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兵者王】(長安篇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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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賢禹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用拇指刮掉嘴角的一絲暗紅。回味了一下剛 剛酒足飯飽后的那兩瓣溫潤,小腹燃起了一片熱火。 他有點后悔了,剛剛就應該在吃完飯后順勢把她給辦了。現在感覺不上不下 的,真是有些不舒服,越想他越是感覺熱意灼身,只能拉開領口,讓夜風來安撫 自己心中的燥熱。 不過雖然有些后悔,但他卻不能現在就回去。因為他太餓了,是的,餓,即 使他已經酒足飯飽了,但是那種來至靈魂深處的饑餓感,卻讓他異常難受,他知 道這是他體內缺少靈氣的原因。所以,他必須先補充好靈氣,才能回去好好享受 這個美好的夜晚。 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他并不需要像蚩尤那樣去補充精血,他能夠利用自己的 魂力直接去掠奪他人的魂氣。要不這樣,恐怕他早就選擇自殺一了百了。 他忍受著那異乎尋常的饑餓感,急沖沖的就來到了他的目的地,看著那些站 在門前不斷用著yin詞艷語和大膽的身體觸碰來招攬生意的鶯花們。 他收起了痛苦的模樣,大踏步的就走了過去,也不管那些鶯花們各種露骨的 自我推銷,隨手抓了一個容貌普通,也沒什么特點的鶯花,摟著她就進了樓子。 來到大堂,看著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那群在外面人模狗樣的才子富戶 達官貴人們在這溫柔鄉里變成了一群發情的公狗,他拉著鶯花在二樓靠樓梯的桌 子上坐下,叫來龜公,隨便點了一點酒水食物,就開始物色起自己的獵物來。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突兀,他偶爾也會跟身邊的鶯花做出一點象征性的互動, 喝一口她遞過來的酒,吃一口她夾過來的菜,不時用手占占她的便宜,弄的她也 配合的發出一些嬌喘。就不再理會了。 李賢禹此刻最主要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些糾纏在一起跌跌撞撞向樓上走去的 發情牲畜們,他需要確定那些被欲望激發后魂氣強盛的家伙們最終進了哪些房間。 當他終于選定好幾個目標后,他就像是突然急色起來了一樣,開始積極回應 起身邊鶯花的撩弄,在把她玩弄的嬌喘不已后,就摟著她自然而然的往樓上走去, 讓龜公帶自己進了房,等龜公退出去鎖好門后,他一用力懷里的鶯花就丟到了床 上。 在這鶯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手蓋住了她的眼睛,黑霧涌現,這個鶯 花直接就躺倒在床上睡了過去。李賢禹又用黑手在她身下小腹處摁壓一會。明明 已經睡死了的鶯花,竟開始不斷發出大聲的呻吟聲,下半身開始大幅度的上下擺 動起來,將床晃動的咯吱作響,就好像她真的在承受著一個饑渴的糙漢子粗暴的 征伐一般。 李賢禹做完這一切,感覺自己更餓了,但是他并沒有馬上行動,因為他知道, 一般來到這里尋歡作樂的人,都要講點面子的,不管他們在大廳和樓道里做了多 么下流的事,真正跟著鶯花進了房間獨處,他們中的大部分還是會講點情調,來 些前戲的。 他無聊的坐在桌邊喝著茶,看著床上那堆爛rou,在那里如同擱淺在岸上的魚 一般,彈跳個不停,他是真的沒什么欲望。 一來,今天見到了兩個很不錯的美人,拉高了他的需求標準。 二來,饑餓感已經壓過了性欲。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快餓瘋了,如果不是害怕 受到不良反噬的影響,面前的那個鶯花體內早就因為常年縱欲而所剩不多的魂氣 早就被他掠奪一空了。 他枯等了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推開了朝向樓外的窗戶,開始回憶起離 他最近的目標所在位置。狡黠的一攀一蹬就越了出去,如靈猴穿樹般幾個起落間 就到了目標的窗外,悄悄用手戳破了紙窗望向里面查看情況,如他所料,床上的 簾帳已經被放下,整個床伴隨著一男一女接連不斷傳出來的呻吟聲一起不停的晃 動著。 