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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長安篇 03)

    第三章

    定武坊和東市相鄰,但是無論是誰都有這種感覺,只要轉了個彎,從東市來

    到定武坊,你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下子就從繁華都城跑到了一個偏遠小鎮里去

    了,雖然坊街上依然會有著行人來來往往,但是無論是從他們走路的姿勢還是他

    們看每一個進坊者的眼神,都透露著深深的威脅和恐嚇意味,所以一般人沒事都

    會下意識的避開這里,那些外邦番民甚至連靠近這里都不敢。

    所以愿意在這里條街里穿行的,除了士兵軍官及其他們的家屬外也就只有想

    要來參軍報國的熱血白年了。這里也就被細柳營的新兵們戲稱為道考核的洗

    禮儀式。

    畢竟定武坊本來就是朝廷特意劃出來的軍屬居住區,很多成名已久的將軍和

    列候們也都在這里有著一個府邸,雖然他們大多都住在都城洛陽,但是這也很能

    體現出朝廷對這個街坊的重視了。

    那些路上的軍官士兵,在打量了李賢禹許久之后,才一個個的表情緩和下來,

    想來他們是認為李賢禹是參軍回來探親的,李賢禹走在街上一臉的輕松,絲毫不

    把這些家伙的眼神放在眼里,畢竟以前他也曾以一個熱血白年的身份走過這里,

    接受過這種洗禮,甚至是跟著過去的兄弟來探親時,還充當過洗禮新兵的一員。

    這讓很多兵卒在跟他錯身而過的時候,都會對他善意的笑笑,軍人向來喜歡

    強者,尤其是這個強者還是可能是他們中一員的時候,在他們看來,這個年輕人

    真的是非常不錯,肯定個是未來會封侯拜將的主。李賢禹幾乎是毫無阻礙的穿過

    了主干道,來到了目標所在的小巷。

    他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束,之前的那身農民裝已經被他連著木簍子一起

    扔給了某個乞丐,現在他穿上的是一身很受士兵喜歡的緊身布衣,手里擰著的是

    在路上隨手買的一些rou食和一些伴手禮。這讓他看起來,確實很像是一個正常休

    假后,代替上官來慰勞家人的下屬。

    他堆起和善的笑容,走到目標門前,叩響了銅把手。沒多久,門被打開了,

    出來迎接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婦人,她倒是一點點都不怯生,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就

    很有氣勢的說道:「你找誰,我家男人不在家,沒什么事的話,就快走吧。不然

    我就喊人了!」

    李賢禹只是對著她笑了笑。提起手上的禮物送到她面前,說到:「嫂子,別

    見外,我是林哥的下屬,這不,輪到我休假回來了,他就拖我給你帶點禮物,讓

    我替他來看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里的禮物讓她很滿意,所以她一改剛剛傲氣的表情,很

    客氣的把李賢禹迎進門來

    「哎呀呀,原來是自己兄弟,你看你這不就見外了嗎,這一路辛苦了吧,來

    來來,快進來坐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就如同,他記憶里那個混蛋有次醉酒后跟我抱怨他媳婦的性格時說的一樣,

