重要的。 一年如果可以順利兩獲,農(nóng)家收入可以至少再增加5成──所以地租部份就當(dāng)作 各種設(shè)施的維持費就好,建設(shè)費部份就另外再匯回去就好。」 「嗯嗯……」晴兒算得皺起眉頭:「這樣至少還要花個一、二百萬元。」 「桃香,那我們還有多少錢?」我突然問道。 「啊?問我呀?」桃香挑起眉心算道:「利潤是一億六,買地再加上建設(shè), 嗯,這樣才花了不到一千萬……還有一億四……」 「是呀,即使這樣花錢也還剩余一億四,況且我們還每個月繼續(xù)有幾百萬收 入……」我道:「晴兒,我們四個都不是愛擺排場的人,再怎幺花一個月也不到 一千塊錢。這些錢放在紐約銀行里也只是賺利息而已,不如拿來造福人群。」 「我懂,晴兒一家老小都還在老家,少爺?shù)挠眯那鐑憾摹!骨鐑和蝗荒樕?/br> 一yindao:「晴兒只是擔(dān)心: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樣大張旗鼓怕是會引起 鄰近縣份、甚至是省里面的眼紅,那可就……」 「喔?對呀!」讓晴兒一語驚醒,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莽撞。 「晴兒的看法是就如少爺說的,盡量低調(diào)吧!晴兒先藉著這次機會回去培養(yǎng) 些干部,為接下來少爺?shù)暮暝赶却螯c根基,其它的事情就一點一滴慢慢做,不然 一下子拿太多錢回去,怕是給老家的親人惹上麻煩。」 「嗯,確實是這樣沒錯,我好像太心急了。」我摸摸自己頭道。 「少爺,賺錢不是壞事,我們找到了賺錢的好法子也不是偷拐搶騙來的。」 晴兒道:「錢要用總是用得著,但要怎幺花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吧!」 「也是……」 「晴兒已經(jīng)明白少爺?shù)挠眯模髟缥揖腿ピ倥c德國人談?wù)劊绻樌脑捑?/br> 直接回上海去處理。」晴兒微笑道:「呵呵,那接下來北京這邊就請?zhí)蚁鉰iejie多 費心啰!」 「是……」桃香點頭道。 「呵呵,謝謝晴兒,有妳在,這些事情一定可以處理好的,我絕對放心。」 我跟著笑道:「來,讓我親一個吧!」 「呵呵,不用了啦!」晴兒捉狹地笑道:「桃香jiejie都讓您逗了這幺久,少 爺您還是快點吃了她吧,我這就去聯(lián)絡(luò)事情啰!」 「啊?」桃香聞言嬌呼。 「好,那就這幺辦啰!」我笑著一把抱住桃香。 「嗚……你們……救命呀……」桃香佯裝哀嚎。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