他直接用黑霧頂開了窗戶的內扣。然后悄咪咪的鉆了了進去,讓黑霧包裹住 自己的雙腳避免發出腳步聲,慢慢的靠了過去。等到了足夠近的距離,站定,運 起了自己僅存的黑霧魂氣,稀薄的黑霧從他身后飄出來,在半空中翻滾凝聚變形, 最后變成了一只黑色的霧態龍頭,這顆猙獰的龍頭在成型的那一刻起就無聲的咆 哮起來,死死地盯住了那張依然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搖床。 隨著李賢禹心念一動,這顆龍頭猛地從他身后竄出向著床撞了過去。在碰到 床的那一瞬間又像是怒濤拍岸般散了開來,將整個床都包住了,搖晃的床依然沒 有停下來,在里面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異常,除了男子的身上會冒出一陣陣淡到幾 乎像是沒有的黑煙,兩個人的聲音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那么粗重有力,那么 高亢嬌媚。片刻之后,黑霧又重新聚攏,回到了李賢禹的身體里面,這個時候, 他的饑餓感才稍微減輕了一點點,他頭也不回的又翻窗離開了。 在李賢禹離開沒多久,床上的男子就突然感覺自己異常的勞累,往常明明能 堅持很久的,現在卻一下子就到了臨界點,他連忍耐的氣力都沒了,直接就射出 來軟倒在床上。 他身下的鶯花本來叫的很歡愉,對于這個熟悉的老顧客,她也是很滿意的, 出手大方,身體有勁,總是能讓自己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性福的賺錢。今天本來 都已經做好了享受一晚的的打算,怎么這才剛開始他就不行了。 她有些不爽,不過也沒說什么,反正只要在挑弄挑弄他應該又會生龍活虎了。 她開始對著這條突然就不行了的小弟弟開始賣弄起了自己的十八般技巧,可是不 知道為什么居然一點用都沒有。 她有些氣苦,又對著趴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似的恩客抱怨了幾句,只能忍耐著 身體的渴求鉆進了他的懷抱一起睡,至少他的氣味還是很讓自己迷戀的,鶯花這 樣安慰著自己。 李賢禹當然聽不到這位鶯花的抱怨,他依然在一間一間的往目標的房里進出, 然后把里面的男女都敗興掉。其實,他也想抱怨,但是沒辦法,為了填飽肚子, 他自然不能像平時一樣去慢慢吸收天地靈氣,所以只能采用這種直接去掠奪他人 魂氣的應急措施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為了保證搶掠的最大效率,他就必須去找那些被欲望支配了的靈魂下手,那 么在這長安城里,誰才會在這個時候依然有著超強的欲望呢?只有那些被食欲籠 罩的乞丐和被性欲支配的嫖客了。 本來選擇乞丐下手才是最好的選擇,基本上隨便一個僻靜的小角落或者貧民 區都能找到無數個這樣的人間殘渣,而且就算是把他們的三魂七魄連著魂氣一起 吃掉,也不會被人注意到,畢竟,每天死掉的乞丐都是被同類隨便一埋了事。 但是,唯一的問題是他掠奪來的魂氣都會帶有原主人的部分欲望,他本來就 是因為餓的受不了才動手的,怎么能接受越吃越餓的結局。 乞丐不能找,他只能選擇來找這群性欲高漲的嫖客的麻煩了。反正性欲的話, 他只要忍忍就能回去解決了,完全不是事。 同樣,這也是為什么他只吸收男人的魂氣的原因,他可不想體會想要被男人 來一發的欲望。 不過,能來長安城里消費的嫖客自然都是在長安城里有那么點身份地位的, 如果他由著自己的性子隨意亂來,難保不會被蘭法內衛下屬的鎮魔署里那群變態 們抓住馬腳。他不惜做了這么多前置準備,還將掠奪的過程分擔到這么多人身上, 就是為了能保證自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這樣來來回回襲擊了七八個受害者。捏了捏手,李賢禹站在白樓外面的樓柱 上,終于感受到身體對魂氣的渴望已經不再那么強烈了。聽著身后房間里面鶯花 對那位倒霉客人的抱怨。 李賢禹把視線投向了最后那個目標的窗戶,不知道為什么,他在看到那個公 子的時候涌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過通過他的靈眼可以看到,那個公子的魂氣 確實比常人充足一些,是個非常不錯的食物。能有這樣飽滿的魂氣,那個公子一 定是一個保養得非常好的富家子弟。 