    當真是夠勢利的,只不過是一點點財務開路,就這么放下了警惕。

    李賢禹毫不客氣的跟著這位小婦人,過了小院子,進了廳堂,在等待林吳氏

    進了內間放置禮物,準備茶水的時候,他也趁機打量了一下曾經在自己面前借錢

    來維持家里生活的林家的真正模樣。

    看到墻上一些明顯就是為了裝文雅的字畫和周邊擺設的一些官窯瓷器來看,

    李賢禹只是冷笑不已,看來,這個以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跟班,根本就不像

    他告訴自己的那樣貧窮啊。

    至少光是這個客廳里面的擺設就很顯然不是他那個小官職能供得起的,這重

    新堅定了李賢禹因為兄弟情懷作怪而有些動搖的報復心。

    他對著里間喊道:「嫂子,林大哥不是說,你是和女兒住在一起的才是,怎

    么好像就嫂子你一個人在家?林侄女呢?林大哥可是托我給她帶了個小禮物來著。」

    「哼,那個死鬼,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好不容易讓你這個小兄弟替他

    回來一趟,也只想他那個小女兒!他眼里就沒有我這個黃臉婆了。下次怕不是就

    要你個小兄弟給我送休書回來了!」聽得出來,內間的小婦人已經對自己的丈夫

    有些埋怨了。

    「那哪能啊!嫂子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哥可是一天到晚就念叨著你呢,

    晚上做夢都是喊你的名字,聽得我們這么人可都羨慕死咯。這不,本來林大哥是

    給你倆都親自準備了禮物,打算這次休假自己給你們個驚喜的,結果因為要升官

    啦,所以要晚些時日,但是給林侄女的禮物經不得放,就讓我先帶回來啦!您那

    就等他給你的驚喜吧!」

    李賢禹當然知道他會升官啊,畢竟舉報李賢禹,往井里丟石頭,丟的最兇的

    就是這個王八蛋了,跪舔司馬舔的這么用心,自己走后空出的位置自然就是他的

    了。

    至于休假時間這個以前就是李賢禹代替自己的長官來管的,再加上他被強化

    后的身體和腦子,他能把這一年里,細柳營所有士兵的休假時間表背出來。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你家侄女這幾天被她舅舅接回娘家去了,過幾天才

    回來。你要不……」

    李賢禹聽到一半就知道,現在沒什么后顧之憂了。他也不再管林吳氏說些什

    么,直接就掀開簾子,往內間走去。正好就瞧見林吳氏在那里,手里拿著兩罐茶

    葉,正在為用哪一罐而有些發愁的樣子。

    林吳氏看到李賢禹突然掀簾而入,皺起眉來有些惱怒的對他叫到:「你這小

    兄弟,怎么如此無禮,你林大哥就是這樣教你做人的,還不快出去。」

    李賢禹一臉獰笑的走了過來。「教我怎么做人!哈哈,他是教了,他教會了

    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感謝他啊?」

    林吳氏聽到后,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想要呼喊。卻看到李賢禹一個大步跨

    了過來,丟開手里的茶葉罐,起身就想躲避。卻被李賢禹一把抓住,往懷里一帶。

    整個人就被拉進了李賢禹的懷里。

    李賢禹一只手,捂住了她嘴,將她抵在墻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開始摸索

    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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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林吳氏現在哪里還不知道,眼前這個混蛋是想打什么主意,身體扭動著反抗。

