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顛倒夢想ABO在線閱讀 - 第19章 十八線小明星(浴室)

第19章 十八線小明星(浴室)

    “小瘋子,我后悔什么?我連跟你一起死都情愿。”

    許裕園心想,也沒見你跟我出國,“那剛剛嚇哭的是誰?”

    梅荀沒出聲,只把他釘在床單上狠狠地干,用最普通的、可以把他扣在懷里一直親吻的姿勢。

    沒有戴套。第二天許裕園起身時,后xue里有東西流出來,沿著他的大腿根往下爬。這感覺相當陌生,上一次發生在標記成結的夜晚,以至于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耳垂都紅了。

    梅荀停下打字,轉身看了一眼:“我幫你洗?”

    幫洗服務從不免費,許裕園不想十分鐘后被按在浴室墻上干,于是堅定地拒絕掉了。梅荀走到他身前,伸手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了幾下。

    許裕園注意到梅荀的手上多了個戒指,很驚訝:“你怎么會——”他舉起手來,這才發現自己手上也有一枚。

    “你好笨。”梅荀拍拍他的臉,說道。

    許裕園低頭擺弄了一下,問他:“這不便宜吧?劇組給你結算工資了嗎?你去網貸買的?”

    梅荀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心想自己也很笨。什么情侶咨詢,根本就是多余的東西。他們需要的是承諾,zuoai,愛,還有愛。

    許裕園洗完澡出來,看到床單上擺著一個裝滿早餐的餐碟,高高興興地抱著平板上床了。他很愛在床上吃東西,因為小時候家教嚴格,在床上吃飯給他一種很放肆,很為所欲為的錯覺。

    梅荀在打字的間隙里偷看了他幾眼,眼睜睜看著他昨晚還氣到核爆炸,今天又乖乖地趴下任人順毛了,滿意地想到:時隔多年,許裕園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梅荀的合約一簽就是六年,簽約年限太短,經紀公司不會用心栽培,可是簽長了也有白白耗費青春的危險,梅荀只能孤注一擲。

    年底拍的劇播出來,梅荀自然漲了一批粉。很快,沒等他被培訓多久,公司安排的經紀人就給他挑了一個當紅網文改編的劇本。

    盡管無法擺脫飾演不討喜男配的命運,新劇的質量和劇組班子都比他之前接觸的好太多,因此梅荀對新公司給他接到的戲非常上心,過完年就打包行李去了位于外省的拍攝地點。

    許裕園也跟過去住了一周,別人問起來就說是助理。后來許裕園開學了,不得不趕回學校,連生日也沒法給梅荀過。

    許裕園近距離了解過他的工作以后,承認演員這份職業比他想象中的技術含量更高一點、更嚴肅一點,也更有價值一點,暫時把偏見放下一些,但是查崗非常頻繁,梅荀被他煩得頭暈,很快就不太回信息了。

    梅荀不在家的時候,曹萱有時候也會上來坐。有一次喝大了,非要借錢,要許裕園給她轉賬五千塊,承諾下月初一定還。

    許裕園問她要錢干嘛,她說之前借了朋友的錢,朋友追債,想立刻還上。

    “哦,那我先打電話跟他說。”

    “說什么啊?”曹萱的聲音徒然升高,“不借就不借,有什么了不起!”

    許裕園低下頭,繼續敲電腦。

    “真不知道我弟看上你什么。”曹萱翻個大白眼,“木頭疙瘩一樣。”

    許裕園充耳不聞,內心毫無波瀾,在進行畢業論文的最后一輪修改。

    “你傲什么?還不是被我弟……”許裕園轉過頭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她就訕訕地閉嘴了。雖然曹萱見多了男的互相搞在一起,但在她心里,一個男人被男人搞,始終不太體面。

    曹萱無意激怒他,又胡攪蠻纏地問:“沒有五千,兩千總有吧?”許裕園沒反應,她又說:“五百總有吧?打發乞丐也不止這點錢。”