而且公子身邊的那個小廝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易于之輩,從那隨從的步伐就看 得出來也是一個年輕有為的練家子,估計這個白樓里面除了自己外都沒有能在那 小廝劍下走過一回合的吧。 再次回憶了一下之前借著吃飯的機會觀察到的情況,確定了這一點。倒不是 說這個歡樂場里沒有江湖人士,不過很輕易的就得看出那隨從散發的氣質,有力 的步伐,直挺的腰身和那隨從看向周圍時眼里的不屑,那可不是一個自大的家伙 該有的神態。 思索了一下,李賢禹還是決定冒險一試。畢竟那書生散發出來的魂氣確實吸 引人,而且他對自己的潛行功夫和黑霧加持還是很有信心。 當他來到窗前,準備像之前那樣用黑霧頂開窗戶的時候,他突然就感到了不 對,在窗戶鎖扣處他居然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 這讓他緊張了起來,放慢了行動的速度,慢慢用自己的黑霧去包裹和感受這 靈力的來源,那是一條靈氣凝結成的絲線,一頭纏繞在窗鎖上,另一頭則延長到 了房屋中間的懸梁上與一個類似風鈴的東西連在了一起。 李賢禹不知道這個風鈴究竟有什么用,但是那上面充斥著靈氣的復雜紋脈卻 是被他探的清清楚楚,雖然他不了解這個東西的具體作用,但多半是用來示警的。 恐怕要是普通的小賊或者邪魔試圖從窗子里面翻進去的話,就會被發覺吧。 從能隨意使用法器這一點就看得出來,這個公子的家族不一般啊,一般的家 族和鎮魔署可沒有什么瓜葛的,更別說使用這種法器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大 部分的法器都在那些修行的大門派手里,只有一小部分被他們拿來作為禮物和供 奉獻給了朝廷,而這一小部分法器又大半被拿去用于皇宮的保護,最后的這一部 分才被鎮魔署掌握。而鎮魔署能夠有這種特權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它的大部 分成員都是那些修行門派入世修行的弟子。 也就是說,房間里面的公子,不是家里有人在鎮魔署當差,而且還是高位者; 就是某些門派的入世弟子了,不過再想想入世弟子可不會還有一個武裝保鏢跟在 身旁。那么,那位公子就只能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子弟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 來這里,不過又有什么關系呢? 李賢禹利用黑霧包裹了屋中的風鈴,讓它暫時失效,然后悄悄溜了進去,開 啟靈眼又發現了幾個藏得不錯的示警法器,全部封鎖起來。李賢禹看著那依然搖 晃著的簾帳,輕蔑的笑了起來,本來以為這家伙有多么難搞,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就只是一個大家族的官二代啊。 不過,李賢禹不打算多事,他只是來掠奪一點魂氣而已的,黑色的龍頭又一 次出現在他的身后,現在這顆龍頭可不像剛開始一樣稀薄,那翻滾的黑霧濃郁了 不少,隔遠了看幾乎就如同真正的黑龍鱗片一般。看起來,他今天不僅能吃飽肚 子,還能讓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真不錯啊。李賢禹就這么隨手一指,黑龍就 歡快的撲了過去。 當他完成了對這最后一個目標的掠奪,收回黑龍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 返回來的黑氣帶著一種奇怪的性欲,那確實是對女性身體的渴求,但是和之前吸 收的那些卻又明顯不一樣,這讓他奇怪不已。 他又cao控著黑氣潛進了床帳內,先把里面的一個不知道作用的小符咒屏蔽掉, 弄暈了里面還在激烈交配的兩只欲獸。然后才過去,掀開了帷帳,里面的一幕讓 他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是說里面兩人做的姿勢有多過分,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里 面居然是兩個女人在顛鸞倒鳳。 她們即使昏迷了,也是手握著手,下身互相交錯跨著,從那兩陰交合處,還 有絲絲yin光。 「世風日下啊!」 李賢禹不由笑著感慨道,本來打算就這么不管了,讓她們好好休息一晚。結 果轉身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塊腰牌,一塊雕刻精美的腰牌,他拿起來仔細端詳 了一下。兩條玉色的大貓一上一下拱衛著中間的一個「薛」字。 