    想用手推開和抓繞眼前這個狗賊。卻被李賢禹用那只游蕩在她身上的手,一把全

    部抓住,摁在了她自己的胸口。

    李賢禹,看著眼前婦人眼中那溢出來的恐懼,羞憤和憎恨,笑得很開心「覺

    得我是混蛋對嗎!」

    林吳氏雖然無法說法,但是那眼神中閃現出的肯定還是被賢禹理解了。

    「是你丈夫先混蛋的!我在戰場上救了你丈夫十幾次,他的命都是老子給的,

    你也是老子做媒幫他娶到的。老子對他這么好,掏心窩子得好,沒想到他這個豬

    狗不如的畜牲,居然跟著那些雜種一起誣陷老子!把老子整的差點死無葬生之地。

    你說老子該如何報答這個狗日的……嗯……吳娟娘……」

    李賢禹直勾勾的盯著吳娟娘,臉上越說越憤怒,語氣越說越狠。看著娟娘那

    被不敢相信的神色填滿了的俏臉。他又笑了。

    「當時幫他做媒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真是個俊俏的小娘子啊,很是動下心的,

    不過,當初覺得畢竟是我兄弟先看中你的,所以也就絕了這個念頭,現在嘛……

    我覺得拿你來當利息倒也不錯。」

    林吳氏原本還在扭動的身體和掙扎的雙手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只是那臉上的

    不信神色更加明顯了。

    「怎么了?不信?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當初來你家提親的李賢禹,李大哥,

    嗯?記起來了嗎?記起來了吧,那個出手闊綽大方,讓你覺得你夫君跟對了人的

    李大哥,就是老子!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會有今日。不過,你夫君當時可是跪

    在我面前發過誓的,他這一生,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要想,隨時能

    夠拿走。這個誓言,我想你也記得的吧!現在我就是來拿屬于我的東西了。」

    林吳氏的表情隨著李賢禹的話不停地改變著,先是難以置信,到后面的將信

    將疑,再到最后確定了李賢禹身份后的哀求。這番變臉讓李賢禹看的格外有意思。

    「我早就說跟他說過了,你啊天生是個戲子的命,看看,看看你的表情,戲

    臺上的那些花旦都做不到你這樣的變化多端啊。你當初要是個戲子,我敢說現在

    長安城里的首席花旦就非你莫屬了。可惜了,跟了一個畜牲。」

    李賢禹松開了捂住她的嘴,開始用手背在她的臉上慢慢地摩挲著,語氣變得

    溫柔,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吳娟娘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反抗個不停了,也沒有大喊大叫,只是身體還是會