    許裕園豎起一根手指,明確告訴她:“我一分錢都不給你。不僅如此,我還會告訴梅荀,你來跟我要錢。”

    曹萱摔門而出,許裕園知道曹萱很怕梅荀,也沒有真的去告狀。誰知第二天晚上,梅荀就打電話過來,讓許裕園給曹萱拿五千塊現金,她急用。

    許裕園以為曹萱只是騙錢買酒,沒想到她真的欠了街頭小混混的錢。許裕園拿錢趕到大排檔救急時,曹萱被拿著小刀的兩男一女圍在中間。

    看到許裕園進來,黃毛混混先是啐了一口:“你就是曹萱她弟?說好半個小時到,超時了啊!加利息,還一萬!”

    許裕園在巷口看到形勢不對就報了警,手機也開了錄音放在兜里,強作鎮定走上去:“我身上只有五千塊,你們放開她我就給錢。”

    女混混聽他講話的口氣,都樂了:“他媽的,現在是你姐欠我們的,拿出點好態度來,不然我們先切她一根小手指。”

    許裕園暗想警察一時半會可能到不了,問你們想怎樣。

    對方用下巴指了一下桌子上的a4紙,上面印了個二維碼:“你先給這個賬戶轉一萬。”

    許裕園雙拳難敵四手,又怕歹徒沖動,便默默吃下眼前虧。他剛輸完密碼,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許裕園回頭才發現黃毛混混被椅子拍倒在地上,而舉著椅子的是他在學校認識的一個同學,好像是叫邱什么的……許裕園一緊張就沒想起來。

    邱正凱說這人在偷襲你,話音剛落,兩方立刻陷入了混戰,許裕園沒打過架,內心慌亂,胡亂地推開小混混,抓起曹萱的手就跑。邱正凱在后面大喊:“跑什么?你們怕什么?我都把他們制服了。”

    姍姍來遲的警察把他們六人帶回去做筆錄,原來那三個人是慣犯,曹萱在幾天前跟他們借了五百塊,一直被勒索償還十倍的金額。許裕園的錢討回來了,他們三人也被當場釋放。

    曹萱從看守所出來就打車回家了。見義勇為的邱同學胳膊被啤酒瓶扎傷,許裕園陪他去醫院包扎。

    原來大排檔是邱正凱他姑開的,邱正凱這陣子借住在姑姑家,下班回家剛好遇到。

    許裕園跟邱正凱在大二的數模比賽中認識的,是同年級同學院的同學。許裕園記得這個人成績不錯,他們學校但凡成績過得去的都升學了,他很好奇邱正凱找到了什么好工作。

    邱正凱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難掩興奮:“自己創業唄。讀書和打工都太安穩了,不適合我。”

    這件事過去以后曹萱比以前安分很多,梅荀拍完自己的戲份回家時,她已經在一家壽司店上了一個月的班。梅荀已經在電話里罵過她幾次,等他見到曹萱時都罵無可罵了。

    梅荀回來主要在忙學校的功課,因為一等劇組殺青他就要開始跑宣傳。梅荀很忙,偏偏每次他回到家里,許裕園都不在。

    他看到冰箱里的椰菜花都發霉了,洗衣機里還屯著洗好忘了曬的衣服,悶出了臭味。梅荀有點火大,也不管許裕園在干嘛,一通電話把他喊回家。

    兩人一見面就是干柴烈火,晚上做完倒頭就睡,第二天清晨都要起早,一個開車離家,一個趕飛機。清晨六七點鐘擠在小小的浴室里洗漱時,因為睡眠不足和起床氣相看兩厭。總之就是短暫的相處時間全部用來zuoai和睡覺,連話都沒時間多說。

    像炮友一樣,有時候許裕園忍不住想。他看著手上的戒指,還挺漂亮的。鉆石是方形的,整塊嵌進戒指環里面去,但仍然閃耀。梅荀那枚也是一模一樣的,除了尺寸略大點。這是專門為同性情侶設計的對戒。可惜經紀公司不允許藝人戀愛,梅荀只能把戒指戴在脖子上。

    四月底,梅荀又接了一部新戲,這回是男二。許裕園掐指一算,兩部戲中間堪堪隔了一個月。他擔心梅荀對演出機會來者不拒:“你怎么接這么多戲啊?不累嗎?”