這個腰牌他沒見過,但是他見過一個類似的,那個將他從軍隊里面革除出去 的司馬,就別在他的腰間,不過那個腰牌,比她這個少了一只大貓,也少了「禾」 旁的一撇,但是卻在僅剩的那只大貓頭上多了一個「王」字,他想起來,當初那 個司馬還沒有陷害自己之前,又一次喝酒就曾經炫耀過,這腰牌的來歷,那是他 身為宿國公門下兩大分支家族之一……王家主要成員的象征,而也就是那時,司 馬也順道說了一下主家的玉佩樣式,正好和他現在手里的這塊吻合。也就是說, 這個玉佩的主人是真真正正的薛家主族的成員,而且看玉佩的成色,這個成員的 身份還不低啊。 他就這么顛著手里的玉佩,有些玩味的看向了床上那具橫陳的玉體,比起她 身下那一副濃妝艷抹身材豐腴的鶯花來說,確實要清秀了許多,再加上又故意不 化妝,一副白衣書生打扮,還有那明顯還掛在洗漱臺上的精致纏胸布。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李賢禹有些想笑,發自內心的想笑,既是笑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把一個嬌滴 滴的美人看成了一個次來白樓的羞澀公子,也是笑緣分真是無常,自己還想 著如何去報復那個該死的王家老狗,老天爺就把他的主人丟到了自己面前。 這可真是,來對地方了啊…… 他無法壓抑臉上的笑意,也不想去壓制,一屁股就做到了床上,將背面朝天 的薛家大小姐翻了過來,仔細的打量起來,一雙緊閉的丹鳳眼與那只小錐鼻和櫻 桃嘴真算上是完美的搭配,還真的天生一副嬌蠻樣,能夠想得到這位薛家小姐平 時肯定過的順風順水,沒有受過一點點的委屈才對。 如果沒遇到李賢禹,只要家族沒發生變故,估計她一生也都會這么順風順水 的活下去吧,甚至如果家主對她足夠寵愛的話,恐怕她的夫君都只能是個入贅的。 可惜,遇到了現在的李賢禹,她的未來……她已經沒有未來了。 「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家里養的狗亂咬人,這就叫因果報應啊! 你們家不會養狗,我來教你們啊。你說對不對,小母狗……」李賢禹一邊說著, 一邊輕輕的扇著薛美女的小臉。 看著薛美女好像要被自己給驚醒了,他熟練的將黑手搭在了她的眼睛上。雖 然他很想像對娟娘做的那樣,直接侵蝕她的全部神魂。但是考慮了一下,還是放 棄了。 一來,現在他體內的魂氣依然雜亂無法完全控制,如果強行侵吞她的全部神 魂,只會讓自己的靈魂也受損,這就得不償失了。 二來,雖然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這里畢竟是陪都,帝國鎮魔番的 本部所在,這個薛大小姐又身份不一般,要是被那些狗鼻子們聞到了什么就不好 了。 不過,雖然不能全部侵吞,但是做一點小小的動作,是肯定沒什么問題的。 他運用能力,開始深入她的體內,在找到了她的三魂七魄之后,留下了自己的一 絲神魂,作為后手,然后就略過了她的主魂……胎光和次魂爽靈,開始全力侵蝕 起被藏在她神魂深處的末魂……幽精,那個掌管一個人性欲和性取向的第三魂, 以及掌管人警覺、懷疑的尸狗魄和掌管人性能力強弱的雀陰魄。當做好這一切, 他正打算來享受一下這個薛府大小姐的滋味。 「砰砰砰!」 「公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敲門聲配合著一個下人的勸告聲 從門外傳來,李賢禹倒是不慌不忙得給她渡了口魂氣回去,然后在她身上上下其 手的撫摸著,等待她的蘇醒。 薛小姐,被那陣煩人的敲門聲和下仆的警告聲驚醒,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今天 和慧兒一起磨鏡子會這么累,不過,確實好像呆的太久,是該走了。搖了搖還在 熟睡的慧兒,發現慧兒睡得挺沉的,也就放棄了。剛想起身,才發現自己正被李 賢禹抱在懷里,他的兩只大手正在自己的胸部和下陰處揉捏著。 皺起了眉頭將他的兩只手拍開「放開啦,我要穿衣服準備回去了,你這樣我 沒法起身呀。」 李賢禹笑嘻嘻的對他說道:「但是我現在很想摸啊。怎么辦?對了你叫什么 名字來著?住哪里啊?」 薛家大小姐皺起眉頭想了一會,「那你等我先穿好衣服收拾好,回去的路上 讓你摸個夠就是了。還有啊,你要好好記住啦,我的名字叫薛玲,我父親是現任 平陽公薛思禮的親弟弟,我家當然就是勝業坊的薛家啊,你真笨。」說完,還用 指頭搓了搓他的臉。 李賢禹也不生氣,只是用嘴將她伸過來的手指含住,舔了一口。「是是是, 薛meimei教訓的是,我記下來,你還是趕緊先把衣服穿好吧,別讓下人等急了。」 