    隨著那張有些粗糙的手背摩挲臉龐而不時顫抖、扭動一下。

    「李大哥,是你吧。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雖然不知道我家那個混蛋對你做

    了什么,但是請您放過我吧,我保證會和他離婚的,我會讓他寫休書的,我會跟

    他撇清關系的,求求你,李大哥,你不要這樣,這不像你啊,現在的你我很害怕,

    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和善的哥哥。我知道的,你本心不壞的,你放開我,行嗎。

    我們坐下慢慢說。」

    吳娟娘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凄苦哀婉,臉上那副可憐兮兮無助的表情,讓任何

    人都會感到有些不舍。

    她慢慢從李賢禹的大手里抽出雙手,卻沒有反抗,反而拉住了李賢禹的手,

    往下移去,輕輕的用肩膀頂了下李賢禹,想讓兩人從墻邊離開,往內室里的座位

    上挪去,她幾乎就要成功了,連她自己也這么想,臉上也不自覺流露出一點小小

    的興奮,雖然她立刻就控制住了。

    就在她的身體終于脫離冰冷的墻面,她的身體也已經大半依靠在了李賢禹的

    身上時,她發現自己有些敏感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熱風和吐息聲。

    「那你錯了!」

    她一瞬間睜大了眼,看起來很不可置信,好像被這一聲回答嚇到了一樣,卻

    突然扭頭就喊到「Ji……」

    李賢禹當然不會給她呼救的機會,肩膀一使勁就把娟娘撞回了墻上,把娟娘

    剛剛喊出的聲音憋了回去,然后一只黑霧纏繞的手就在娟娘一臉驚恐的神情中,

    蓋在了她的臉上,那陣陣黑氣仿佛有生命般,從娟娘的嘴,鼻子,眼角,耳洞等

    一切有洞的位置,瘋狂的往娟娘的身體里鉆去,娟娘的整個頭就被翻騰的黑霧籠

    罩住了,她的身子開始瘋狂的顫動起來。

    李賢禹松開了手,往后退了幾步,開始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

    開始欣賞自己的份作品。

    詭異的是,明明李賢禹已經松開了對娟娘頭的鉗制,但是娟娘卻還是待在原

    地,只是依舊在不停的顫抖,不多時,從娟娘腦袋上翻滾的黑霧中開始流出一些

    烏黑到發亮的液體,沿著娟娘的脖子慢慢往下開始包裹住娟娘的全身。

    娟娘一開始還只是發出一些痛苦的呻吟,到黑液開始流出的時候,聲音開始

    變得有些妖嬈和撩人了,一種欲求不滿的意味幾乎就要溢出來了,她的雙手也由

    一開始單純無序的抖動,變成了一手按在胸上,一手放在夾緊的兩腿間,拼命的

    抓揉起來,黑液越來越多,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最后當她的大腿

    根部也被黑液籠罩的時候,她發出了最為高亢的一聲鳳鳴,然后就不再動彈了。

    任由黑液繼續往下漫延,沿途上碰觸到的衣服和首飾都被黑液融化消失,最

    后當黑液終于將她完全包裹后,一具宛若黑玉般的倩女自瀆像就這么完成了,那

    油光晶亮和rou眼可見的彈性,纖毫畢現地勾勒出了娟娘那原本被素衣掩蓋住了的

    姣好身形,給人一種異樣的美感。

    彌漫在娟娘臉上的黑氣也已消散,她的表情被雕琢的活靈活現,不過表現出

    的卻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像被極樂迷失了自我般的性奮臉龐。

    這種包裹住了娟娘全身的黑液,李賢禹總感覺有些眼熟卻又不記得國內有過

    這種材質的東西,他走到娟娘前,伸手撫摸起來,那絲絲的冰涼和柔順光滑的觸

    感,讓李賢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那是他還在鎮守邊疆的日子,在一次例行檢查英吉利蠻子的過境車輛貨物的

    時候,他見到并接觸過類似的東西,那些蠻子告訴他,這是從一個叫瑪雅的神秘

    國家里弄到的,叫橡膠,他當時并沒有怎么在意,只是感慨過那個橡膠的質地和

    手感奇特就忽略了,不過那時候他見到的橡膠是白色的。

    而眼前的娟娘這身黑色膠衣的材質,顯然比他曾經見到的要更好,那凝脂般

    的手感,讓他有些流連。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用急于這一時的享受,完成最后一步,他就有大把的時

    間來好好體會這異樣的美好了。

    他捏住娟娘的下巴,將她掰好位置,娟娘的頭就這么順從的隨著他的力道移

    動著,在他想要停住的位置停住,就好像李賢禹拿捏得只是一團被定了形的水一

    般,只要他一個念頭,這個水做的雕像就能立刻溶化消散。

    這讓李賢禹異常的滿意,他低下頭向著娟娘那張開的小嘴吻去。將那潤滑無

    比的小嘴整個包了起來,伸出舌頭在娟娘的嘴里探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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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溫軟與濕潤,是李賢禹此刻最直接也最深刻的感受,一條火熱的小舌從另一

    邊鉆出來和他的舌頭纏斗在了一起了,他們就像是兩條蛇在彼此環繞,交融,拉

    扯。不久,李賢禹便在娟娘的口里獲得了他最想要的東西,那是被他魂氣侵染過

    后,屬于娟娘自己的靈魂,他將其吸入體內,放在自己的靈魂旁,侵蝕,改造,

    雕刻,去渣,最后又把她渡回了娟娘體內。

    最后又繼續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之后,才離開了這溫暖的小窩,退后

    了幾步,看著自己這完成了的杰作,這具異常誘人的果實,已經熟透了,正在等

    待著它的主人來采摘和品嘗。一種莫名的快感,從李賢禹內心深處迸發出來,這

    是一種報復的快感,也是一種即將享用大餐的興奮感,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他伸手準備攀登那烏黑油亮的婷翹玉峰,一陣眩暈感卻差點點將他擊倒在

    地。他整個人都一下子就變得無力,如果不是靠在了娟娘身上,恐怕他就要很尷

    尬的摔倒在地上了。

    靠在娟娘身上,喘息了半天,才稍稍恢復了一絲力氣。

    「該死,這樣強行掠奪靈魂的消耗還是太大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了。我可不

    想因為這種事情,死的不明不白的。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為所欲為啊。」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李賢禹做了一個無比賢明的決定……先吃飯。