    累,不過累是小事。梅荀既然投身這一行,就決心做到最好。想紅必須乘勢而上,趁觀眾沒忘記他時多出場刷臉。

    許裕園說:“你不要有太大壓力,出道失敗回家我養你。”

    梅荀聽著不對味,他老覺得許裕園很期待似的。

    許裕園的新習慣是在上班的空閑時間刷微博,在梅荀的微博首頁、超話和粉絲主頁看來看去。

    有無數人在社交軟件上用他男朋友的臉當頭像,這種感覺非常荒謬。陌生網友對他男朋友的旺盛愛意也使他心驚,但心底又有幾分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自豪。他能感覺梅荀每一天都在變紅,每一天都有大量的新粉絲被他吸引,心想他的十八線小明星可能真有兩把刷子。

    許裕園不讓梅荀混娛樂圈的一個原因是認定他混不出名堂。在他對娛樂圈的認知里,明星是流水線生產的商品,得迎合觀眾才有人愛看。梅荀脾氣太爛了,許裕園想,除非粉絲都是受虐狂,專愛花錢看人擺臉色。

    后來許裕園點開一個粉絲見面會的視頻:好家伙,他這輩子沒見過這么溫柔親切、體貼周到的梅荀!許裕園重看了三遍,內心上演了一些“原來不是你學不會溫柔,而是我不配”的苦情戲碼,最終面無表情地點擊保存視頻。

    路過的女同事無意中瞥見他的屏幕:“咦,你也在關注……”

    許裕園立刻滅屏,馬上說不認識。

    新戲的導演在圈內口碑良好,梅荀出演該戲的男二是他的演藝生涯的一個小突破。片酬提升是小事,進入到劇組的核心主演的圈子后,劇組里人人都知道他姓甚名誰了,當紅大熱明星也愿意和他套兩下近乎了,有獨立的化妝間和休息室,再不會被人呼來喝去,也不用看人臉色。

    這本該是梅荀目前為止拍的最舒暢的一部戲,假如不是劇組的男主角串通導演,把他最出彩的兩場戲刪掉。

    梅荀氣得頭疼,好幾天沒緩過來。新戲殺青回家那晚,飛機延誤到夜晚十點,好不容易坐上飛機開始打瞌睡,又被助理叫起來,提醒他發一條微博。

    梅荀黑著臉把賬號密碼給了張鈴,讓她自己搞定。

    張鈴小心翼翼地提醒:“哥,那個,自拍,要發自拍。”

    梅荀:“沒心情。”

    明明沒有對外泄露行程,誰能想到大半夜還有粉絲在機場接機。梅荀盡職盡責地跟粉絲合影和簽名,被糾纏了半個小時才脫身。

    梅荀的怒氣達到頂峰值是發現凌晨一點的家里空無一人的時候!