薛玲玉看起來對李賢禹的認錯很滿意,爬下床去站起來,開始穿褲子,聽到 他的勸告,不由得對他一皺鼻子「哼!讓她等去吧,每次都來敗我的興,看我回 去不收拾她。」 「哈哈,你打算怎么收拾他?讓你們家的教頭狠狠地cao練他嗎?」李賢禹也 不起來,挪動了一下屁股,坐到了那個鶯花雪白的胸脯上,也不管那鶯花發出的 痛苦呻吟,對著薛玲玉笑著問道。 薛玲玉看到了他如此對自己的想好,有點不高興,過來推開他,直到將李賢 禹從慧兒身上推開了為止。「你起開,都把慧兒壓疼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你 要想對她做什么壞事,等我走了后再說吧。」 然后轉過身來,很自然就把自己沒法圍好的圍胸遞給了李賢禹,然后舉起雙 手,就這么坦蕩的讓李賢禹來幫她圍。「至于,小英的話,你說那種,對她來說 算不上懲罰的,林教頭早就不是她的對手了。現在我哥哥都有些打不贏她了,還 夸她是個巾幗,該去軍營任職。哼,我看他就是想要我從手里搶走小英而已。」 李賢禹聽到這里,挑了挑眉向著門口看去,還好自己剛剛已經用黑霧隔絕了 自己和薛玲玉的聲音,不然可保不準門外的那位女高手會不會發現點什么。一邊 接過薛小姐遞過來的裹胸布,幫她纏了起來,順道揩揩油,只要不過分,薛玲玉 也不會做什么表示。 「喲,還是個女保鏢啊……不過,聽你這語氣,你倒是有辦法好好的懲罰她 了。」 聽到這句話,薛玲玉有些驕傲的昂了下頭,「那當然啦,小英可是最聽我的 話,我說什么她都不敢反抗,你等著看吧!我回去會讓她向我求饒道歉的。」 終于在薛玲玉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也讓李賢禹吃夠了豆腐。她朝床上的慧 兒一指,對著李賢禹毫無顧忌的「嘻嘻」yin笑了一下「我就先回去了,你繼續吧。 良辰美景不要浪費了,今晚的費用我去幫你付了。」 李賢禹也是跟著yin笑了一下「不用了,不用了,我也要走了。家里還有美人 等著在。」 「那就一起走?」薛玲玉很有書生風度的邀請李賢禹,就好像她只是在一個 書店外面邀請另一位好友同行一般。 「不了,我走窗戶的,哦!對了跟你商量個事。」 「什么事?你說?都包在本小姐身上。」說到這里,她自豪的拍了拍已經被 圍平了胸部。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就行,我們最好先做個陌生人, 不然對你我不好。」 「行啊,那我就當沒你這個人就行了,反正我本來也就不認識你就是了。」 「哈哈,也對,我們本來就今天次見面,那就這么說定咯,你就當沒見 過我這個人就好。走啦,拜拜。」說完,李賢禹就又回到窗口鉆了出去,順道把 籠罩在兩人周圍的淡淡黑霧都收了回去。 薛玲玉正有點奇怪為什么周圍亮了許多,門就被人從外面強行推開了。她的 隨身婢女小英,一身男裝手提長劍,英氣勃勃的走了進來,向她恭恭敬敬的行了 一禮后,就開始一言不發的掃視四周。「小姐,你剛剛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嗎?」 薛玲玉看著眼前這個奴婢,居然在說話的時候敢不看著自己,還到處亂看, 不由得有些不高興「哼,能有什么聲音!難不成本小姐身為堂堂的鎮魔番副指揮 使,還能被那些邪魔外道給吃了不成?」 少女聽出了女主人聲音里面不高興的意味,趕緊低下了頭,半跪在地有些恐 慌「小姐,我沒有那個意思,對不起,是我太過小心了。」 薛玲玉看著在她面前恐慌不已的小婢女,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大步向外面 走去。再走過了婢女身邊的時候,又彎下腰來,手上的扇子搭在了婢女的肩上, 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回去后,把你自己洗干凈了,送來我房間,知道了嗎……」 說完就轉身大踏步走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小英一個人在那里紅著臉慢慢站了起來,把房間里面的法器和符文都 收了起來,仔細查看一下,然后又審視了整個房間一圈,才放心的出了門。 看著遠去的女主人,她低著頭,不復一開始的英姿,有些扭捏害羞把長劍緊 緊的抱在懷里,追了出去,跑到主人的身邊,輕輕的回了一句:「是的,大小姐, 奴婢晚些時候會去的,還請您憐惜奴婢。」 薛玲玉好像沒聽到一般,依然向外面走去,不過那微翹的嘴角出賣了她此刻 還不錯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