    本來已經把娟娘完全包裹的黑膠在頭部破開了一個小洞,然后黑膠就像是退

    潮了一般,慢慢的將娟娘的整個頭和那已經散下來的秀發都放了出來。娟娘依然

    閉著眼,只是表情也已經變得平靜下來,不過配合著依然保持自瀆的姿勢,真是

    有種不一般的誘惑。

    李賢禹拼命的壓制著自己不合時宜的欲望,喚醒了這位睡美人。

    「嗯……唔……嗯?我……我……這是怎么了?」娟娘的眼眸顫抖了許久,

    才慢慢張開。眼中充滿了茫然和困惑。無神的像四周掃視了一圈之后,才注意到

    了眼前那個露出一臉嘲笑的男子。

    「李大哥!」娟娘終于回過神來,想起了剛剛發生了什么,可是好像他沒有

    對自己做什么吧,娟娘正想繼續安撫眼前這個明明應該暴怒卻笑著的男人,可是

    她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她不由得驚慌了起來,低頭看去。

    「啊。」明明想驚叫,結果從嘴里發出的聲音卻小的可憐,這讓她更是驚慌

    的睜大了自己雙眼,不停地看著自己身體,想要讓自己重新動起來,甚至張開了

    嘴又試著叫了幾聲。

    可是每次她都想的是大喊,嘴里發出的卻只是一聲聲小的可憐的驚叫聲,別

    說是驚動周邊的鄰居,估計連房間外都傳不出去。

    驚慌失措了半天后,她終于反應了過來,自己肯定是被李賢禹做了什么手腳,

    身上那種怪異且不知羞的衣服也必然是這個混蛋趁她失神的時候給她換上的,她

    想遮住那些令她覺得羞恥的部位。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早已經放在這些地方,但不是為了遮羞,而是緊緊

    的抓按住了這些地方。這讓她愈發的羞惱,拼命的想控制著自己的雙手放開,但

    是,她越是這么想,手就用越用盡,到后面甚至開始了揉捏挑弄。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身上有一件奇怪的衣服,手里返回來的觸感,也確

    實是一種奇怪的皮料。但是身子返回來的感覺卻比自己光著身子的時候還要清晰

    和敏感,只是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就要……就要……

    雖然她很想忍耐,「嗯……不……唔……呼……呼……呼……」那種感覺卻

    還是不可抑止的沖破了她幾乎要咬出血的嘴。直到這刺穿了腦海的快感在達到了

    最高點后慢慢消散,她才終于喘了幾口氣平息了下來。

    現在的她甚至不敢再去嘗試挪開自己的手了。怒視起大馬金刀坐在床上看戲

    的李賢禹來。

    「你這個畜牲!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李賢禹就在那里悠閑的看了半天的yin戲,最后看到娟娘頂著那張滿面紅潮的