    這陣子許裕園都領畢業證了吧,忙到住學校?那是不可能的。必然是在外頭。

    “許裕園你現在一天天野的不著家了是嗎……”

    許裕園的手機在桌子上響了三遍,對桌的女同事對著備注為“十八線小明星”的來電思考良久,最終還是按下接聽:“許裕園下樓提外賣了,過幾分鐘再打給你。”

    梅荀愣了一下,問:“地址在哪里?我過去找他。”

    女同事掛上電話以后,總覺得這副嗓音非常熟悉,愣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她對提著宵夜走進來的許裕園說:“剛剛你手機里那個叫十八線小明星的,說要來找你……”

    許裕園啊了一聲,見了鬼似的,抓起手機和包,“那,那我先走了,明天見。”然后同手同腳地離開了辦公室。

    女同事內心下結論:看來是債主。她在繼續思考到底從哪里聽過電話里那個人的聲音。

    許裕園的神色很緊張、很警惕、很小心翼翼,梅荀都懶得罵他——罵這種不禁罵的人,一點成就感和意義感都沒有,當然也不解氣,只會越罵越生氣。

    兩人上樓后,梅荀就把他推進浴室里:“海底撈味。”

    鼻子真靈,許裕園下午確實吃了海底撈。在脫衣服的空當里,許裕園三言兩語概括:同學的創業公司、游戲開發、待遇還可以、都是同齡人、工作氛圍很輕松……

    他一時解釋不出“加班到凌晨一點如何輕松”,轉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大聲說:“我管不動你,你也不要管我。你跟那么多女粉絲曖昧,我都沒計較,你也不準問我的事,扯平了。”

    “大聲說話也不顯得你更有氣勢……”梅荀問他:“你不想出國了,是不是?”

    許裕園走進花灑下面,對他的問題充耳不聞。

    梅荀倚在洗手臺上看他洗澡,看了一會就走上去弄他。

    “我不要……啊……”許裕園的呻吟有些變調。他深呼吸了幾口,努力適應體內的東西:“你這是強jian……”

    梅荀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洗手臺上,把他的兩個腳跟也抵在臺面,擺出兩腿大開的M字型,“對,就是強jian你,不喜歡嗎?”

    Alpha的性器重新搗入他后xue,性器的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從交合處流出的液體滴在洗浴臺上。許裕園的屁股能坐的地方只有洗手池的一條窄邊,稍有不慎可能會掉進洗手池里,于是緊緊抱住梅荀的后背,幾乎要把指甲蓋掐進他的rou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的粉絲……知道你這么……”他突然沒頭沒腦地接了一句:“你對粉絲那么溫柔。”

    “因為你不聽話。”梅荀說你乖乖聽話,我也對你很溫柔。

    這是什么霸王條款?也不見你聽我的!許裕園惱了,用腳踢了他幾下。梅荀覺得跟調情沒差,順勢讓他的腿纏到自己腰上來,讓兩人的下體貼合得更緊密。

    梅荀低頭吻他的脖子和鎖骨,下身的動作有多激烈,嘴唇的親吻就有多輕柔。他說:“許裕園,假如我不在家這兩個月,cao過別人,你能知道嗎?我跟你微信聊天的時候,在跟別人干,你又知道嗎?”

    “你有病啊!?”

    許裕園掙扎得很激烈,梅荀害怕洗手臺不牢固,到時候塌下來就完蛋了,干脆抱著人走進屋里,抱到窗臺上去cao。

    許裕園的背部貼著冰涼的玻璃,被快感逼得頭皮發麻,腳趾用力地蜷在一起,也顧不上在意沒拉窗簾。

    “只要我進組拍戲,我們就是聚少離多。只要我想搞別人,你在美國念書跟在這里上什么破班,都發現不了,沒有任何區別。”

    “不要再說了……”許裕園伸手去捂梅荀的嘴,自己的眼淚卻掉到嘴巴里。

    “你又哭什么?我話還沒說完……真是服了你。”梅荀看這個人哭的次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回了,想不明白為什么有人這么愛哭、這么容易哭。梅荀被他哭得心煩意亂,只好用力干他,干到他嗓子里無法發出完整的嗚咽。

    許裕園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嘴巴是咸的,眼眶酸痛,整個人縮在他懷里抽搐。

    梅荀親吻他臟兮兮的鼻尖:“我只有你,從認識你第一天到現在,都只有你,從現在到我死的那一天,也只會有你,你別鬧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