    臉,用著一雙春意未消的鳳眼,怒視著自己,咬牙切齒的發出了綿言細語般的質

    問,一種讓他興奮不已的快意從內心深處涌起,顯現在了臉上。

    李賢禹戲謔道:「我畜牲?不……不……不……」

    他故意慢慢的走向娟娘,在她的臉上寫滿了害怕和恐懼,拼命試圖將腦袋往

    后仰的時候,站在了她的面前,突然就把她捂在胸口的手扒開,一把按了上去,

    用力的揉搓了起來。聽著她無法壓制的嚶嚀聲,看著她因為放棄反抗而緊閉的雙

    眼在不停的閃動著。

    「我只是讓你替你那個畜牲丈夫還我一些利息罷了。夫債婦償不對嗎?嗯…

    …」

    「對不起,李大哥!真的對不起。」娟娘在稍稍適應了那種比過去要激烈太

    多的快感后,低下頭來,低眉順眼的輕聲說:「我知道,李大哥,你很生氣!雖

    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對你做了什么,讓你變成了這樣。但是,我感覺的出來,那一

    定是一件很過分的事,一定是他對不起你,所以……所以……我愿意付出所有來

    償還,包括……包括……包括我的身體和這個宅子里的一切,我……以后給你…

    …給你當牛做馬;但是,我請你,不!我求求你!放過他和我的女兒吧,就讓我

    來補償他的一切過錯。求你了!李大哥!我保證我會聽話的,只要你放過他和我

    的女兒就好!求求你了……」

    娟娘想要跪下來顯示誠意,她本以為她做不到,她動不了的,本來應該是這

    樣的,不過她的身體現在卻很服從她的意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

    抓住李賢禹的褲腿,眼淚婆娑的哀求道,此刻的她早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毫發

    無損的獲得原諒了,那么至少也要保護好這個家庭。

    李賢禹瞇起眼睛,有些恍惚,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輕聲細語地說出這些令

    人憐憫的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俏臉那令人心疼的哀求神色。然后,他撫摸著她

    那張秀雅的俏臉,用拇指拭干淚痕。

    「說真的,你真的很適合當一個戲子。」

    娟娘聽到了這個回答,驚慌不已,「不不不!李大哥,大人!我沒有演戲,

    我真的愿意為你做一切。求求你了!只要放過我的夫君和女兒就好!我愿意為您

    做一切的。」

    她一下子就抱緊了李賢禹的大腿,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顧不上自己那異常敏感

    的身體在這樣激烈的動作里會受到怎么樣的刺激了,她只能夾緊那有些潰堤的雙

    腿,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大腿,生澀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去討好。

    李賢禹這回只是笑著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感受著她柔順的黑發,嘆

    了一口氣,答應道:「好吧,你記住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現在去做飯吧,我

    餓了。」

    聽到了李賢禹那像是肯定了的回答,娟娘終于停止了抽泣,抬起頭來,對著

    李賢禹很謙卑的笑了笑,用手擦干了自己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來,微微一拜,走

    到中間的桌旁,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端到李賢禹面前,跪下,雙手舉過頭頂,

    將茶杯呈到李賢禹的面前,「請老爺喝茶,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晚膳了,請您在

    這里休息片刻。」

    李賢禹一只手接過茶杯,卻將另一只手上沾著淚漬的手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笑瞇瞇的看著娟娘說到「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的美餐了……」

    娟娘看著他那挑逗的動作,羞紅的低下了頭,「是,請您稍等。」慢慢起身,

    背身走著出去了,到門口的時候,順手將李賢禹之前帶來的那些食物也一并帶了

    出去。

    李賢禹笑嘻嘻的看著娟娘消失在門簾之后,冷笑了一聲「哼……還真是賢惠

    啊……好戲子。」將手里的茶一飲而盡,然后就躺到了那張散發著幽香的床上,

    哼起了過去常哼的軍曲。

    娟娘很恭敬的背身后退著,直到出了的廳堂的大門,來到院子里,她才轉過

    身來,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去燒火做飯,一陣清風吹過,清風拂身本來是正常

    之事,所以她并沒有任何的準備。但是這次,她卻感到好像有無數的手在爭先恐

    后的撫摸著自己全身上下各處。

    「咿呀!」她面對這種突然的襲擊毫無準備。只能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蹲下

    來,蜷縮著,在這陣yin風中瑟瑟發抖,即是為了讓自己那些更加敏感的私密之處

    少受襲擊,也是為了掩飾那無法抑制的濕濡。雖然這陣yin風很快就過去了,但是

    娟娘還是蹲在原地,緩了好久才有力氣慢慢站了起來。

    正當她準備往廚房走去,驀地瞟見了緊閉的院門,她突然升起一種欲望,名

    為逃跑的欲望,可是無論她怎么嘗試都沒法讓自己的腳步往院門移動一步,也沒

    法大聲呼救,她僵持了一會,身體開始再次違背她的意愿,緩慢而堅定的向著廚

    房走去。

    她只能默默的流下一行眼淚,安慰自己,「就算我能跑出去,能喊出聲來,

    又能怎么樣?被街坊鄰居們看到我現在這身打扮,那我就真的非死不可了,以后

    還要被人唾棄和詆毀,還不如先這樣,等到夫君回來就好了。」

    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她的未來從今往后就只剩下黑暗了,除非她的丈

    夫能回來發現這一切,并拯救她。可是如果他真的發現了這一切,還肯救自己嗎?

    她絕望的流著淚。

    會的吧,畢竟我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保護他和女兒啊!他也會保護我的吧,

    畢竟我連自殺都做不到,我也不想的啊!他會的吧!他說過的會愛我一輩子的!

    無論我做了什么,他都會的!他說過的!

    她哭著,想著,推開了廚房的門,擠了進去。沒多久,屋頂的煙囪里飄出裊

    裊炊煙,在空中與別家炊煙,匯合,交融,然后消散。